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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风雨孤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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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好朋友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思绮很豪气地说:“你到底去是不去?”

冷峻想想别人也是为自己好,也不好拒绝,只好一咬牙,说:“看一下可以,吃药也行就是不能打针。我真的挺得过。”

他还想表白什么,思绮已不耐烦地拉起他就走,他也就如被牵着鼻子的牛,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否刚吃亏的总是牛。

到了校医诊所。那个女校医给了他一支温度计便在一旁织毛衣,她很可能是给她的恋人织的,不然怎么织得那么用心,冷峻叫了三遍她才不情愿,地走到他身边接过温度计看了一下,便说:“高烧,先打一支小针,再打点滴。”

冷峻屁股真的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一嗅而起叫道:“没敲错,37。3也算高烧?你当我是皮偶,说扎针就扎针呀。“

其实他就是怕打针,一想到那满满一瓶药水,那长长的针头,还有医生那玩儿命似的扎针情形,他就心有余悸,汗毛倒竖。

要说冷峻流血都不皱一下眉头为什么却怕打针,这还要从他七岁那年说?在他七岁那年,由于流行感冒的泛滥,他也没逃脱,好几天烧得稀里糊涂的尽说梦话。针当然是必不可少,脱掉裤子,屁股尽是针眼。密密麻麻的赛过天上的星星。

小冷峻开始还挺坚强,慢慢就忍受不了,一看见针就是躲,任凭冷正风怎么鼓舞士气,就不见高涨,只有硬将他按在腿上,强行打针。当时,冷正风又不准儿子逃课,小冷峻就只有站着听讲,咬着牙练武。每天晚上,夏莲就要用盐水给他热敷。但毛巾一碰到他的屁股,他就咧嘴大哭。心疼得夏莲抱着儿子只是掉眼泪,硬是强行让儿子请假三天在家休息。

也就是在那年起,只要看见穿白褂的医生拿着长长的针头,他就觉得屁股痛得厉害,这已经构成了他坏之不去的阴影。

冷峻此时见那女校医硬是坚持要给他打针,骇然之下,就欲拔腿逃跑。然而他刚站起来,就被李思绮一把按住。

“挂就挂,”思绮一甩秀发,满不在乎地说。

“你要搞清楚这针是扎在我的屁股上,还有胳膊上,那么满满一瓶药水要灌进我体内耶。”冷峻怫然道。

“没什么的,不然怎么会好呢?”温婕的话像哄小孩儿般轻柔。

冷峻也有点怕这种轻柔,但他还是不愿意地说:“又不是你,你来试试?”

“男子汉大丈夫,平时什么英雄好汉的牛皮吹得那么响,说什么流血都不怕,却连打一针还要别人哄,真不知羞。”思绮嘟着嘴。

是啊,哪有不怕流血怕打针的?冷峻只有硬着头皮说:“好,这针我打,但只打小针,一针算了。”

“真是的,打针还要讨价还价。”思绮也只好让步“那就小针吧。”

那女医生去配药去了,冷峻坐在那儿有点儿不自然,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麻烦两位小姐暂进回避一下好吗?”

李思绮一乐说:“瞧你还跟小姑娘似的,害羞呢。”

温婕脸微微一热说:“思绮,咱们还是出去吧。”

两位少女刚走到门外,就听室内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思绮不禁笑说:“嘻,这下可让冷峻遭罪了。”

温婕一笑,侧身朝室内望去,只见冷峻满脸痛苦,正边提裤子,边系皮带,脸一红,急忙收目转身。

冷峻付了钱,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冷峻,你什么时候学起模特走起路了,你看一扭一扭的。”思绮取笑说。

冷峻白了她一眼,惨然说:“我这么惨,你还笑。”

“很疼吗?”温婕说。

冷峻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

“你呀,真让人失望,我打针就不怕,临到你却婆婆妈妈的,以后你在我们面前还是少吹牛点为妙。”思绮说。

冷峻哼了声,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你说不清。

第三十九章 美女搭讪

 这时正面有三四个女孩儿疯喊打闹着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和温婕的发型一样,仿照解放前女大学生,左右两边各梳条小辫,只用五彩绳扎几段,看上去煞是清纯,但她的嘴角和眼角却有一丝轻浮和游戏的笑意。

媪婕一捋白玉蝴蝶结,伸出玉葱纤指,拽起冷峻就走,思绮也跟在后面,催他快走,那神情很像小媳妇遇到小流氓似的。

冷峻奇怪地问:“怎么啦,走这么快干吗?”

那群女孩子此时已走到了他们身边,为首的那个打了响指笑道:“是啊,走那么快干吗?温婕、李思绮,两个人泡一个呀?有这么标致的帅哥怎么不聊聊呀,咱们好歹都是同学嘛。”

温婕和思绮都板着脸,冷眼以对,也不说话。

冷峻却满面春风,风度翩翩地走了过去,笑道:“我叫冷峻,刚来不久,还没请教同学芳名。”说着他已伸出手。

那女生却将手一缩插在衣袋里,媚笑道:“一见面就想揩……”

她“油”字还没出口,笑容忽然僵住了,她看见冷峻的手似乎根本没有和她握手的意思,而是毫不停留地伸向他自己胸前的学生证,把它取了下来朝他们亮了一下,又将它捌好。

看着冷峻那不愠不火,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女孩将脸一沉说:“小哥儿刚来不懂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

冷峻盯着她的胸前说:“朱亚妮小姐是吗,名字不难听。”

那女孩觉得脸挂不住了叱道:“小子,你跟谁混的。”

冷峻脸歉意说:“说来惭愧,至今还没混过。”

那女孩儿便朝后与三位同伴一对视露出了笑意,然后又肃然地说:“告诉你,我们吃的天马饭,叫得小马哥。若是天马人,江湖让三分。”听说过这句话吗?

“天马帮?”他惊讶地问旁边的思绮,“有这个帮派吗?”

李思绮冷冷地说:“没听说过。”

“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朱亚妮愠怒道。

冷峻接过话:“我跟你说得也不耐烦了。”

“我看你是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她们其中一个说。

其实她们几个也无非是倚着家里的阔绰,花钱很是大方,而且又不求上进成天羡慕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认为他们才够英雄够酷,那个朱亚妮的男友就是“五雄”中的张健,那张健据说是天马帮某个头目收养的义子。

冷峻长笑一声,女孩子想在江湖上混,除了不顾廉耻,出卖肉体,又有什么资格呢?任凭她再得意,也无非是某头子的玩物罢了,他摇了摇头。

“怎么害怕了吧。”那女孩子又讥笑说。

冷峻冷笑一声说:“你们刚才不是问我马王爷有几只眼吗?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的马王爷。你们不是问我害怕了吗?那我再告诉你们,就是天马帮的马天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敢用你这样口气跟我说话。你们知道马天是谁吗?”

四个女孩子儿都像盯怪物似的将冷峻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才又故做鄙夷地说:“牛皮也未免吹得大了点吧,你以为你是谁呀。”

冷峻谦虚地说:“不才就是冷峻,请问你们见过马天吗?”

她们不禁面色一暗,她们没资格。马天谁啊?天马帮老大,天马集团董事长!

“我这里有个电话号码,你打过去,就说‘马总啊,冷峻叫你来实验高中一趟’,咱们打个赌,最多不过十分钟,他决对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否则我当着全班同学面给你磕三个响头。”冷峻说罢已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本。

四个女孩儿,包括温婕、李思绮都一下子愣在那里。

朱亚妮接过电话薄看了下电话号码,却没有打。她有些性急地问:“你,你跟马哥是什么关系?”

冷峻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朱亚妮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子却走上前喜上眉梢地说:“峻哥,你和马哥的关系一定很不错呃,听说马哥英俊潇洒,而且功夫很高是吗?”

冷峻说:“当然,他功夫的确不错,但他特别好色,年轻美貌的姑娘他都很喜欢。你知道吗?他还没结婚。”

那好孩子一拍手说:“是吗?太好了,你可以把我介绍给他吗?”

冷峻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那女孩子更是兴奋异常上前就欲给冷峻一吻。

然而却传来一声清叱:“干什么,不知羞耻。”思绮叱着,同时一把拽过冷峻,堵在前面。

朱亚妮也把那个女孩子叫了过来喝道:“看把你高兴的,丢不丢人。”

温婕幽幽地说:“冷峻我们走吧。”

冷峻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再见了,四位同学。”说罢转身欲去。

“哎,等一等,”有人在叫。

冷峻扭过头见是朱亚妮,便问:“朱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朱亚妮面色含羞,深情款款地望着他,递过一张纸条来说:“峻哥,刚才是我们不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空呼我,拜拜。”说罢跑开了。

望着她的背景,冷峻心里真不滋味。

社会改革开放了,女孩子对贞操也改革开放了,循规蹈矩,娴静文雅的女孩子似乎成了稀有种类,什么时尚,前卫,古惑,叛逆,女权,叫得比青蛙还响亮。

她们对性似乎也不那么在乎了,恋爱就发生关系,同居也是正常现象。感情不和另新寻欢也合乎情理。

甚至有人悲观地说结婚时发现媳妇是处女,得给菩萨磕头拜谢。

女人呐!如花般美丽,却如此漂浮,有时怎么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那样随便飘浮到底要飘到那里呢?

忽然思绮飞出一脚踢在冷峻腿肚子上边踢边骂:“花花公子,色狼!见了女人忘了本性,不知羞耻的家伙。”

冷峻在她踢到第三脚时终于忍不住跳开了,叱道:“你在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

思绮却扑过去抡拳又打,打着打着眼里的泪珠越来越大,那睫毛上晶莹闪烁的细珠,很是让人怜爱。

冷峻不躲了,干脆让她打个痛快,等她打累了,才皱着眉问:“李大小姐,我到底什么地方又得罪你了,你说清楚再打也不迟呀。”

思绮却又不打了,瞪着眼望着他。

冷峻又望向温婕,却见她也撅着嘴,很愠怒的样子。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冷峻苦笑。

思绮不理他一把抓住温婕的胳膊说:“温婕,咱们走,不要理这个坏蛋。”说着已和温婕转身走开了。

冷峻一甩头,还是追了上去,抓住她们的手臂,问:“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你们到是说个明白呀。”

两个少女却同时甩掉了他的手,说:“你自己的卑鄙,你自己清楚。”

冷峻苦笑道:“我知道就好了。”

温婕这次先开口:“你为什么要那个纸条?”

“她给我,我就接着呗。”冷峻说。

“她给你一把刀,你就把我们杀了?”思绮气鼓鼓地说。

“这,哪儿跟哪儿呀!”冷峻的脸苦得要流出汁儿来。

“把它撕了。”温婕竟也对他发出命令。

冷峻为难地说:“这,不大好吧。”

“那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去。”李思绮说着拉起温婕又要走,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有空呼她去吧,别找我们。”

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冷峻又追上去强笑道:“怎么这样说呢!你也知道这个学校,我就只你们两个朋友。”

“那你撕是不撕?”思绮又问。

“撕就撕了。”冷峻只好把纸条撕了。

“知道吗?这叫划清界限,希望你以后自尊自重,不要和她们交往。否则我们就不理你了。”温婕说。

冷峻很是不服,连自己的老爸老妈都极少用这种口气限制他的自由,一个平时那么柔顺的女孩儿竟敢限制他。然而事实总是无奈的,他不是个能憋长时间不说话的人。他不想失去这两个最投机的朋友。但心底那种被强迫的不快却写在他的脸上。

“我们也是为你好,她们的名声很坏的?”思绮柔声道。

“那谢谢你们的关心。”冷峻淡淡的说。

温婕和李思绮俱感到一丝苦,脸上隐着忧虑之色。

第四十章 冷峻的秘密

 黄昏的林荫道上。

夕阳下被拉长的黑影,不知该对它珍惜还是该忍耐,再魁伟的身躯他的影子也是如此地柔弱,细长。

枯黄的树叶,决绝地离开绿蒂的维持,在凄风中飘坠与你的影子遥相追随,当它们重合在一起时,树叶已经触地,仅有低沉,最后落地时的一声叹息。

夕阳中的黄昏。

人们总爱在其中漫步调情,总爱在其中的幽思静心。

夕阳中的黄、夕阳中的昏,都寓寻浪漫和淡忧薄郁,如夜和雨总是罩层神秘的诗意。

特别残秋下的夕阳。

它总使人想得很多。

冷峻走在夕阳中,脑袋早被思绪绪塞满,连续发生的事,突然出现的人,都使这个爱思考的少年怀疑,他有种预感,不祥的预感,苦难正慢慢向他靠近。他不是个悲观主义,而且那些事,那些人似乎都与自己无关。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思绪比平时混杂得多,那也就是说麻烦已逐渐增多。

人们对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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