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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魔兽之玛法大陆纪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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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几天之后,在一个平平常常的夜晚,又死了五个人。小镇上乱了大半晚,天将亮时人声才渐渐消失。

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一倍,显然没有抓到凶手。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每个人说的每句话,因为我想弄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算是瑞兰德一家聊家常时,我也能听懂大半了。最早死的一人,数天前死的四人和刚死的五人,死时全都保持着惊恐的表情。这十人六男四女,只有两个剽悍的男子身上有伤口……这是一人所为吗?谁有这么大本事在一晚上杀五人?还是仅仅是毫无预谋的几个人,碰巧了同时作案?但是为什么死者的死因如此相似?又或者是哪个团伙出于某种目的做出这让小镇恐慌的事?

低沉压抑的氛围严重影响了小镇上各种店铺的生意,我在木器店一天天没事干。

这天中午,我数着兜里积攒下来的瑞兰德爸爸给我的铜币,决定去酒馆一趟。看望瑞兰德,了解她的工作环境才是我的目的,如果酒馆不消费就不让进的话,我再考虑花钱在里面叫点什么便宜的东西。

酒馆比木器店亮堂多了,也大多了。大厅里摆着十几张圆桌,吧台与门正对着,货架上是各种各样的酒。整个酒馆以古朴的灰色调为主,不仅不沉闷,反而让人生出亲切感。

酒馆的生意也不太好,只有三张桌子上坐着客人。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铺桌布的瑞兰德,她同时也看到了我。我朝瑞兰德轻松一笑,她就知道我这是闲着太无聊才来找她的,瑞兰德爸爸早就告诉过她现在木器店里没活可干。

瑞兰德拉着我来到吧台,向吧台后面的老板介绍我。店老板是个五十上下的胖老头,名字叫梅隆,听完瑞兰德介绍,便让瑞兰德先不要忙了,朝酒馆无人的一隅一指,让我们到那里聊天。我朝梅隆老伯点头致谢,和瑞兰德坐在靠墙的一张桌子上。

桌子对面,瑞兰德再次双手支着下吧,笑看着我。自从那晚第一次听到有人尖叫,瑞兰德就没说过那句她经常咕哝的话。此时,我已经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瑞兰德的眼睛是我永远无法游出的深潭。我甚至怀疑她眼中是否装有一个世界,我想不通她清澈的眼波为什么能表达出那么多东西,高兴、悲伤、调皮、善良、傻傻的纯真、可爱的倔强这些可以言说的,还有更多的只能意会的……

当我再次沉醉在瑞兰德的眼波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我清晰地听到瑞兰德梦呓一样说出那句话。

瑞兰德说:“你的眼睛真好看。”

那一刻,我有如触电。我的心就那样虚弱下去,软绵绵地跳动着。

我们因为眼睛彼此吸引,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无端来到这个世界,在人生的千百次轮回中,这个片段,只是因为两双眼睛之间的吸引。

纵然身在宇宙的两个边缘,纵然分别活在时间长河的源头和终点,相聚乃是必然……

第十六章 肇事

我沉浸在甜蜜的幸福感中,瑞兰德还丝毫不知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目光一直是那么温柔,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只见梅隆老伯正站在我俩身边,不知已经看了我们多长时间了。瑞兰德羞涩一笑,连忙站起来问他什么事。梅隆老伯指了指自己的啤酒肚,又指了指厨房。他们这是要开饭了。我连忙起身要走,却被梅隆老伯一把拉住,他还让瑞兰德劝我留下。

瑞兰德向梅隆老伯说了声谢谢,一拍我肩膀,指了指板凳,我只得又坐了下去。

不一会饭菜就已经上来,比在家里吃得要丰盛很多。从厨房里又走出来一个厨师样的人,后面跟着个年青学徒。瑞兰德为大家介绍过便开饭了。

我们这一桌坐在酒馆的最南端,另外的三桌客人坐在酒馆的北半边,小声说话并不怕影响到他们。瑞兰德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允许我自作多情一下……)有些兴奋,吃饭时一直带着笑容。

白吃白喝不是我的作风。吃完饭之后,不管梅隆老伯怎么拦我,我硬是帮着瑞兰德和那小帮工将饭桌收拾干净。之后就和瑞兰德一起铺桌布,摆凳子,打扫卫生。这时店门口又来了一辆送货的马车,车上尽是些坛坛罐罐的重物。梅隆老伯招呼那小帮工从厨房出来,二人将车上货物吃力地一件件往店里搬。此时干重活已是我长项,我二活不说来到马车边,抬起一个坛子摞到另一个坛子上,然后搬着下面那个坛子稳稳当当走进酒馆,将抬一个坛子还颤颤危危的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干完活,我又有空和瑞兰德在酒馆中闲坐了。我想听听那些客人在说些什么,就坐在了略往北边的桌子上。离我们最近的那桌坐了三个人,三人穿得很利索,腰上都带着短剑,身边放着小包袱,应该是外地人。他们正天南海北的聊着,许多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听得不是太明白。

正要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桌上,忽然有一个说起小镇不断有人被杀的事。我立刻支起耳朵细听,生怕露掉了一句。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原来并非只有小镇发生了这种事,邻近的一些城镇也发生过类似事件,只是目前以小镇闹得最凶。然后三人便开始笑骂小镇的士兵全是拿来当摆设的,一点用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不仅没抓到凶手,甚至连一点线索也没有。这时,其中一人说了句让任何一个沃斯坦居民都要火冒三丈的话。

只听一个瘦瘦的汉子道:“养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死再多人也是活该!”

我刚刚皱起眉头,旁边桌上两个客人同时站了起来。两人都有些醉了,站都站不稳,一个怒瞪着三人,另一个指着那瘦瘦的汉子骂道:“死得不是你的亲人朋友,你就这么说风凉话?畜牲!”

三个外乡人仍自顾自地笑谈着,像是根本没看到那两个醉汉一样。骂人的醉汉看那三人根本不理他,怒气更盛,摇晃着走了过去。停在三人的酒桌边,又要骂那瘦汉子,刚张开嘴就被离他最近的人一肘击在小腹。醉汉痛呼一声抱着肚子蹲到地上,一时疼得站不起来。

这时另一个醉汉跟了上来,不顾打不打得过三人,提起身边的板凳就要砸。

梅隆老伯和瑞兰德看来是见惯了人在酒馆打架,并不惊慌,也不上去阻拦。实际上酒馆里并没什么贵重易碎的东西,如果只是摔了几个碗碟的话,任何一个来酒馆喝酒的人都能赔得起,无怪他们一幅镇定自若的样子。

板凳“呼”地一声砸向肘击醉汉那人的头,那人仍然好整以暇地在那坐着。如此近的距离,换成是我绝不敢这样托大。眼看板凳就要砸到那人头上,那人忽然就那么矮了下去,正巧躲过板凳。原来他早已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板凳从屁股下挪开。

即使没人碰那醉汉,他自己都站不稳,现在一板凳抡空,身体向左转了九十度,被板凳带着向一张桌子倒去。躲过板凳的外乡人身体不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抽出腰上短剑就向那醉汗右腰刺去。

酒馆里虽然常有人打架,但还没有动武器的,也没出过人命,梅隆老伯和瑞兰德看那外乡人抽出短剑,神色一紧,梅隆老伯甚至要冲过去帮那醉汉一把。

就在短剑将要刺到醉汉腰上时,我“叭”地一声抓住了那外乡人持剑的手腕。瑞兰德本在怒瞪那外乡人,现在见我突然上去救了醉汉,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三个外地人先是说风凉话,然后又偷袭,现在还要拿剑伤人,我早已怒不可遏。没等那持剑者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他腰上。我的力气已是今非昔比,那人吃了我一脚,将他们的酒桌撞翻后,跌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看来是撞到了桌子的棱角上……

另外两人一个去扶那倒地的汉子,那瘦瘦的一开始说风凉话的汉子抽出腰上的短剑,冷笑一声,突然向我蹿来。

我正凝神戒备,不料那瘦子才蹿出两步就“嗖”地一声向斜里跳上一张酒桌,接着又是“嗖”地一声弹向空中,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方法,竟跳那么高。瘦子在空中抱着腿像个圆球一样翻了个跟斗,在到我上方一米处时,突然身体舒展开来。

一道寒光闪过。我“噔噔噔”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就听到瑞兰德在我身边惊呼。

当我看到瑞兰德快要流泪的眼睛时,才感觉到从右臂上传来的阵痛。在刚才的那个瞬间,我第一次面对那种进攻方式,竟一时忘了闪避。一道五寸长的伤口赫然出现我的右臂上,流淌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一片衣服,所幸在短剑碰到我的胳膊时我下意识将胳膊收回,伤口不深。

那瘦子稳稳落在地下,带着冷笑不屑地看着我。

第十七章 是谁

血浸透了衣服,开始滴向地下。瑞兰德这时才想来为我包扎,忙跑到里屋去找纱布、伤药,梅隆老伯却跑向店外,应该是去叫巡逻的士兵了,两个没受伤的外地人谁也没拦他。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怎么跟拍电影似的,那瘦子身手未免太好了吧。再看那扶着腰的汉子,刚才若不是他大意之下被我偷袭,只要他有和瘦子一样的身手,我一定伤不了他。

瘦子冷哼一声,又向我蹿过来。我心中苦笑不已,如果当时狠下心,没把那匕首给瑞兰德就好了,弄得现在连个防身之物都没有。瘦子再次高高跃起,故伎重演。当他达到最高点,开始蜷起身体时,我脑中灵光一闪,左手捞起一张板凳“呼”地一声扔了过去。板凳在撞上蜷成一团的瘦子时就碎成了数块,瘦子受了我一记飞凳之后倒飞回去,仰面摔在一张桌子上。那瘦子和桌子都够结实,“呯”地一声巨响之后,桌子安然无恙,瘦子也敏捷地从桌子上翻下来,只是神色有些狼狈。

这时另一个外乡人走了上来,与瘦子并肩而立,决定合力解决掉我。一对一我尚且不是对手,现在两人一起上我更是只有任人宰割的分了。

毫无征兆地,那种不真切地朦胧感再次由脑中升起,渐渐向下传遍全身。一切都变得遥远,像醉了一样,然后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在,直到感觉被放大,对胳膊、手、腰、腿、脚的控制充满了自信。

我甚至能用眼睛余光看到,酒馆最北面那个孤零零的一直独自饮酒的客人,在我身体刚开始变化的时候就将头扭了过来。他有着金黄的头发,宽广的额头,蓝色的眼睛,最奇怪的是他的眉毛竟然也是金黄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笼罩着我,我在全神戒备着面前两人的时候还能感受更远更多的东西。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两人没急着出手。北面的金发男子看着我,露出惊奇的表情。他的桌上放着柄巨锤,那锤子近两米长,锤头呈青灰色,不管用什么金属打造,怎么说也得四五十斤,却被他单手毫不费力拿了起来,挪了挪,矩形锤头刚巧指向我这边。我暗暗咋舌,如果他也是那三人一伙的,只消一锤,我就从哪来回哪去了……

伤口上除了疼外,忽然又传来麻痒感,难道短剑上有毒?怪不得那瘦子好整以暇不急着出手!将胳膊举起来看时,从酒馆外射来一缕阳光正照在伤口上,只顾着看伤口,我却没注意那缕阳光似乎粘在了我的胳膊上,随着胳膊变换角度,总是正巧照在伤口上。

麻痒感似乎并非因为剑上有毒,而是因为伤口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止血、愈合。片刻之后,伤口竟已只剩一道红痕,除了那被血染红的破烂衣袖外,身上一切都和没挨那一剑之前一样。

瘦子和另一人显然看到了我身上的变化,神色一变,一起转头看向北面的金发男子,那金发男子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又自斟自饮起来。

瘦子两人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拉起被我踹了一脚的那人就走。

我一激动,张嘴就喊了出来:“还没付钱呢……”

喊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可是聋哑人,这一声若被瑞兰德听到,她还不生吞活剥了我。连忙察看四周,幸好瑞兰德还没出来,梅隆老伯也没回来。

瘦子又恶毒地瞪了我一眼,抛下两个银币就走,我估计他现在吃我的心都有了……

那金发男子也高深莫测一笑,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笑着说:“这是我的酒钱。”然后将一个银币塞在我手里。呃,我一上午装聋作哑应该都被他看到了,刚才那一声也被他听到了,汗……

等金发男子走了,我连忙蘸点袖子上的血,将伤口弄得一团模糊。愈合得快固然是好事,可未免会吓到瑞兰德。至于为什么愈合这么快,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瑞兰德终于从里屋跑了出来,帮我将伤口边缘的血擦干净,撒上药,很快包扎好。晚上回到家,颇费了一番功夫来解释伤口是怎么回事。瑞兰德妈妈一幅心疼的样子,瑞兰德爸爸则一直笑,我猜他老人家年青时候也没少打架。

晚上送走瑞兰德,我没急着回网吧,而是在街上逛了起来。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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