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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刺客子鬼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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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鸦故意数著十指几遍,邪淫浪笑道:“我曾与阿花做过,还可以顶个相当时间下泄,熊哥您为何问这种事情?”
  
  熊哥诡异一笑道:“就算一个时辰好了!这个姓展的若顶下过,还是要比武;在我的地盘上依我的规定算数!”
  
  白鹊马上附和道:“好主意!很久没见阿花施展媚功了,一定有看头!你下做的话,就拿命来偿还做和事佬的代价!”
  
  阿花羞窘难当,气得潸然泪下道:“畜牲!全都是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牲!”
  
  熊哥睑色一沉,趋前甩其一巴掌,拔出长剑抵住其粉颈道:“你若不从!我现在就宰了你!反正你是出来卖的,何妨替咱们表演你的十八般
  
  色艺!”
  
  阿花闭著双眸泪光闪闪,挺著脖子待死,突然听见展风驰喝声道:“等一下!我愿意!别杀了阿花……”
  
  六名旅客瞪著大眼吃惊下已,而黑鸦及白鹊鼓掌叫好,熊哥满意地收剑回鞘催促这对男女赶快办事。
  
  展风驰褪下全身衣衫,众人见他一身雄壮魁梧的肌肉上伤痕累累,好像曾历经各
  
  种兵器伤过的样子,令人油然而生一种莫名恐怖,莫非他是铁打的金刚下成?
  
  阿花最为惊慌失措,虽非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演,但面对这个男人刚毅坚忍的自
  
  信神态,却为了救人而自甘做贱,不禁感觉羞傀难当,嗫嚅道:“您……怎么可能与我……怎么可以和我……”
  
  展风驰不待她讲完,便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一股男性特殊的强烈气息,冲得她心猿意马无法把持,顺从地宽衣解带,一手按著双峰,另一手掩住私处安静平躺。
  
  黑鸦嘻笑咒骂道:“操你个……假装一副处女的模样?你骗谁啊?’
  
  白鹊淫笑同意道:“是喽!像处女模样是不成的,咱们就是要看你的十八般色艺,那才精采哩!”
  
  熊哥舔了一下干唇叫道:“你们六个全都给我围过来观赏!这是尔等一辈子都无法瞧见的活春宫好戏,我还得收费呢!”
  
  六个大男人不敢抗命,将缠绵中的男女围成一圈,闷不吭声地睁大眼睛,要不然熊哥就会突来一支飞镖贯穿喉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熊哥、黑鸦、白鹊三个无赖看得津津有味,还下时地踢翻观赏的旁众,占据了最精采的位置。
  
  妓女阿花已然浑身香汗淋漓,本是不敢采太高难度的色艺,哪知道这个男子竟然如此勇猛坚挺,让早巳干枯的深井再度涌泉,若融化了一般整个人燃烧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变化各式色艺热烈配合。
  
  顿饭时间过后。
  
  六名旅客皆紧闭双眼,不敢再瞧下去,真下知是否产生自卑感?
  
  熊哥、黑鸦、白鹊看得脸色煞白,不但气愤而且自卑难堪,这个姓展的根本是一头野兽,不是个正常人,哪有功夫练到命根子的道理?
  
  “啪!啪!”
  
  熊哥怒拍黑、白两人的脑袋,气呼呼道:“还看个屁?简直丢人现眼,走人啦!”
  
  话毕转身就走,白鹊低著头慌然跟去,黑鸦却走到门边再回望一眼,啧啧称奇道:“还真不是人干的!超过了一个时辰……不!可能近两个吧?真倒楣!人家做得高兴,我竟忙著替人家数个没完没了……”
  
  黑鸦垂头丧气心有下甘地又喃喃道:“这一定有秘方……明天再找他要,我干脆拿秘方去卖就行了,干这种玩命的强盗,真不知哪一天会掉脑袋!”
  
  “碰!”他用力甩门远去。
  


第九章 赶尽杀绝

  一丝杨柳一梭莺,费许天工织得成?
  
  已是春愁无片段,峭风犹作剪刀声。
  
  皎月悬空,温煦之色,照落在温泉小馆四周的氤氲袅袅上,仿佛梦境中的迷离情景,此时,却出现大批的蝙蝠绕环四周,显得有点诡异。
  
  室内寂然。
  
  阿花正用梳子梳理头发,花容娇羞,彷如处子刚行过周公之礼般;展风驰靠墙合目调息静养,身边稚儿睡得正甜;那名退休的护卫陈华下断地咳嗽、令人心烦生厌。
  
  小偷王明,按捺下住斥暍道:“肺痨鬼,停一停吧!再咳下去全都被你给传染厂,倒不如被这批强盗杀了还来得痛快!”
  
  胖郎中丁服,一脸凄色忍下住哭了起来,道:“反正活在地狱中,还不如被杀了了事!”
  
  赌鬼李昆尚存一丝希望道:“这里的住户起码有上百口人,那批强盗还下致于褴杀无辜吧?强盗总有离开的一天,到那时咱们就自由了!”
  
  得到肺痨的护卫陈华叹然道:“这山区的年轻人熟悉附近环境的早就潜入深山逃命去厂!独留下老弱妇孺,杀光了他们也没用,咳……就怕咱们这几个外地人会遭殃的……咳!I
  
  采药的张三眉头一蹙,赞同道:“陈兄见解果然不同凡响,咱们外地人如果放出去,必然有人会告官引来宫府缉拿,因为这批强盗个个脑袋都有高额赏金,而在地人就不会招惹这种要命的麻烦。”
  
  张三眼神诧异一闪,故意挨著展风驰身边问道:“不知展壮士有何良策救大家突围?”
  
  话毕,他竞密意传音又道:“风三,这批土匪的头目何煞,正是当年丞相府命案的凶手之一。”
  
  展风驰略为点头表示知道了。
  
  陈华脸露轻蔑不耻状,捂著嘴强忍咳嗽道:“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咳!不投靠强盗已算下错了……咳!还能帮什么忙?带著孩子已经自身难保了……”
  
  郎中丁服附声道:“有见解!忝不知耻之徒,是不能信赖的!”
  
  梳理好一头秀发的阿花气愤道:“住口!你们不是小偷就是赌徒,有什么资格评论人家?”
  
  “啐!妓女贪欢……咳……以你最无耻了!”
  
  阿花泪盈满眶,激动道:“在刚刚那种情形下,你这个懂武的护卫会挺身救一名低贱的妓女吗?”
  
  陈华一脸羞愧,只顾掩著嘴咳嗽掩饰,阿花哽咽又道:“像我这种专门赚皮肉钱的下等妓女,竞能得到展壮士舍弃江湖人的尊严挺身相救,若是不讲义气之辈,会做这种牺牲吗?”
  
  赌鬼李昆嗤之以鼻,取笑道:“姓展的只不过好色才与你燕好,你说的比唱的好听,谁信你啊?臭女人!简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阿花不怒反笑,讽刺道:“不明事理的笨家伙!问问你自己的宝贝吧!”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赌鬼李昆讶异问道。
  
  阿花怒目指责道:“说你笨还不承认?你在生命危急之际,还能若无其事地硬起来,和女人做那种事吗?更别说能挺多久了!”
  
  李昆满脸羞红王脖颈,无法接话,也教其他人为之动容,心里对展风驰另有一番评价了。
  
  采药张三朝著展风驰磕头道:“阿花的话令我茅塞顿开,请展壮士救救我们吧!”
  
  展风驰面若磐岩不为所动,抱著椎儿小恨独自离去,阿花尾随在后,丢下几个愣头愣脑的大男人。
  
  展风驰及阿花刚一出门,就见二名看守的喽罗道:“喂!姓展的,你要去哪里?”
  
  展风驰抱著孩子冷然道:“这里除了温泉还是温泉,能去哪里?”
  
  “当然是洗温泉喽!”阿花赶忙向两人塞点碎银,他们方才放行,不再找碴、
  
  其中一名喽罗讥讽道:“将死之人先洗净身子,也算是一种特别优待。”
  
  展风驰抱著孩子由阿花带路,来到一处露天温泉池;阿花并唤醒小恨,如亲生儿子般一同入浴池,
  
  月光照射在袅袅温泉上,夜间景色恰人。
  
  小恨精神饱满嬉水潜游,玩得下亦乐乎。
  
  展风驰和阿花赤身泡于温泉中,阿花宛如伺候丈夫般温柔地替展风驰擦背道:“展爷,这处温泉叫‘天堑谷’,又名‘蝙蝠谷’,您知道由来吗?”
  
  展风驰浸泡于温泉里,额头冒汗浑身舒畅无比,微笑道:“斩有截断之意,地下平有坑为堑,所以顾名思义,山高深谷巍然耸立有如天之堑般雄伟。刚才咱们出门,满天蝙蝠飞翔遮月,群起觅食,又名‘蝙蝠谷’就不足为奇了。”
  
  阿花虽然识字不多却也懂得展风驰在说些什么,暗付这个男人不但处事沉稳而且韬光神敛,更是智勇双全之辈,相形之下甚感自卑,但能与他有这段露水之缘,死亦无憾了,还能妄求什么?
  
  “唉,蝙蝠虽不是鸟却有翅膀,虽不是野兽却有利牙;有些人就像蝙蝠一样,夜行日宿,喜欢到这种地方求取片刻的安逸宁静。然而你比蝙蝠高贵优雅,又有更尖锐的獠牙,有更宽长的翅膀,海阔天空任你翱翔,这种弹丸之地是困不住你的!”
  
  阿花虽然举止放荡粗俗,却也言之有物,颇为发人深省,可见她是一位反应灵敏的聪明女人,否则身处强盗窝里,怎么可能安泰地赚取皮肉钱?
  
  展风驰背对著阿花,一边望著稚儿小恨爬上池畔,好奇地玩弄池畔的蜗牛,一边以沙哑的声音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阿花停止擦背,突然双臂勾搂著展风驰颈部,乳房贴靠在他的后背,伸出手轻抚他身上那被各种兵器所造成的伤痕,享受这份安全感:“展大哥……我这几年来混在男人堆里,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我从你的眼神中知道你并不怕那帮上匪……也绝非专程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洗温泉的一般商旅。”
  
  展风驰突然缩身沉入水中去洗濯头发,让阿花顿失依靠,双眸浮出迷茫眼神,当不明白这个男人并非贪花好色之徒,遂转向池畔嬉要蜗牛的稚童小恨,将他搂在怀中,拿起毛巾擦拭其瘦小身体。
  
  “前些日子,我路过樊城住宿,顺便赚取外快;那名恩客偷偷告诉我说城主的二夫人被刺客杀死了,连号称樊城第二高手的‘铁拳’也被刺客一掌毙命,死得非常恐怖。这名刺客身边带著一名年约五岁的稚儿,自称‘刺客子鬼剑’!”
  
  “嗯……”展风驰只顾洗头,披头散发的模样看下到脸部表情。
  
  阿花颇为失望,却不死心地探其口风,又道:“假如您就是那位武功高强的刺客就好……”
  
  展风驰梳好头髻,淡然道:“我建议你离开这批凶神恶煞,要不然早晚会遭池鱼之殃;千万别为了贪图他们个个脑袋都有赏金而去做傻事!”
  
  阿花闻言一震,笑得十分勉强道:“唉,像我这样的女人,随著年龄增长,境遇也愈来愈凄凉……反正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了。”
  
  她脸部向著月光替小恨擦洗身体,小恨拨水嬉戏溅得她满脸都是水滴,真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
  
  天尚未亮,通往吊桥的密林小径上,传出了轻微“咯……咯……”的奇异声响,好像是木板互迫互挤发出来的声音。
  
  守著桥头等候肥羊进来的黑鸦、白鹊与四名喽罗正围著一盆火炉喝酒取暖,彼此聊些风花雪月趣事,毫无警戒心,当然听不出异响。
  
  直到高悬的灯笼照射出一团飘动著的黑影,白鹊才机警地回头一望,惊见展风驰左手抱著稚儿,右手推著童车已到了五尺之外,连忙招呼同伴气极败坏地围过去。
  
  “想溜?门都没有!”黑鸦举剑怒斥道。
  
  白鹊看了童车一下,惊讶道:“咦?你怎么躲过看门的……他妈的!一定是睡死了才被你溜出来……原来童车四轮加装了垫布,才能静俏悄地偷溜!”
  
  展风驰将稚儿小恨放于车内,根本懒得回应。
  
  黑鸦大为光火,怒责道:“算你聪明,但也猜下到吊桥有咱们把守住,你可能忘了刚来时那名想偷溜而被杀的旅客?现在你若还想转头回去,也已经来不及了!”
  
  话毕,黑鸦举剑就刺,欲置他于死地。
  
  “啪!”击掌的声音。
  
  只见展风驰双掌合并拍住了长剑,双眼燃炽杀机瞪著黑鸦,黑鸦心里一慌,欲拉回长剑,怎料费尽力气,三尺青锋一动也下动:
  
  一旁的白鹊见状先是一默,接著举刀就欲砍劈展风驰,帮黑鸦解危。
  
  “锵!”一声断刀脆响。
  
  惊见展风驰右手的两根指头夹著一尺断刀,已经黥进白鹊的喉咙。
  
  白鹊高举的钢刀再也砍不下来,露出惊骇莫名的神色,血沫不断地从嘴角流溢出来,嘴唇一动却冒著血泡,咕咕作响,轻轻吐出二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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