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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帝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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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也不知怎么,常常出神的不止我一人,还有来喜,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他的脸上,总带着几许悲伤,我问过他,他却吱唔过去,这若在往常,我定然会起疑心的,只是现在,我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追问。  逐月最近倒是常常来看我,只是变的沉默,像是很多心事一般,问他,也只是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好像要将我看个够。  二十三日,逐月没像往常一样来到栖霞院,莫非又有人来挑战?等着来喜走出栖霞院,毫无目的的漫步游落,眼中不见满院的雅致,却被不远处的两个丫头吸引了注意。  那两个丫头一人穿着庄内同意的丫头服饰,另一人却穿着便装,听这两个丫头闲聊 ,才知道,原来这个便装丫头是刚从家中回来,所以才着便装,听了一会,全是琐碎之事,便带着来喜转身欲行,这时又听那个丫头道:“灵儿,你头上怎么还簪着白花儿?快摘了,让蔡官价看见了还得了?”  那便装丫头道;“我都忘了。”连忙抬手去摘,边摘边道;“前几天你回来时就是因为这个挨的骂?”  “是啊,蔡管家说庄主成亲这么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见孝/”  叫灵儿的丫头道;“可是听说朝庭下令,全过百姓都要为顺治爷守孝三月,三月内不得操办喜事,咱们庄子怎么还。。。。。。。”  我的脚步猛的停住,大脑一时停转,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呆了半响,才想起要回头,视线却让来喜挡住,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我吞了下口水,艰涩地开口道:“她们刚刚说什么/”  “只是琐事,主子怎么了/”  我甩了甩头,是我听错了?她们说顺治爷。。。。。。。守孝。。。。。。。我看着来喜,眼中雾气迅速积聚,颤着声音道:‘为什么。。。。。。。要守孝/“  来喜沉默不语。我忍住自己的泪水,忍到脸上僵硬有些抽搐,我回过头,快步朝栖霞院走着,口中不停地念着:“假的,假的。“  来喜跟在我身后,低身道:“主子。。。。。。。“  “不要叫我!“我回过身,直视着他,眼泪已顺颊而下,”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来喜轻轻点了点头,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想到来喜这两天来不是心思的样子,我崩溃地道:“你早就知道?“来喜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  “是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我很佩服自己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来喜摇了摇头,目光一闪,视线停留在我深厚,我缓缓的回过头,逐月站在那里,脸上一片难言之色,我忽地朝他冲去,抓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道:”说啊!是什么时候的事/“   “正月初七。“他闭了闭眼睛,生硬轻得几乎听不到。  初七?我渐渐松开抓着逐月的手,身子一软跌坐到地上,正月初七,与历史的记载不多不少的整整提前一年,为什么会这样?对了,乌云珠,她不也是提前了一年?我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逐月道:“他是。。。。。。。因为什么。。。。。。。”  “暴病致死。”  “病?”我反映了半天,历史上的确有一说他因天花而亡,不过自牛痘发现世,天花早已在全国普及,就连应得天花的玄烨都逃过一难,为什么。。。。。。。“什么病/”  逐月摇摇头,“宫中的事,外边向来不会知道得太清楚。”  我不能接受的连连摇头,“不会,是假的,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突然暴毙/”我强撑着自己起来,“是你故意这么说来骗我,好让我死心,对不对/”我面色苍白的看着逐月,“你不用这么做,我既已答应嫁给你,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你何必要想出这么个点子?”  逐月眼中心痛之色渐浓,“惠儿,不要胡思乱想,回去睡一焦,或许醒来会有不同的结果。”  我听不懂他这错误百出的话,只听到他说:不同的结果,我点点头,“是,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说着,我径直朝前走去,来喜急忙追上,扶着我跌跌撞撞的回到栖霞院,到了卧室,我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是假的,这不是真的,是假的。。。。。。。。  整整一夜,我都在给自己下咒,强迫自己相信这件事是假的,咒语似乎有些效果,第二日一早,我便精神饱满的招呼拉喜给自己梳洗,接着又叫来喜将那件嫁衣取出,兴致勃勃的就要穿上,来喜满脸的惊恐,“主子,你怎么了?”  “怎么了?”  “你。。。。。。。”来喜小心的望着我,“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我点点头,“记得啊,昨天逐月为了让我忘了福临,叫了两个丫头骗我说福临死了。他虽然骗我,但是我不怪他,只因他太爱我,所以,我以后也要专心对他,不让他在这么患得患失。”  来喜突然跪到我身前;“主子。”两道清泪自他眼中流下,“主自,你醒醒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我不是醒着呢吗/”  来喜刚要说话,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从外飞进一人,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来喜有蹿出门去。  我被这突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怔怔的确看着门口方向,刚刚那人是。。。。。。。。追星?  他怎么会在这?  莫不是我眼花了?疑惑的起身走到门口,朝外望了望,却空无一人,真是我眼花了?那来喜呢?我又回头看看室内,没人啊,怎么回事?我挠了挠头正困惑时,忽觉背后多了一人,我回过身去,看清了那人,却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逐月的报复 

 “惠。”眼前的人笑着唤着我的名字,露出雪白的牙齿。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是真的。他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惠,我好想你。”我。。。。。。是再做梦吗?  “我。。。。。。”我紧紧攀住他,嗓子干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他的胸膛一阵轻振,他在笑,我抬起头,却让他封住双唇,“惠。。。。。。”他声音呢喃,却包含着浓浓的思念。我立即将身子贴近他,与他口齿纠缠,我们就这样拥着,吻着,一路从门口进到屋内,直到被他抵在墙上,我们激烈的撕扯着相互的衣裳,直到他吻上我的颈子、锁骨、再到肩头,我才被身上的真是触感所惊醒,才敢轻轻的,叫出他的名字。  “福临。。。。。。”  “是我。”他抬起头,笑得异样开心。  “福临!”我的泪水喷渤而出,紧紧的搂住他,“你没死!你真的没死!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傻瓜,”他不舍的替我拉好衣裳,“我死了。”我一阵迷茫,“你。。。。。。是鬼吗?”现在不是大白天吗?“会不会有人来抓你?”我紧紧抱着他,神经质一般看着四周。  “惠。”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福临没有似,死的那个。是大清的皇帝,顺治。”  “你。。。。。。你是说。。。。。。”我的脑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你炸死?”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终于又变聪明了。”我恍惚了半天,才捧起他的脸。细细的查看,他满面风尘之色,像是连赶了好多天的路。头顶和下颔已现出隐隐的青色,一定好多天没有打理了。我轻轻抚过他的眉眼。小心的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突然他眼角抽搐一下,我连忙抬手,他的眼角不知怎地青了一块。我心疼得道:“怎么弄得?”他的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回答我。只是认真的看着我,“惠,从今后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不是皇帝,没有尊贵,只是一介平民。”我激动的无以复加,他诈死,是为了我吗?他终于来履行他的承诺了?我的头点到一半,却硬生生的停住,我!怎么能!我惊恐的睁大双眼,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他心疼的替我擦去泪水,可眼泪却不停的流下,他抬起我的脸,着急得道:“怎么啦?”我摇摇头,“我。。。。。。再有几天,就要。。。。。。嫁。。。。。。嫁给逐月。”福临眉头一皱,“不会有什么婚礼。”我不明其意的看着他,他干咳了一声,“婚礼取消了。”  “是么?”我问得很呆。  “是。”他望进我的眼中,“就算有,也是你我的婚礼。”  “不。。。。。。”我低下头,“重点不是婚礼,是。。。。。。”  “是什么?”我轻轻推开他,与他拉开一些距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可我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心痛。“我与逐月。。。。。。”我艰涩的开口,“已有过。。。。。。肌肤之亲!”我难堪得将这句话说完,福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说。。。。。。什么?”我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可我还是不敢抬头,“对不起。。。。。。福临,对不起,我不想的!”  “为什么?”他一脸心痛的望着我,“你对他。。。。。。”  “不!”我猛地抬头,“我爱的始终是你,只是。。。。。。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也说不下去,身子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将头埋在膝上,我失声痛苦,“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已经不能再跟你一起了,你恨我吧。。。。。。”我哭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似要将这半年来的痛苦一并哭出,身边好久都没有声音,他走了吧?他一定难过极了,走吧,走了也好,他不走,我有何面目在面对他。就在我心如死灰之际,一个颤抖的身子抱住我,“惠,”他的声音心酸而痛苦,“你。。。。。。还爱我吗?”我讶于他的没有离去,再听到这句问话,我连连点头,我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抱他,抖着声音道:“至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人。”福临轻轻一笑,虽然那笑容中呆着几分酸涩,但更多的,却是欣慰,“惠,自你走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这一天,我可以不要天下,但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已泣不成声,只能点头,他拥紧我,轻轻得道:“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阻碍。”我心中一痛,别过头去,他轻轻扳过我的脸,“惠,想跟我在一起吗?再也不分开。”这是我一直的梦想,我怎会不想,可是我不敢点头,福临看到我的退缩,轻吻上我的额,“跟我走,我们从此锅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不管别人。”我的鼻子一酸,“我们。。。。。。还能吗?”  “能。”他坚定的说着,“我只要你,要你的人,你的心,从此后只属于我一人。”在他的温声“引诱”之下,我的头,终于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去,接着,我狠狠的扑到他身上,“对不起。”这时我现在唯一想说的话。   他被我扑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很快拉着我站起来,他笑笑,“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去跟逐月做个交代。”一提到逐月,我的心忽的一沉,心虚的低下头去。不知是对福临的愧疚,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逐月。福临捏了捏我的手,“不要想得太多。相信我,一切交给我。”我顺从的点着头。可看到他临出门前的怒气冲冲又不禁担心,我终究没叫住他,他是该生气的。不论是对我,还是对逐月。福临去了不久。便回来了。不过回来得有些不太正常,更像是被人从门外仍进来,我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却发现他的另一只眼圈似乎也有些发青。不禁急道:“怎么了?”这是。。。。。。让逐月打的?福临地脸色极差,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后悔了?想到这,我的眼中又聚起泪水,他叹了一声,将我拥入怀里,“别哭。”我点点头,“其实。。。。。。你若不想带我走,我也没问题的。”我的声音走调的厉害。他抬起我的脸,面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气是恨,“你。。。。。。是因为与逐月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才跟他出走?”见他再提此事,我羞愧至极,低着头就要挣出他的怀抱,他将手臂收紧,让我直视着他,然后听他咬牙切齿得道:“你。。。。。。你这个笨蛋,居然认为那天晚上替你解毒的人是他?”我硬是愣了三秒钟以上,瞪大了双眼,“什么。。。。。。意思?”福临气急败坏得道:“意思就是,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是该死的我,而不是该死的逐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什么!”他气得七窍生烟,“就是你听到的,那天晚上跟你亲近的人是我!而你居然。。。。。。一直当成是别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我还是有些不相信,那天晚上不是逐月把我带走了吗?福临狠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那天晚上,你自己回坤宁宫,我就去与顺天府商议朝事。”我点点头,是这个过程,他又道:“过了不久,逐月就来找我,说你中了媚毒,我连忙跟他赶到坤宁宫,那时你昏昏沉沉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连是谁跟你共度一宿都不知道。”我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好半天,嘴巴才恢复了说话的技能,“那天晚上,真的是你?”他铁青着脸点点头,我结结巴巴得道:“那。。。。。。第二天怎么。。。。。。”福临叹了口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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