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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四人穿越石头记-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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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在这半年中最令我最牵挂的人,绝对非伊利丝莫属。按她临走前所述,她的任务初定期限为九个月。然而,威廉老不死早已明言他只是为了把她作人质才把我们分隔开,所以我早知这期限必会延长。我尝试问过安娜有关伊利丝的消息,当然是没有结果。可是我没想到当我从另一个渠道收到消息后,我宁愿自己从来也没听过。

一个月前,在盗贼实战课快开始时,我隐约听到亚瑟和奥斯汀悄悄地讨论大公府的传闻。本来我没有刻意偷听,但是当亚瑟说到「精灵刺客」之时,我已闪到他的面前,提着他的领口追问整件事件的发生经过。

据希尔顿家族传来的消息,一个月前,狄斯卡大公府(皇宫)发生刺杀事件。一名潜服了一年零两个月的女刺客扮作后宫侍女,因侧妃强抢这名侍女的手帕,于后宫爆发了一场战斗。由于刺客的魔法及箭术异常强大,大公府出动了二千名亲卫精锐截杀此侍女。最终超过半数亲卫伤亡,其中包括二十七名圣战士重伤,七名箭皇永久伤残,两位骑士皇伤重不治。大公府宣布刺客已被格杀,尸骨无全。由于刺客能够瞬发八级魔法,以及使出魔法箭技(非斗气加持),公国怀疑此刺杀行动是精灵族所策划。

得知这消息后,我愣愣地呆站了一小时,彷彿世界没日似的,就连被阿瑟摇晃了十多分钟仍旧没有反应,好在当时他们没有使出深深的掌掴报复。与伊利丝相处十四天的一点一滴,如同走马灯般在脑中飞快地播放了万遍,一些特别深刻的片断如同慢镜似的被拉长,回带,再拉长,再回带,不停缓慢地重演。

第198章伊利丝的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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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妮雅.萨尔瓦多.法德依尔!”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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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第一次遇见伊利丝“你好,约瑟夫。愿精灵女神赐予你健康的生命。”

为了修复我和张晓怡的关系,她双腿夹紧,挺起高高的胸脯,含羞地说“。。。你可以将所有怒火用任何形式向我尽情地发泄出来。请你接受我代她向你道歉。”

害怕被我拒绝,她尽力模仿不同的诱人声调,卖力地说“我会比母狗更下贱来迎合你雄伟的冲锋,我会比绵羊更温纯来配合你全力的征战,我会比狐狸更风骚来挑逗你神圣的长鞭,我会比野猫更狂野来勾引你高贵的抽…”

听了我的解释,她眼中带着高兴的泪光向我的额上亲了一口,耳语道“谢谢,谢谢你,约瑟夫。从此以后,我会努力尝试从肉体上和感情上渴望你的。”

仍是性爱白痴的她,红着脸用诱人致极的甜美声音说道“…所以我亦不怕害羞替你完成*,你也不用害羞,就当作这房间是厕所吧。”

“嗯,好的。那我可以用这名字吗?”得知约瑟芬的含意后,她试探地问道。

精灵坚定地说“嗯,我会努力尝试身心都爱上你。”

回想起她的善良,她的清纯,她的细心,她的体贴,她的自然,她的率真,她的任何表情,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什么回忆也消失了,只听到几句梦话:

“你现在…爱上我吗?”

一把颤抖的温柔女声向我说“你…你…也知道…我是…不知…知道…的…对吗?”

“宁愿和你睡在墓中,永远守着这讨厌的脸容;也不希望站在墓前,回忆起你在撒娇的一刻。”

“对人类来说,精灵的时间太漫长了…”

“听到你跟我说,只希望情欲上和感情上都是互相渴望对方而交合,这时我想自己已经爱上你。”

“原以为是送羊入虎口,将会被你这恶魔糟蹋,谁知道原来你是一位可爱的小天使。还对我说不会给其他女孩比我拥有更好的对待,只要我做情人,不要其他女孩。”

“被你这句话害惨了。穿越者,我最终竟然用一晚时间,就深深的爱上一个穿越者。就算没有意义,只要爱上你就会变得轻松快乐起来。”

“希望你能站在我的墓前回忆起我在撒娇的一刻。我的时间过得太漫长了,酷。”

她原来早已在我沉睡时回答了。但我再也没机会跟她说一句「我爱你」。她死了,死了,死死死,了了了,死了死了死了...

内疚、自责、失落、后悔支配着我的情感。我不该让她一人进行任务,不可为了个人安全而跟威廉妥协,不应为了公会的安定而没有追查伊利丝的近况。但我却全都做了。

想起族联派她进行这鬼任务,更想到是狄斯卡近卫将她格杀,一鼓滔天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爆炸,使我爆发全力,仰天咆哮“威廉!法德伊尔家族!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我没有理会龙威的全力爆发,众学生被偷袭至倒地抽搐,只想到学院中刚好有一个法德伊尔家族成员。

“莲妮雅.萨尔瓦多.法德依尔!”当我正要冲向魔法学院,打算让狄斯卡大公了解摰爱被杀的伤痛之时,一对颤抖的藕臂从后把我抱紧。“酷!冷静…云妮并不一定已死,她很大机…会还活着。先冷静…慢谈…收起龙威…冷静…千万不要铸成大错…你并不只是一个人…冷静…冷静,冷静,冷静。酷,冷静…”

淡淡的水仙花香,同步的心跳,是张晓怡。我被她如同哄小孩入睡似的温柔地劝说,使我的情绪开始慢慢地缓和下来,龙威亦渐渐消退。她抚着我的胸口,用柔和的语气安抚了许久,才令我的理智回复主导。如果当时不是她拦住我,真的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驱散了一众学生到另一个分院上课后,张晓怡连忙解释了一番。在我失神之时,她已问了阿瑟一遍,认为这消息有疑点。首先,刺客就算是精灵,亦并不一定是伊利丝。第二、如果伊利丝被杀,即使尸骨无全也能用魔法检验出死者的种族。第三,伊利丝绝对有能力使出多个九级禁咒,但消息只提及刺客瞬发八级魔法,所以如果她是刺客必定留了手。能在战斗中留手,即是代表她在战斗中游刃有余。总括来说,如果她是刺客,最有可能的结果是成功逃脱,即是大公府散布了假消息。

为了查证伊利丝的安危,我们走了一趟族联的帝都联络点。我威胁联络人立即用传送魔法通知威廉老不死,要求得到伊利丝的最新消息。若果三分钟内得不到回覆,将会由此据点开始诸杀族联的任何成员,正式与族联决裂,从此不计代价地追杀族联。

结果在两分钟后,得到威廉的亲笔书信。而信中只写上一个词语:安全。

得到这答覆后,悬到天边的心终于安静下来,我便要求联络人通知老不死立即交待详情。原本他还以甚么魔力不足为由拒绝,可是当我用刀锋在他脖子上印出一条淡淡的血痕时,即使透支生命力也最终完成了传送,接着更昏死过去。

过了足足十五分钟,当我以为传送失败之时,一个如同光碟盒大小的魔导器传送到柜台上。按下盒边按扭,一个吸血老不死的录像出现在盒面的屏幕上。他前额冒汗,衣服更有点凌乱,极为狼狈地解释这事件的经过,看来我的威胁颇有杀伤力。

他先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任务的风险极低,而且这只是一个收集情报的工作。接着便交待伊利丝的战力绝对能应付那二千名精锐近卫。之后又指出这次任务失败是由于伊利丝忽然情绪失控才引致,绝对不是针对我的阴谋。当我感到不奈烦之时,他却说出令我放心的话。

“伊利丝经已成功逃脱,现在身处神圣联合王国的秘密分部养伤。如要继续通讯,只要拍下录像,再将刻录器转送至科莫斯基城的1034,4381,23点,便会有专人将刻录器传到我的手上。”

第199章伊利丝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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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冷静。”晓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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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那串数字代表什么意思,但我相信精通传送魔法的张晓怡能理解箇中含意。因此,我按下拍摄键,先是对威廉劈头盖脸地咒骂了一顿,接着便威胁如果伊利丝有生命危险,我便端了所有已知的蚁巢,促成四国灭了这个组织。最后,当然就是要求他给我拍摄伊利丝的录像。为免他给我一些预先拍摄的影像来蒙我,我便要求影片中的伊利丝须解答几题算术,以及重覆我刚才对威廉的臭骂一遍。

张晓怡将那个刻录器传送走后,我坐在柜台旁等了两小时,刻录器终于再次送回。第一段录影是黑着脸的威廉,他说几天后将会赶到帝都与我谈论「有关伊利丝」的任务。而看到第二段录影后,我大约明白威廉为何黑脸。因为伊利丝一开始便说出算术的答案,然后极不自然地重覆我对威廉的咒骂。不过,出自一位不会骂人的小精灵的口,怎也像温柔地朗读课文。

看到她结结巴巴地尽力将句子变得连贯,刻意纠正自己的发音,就有一种迫良为娼的感觉。相信她是第一位说粗口的精灵,若不是为了证明她还活着,我相信她永世也不会说出这些词语。

她坐在病床上,身穿白色睡袍,脸色带点红润,并没有病态。仍是及腰的柔顺金发,熟悉的尖耳,自然的气质,如同宝石的碧绿眼瞳,引人轻轻一捏的小巧鼻子。两片薄薄的樱唇正发出令人安心的柔和声线。这令人挂念的精灵如同天然的翡翠,使人一看便能安定心神。

当我看到她的左臂涂上青绿色的药膏时,我的心便吓得快要跳出来,对着小小的屏幕自语”你的伤没事吗?放心,就算你变成怎样,我也不会嫌弃的。只要你能够平安就好了。“话一出口,才记起这只是录影,并不是视像电话。压抑了一年的思念在看到影像后终于爆发,使我差点哭了出来,很想静静地拥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她的不安。

然而,当她温柔地朗读完「咒骂」后,第一句话就是“酷,你坏透了,竟然要我说脏话,而且还要说这么多。难道你没想到其他更有效的验证方法吗?”这如同撒娇的责问,使我不懂如何回答,只知道抓头傻笑。幸好这是录影而不是视频电话。

之后,她便话锋一转,柔和地说出当日的详情。事原与亚瑟和威廉所说的差不多,她在后花园打扫时,不小心地将一件很重要的宝物掉到地上。怎知一位侧妃看到此物,便上前踩了一脚。而且她更说这物件弄脏了她的鞋底,要求伊利丝道歉,并将这物件烧掉。

“我当时看到宝物被烧了一半,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把我的思维控制住了...”

而当时她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控制力大幅降低,只懂拼命要求这位侧妃道歉。侧妃当然不肯对一位卑微的侍女认错,反而唤了几位近卫将宝物烧掉。看到宝物被烧毁了一半,她连忙用手将火炎拍熄,可是宝物已被烧掉了一半。

接着,另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情绪主导了她的行动,便开始攻击这些近卫。然后就有更多的近卫被号角呼唤过来,被她一波波的魔法与箭矢击退。说到这时,伊利丝的温柔开始僵住,双眼开始溢出了泪水,接着更如同缺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情绪主导?是冥息吗?伊利丝,你没事吗?不要吓我。”我握紧手中的魔导器,对着屏幕激动地问道。

“放心,并不是冥息,而是愤怒和仇恨。”一把无奈的女声替我解惑。不是屏幕中的伊利丝,而是我身旁的张晓怡。“当代表自然的精灵感到真正的愤怒,便会变得执着,控制力更会开始下降。而当感到从内心深处所发出的仇恨时,他们会由于情绪失控变得具有极高的侵略性。任何人若践踏他们守护的事物,将要承受精灵的复仇,直至仇敌死亡,或是自身生命殆尽为止。这就是为何精灵会如此稀少与被禁止踏出森林的原因。”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是我连累了她,虽然她没有说明这「宝物」是什么,但从阿瑟的版本得知,这是我当年忽悠她所用的手帕。若不是我送她手帕,就不会引致什么愤怒和仇恨。

她哭了很久,才如同忏悔似的说着自己如何不受控制地将眼前敌人一一干掉。她对着镜头静静地哭诉,而我只懂看着屏幕低声说没关系和对不起。从来也讨厌斗争的伊利丝被强迫杀人,她一定十分难受,而且更永远受到良心谴责。

良久后,她的情绪开始平复,淡然地说出之后的事。击退了不知多少百个近卫后,她的体力亦渐渐消退,而近卫的人数和等级亦不停上升,几乎整个花园也占满了人群。然后,一支毒箭贯穿了左臂,伤口亦开始腐烂。不过,她仍然受到那鼓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情绪所影响,不停地放出攻击魔法,同时弓弦不停地拉满,再放松,拉满,再放松。渐渐她的意识开始蒙矓,然后一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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