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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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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也不打扰兄妹俩,同邻居大叔交换了一下意见,跟董洁打声招呼,两人做伴,出门挖野菜去了。

大山推门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起码看上去显得比较平静,泛红的眼圈微微带点红肿,看得出尽情哭过的痕迹。

“哥,你没事了?”

董洁跳起来,便要去牵他的手。手刚伸出,才发现又是泥又是绿色褐色的草汁,脏的很。

“呀,好脏!”她吐舌不好意思笑笑,把手藏到背后。

大山声音略有些沙哑,“等着,我给你打水洗洗手。”

水盆自然也落了一层灰,不过因为是倒扣着放置的关系,里边倒是挺干净。大山自水桶里倒出足有半盆水,自己也沾了一手水盆外的灰。

兄妹俩头碰头围着水盆蹲下,大山先洗净自己,然后扯过董洁的手,一点点仔细的洗,连指甲缝也没放过,直到那双手干净的看不出一点脏,才满意的放开。将就着剩下的水,把水盆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出门泼出脏水。

“赵哥和邻居大叔呢?”

“哦,他们说要准备晚饭,上山摘野菜去了。”

第六十章 … 艾草香

赵杰挖野菜的时候,顺便采了几把艾草带回来。

六月天,蚊子已经开始肆虐。山里蚊子个大,咬起人来亦格外厉害,有一种身上带白点的,当地人称做花豹蚊子,不小心被咬上一口,疙瘩甚至鼓起到鹌鹑蛋大小,不但痛痒感强烈,消肿需要的时间也格外长。与之相比,城里的蚊子要“温柔”多了,咬出的小红疙瘩,简直可以用娇小可爱来形容。

好在这时节,艾草漫山遍野长势喜人。晚饭后,邻居大叔点燃自家晒过的艾草,燃烧的烟把屋子里里外外熏过一遍。大山这边熟练的把艾草扎成束,挂在屋门上,房间四角也零零落落散摆上一些。

一回头,却见董洁一脸难过的站自己身后,“怎么了?”

“很痒!”她伸出胳膊,几个红彤彤大疙瘩在白皙臂膀上特别明显。董洁忍不住用手抓挠,一边补充道:“很痛,很难受。”

大山心疼的摸摸,“什么时候咬的?”

“刚刚吃饭的那会儿。喝汤觉得有点热,就把袖子挽了挽。喏,腿上也有一个。”

她扯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摸自己的小腿处,“摸到了吧?很硬的一个大块。该杀的蚊子,穿着裤子也挡不住它们。还有哪,”

她蹲下身子,使劲挠着右脚第四根脚趾,“哥,我要疯了,该死的蚊子还在我脚趾上咬了一口,这块儿最难过。”

她真的要哭了。天知道,为什么她这辈子这么受蚊子老兄的欢迎,不是说蚊子喜欢叮体温高的人吗?她明明是那种体温偏低的人嗳,低到便是炎炎夏日,都难得会有流汗的时候。

大山知道董洁体质上的这个弱点,瞅瞅天色,“这天一暗,蚊子就出来活动,怪我,竟忘了招呼你进屋。”

双手一抄,把她抱起来,进里屋放到炕上。“忍着点,别挠了,我去给你煮艾草水。”

赵杰和邻居大叔在门外乘凉,顺便挡住过来串门的村里人。他在院里,时不时能听到邻居大叔哄亮的嗓门。

“大兄弟,你来了?这边坐会儿。大山兄妹俩走了几十里山路,太累了,正屋里歇着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上,有话咱明儿说,成不?”

“顺子,你娃也来瞧大山来了?停,打住,到这儿就可以了,你这一进去,又不晓得得拉着人家唠多早晚了,大小伙子,对象都有了,怎么就不知道学着体贴人哪……”

大山摇头笑笑,原本寻思着跟大家伙招呼一下,听他这么一讲,倒不好立时就出去了。

水滚了,浓浓的香味飘散开来。大山把水倒进盆里,稍兑了些凉水,端进屋里。

“艾草剩的不多了,先将就着擦一下,明天哥哥去多采些回来。”

衣箱里找出件旧衣服,扯下毛巾大小的一块,放水里浸透,松松拧了拧。董洁自己脱下外衣,只着一件无袖短衫,换上一条包住屁股长度只到大腿根的短裤,露出白生生两条腿。

大山已经习惯为她擦试身子了。头几年,每到夏天,他几乎每天都要用艾草水给她擦澡,好在艾草水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极自然的清香,非常好闻,董洁也就不介意自己一身艾香味了。

先重点在刚刚被咬的疙瘩处反复擦洗,直到她皱紧的眉头终于放松些,他才移开继续擦抹露出来的四肢。

“哥,我们什么时候走?”董洁低声道:“你一定很着急,想和妈妈联系吧?”

大山手顿了一下,“嗯,我是想快些回西平县城,到邮局给妈妈打电话。”他抬起头笑笑,“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天。我们回来一次不容易,怎么也得给奶奶扫扫墓,到熟悉的乡亲们家里拜访一下。”

董洁伸手在他脸上缓缓摸索着,“哥,你说妈妈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了。”大山非常肯定的回答,“妈妈这几年回来,一定从邻居大叔那里了解了你的情况。小洁,我妈妈是很漂亮很温柔的人,你知道,小孩子调皮是很让父母头疼的,咱们周围的小伙伴,谁没有挨过骂挨过打?可我就没有,妈妈总是非常耐心的给我讲道理,你一定会喜欢她。当然,她更会喜欢你的啦,我保证!……”

董洁只是微笑不语。她当然不担心自己会被讨厌,她只是很想拉着他说说关于母亲的话题。大山是最重感情的人,从未见过生父,而母亲不但一手带大他,更教他读书习字教他做人的道理,他对母亲的感情非常深。自打看到奶奶去世时拿出的那封信,虽然嘴里不说,保她知道,大山一直都在担心自己的妈妈。这几年,靠着两人的努力,他们终于过上了好日子,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妈妈也能和他们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现在终于有了母亲的消息,他心里有多着急,瞒得过别人,怎能瞒得了她?让他多说一些,也算是种发泄吧。

这一夜,大山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曾合眼。天刚蒙蒙亮,忍不住就爬了起来。

董洁在艾草清甜的香气中,睡的正熟。他轻轻抽出被她抱在怀里的胳膊,替她掖掖被角。

“大山?”睡在炕另一头的赵杰睁开眼睛,略欠身瞧瞧外头的天色,“起这么早?”

“嘘!”大山把手指放唇上示意他低声些,“别吵醒小洁,你们继续睡,我出去走走。”

这时候,村人大多仍在睡梦中,整个村落静悄悄的,他是最早的行路人。

早晨露水重,尽管裤角已经高高挽起,仍然可以感觉到衣服沾染上的浓重的潮湿气。

路边不时可以看到开得正灿烂的野花,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大朵小朵五颜六色。近年受董洁熏陶,他渐渐也爱上了花开的那种绚丽,而山里野花的颜色,不管红的黄的还是紫的,都是人工很难调出来最漂亮的那种,透着一股鲜活的生机勃勃的美。于是忍不住一路走一路采摘,到到得奶奶墓前,已经采得大大的一束。

奶奶的墓,和他记忆中的并无不同,没有想像中的残败。周围的野草,看得出是近些日子新长出来的,嗯,邻居大叔一定有过来照料过。

把花绑成一束,倚着墓碑放下。大山双膝跪地,重重磕了几个头。

“奶奶,您知道了吧?妈妈回来了,她回来接我们了。”

他想笑,眼里却滚出泪水。“我的妈妈,她没有忘记我们,她回来接我们了!可是,奶奶您现在睡在这儿,已经没有办法和我们一起离开了……”

“这几年没回来看您,奶奶一定想我和小洁了吧?我们也很想您,做梦都想。小洁身体好多了,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动不动就生病。奶奶,我们开了一家服装厂,每天都能赚很多很多钱,我们可以吃最好的东西穿最贵的衣服,像我们很久以前说的那样。奶奶,您放心,我和小洁,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大山抱着墓碑,像抱着亲人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我现在已经是高中生了,我学习很好哦,小洁说,我可一定得考上清华或者北大才行。奶奶,您知道吗?清华和北大是中国最好的大学,特别难考,小洁可真会难为人,不过奶奶,我有信心,我一定可以考上……”

“奶奶,小洁不肯上学。您知道那个懒丫头怎么说的吗?她说: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好玩耍,严冬难耐望来年……”那时候他是怎么反驳来着?他写了一张纸挂两人案头:一年一年又一年,小心白了少年头!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而小丫头在空白处回敬道:流光容易抛人去,光阴似箭非我过。天生我才必有用,老天自有安排处!

“您说,她是不是很过分?如果您还在,她一定会听您的话乖乖去上学吧?您听了这事可千万别着急,这几年,我一直都有教她学习,她现在学的一点都不比我差,我有时候想啊,如果她能和我一起上学,说不定学习成绩比我还要好呢。奶奶,您说她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第六十一章 …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董洁身子比不得他人健壮,长途坐车本来就是很累人的差事,况且一鼓作气又赶了几十里山路。大山妈妈的信,要说她心底真全无波澜,那绝对是骗人的话。她可以拒绝陈靖文送他们去孤儿院的提议,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如果提出要接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年龄更小的女儿——呃,大山的母亲应该拿她当自家的女儿看,是吧?——到身边照顾,论情论理,似乎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凡此种种,劳心又劳力,回到老屋的第一夜,她结结实实睡个好觉,半点没察觉大山何时起的床。

待到太阳高高升起,甫一睁眼,屋里只她一个拥被高卧,心里不免有些羞愧。

我累了,我年纪小,我身体弱……

心里想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自我开解,一边跳下床,被子整整齐齐叠成豆腐块,嘿嘿,想当年上学军训那阵儿,她可是很下过一番苦功,虽已多年不用,叠成有棱有角却也不难。

正自我欣赏呢,赵杰进来了。“咦,小洁,手艺不错嘛。”

“呵呵,反正有时间,看到赵哥被子叠的那么好,自己也试着叠叠看罗,照葫芦画瓢。对了,我哥呢?”

董洁伸长脖子瞅瞅院子,“出去了?”

“他起的早,说是附近走走去,这半天也快回来了。我刚打回来的水,先去洗把脸吧。”

“啊,太好了,我正觉得口渴呢,我们这儿的山泉水最甜最好喝了。”

早晨的水含一股沁人肺腑的凉,一口气喝个痛快,也把脸洗了,只觉得所有的疲乏一扫而空。对了,他们走前埋下的东西还在吧?趁这会儿有时间,挖出来瞧瞧去。

“啊——”

赵杰在屋里,只听见院子里传来董洁的惊呼,声音里掩不住的惊慌和害怕。

“怎么了?”

董洁脸色发白,指着前方只道:“蛇、蛇——”

这时候赵杰也发现盘成一团,正吐着红信通体发绿的约两指粗细的一条蛇。他当兵上战场那阵儿,大家逮什么吃什么,最困难的时候,连虫子老鼠都吃过,蛇?那是大家眼里难得的美味。

地上捡一根烧火用的木棍,压住蛇的颈部,另一只手快速捏住蛇尾提起来使劲抖几下,蛇已经软软的绳子一样挂手上不动了。

“别怕,没事了。”他笑呵呵打量手中的蛇,“咱们中午可以加菜了,小洁,蛇汤可好喝了。”

董洁别开眼,“赵哥,把它扔出去,我、我不想看见它。”

赵杰见她脸色仍然白的吓人,想了想,出门去隔壁交给邻居大叔收拾,最多吃的时候避开董洁就是,白白扔掉太可惜了。

“蛇没有那么可怕,咱乡下的老房子,老鼠啊蛇啊,哪家都有。我小时候,有一次家里做面汤,吃的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天的汤竟格外的鲜美,吃到最后,筷子从锅里挑出一付骨架,才知道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条蛇去。想是大锅的热气,把一条倒霉探出头的蛇给扑到锅里去了。小洁,你打小住在这儿,这山里林深草密,蛇很常见,你怎么……”

董洁沉默了一会儿,“我吃过蛇……”

“啊?你吃过蛇还怕它?”赵杰很惊诧,“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怕蛇还敢吃它?”

“小时候生活很苦的,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肉了。我身体又很糟糕,哥哥想尽办法为我弄点有营养的东西吃。他就去抓蛇,跺得碎碎的炖成汤,上面撒上野菜给我喝。也切成小肉丁,给我烤蛇串吃。他骗我说是村人给的一点兔肉,我当时不知道,还觉得挺好吃的。有一次,哥哥抓蛇的时候,被蛇咬伤了,是毒蛇,他自己一个人坚持着走回家,昏迷了两天……”

说来也怪,她一向最怕那些软趴趴的虫子和蛇,以前曾跟朋友玩笑道:如果我活在解放前,参加革命做了地下党员,万一不小心被捕,严刑拷打我倒不怕,不过,敌人如果捉一堆虫子蛇什么的吓我,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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