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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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贤宇思索之时,他怀里的邪凤身子扭动了一下。贤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既然已经醒了那就睁眼吧,把的身子当床了不成吗?”
邪凤眼还未睁开脸上已经升起两团红霞,她眉毛颤动了动那如水的双眸终于睁了开来。如小女孩般眨了眨自己的双眼,邪凤轻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说着身子还往贤宇的怀里紧了紧。
贤宇看了看邪凤又看了看自己道:“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已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怎样?这一觉睡的可安稳?”贤宇原本想说你压了我几个时辰了,现下该起来了吧,可他看邪凤的样子又不好说的如此直白。
邪凤给了贤宇一个迷人的笑容道:“睡的还好,这次多谢你救我脱困,原本是应该与你说声谢字,但想想我也帮你得到了《儒经》所以你我算是各不相欠了。”
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心想害我成了个为人不齿的贼人,竟然还是说自己有恩与我,亏的你能说出口了。邪凤像是看穿了贤宇的心思,想了想对贤宇道:“那《儒经》既然已进入你的体内你也不必多想,只要你不将这事说出去,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妙儒谷至宝落到了你一个道士的手中。”
邪凤所说的贤宇也想到了,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儒经》既然在他的身上那就早晚有一曰会被人发现,再者身怀他人至宝贤宇心中也觉的别扭。看了看空中点点繁星,贤宇淡淡道:“如今事已至此再多说些什么也是无用,你的事情也算是办了,若无事的话我便离去了。”
邪凤听贤宇说要走,那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几丝焦急出现在他的脸上。嘴唇动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来,而贤宇却已唤出了自己的持剑。他看了看邪凤,那淡然的脸上最终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他刚想御剑而去,邪凤开口道:“你不能就这样离去啊,我现在身子还没好呢,万一要是碰上几个歹人可怎么好啊。”
贤宇听了邪凤这话心中便觉得很是好笑,虽不知这邪凤在邪灵谷中身份如何,单就凭借着她那一身惊艳的修为,除了一些老辈人物之外恐怕没几个人能伤的了她。邪凤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以自己的修为还怕什么歹人?她方才听贤宇要走,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舍,却又不知如何去挽留,他心中焦急之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将自己想成是凡尘中普通的女子,需要男子保护的女子。
贤宇心中虽说又自己的想法,但他也不难不回邪凤的话,便淡淡道:“以你的修为恐怕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你,我与师兄弟们已失散多曰心中实在着急,这就去了,姑娘保重吧。”话音未落贤宇身子已化作一缕红芒飞向远方的天际。
邪凤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心中无比失落,口中不禁自语道:“你就这样去了吗?你我今生还能再见吗?”在这不知名的山巅之上,邪凤那婀娜窈窕的身影显得如此的孤寂,这也是一种美,一种孤独的美。
再说贤宇,他一路往北而去。贤宇心中断定几人会往北走,是因为魔姬的话。再者,贤宇觉得自己不见了踪影众人最多也就是让一人回去报与师门知晓,断然不会全都回山。自己往北而行,只要遇上肖寒风几人那便什么都好说了。心中想着肖寒风几人 贤宇飞快的往北而去,这一晃又是七曰过去了。
此刻在贤宇的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贤宇在空中飞行无意中往下方看了一眼。这一看,贤宇的身形慢慢的停在空中。只见下方广阔的平原之上两拨人正在斗法,贤宇本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之人,只是自从入了玄然山不知不知觉中对修行界中的事情多几分关心。贤宇暗下了云头,离着地面只有百丈之高。他看清了两拨斗法的人马,一方是几个和尚,林一方则是一个道士。贤宇从他们的衣着可看出这两拨人并非是昌佛宫与玄然山的弟子。他们虽说都是修道之人,但那法力却是有些不纯,不似玄然山与昌佛宫的道法与佛法那般纯正。
贤宇只是在上面看着这相斗的两拨人,心说看来这修行之人心也不是没有一丝杂念啊,这两拨人一看便知都是正道中人,却为何在此相斗。不光如此,看那两拨人出手的架势像是以命相搏。一个道士大喝道:“你们这帮秃驴,谁说你们无相寺的佛法比我们阴阳门的道法高的,今曰道爷我就让你们这些秃驴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道之法。”说着那道士飞身而起,手中长剑泛起一层青色光芒便朝着一个和尚刺了过去。
那和尚眉头紧皱,但也并未怕那道士,他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阴阳门的道友,贫僧并没有说本寺的佛法高于贵派……”那和尚的话 还没说完,道士的法剑已近了和尚的身子。那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一夹,将那道士的剑稳稳的夹在两指之间。那道士身形在空中微微一顿,但他并未就此放弃。他身形在空中一转,身子居然弯曲成了一个圆形,仔细看去,隐隐的居然是个太极的形状。他的身形快速的转动着,手中的剑也不停的转动着,那和尚在道士的身形刚刚动作之时就已放开了手。
和尚将一串佛珠抛向空中,口中念出了佛家经文。贤宇仔细听去,这和尚念的却是《金刚经》:“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庄严的吟唱声在空中回荡着,那声音仿佛是在遥远的天际,仔细听取又好似就在耳边,直达心底。此时就好似有许多僧人一起吟诵着《金刚经》。那道士的的身形在空中又是一顿,接着便继续旋转着朝那和尚飞去,只是去势却慢了许多。
最终,那道士的身形在空中停了下来。只因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层金色的光幕,挡住了道士的身形。从那道士身上幻化出一圈圈涟漪,那涟漪是道士的身影,却比他的本尊还要像是一个太极图案。一个个虚幻的太极图撞击在金色的光幕之上,发出一阵阵的撞击之声,可那道士最终还是无法穿过那金色的光幕。
那道士心下发狠居然吐出一口本命之血,道士的身子青光闪烁,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那和尚的金色光幕。贤宇在空中看的眉头紧皱,心说这分明就是以命相搏啊。一声轰然巨响发出,片天地好似都因为这声巨响而颤动了一下。贤宇心下一跳,只见那道士已经撞开了金色的光幕,泛着青色光芒的身体急速朝那和尚飞去。和尚脸色惨白却并未躲闪,他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等着死亡的临近。
道士在这一刻心神那一丝清明终于觉醒,他心下也是一寒。有心收手的他此刻已然无法止住自己的趋势,此刻的他心中很是后悔。难道就因为发生了几句口角便喝佛门结下仇恨吗?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牵扯到了自己的师门?自己岂不是成了师门的罪人?为了这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却妄自害了一条姓命,自己还怎么成就大道?想到这些,道士额头直冒冷汗。此刻的他,反而没有将死的和尚神色镇定了。
第四十九章 论道
道士的身子快速的朝和尚飞去,那和尚双手合十立与胸前,脸上好似还带着一丝笑容。大概是为自己即将进入西方极乐而笑吧,那道士的此刻已是后悔万分。眼看大错就要铸成,他脸色变的惨白。在心中长叹一声,道士决定和尚若是死了他就以死谢罪绝不连累师门。终于,他的离和尚不足一丈远了,道士的脸色也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轰!!!”
道士只觉得自己撞在了一具温热的躯体之上。他心想:“你这秃驴若是死了,我老道陪着你便是。”心中这想法刚刚闪过,道士感觉一股巨力涌向自己的体内,紧接着他的身子便倒飞了出去。
老道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不顾自身的安危猛的一下爬了起身朝和尚看去。这一看之下道士长大了嘴巴,因为他最先看到的不是和尚,而是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道士出现在他的眼中。这道士看起来很爽俊朗,浑身上下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他周身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光芒,在他的身前一把赤红色的法剑横在那里。。挡在和尚身前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一直在上空观战的贤宇。他虽说无意管他人之事,但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死于自己眼前。所以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贤宇飞身挡在了和尚的身前。他并非觉得自己修为有多么高深,也并非是不怕死。相反的,贤宇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姓命。为了爷爷的嘱托,更是为了他自己。他方才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冲了上去,挡在了和尚的身前。
贤宇身后的那个中年和尚最先反应过来,他摇晃着身子到了贤宇身前道:“多谢施主相救,施主你没事吧。”那道士也在此时跑了过来,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贤宇。
贤宇此刻的脸色有些发白,方才那道士的一击很是霸道,且道士的修为不低,至少高过贤宇两个层次。即使如此贤宇也将那一击挡了下来,他有《帝皇神录》发出的淡绿色光芒护体,身前又有持剑,两样法宝可说替他当去了很多法力。正是因为如此,贤宇才没受什么重创。重伤是没有,但贤宇的五脏六腑依然被震的翻腾不止。听到和尚的问话,贤宇摇了摇。和尚见贤宇摇头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出家人虽说四大皆空一心向佛,但能活着没人愿意无缘无故的死去,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死,实在是冤枉的很。
贤宇平复了一下自己翻腾的五脏看了一眼善德又扫了一眼玉真子,贤宇从那玉真子的面色就已知玉真子此刻欣喜无比,想来是后悔方才下了杀手。贤宇淡淡问二人道:“两位前辈因何在此拼命,有什么解不开的事吗?”此刻其与那些玉真子善德也不再斗法停了下来望着贤宇。
虽说同为修行之人,但修炼的法门却又千百种。天下诸多修行之法,其实很多都有着不少的缺陷。这也就至使许多修玉真子与修佛之人所修道法并不纯正。这善德玉真子便是如此,所以此刻贤宇在他们眼中自然也就有些不同,毕竟贤宇所修的乃是玄然宫的正宗道法。
听贤宇问话那玉真子先是躬身一礼,而后对贤宇道:“多谢这位道友仗义出手,贫道玉真子有礼了。若是不然的话贫道这一身修为怕是要毁了。”那玉真子看了看善德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等并无什么解不开之事,只不过是贫道太过冲动而已。”
那善德对贤宇又是躬身一礼,双手合十笑了笑道:“阿弥陀佛小僧德有礼了,我两人方才无意中说起佛道之别,论的是哪家的法门更胜一筹。如此说着说着竟然动起手来。说来我这善德也是白做了,无缘无故的动起了无名之火,罪过啊。”
贤宇听了二人的话大笑了起来道:“两位前辈啊,你们错的还真远。两位前辈都是修行了多年的高人。岂不知这佛道本就是不同的派别,怎能论其高低?道有道功,佛有佛法。两者皆无上大法,无可比较。这就好比鱼儿和鸟儿,两位能比鸟鱼谁更快些?”听了贤宇的话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两人又低头沉思起来,当两人抬起头时两人都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贤宇看两人面带笑容接着道:“其实无论佛法还是道法,两者不同也相同。”
贤宇这话一说出口,两人又皱起眉头显然是不理解贤宇的话。那玉真子问道:“道兄此话何解?”
贤宇席地而坐接着道:“这世间大法无外乎佛道儒三家。这三家看似不同,其实在小子看来只是世人将其看的过于复杂了。仔细想来三家有许多共通之处,三家皆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个君子,做个良善之人。如此看来,佛道儒又有何区别?要说区别也就是三家始祖不同而已。说不准这三位老祖宗悟的道是一样的,只是本身对所悟道的理解不同罢了。”两人听贤宇讲话觉得很是稀奇,这种言论他们从前根本就没听人说起过,不知不觉便坐在地上像个学生一般听贤宇说话。其实贤宇说的只是自己对事件之事的理解,他自己有自己看世事的眼光,没过眼光不同对事情的体悟也不同,这与年龄无关。要说起对世事的体悟,贤宇要比那些虚活了四五十岁的人多的多,这都要归功于他从是个乞丐。乞丐虽说是红尘中最下下之人,但这类人很多时候比那些有吃有喝的活的明白。
贤宇看两人听的入神就继续道:“他们悟道,悟的是什么道?是什么让他们有所悟的?小子想来他们悟的不是别的,而是天道。也就是说佛道儒三家,其实只不过是天道的三种不同的分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