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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绽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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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是为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

陆涛来到书房翻开那叠照片,刚想撕碎,又甩在书桌上。这让他烦躁的照片应该处理掉,而他矛盾。盛夏得意洋洋地给他这叠照片时,他差点掐死她,开始还劝说自己,不是照片看到的那样,不是那样的。一直在等她解释,一直在等她坦白,而她似乎想把这个秘密掩藏。

到底怎么办?他要拿她怎么办?陆涛烦躁地点燃烟。女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可有可无,为何她就是例外?

烦躁地拿起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笑意盈盈,就像是一把利刀,戳进他的心脏,然后在生生撕开。听不见血滴落的声音,却是钝痛,漫天盖地的痛。

也不知道安然什么时候来到身后,她从后面搂住他,他浑身一震,一切怨一切恼因她而消散。她抵着他背梁,低声抱怨:“抽了多少?”

“几支吧。”他不动声色收拾,把最后一截烟丢到烟灰缸里。

安然不信,烟灰缸满满都是烟头,书房乌烟瘴气。她也害怕,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伸出手:“给我。”

陆涛把剩下的给她,安然看着一包烟只剩一支,胸口跟碾过车轮,疼:“我是不是忘了对你说?”

陆涛不确定她想说什么,茫然点头。安然笑了笑,并没说出来,她认为,这句话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两人打闹一阵,看着她眼里闪着光芒,他想,这样就好,她就在这里,这就足够了。可人的心魔是无止境,一旦沾染,想除根很难,尽管他告诫自己要相信她。

两人相对无眠,枕在他臂里,茫然睁眼,脑里非常清醒,回味着两人相处点点滴滴,每个画面都是他无尽的包容。答应跟他结婚,没丝毫犹豫,她一直以为以后的人生有了他,就会有所改变,有了他,幸福离她仅有一步之遥。

陆涛想着自己的事情,有懊恼有怨恨,给了她这么多,为何她不能满足?为何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在她眼里,他算什么?又是什么人?就这样各怀心思,谁也不愿意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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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把一叠照片甩到林深办公桌上,开始他不在意,盛夏讥讽:“林深,你知道这照片谁有吗?我送给陆涛了,既然你们那么相爱,我想我们都该留一份作纪念。”

林深从没想过自己会动手打人,而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得撕碎她,撕碎这张嘴。盛夏更没想到温和内敛的他会出手打人,一巴掌上来把她打蒙了,跌坐在地上。

秘书听到动静,冲进来见到这一幕,老板面色狰狞,场面有些狼狈,秘书愣了愣,怕殃及自己,赶紧退回去。林深恼怒,瞪桌上的照片,还有一张看起来是两人甜蜜相拥,从拍摄的角度看去,真的是天衣无缝。他更恼怒这个女人,看起来没心机,实则恶毒的女人,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和她混到一块了?

盛夏没见过他发火,此刻的他面部狰狞,见他蹲下来,以为他又要打她,盛夏瑟瑟发抖,颤抖指责:“林深,你以为你喜欢她,她还会回到你身边吗?你这叫痴心妄想,她早就不爱你了,她爱的是陆涛,你表弟。”

林深冷笑:“盛夏,我一直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真很让我意外,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你觉得你脱得干系吗?”

盛夏哆嗦,又不甘心,她也以为自己能隐忍,为了他隐忍不发,是她,那个叫安然的女人,三番五次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尖锐:“早就脱不了干系了,再多一条又有什么关系?林深,我那么爱你,就换回这个罪名是不是?她在你心里就这样无可替代是不是?”

胸口闷痛,他冷眼看着发疯的她,不言不笑。盛夏听到这答案,心碎,林深斩钉切铁地说:“盛夏,你走,在我后悔之前赶紧滚。”

盛夏还想说什么,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连滚带爬夺门而出。林深瘫坐在沙发里,空洞的眼没一点光彩。秘书进来见人前叱异风云的老板一脸迷茫枯坐着,眼看着不知明的地方,就连他到来都不曾发觉。

秘书喊了他:“林总。”他想提醒林深,明晚峰会的事,而没等他开口,林深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他问:“你爱过人吗?”

秘书没料他会这么问,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又偷偷看老板一眼,更不确定要不要回答,虽对关于老板最近的流言挺诧异,不过那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林深自嘲,内线响了,前台拨进来的,说陆总要见他。林深说好,没一会陆涛就出现办公室里,他依然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涛,显然盛夏所说的不是事实。在陆涛眼里,林深很狼狈,一脸倦容。倒是林深打破沉默:“听说城西那块地不错?”

“预料之中。”他坐下来,咀嚼他话里的意思。

林深笑了笑,他们这类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一切只为某个目的而奋斗,只是这样的人生意义何在?

陆涛隐忍,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笑着道:“林深,然然说谢谢你。”

他认得这盒子,这是向她求婚买的那套首饰,如今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斩断?林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复杂地看着,并没接,冷声说:“如果是她的意思,我希望是她亲口对我说。”

陆涛笑了笑,有些张狂,又带着不屑:“如果你希望,我也不介意。”

林深戳破:“你不介意吗?陆涛,你这样精明,为何遇到她,你的精明就消失殆尽?如果她不爱你,或是不够爱你,你觉得她会答应跟你结婚吗?还是在没有祝福声中答应你?”

陆涛一震,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这举动一点也不明智,来找林深,他肯定是昏了头。林深的嘲讽,让他恼怒,克制自己,看起来却是风平浪静。“林深,我只是不希望因为你,她再次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里,你想做什么或是真做点什么,跟我们都没任何关系,但牵扯她,我不会答应。”

林深想笑,笑陆涛幼稚,可他笑不出。他也想,如果能够幼稚一回,他愿意用所有去交换,哪怕将会一无所有,他也愿意试一试,如果她给他这个机会。往往醒悟太晚,待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已没任何挽回的余地。

“如果可以,我也想为她不顾一切,我想你不会明白那种无奈,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避免失去时,那种恐惧你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他摊开底线,并不觉难堪,反而是一种解脱,他们都希望的解脱。

“盛夏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但我跟她并不你所想象的那样。陆涛,别让自己的猜忌去伤害她,她感情上已经不起任何折腾,我希望你是给她带去幸福的那个人。”

曾经的悔恨,在她转身时微微一笑,击碎他所有的抵抗。陆涛眯着眼,并不急回答,他知道这个男人,会如他所言,但是心里那道声音在叫嚣。

林深看着那套首饰,再次强调:“如果她要还给我,要她亲口告诉我。”

就算知道她不爱了,心里还是有期盼,还是止不住想念,这就是人吧,在拥有时并不懂那份感情多珍贵,待失去后才念念不忘,这又能改变什么?徒增感伤而已。

陆涛走了,林深拨了李钟实的电话,得知他已买了单程票,他苦笑,想必是他对于这座城市,已没任何留恋。林深看了他一眼,静等他开口,他也像是读懂他,笑了笑,释然:“曾经我发誓,我要让他痛不欲生,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她是我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我做不到漠视。我是该恨她,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但她没我想的那般可恨,我这一去恐怕再也不会回来,希望在她没依仗的时候帮她一把。”

林深看着他,这个男人,如他一样终于放下一切恩怨,只是种种过往真能放下吗?

“你不想她知道这世上并不只有她一个人?”林深反问。

李钟实自嘲,恐怕她不希望有他这样的哥哥吧。“不知道我想对她对我都好,何况如今她是陆太太,我想阿姨跟你都会为了她保守这个秘密。”

想起初见的画面,硬朗轮廓变得柔和。林深不置可否,凝视他一会,道:“钟实,她已不是孩子了。”

李钟实笑:“就算经历再多苦难,她依然是个丫头片子,虽然我不肯承认她是我妹妹,但事实不容我辩驳,我想她也这样认为吧,如果知道有我这么一位哥哥,曾经为了自己,不顾血亲关系把自己的生父推向绝路,如果让她知道她苦苦追寻的答案是这个,我宁愿她永远不知道。”

李钟实对眼前这个男人也是有愧疚,他隐忍不发,明明不是他的错,硬是把所有事情扛下来,仅仅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她。

“我答应,只是盛世不会放过她,你明白为什么?”林深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让她受到伤害。

李钟实痛苦闭上眼,为什么?还能为什么?都说女人是祸水,他不信,直到遇到她,直到对她萌生情愫,直到知晓她身份,这一切原来不过是个笑话,对他的嘲讽。美丽的女人就是把双刃剑,就如她,美丽聪明执著的女人更甚,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说,只要她皱皱眉,沉迷她的人都会义无反顾。

而他也逃脱不了这个意外,只是被恨意蒙了眼,一切才会微不足道,如今看清希望不会太晚。

“林深,她已不需要我,我想阿姨也不希望看到我,就这样吧,我走对谁都好。”他站起来,笑着祝福。

望着他沉重的步子,林深迟疑,靠在沙发里凝视照片的女人,失神,拿起电话迟疑,最后还是没拨出去。想起一辈子那句话,无力感蔓延,耳边响起她的声音,玲珑的笑声。这一切已不再属于他,她的笑容也不再属于他,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悲哀。

37

37、家宴(顺。V) 。。。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三更,抱歉,木存稿!

李钟实走的那天,天气很暖和,他站在机场入口处,不免有些感叹,来回不过是一次航班,却改变他人生,改变他所有认知。究竟是上帝给他开了玩笑,还是他知晓太晚?

林深来送行,两个男人并没什么话好说,临进安检时,李钟实还是说:“林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帮她一把。”

林深自嘲:“恐怕我靠近她只是徒增她烦恼。”从她说那句我们只是朋友,就打碎了他所有痴心幻想。

李钟实笑了笑,是啊,如今她已不一样了,她是有身份的女人,是别人的太太,是小有名气的美丽女检官。送走他,从机场回市区路上,路过检察院,停下车想上去看看,见她急着往外走,阳光照射下,整个人栩栩如生,像是镶嵌了钻石。

她身后跟着同事,几个人说笑着朝他的方向走过来,本想躲开已来不及,她看到他时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跟同事说了什么就朝他走来。林深苦笑,如今释然的是她,而他还沦陷在有她的回忆里不愿意醒来。这算不算是最残忍的惩罚?这个时候安然已站在他跟前,微微扬眉,客气疏离:“有事吗?”

有事吗?这句话又勾起无限的回忆,又苦又涩,时间仿佛回到最初,缠着她的日子,她总是冷漠地问有事吗?

林深淡淡一笑,看了看等她的几个同事,轻笑:“没事,你忙去吧。”

安然狐疑,碍于同事在场,也碍于身份,她自知没资格问他,于是点头离开。林深坐回车上,枯坐了很久,终于还是驱动车子离开。

晚上,陆涛赢了一块地,约几个朋友庆祝。场中少不了盛冬,林深置身事外的冷淡,钟海涛打圆场,姚晨深怕两人闹僵,秦少更甚,最近他被林深这套高深莫测的神情憋疯了,不过凡事过了就过了的性格到没往心里去,此刻看到表兄弟两人风轻云淡,他想,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钟海涛给林深倒了杯酒,颇不在意:“听说公司最近挺麻烦?”

起初听到这消息,挺震撼,一直以为他是那种隐忍的人,没想到他可以为了那份执著,不顾兄弟之情。那盛冬呢?他如何?这些他并不在意,有的事情不可避免,那还不如早点到来。

林深笑了笑:“不是眼见为实了吗?”

“冬子出手挺狠。”钟海涛知道盛冬不会手软,林深得罪盛世,当然不可能全身而退,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局面。

“他一向如此。”林深不否认,淡漠处之。

钟海涛只是笑了笑,陆涛进来时,秦少起哄罚酒,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了几杯,姚晨看不过去就想制止,陆涛斜睨他,又见林深似笑非笑,走过来坐在他边上,钟海涛见表兄弟凑到一块就撤。

“今天见了盛小二。”陆涛没想她还敢再去见他,而这个女人竟敢用他的女人威胁他。“林深,希望你处理干净跟她的关系,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林深也挺无奈,盛夏并非他女人,人人都向他讨伐,他能如何?腿长在她身上,嘴长在她脸上,难不成也跟她一样卑劣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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