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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逼上梁山-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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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后,能封赏他们白马寺一脉。如今守一真人带着公孙胜、朱武两人追着李民飞来,那灵光禅师如何能落后?

这灵光禅师虽然不会飞,可那步步生莲大法,有着一步到位的神通,哪怕是灵光禅师而今并没有大成,不能一步之内,踏遍三界六道。可十几里的路程,也就不过是十几步不到的脚程,那速度却是比守一真人驾云还快。

而李民这几个人一出现,段誉、朱丹臣等人,却是由惊,而到麻木了。

对段誉来说,脚踏虚空,并不是不可能,他那凌波微步练到极处,也是能在空中走上几步的。可是向这等纹丝不动地长时间立在空中,那就是难以办到了,那绝对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而段誉信佛,对于神仙,更是与赵佶一般的深信不已。见李民这般,段誉也是升起难以抗拒的感觉。只不过,段誉性虽温和,却很执拗,认死理。此行既然是报赵佶恩情而来,哪怕就是对手神通广大,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当下,段誉也不理李民所说,朗声说道:“来者可是神宵教主李民!”

“正是!”李民神态自然的降下身形,站在了段誉前方两米之内。

朱丹臣当即又是一惊。要知道朱丹臣虽然武功没入超一流,可那见识,却绝对是一流的。武林众人,那站位,那可是很讲究的。两人之间的相互距离,绝对是各自安全半径的范围之外。

甚至,不仅是武林中人,就是普通人,也是如此,两个不相熟的人,相互之间坐的距离就远。稍微近些,就会各自产生不自在,而相熟的人,就可以互相依靠的近一些,那就是每个人的安全距离在潜意识的影响每一个人。

故此,谁的安全半径越短,谁越能在短距离内作出防御应变,那谁的功夫就越高。

而如今,段誉明显是那李民的敌人,而段誉六脉神剑快捷无比,那李民也不是没看见,不知道。如此,李民却还敢靠近段誉的两米之内,这李民不是傻子,那就是绝对有所仪仗啊。而就凭着李民能闯下这般大的名声,更能飞空,那李民也绝对不可能是傻子。只能是第二种可能,这朱丹臣能不惊么。

朱丹臣忠心耿耿,立时就把段誉的安危摆在了首位。

别说,这朱丹臣还真没猜错。李民虽然飞的远,没听到段誉那剑气的破空之声,那段誉的六脉神剑更是无形无色,可李民对六脉神剑的传说,却是听说过不少。何况,慕容博都被段誉拿住了,那段誉的武功,最少不在慕容博之下。对付这种武林中人,李民虽然是惯手,可这种爆发力极强,速度极快的武林高手,却也是李民最忌讳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李民就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故此,李民降落在段誉跟前之时,早已开启了自身磁场,在周身体表,形成了护罩,以作保护。

而朱丹臣虽不知李民的手段,却是看出李民的有恃无恐,朱丹臣刚才能叫段誉出手拿下慕容博,乃是信任段誉的功夫无敌。可如今眼看李民能飞,神情更是有恃无恐,自然就担心段誉的安危,却是抢步上前,意图把段誉护在身后。不过,朱丹臣还没插到段誉和李民之间,就被段誉一把抓住,低声喝道:“四哥,切莫打搅我与李教主答话。”

朱丹臣虽然护主心切,可终究段誉还是他主子,却是不敢不听段誉的,低声应了一声是,随手接过段誉手中的慕容博,也不退后,就那么站在了段誉的身边,右手成虎爪,更是牢牢的扣住了慕容博的咽喉,眼带决然的,牢牢盯住李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把慕容博掐死的样子。

李民被朱丹臣看的暗暗苦笑。要知道,如今这个慕容博,不仅是他李民的大舅哥了,更有了连襟之亲。李民却是不好看着慕容博死的。不过,李民脸上却没有丝毫带出在意的神情。毕竟,在意也是救不了人,越是让对方看出在意,反倒越是让对方可乘。何况,李民也根本没有用武力欺压段誉的心思。而且,若不是此时刘锜没在段誉身边,李民却也是自信能在这个距离,一举救下所有的人。

而那段誉,不知朱丹臣的小动作,却是很诚恳的对李民说道:“教主大名,誉,久闻已。数年前叩见宋皇时,更是没少听宋皇称赞教主。彼时,誉就知宋皇对教主兄弟之情,乃是发自肺腑。誉,无限神往。而今,教主谋反,既负兄弟之情,又负君臣之义。誉实在叹惜。誉奉劝教主,君子立世,当有情有义,莫做那无情无义的不忠之人,否则,即使如那始皇称雄一时,也是难逃罄书责难!教主若有悔意,誉不才,愿往见宋皇,与教主分说,想来宋皇念及旧情,也是必不会怪罪教主,敢请教主三思。”

李民闻听,不禁微微有些好笑。万万没想到这段誉在中伏的情况下,竟然还来劝说他李民投降。也不知道是这段誉不识时务呢,还是这个段誉太天真了。不过,段誉所言,也是未尝没有道理。毕竟李民如今已是成了如此气候,那赵佶更是耳软心活的人,这段誉要是真的在赵佶跟前为李民一说,赵佶但凡知道李民更够不战就重新保他,那赵佶还不乐死。就是为此立时杀了蔡京与梁师成为李民出气,对如今已经担心后怕一年多的赵佶来说,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而眼看着李民一时无语。李民身后的朱武,却是把李民不知如何自家为自家辩解说话,想成了李民被段誉说的心动了。要知道,朱武可是好不容易设计圈套,诱得朝廷逼李民造反起事,如今形势大好,只待巩固东南,就可攻克京都,一统天下,如何能让段誉坏事。

朱武当即迈步而出,朗声笑道:“荒谬!荒谬!五百年有王者出,其间必有名世者。当今大宋,历经两百载,气数已尽。故而,当今宋皇无道,信宠奸佞,四方皆反。而我主,亦是顾全兄弟之谊相助其平叛。却只因我主仁厚圣聪,怜天下万民,不忍杀戮饥民,反遭朝中奸臣谗言,宋皇偏听偏信,无端猜忌,欲杀我主,我主两大弟子尽遭其毒手,我主受逼不过,这才觉悟:权力导致腐化,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化。大宋王朝,皇权之上,没有制约,历经两百载,已然腐朽不堪,气数已尽,非人力可挽回。故,我主为天下万民故。欲建一大同之国,实乃当今圣主。今,我主起事,振臂一挥,四海响应,东南半壁江山,已经今落我主掌控。不日,我中原即将一统。大理乃我中原属国,不思供奉新主,何来劝说明珠暗投,弃善从恶之理,此非君子所为也。段王爷若是心存大善,理应速速投降我主,与我主共建大同之国。”

第十六卷 第二十二回 李民出手

“荒谬!荒谬!即心怜万民,何再起刀兵?且,人心难测,时日一久,又焉知尔等欲建之大同之国,没有如今日宋朝一般?”

段誉微微笑着看着朱武说道。这段誉也许别的还差点,可这博论,却绝对的是强项,当即反言责问。

朱武当即微微有些哑口。

要知道:吏治,吏治。终究还是以人为治。再好的理念,再健全的法制,若是管理人执行人直接无视,那也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的。而这等行径,却绝不是假象出来的,而是现今大宋就普遍存在的。多少县官,府官,根本就无视,甚至不知大宋律法,直接以各自心性在治理一个个的州城府县。似这等行径,也许李民初始建国,也许好上一些,可谁又能保时日一久,那些掌权者不腐败,不堕落。若是到了那时,那他们跟着李民起义,岂不是全都成了无用功?

这朱武本就是极爱推算之人,被段誉思路一引,却是陷入困境。

李民眼见朱武被段誉问住。也是明白朱武困惑什么。不过,这等人员腐败堕落的问题,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李民那个时代,也是难以避免的。多少老一辈的打下的全民资产,却让那些腐败份子侵蚀了。多少人民,顶着国家主人的身份,却是连住房都买不起。连法制时代都无法彻底杜绝的问题,在如今这全民尚没有开智的愚忠时代,就像彻底避免,那绝对是不现实的。在这种事上犯轴,那绝对是自寻烦恼。

李民原本见识就不少,这几年钻研异能,也是接触了一些道家的思想,对此更是顺其自然。眼看朱武陷进去了,当下朗声笑道:“段王爷好见识,深得无为而无不为,不争而无不争之精义。然,此乃劝世之说。盛世行此,可少争执,减恶行。但世之恶事,非不争,不理,即可自亡。世有恶事,置之不理。则恶事滋生。故,见恶不除,即为恶。今宋室腐朽,我心怜万民,不起刀兵,这宋室腐败必更加猖獗。虽有可能不如刀兵之乱。一时所害之大,却如那温水煮蛙,害百姓于水火,而无力自救。长期以往危害更甚。而至于那人心难测,自古有之。岂能因其而不行义事。若我建之国,也自腐朽,自有天命之人,领民奋起,又岂用我来多加操心。本尊今只需秉持本心,见义而为,无愧此生,为民为国,足矣!”

朱武闻言,当即惊醒,确实,此生无憾,已是幸事,却还考虑那些飘渺无稽的干什么。

而段誉闻言也是皱眉。若说从辩术上,段誉却是还有可辨之言。不过,李民已经是表明本心,却是再好的辩术,也难动摇根本。何况,段誉本性善良,也说不出愣叫别人见恶不理的言论。却是不知他已经被李民利用他责难朱武的语意,偷换概念,已是把大宋定位到了恶的地步,伐恶即为义。段誉心性善良,自然受自身潜意识的义理束缚,不知该如何驳斥李民。

而李民眼看段誉无语,随即说道:“段王爷受邀而来,不论出自何等目的,终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尊若硬要王爷反戈一击,归顺本尊,却也是有些不近人情。然,本尊统帅一国,非个人也,却也不能漠视我自家军卒性命,以为人情。故,本尊绝不会放弃地利与段王公平一战。今,段王或归顺于我,活你十万大军性命,或为之情分,拖你十万子民同死,段王一言可绝!”

段誉本还正自思索李民刚才的言论,还没筹措好言辞,却有被李民的霸气一逼,当时顾不得想什么李民善恶什么的了,立时把思绪转回自家军兵处境上。若是他段誉不降,人家火烧山谷,他这十万大理军兵,那可是性命难保。

段誉本就不是什么性情极端刚烈之辈,虽然固执,却都是针对自身,如今因为自身,却是牵连到了自家大理国民十万之众,段誉当时就犹豫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投降,为了他十万的大理子民,段誉却是不在乎什么面子的。

可段誉不在乎自身面子,那朱丹臣却是在乎。主辱臣死,那大理历经磨难,即使面对大宋,也只是以大宋属国自居,而没有彻底归顺大宋,而今如何能就这么轻易的归顺李民。

朱丹臣当即朗笑道:“李教主,而自称仁义,可你之属下,今落我手,若教主行不义之事,必累其丧命,教主又如何自称仁义?”

李民对此,早有准备,却也不恼,微笑道:“本尊之属下,皆从容就义之辈,为减少军兵死伤,自身犯险而无悔,绝不会怨恨本尊不义。不过,本尊但有可能,自也是要救助他们。尔今即以此要挟,必有所求,不妨说出听听,若是本尊觉得可行,自无不应之理。”

朱丹臣当即有些气馁:若是不可行,你岂不是全不答应。

朱丹臣没想到自家王牌,如此没用。不过,朱丹臣也是博学之人,自知道史上汉高祖刘邦,为了成就大业,连项羽威胁要吃他老爹,都能坦然面对,这刘锜和慕容博虽然都是大将人才,可以此来要挟一代霸主,却是份量轻了些。故此,朱丹臣也是重新振作。

当下,朱丹臣肃穆说道:“李教主。而今我等兵马困守山谷,我等也不求教主撤兵,教主只需答应不火焚山谷,我等自放二位将军归去,与贵军生死一战。”

李民闻言,当即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朱丹臣当即有些发傻,不知道李民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不过,朱丹臣却也是知道似李民这般的霸主,全都是一言九鼎之辈,尤其是有当着这么多的军兵面前所说,自然不会食言,当下连忙把慕容博和刘锜放了。

刘锜和慕容博被段誉解了穴道放回,全都羞愧的来到李民面前请罪请战道:“主上,末将无能,累主上相救,损主上战机,敢请主上容我等领军杀敌,弥补过失。”

李民闻言笑道:“尔等不必心急,且各自回军,统帅尔等军旅,听本尊调用。”

刘锜和慕容博当即不敢纠缠,各自领命回转自家的部队。

而李民待慕容博与刘锜走开,随即向段誉和朱丹臣笑道:“尔等不觉的本尊适才应的快么?”

段誉尚还没明白李民此话何意,那朱丹臣当即色变,厉色喝道:“李教主!你虽起兵做乱,可也是一方之尊,莫非要出尔反尔不成?”

段誉听得明白,也是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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