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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箫音袅袅-第51章

小说: 箫音袅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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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长长舒了一口气。

医者眼睛盯着那晕倒在地的人的双脚脚心,手里的小刀还在旋转,飞旋的小刀在医者的手中发出“呼呼呼”的声响,只看得苻坚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嗖——”飞旋的小刀稳稳地插进褡裢之中,飞旋的小刀飞出那医者的手指的瞬间,那医者一直盯着那躺在地上的人的双脚脚掌心。

小刀进入褡裢之中的瞬间,那医者慢慢的抬起那晕倒的人的腿,将先前用小刀抠挖的地方迎向自己的嘴部,那医者淡定的吮吸着那躺倒在地的人双脚脚掌受伤的地方。

少半柱香的时间,那医者的身边一滩紫乌发黑的血迹中出现零星点点殷红的血迹。

这时,那医者将怀里一个牛皮小行囊取出,拉开牛皮行囊,从里面捏出白色粉末,慢慢的洒在晕倒在地的人的受伤的地方。

苻坚发现地上晕倒的人脸上扭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动静。

将白色粉末洒在那人的脚掌掌心受伤的地方之后,医者撩起衣衫前襟咬在嘴里,“刺——啦”声响过后,那医者嘴里叼着一块长长的布条,只见那医者将布条一分两半,缠绕在那晕倒的人的脚上。

做完这一切,那医者飞快的收拾地面的褡裢,缓缓起身,向远处走去。

苻坚急忙跟了上来,那人走得急,苻坚急忙朝那人喊道:大伯留步,不知我两可同行?

说话之间,苻坚来到那人的身边,那人没有因为苻坚的到来而停步,而是望着远方,继续赶路。苻坚问道:你也是去咸阳吗?

那老伯望着远方嘴里发出声音,算是对苻坚的回答。

“老伯,你的医术这么高也要去咸阳吗?苻坚问道。”怎么了?“那老伯望着苻坚,苻坚指着前前后后的人说道:据我所知,这些人都是为了躲避战争,以及为了谋生计才向咸阳赶来,我看你,医术这么高超,也来咸阳,为的什么?

那老伯说道:你小子,放着好好的杀猪宰牛的好营生不做,不在易水镇呆着,来到这里为什么?

苻坚听了这位老者的话之后,大吃一惊,急忙说道:老伯知道易水镇?还知道我是杀猪宰牛的?”你小子,屁股一响,我都知道你会放什么屁!“那老伯笑着说道。”嘟——“苻坚放出一个响屁,苻坚笑着问老伯:呵呵,老伯,这是一个什么屁?

那老伯笑着说”狗屁“,苻坚一听,哈哈大笑,那老伯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

苻坚见那老伯笑了起来,连忙说道:你说错了,我听说”狗屁“不响。

老伯笑着说道:那就是”人狗屁“。

苻坚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那老伯,那老伯解释道:人放的狗屁,这样明白了吗?

苻坚伸手在那老伯的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

两人愉悦的行走在路上又说又笑。

行了不远,苻坚和那老伯坐下来休息,望着急匆匆行走的流民。苻坚问那老伯道:秦国真的有那么好吗?

那老伯看着一脸憔悴的苻坚说道:怎么,小子想放弃去秦国了?”有点儿,这几天,连日来的奔波,我时常想起易水镇,在那里,我可以过上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其实杀猪宰牛挺好的。“苻坚一脸的低落情绪。”你小子,老伯虽然不知道你去大秦国的目的,但老伯最不喜欢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受点肌肤之苦就打算放弃,这样不好。“那老伯好像对自己说,又好像对苻坚说。

苻坚望着老伯问道:你去大秦国该不是为了生计吧?你的医术这么高超。

老伯对苻坚点点头说道:老夫平身就爱游山玩水,钟情于山水之间,去秦国就是想看看秦国,那听人说西部蛮荒之地崛起的强国除了有彪悍的人和马儿,还有那烈酒…

老伯讲到此处,苻坚不由得”吧唧吧唧“拌拌嘴。”小子也喜欢酒?“老伯问苻坚道。”岂止喜欢,听人说秦国的酒非常的浓烈辛辣,喝一口,那爽朗…。“苻坚喋喋不休的说着,完全浸沉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看着苻坚陶醉的样子,那老伯笑着说道:小子还懂得”品酒“,还知道秦国酒浓烈辛辣,你还懂什么?

苻坚回话道:策马扬鞭,征战沙场。

老伯笑着说道:小子想打仗,你可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你怕吗?”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有什么怕的!“苻坚眼中射出寒光对那老伯说道。

见苻坚眼中射出寒光,那老伯微笑着淡定的仿佛对苻坚又好像对自己道:长存悲悯之心,才可长存立于天地之间,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往往皆为利往,小子记住老夫的话。好自为之。

那老伯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不见了人影,只留下那句话在空中回荡。

苻坚向那老伯先前坐立的地方扑去,那里空空如也。原来,那位老伯是乐仙”伶伦“变化而来,那一日,伶伦在终南山中修炼,忽然,空中狂风大作,伶伦情志不妙,急忙拿起法器,驾着云彩而来,脚下的山脚下的水,脚下颠沛流离的流民,以及国与国相互之间的战争,四处狼烟四起,杀声震天,处处残垣断壁,刀枪剑戟上沾满鲜红的血。那血染红了河流,染红了山川,四处的大火灭了又燃起,野地上堆满了尸骨…”是时候了“伶伦嘴中说着话,纵身按落云头,落地之后,伶伦变化为一位肩上扛着”褡裢“的行医之人,随着苻坚跟着的人流向秦国进发。

一路上,伶伦医治好一位位受伤的患者,一路上伶伦观察者苻坚的言行,一路之上,终于有了一个机会将小子点化。

伶伦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快结束这片地上的狼烟,还黎民百姓一个和谐宁静的天地。也不知那两小子现在怎么样了?伶伦飞上天空之后,在心里还惦记着先前两位徒儿”小黑子和嬴政“。于是,伶伦望着宏伟的咸阳古城,那古城威严坐落在一大片开阔地之上,城墙上站立着一位位身穿盔甲的士兵,城墙上战旗猎猎,刀枪林立。

再看城门位置,那里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人穿梭往来,一片生机勃勃的气象。

再看咸阳古城中的街市上,那宽敞的街市上,商铺林立,人们脸上挂着笑容。

远处的练兵场上,一对对操练的兵士们,杀声震天,刀枪剑戟熠熠生辉,秦国将士们个个强壮彪悍。

很远的田地之中,一位位庄稼汉在地里劳作,收割着希望,山间,一个个笑吟吟的女人们手里挽着篮子,篮子中装着桑树叶子。

山坡下,一批批马儿膘肥体壮,悠闲的啃噬地上的青草。

看来嬴政这小子将秦国治理的不错,伶伦看见这一派生机勃勃的气象,嘴里不由得发出赞叹。

☆、第六十七章  神仙对话

伶伦在空中看见“大秦国”一片繁荣景象,心中暗自欣慰。

望着“大秦国”的变化,伶伦心里多少有点遗憾,想哪盘古开天地之时,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明,男人们外出狩猎,和毒蛇猛虎展开殊死搏斗,夜里,围坐在篝火边,分享着野味,看着洒满星空的夜色,与自然同生,和自然同死…。

那时的人们,身边的敌人就是自然,奇妙的自然、乃以生存的自然。

下面这块或钟灵秀丽、或茫茫戈壁、或奔流不息的大河流水辽阔的土地。那山、水、黄沙、养育了这片生活在下面的人们,可如今,狼烟四起,他们为了自己的贪欲,摧毁者,蹂躏着,践踏着,这片他们生存的美好家园,使得,那来自天籁的和谐音律逐渐在人们身边消失,那奇妙的声音被金戈铁马的嘶鸣所取代,树木森林,变成了刀枪剑戟,青幽幽的河水变了颜色,泥土,被送进烈火中煅烧,成了一块块城墙上砖瓦,最宝贵的生命,瞬间消失。

伶伦想到这里,不由得问自己:排那两小子去那里,究竟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还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伶伦不知道,但这位“乐仙”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如果要想谱出一曲好听的曲子,必须顺应自然,只有,也只有自然,才可以将这一切改变,自己安排这两小子下来,改变那一切,只会起到“饮鸩止渴”的作用,改变,还需要生活在下面那块土地上的人们自己用他们的聪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

想到这里。伶伦按落云头,再一次落在了地上。

身边人来人往,一排和谐的景象,城门外,走来了那一袭白衣,面容憔悴的苻坚。

那小子,一位来自乡下的小子,进入城门之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这里喧嚣的街市、来往行走的人们、那远处传来的刀枪剑戟的声音,以及威严的皇宫,这一切,对于这个一袭白衣的小子来说无不充满新鲜。

想那易水镇,紫竹林,美人崖,带给自己的是安静祥和,这里却带给自己的是另一番景象。怀揣着理想,一路风餐露宿,吃尽了无数颠沛之苦的小子——苻坚,扬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接着,苻坚端直朝着那杀声震天,军旗猎猎的“练兵场”而来。

那里,扎着一圈栅栏,栅栏里是一块很大的练兵场,练兵场正中位置,一个方形的高台,那高台底部镂空,四根柱子支撑着上面铺着木板,木板的四周围着齐腰的横木,其中一边开着一个口,一根长长的木梯紧紧地固定在上面。

再看上面站立着的一个人,那人身穿铠甲,手里不停的挥舞着一个黑色小旗子,在他挥舞小旗子向左方的时候,场地上的兵士们向左方移动。

场地四周站立的一排排整齐的士兵,士兵队伍的前面是两排战马,战马上端坐着一位位身穿铠甲的人,那一位位骑在马背上的人一脸严肃,身后的兵士们,一只手里握着长长的刀枪剑戟,另一只手里举着盾牌。

这些将士们,在那位站立在高台之上的人的指挥之下,迈动着整齐的步伐,嘴里发出的声音杀声震天,围绕场地四周的旌旗猎猎作响。

苻坚听见远处传来的阵阵操练的声音,热血澎湃,胸中燃起一股豪迈之气。

于是,苻坚那小子,情不自禁的向那练兵场走去。

落地之后的乐仙伶伦,看见苻坚向那练兵场走去,不由得点点头,嘴里说道:小子终于上道了。

其实,伶伦这番来这里,就是为自己的两位爱徒“嬴政和小黑子”送来一位将军——苻坚。

伶伦在游历完名山大川之后,回了终南山,在终南山中苦苦修炼,谱出了无数的神曲,那些神曲被伶伦描画在洞中的洞壁之上,那一幅幅狩猎的图画,一幅幅篝火前的舞蹈,咋一看上去,任何人都不会对那洞壁之上的图画感兴趣,但站在洞中,细细品味,那一幅幅看上去拙朴的图画,灵动鲜活,侧耳听,有流水的轰鸣、有野兽的嚎叫、还有树叶沙沙的声响、有人们劳作发出的呐喊、有炙热太阳炙烤大地发出的干裂声、还有清明的月光洒满大地的清凉悲歌…。

那画面上飞起的一只只鸟儿,一群群奔跑着的群兽、无不展现出自然神奇的魔力。

“嗖——”一支利箭,发出青啸,射向远方,那图画尽头,利箭将要到达的地方,一团信手涂鸦,模模糊糊,杂乱无章。

那团信手涂鸦之处,在利箭的不远方飞着,终究没有射入那团信手涂鸦、杂乱无章的地方。

仔细看,那团杂乱无章的地方,隐隐约约闪现着一位位奔跑惊恐的人们,伶伦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幅图画,与前一幅图画截然不同,前面一幅图画展现的是:一群毒蛇猛兽,身穿兽皮的人们射出的利箭,有的刺穿毒蛇猛兽的肌肤,有的跌落在地上,那幅画面中,那些人狂野而粗狂,有一个细节画的是:一只猛兽叼着一位身穿兽皮的人,那猛兽身边是一位位摔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表情的人,那幅画的上空,三条曲曲折折,浓烈乌黑的的线条闪电般的击向天空,呐喊声、呼唤声、毒蛇猛兽的狂叫声,淋漓尽致的在那幅画面中展现。

没有人知道伶伦,没有人了解伶伦,最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伶伦的知己,但在浩淼的天空中,有两个人——黄帝和神农,那两位从前和伶伦生活在一起,无话不谈,懂伶伦的人,看得懂,读得懂伶伦。“伶伦小子,最近又谱写出什么”神曲“了?”。黄帝问伶伦。

伶伦望着黄帝说道:我王,最近一个阶段,我在问自己:为什么我们捕杀毒蛇猛兽?

呵呵,你小子,看来是患上了“癔症”,我们不捕杀它们,难道被它们吃掉?

能不能改变这一切?伶伦疑惑的问黄帝。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人道骨仙风,清瘦矍铄。

“神农”你过来,你听听伶伦这小子讲的话。

那位一身道骨仙风被黄帝称作“神农”的人来到黄帝身边和伶伦席地而坐。

“怎么了?是不是伶伦又谱写出什么好听的”神曲了“?神农问黄帝。

黄帝抚摸了一下长长的胡须说道:这小子,刚才问我,我们为什么捕杀毒蛇猛兽。你讲讲。

神农看看伶伦,又看看黄帝,说道:我王,其实,这个问题我和伶伦想法一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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