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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绽放-第19章

小说: 绽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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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

盛冬懊恼,生气,他黑着脸,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她,安然不退让,也知道退不了,如果他想做什么,她退了也没用。

“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但并不是我,你若认为是我,我无话可说。但然然,你父亲的事情,我没帮上任何忙,我很抱歉。”盛冬说的很真诚。

换做谁,都会被打动,可她不行,她失去的东西太多了,想起父亲,又是一阵剧痛,眼看就快到崩溃的边缘,她想离开,离开这里,回头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女人,很艺术,她再次确定,可旁边那男人实在是刺眼。

知道她想走,盛冬扣住她。

25

25、缭乱(顺更) 。。。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全!鞠躬!

从公馆出来,耳边回响他那句话:我听说阿姨最近不怎么好,然然,你那么孝顺,你舍得阿姨出意外么?

刚出公馆,一辆熟悉的车子,她再也迈不动步子,怔怔地站在那里。陆涛从车上下来,表情高深莫测,他在她跟前立定,低头看她。

“你怎么回来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出来后才知道害怕,紧绷的神经见到他那一刻,松懈下来。

陆涛不说话,只是轻轻搂过她,把她圈紧,懊恼地说:“我晚了。”

两个小时前,她的短信进来:有一头小绵羊误入草原,草原上有一头饿狼……这是一个故事,他曾给她讲过的故事。他拨回去,她的电话设置语音留言,那是他给设置的,用她的话说他是太无聊,喜欢到处显摆。她怎么能明白他的心思?她包容他的‘胡闹’是不是意味着她不讨厌?那条留言是这样:您好,我是陆太太,正跟陆先生约会中,若有急事,请听到嘟声后留言……

那个时候他正跟朋友吃饭,看到短信后,他拨了梁生的电话,所以他才赶到这里,然后就见她从公馆里出来。

她在他怀里发抖,反手紧紧的抱住他,想从他身上吸起温度。他平静地说:“谁让你难过,我会让他更难过。”

安然浑身一抖,不由自主想起法老诅咒,可她什么都不想做,因为她知道,陆涛会帮她挡下一切。若那个人会对付他呢?若是这样怎么办?

“我想去看我妈……”

车子外城外驶去,过了收费站又上高速,她看风景,想起回国时的匆忙,连母亲都不顾及。呵呵……她自嘲地笑,还好有他,不然真不敢想象……

“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

从玻璃里看到她沉静的侧脸,心又被什么重击,很疼,紧握方向盘的手微汗。他的脸黑了,压抑说:“我不需要这个。”

安然自嘲,是啊,他不需要,他怎么需要这个呢?一句谢谢怎么划清界限呢?可不说谢谢又能说什么?一路到疗养院,两人都不再说话,当走到一间高级病房门前,她停下来。陆涛见她犹豫,示意医生不用作陪,医生不放心,轻声交代:“陆少,安太太这几天……”

陆涛也觉无力,示意医生离开。安然对着房门挣扎,进去?离开?她不知道母亲面对她时,是不是跟她面对母亲时一样的心情。

陆涛握住她的手,她咬咬唇,艰难地吐出:“我是不是很懦弱?面对我妈的时候,就像上刑场一样,我想我妈也一样,面对我也会很痛苦。曾经我恨我爸,我也恨我妈,他们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在我身边,直到我爸出事了,我才体会什么叫身不由己。”

她讲的艰难也很平静,跟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可他懂,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就像他想她,想地发疯。

“爸出事前说,他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看到我幸福了,我听到这句话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么?”

“然然,都过去了。”

她呼气:“是啊,过去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陆涛拉着她进房,安母已经睡了,睡的很熟,安然静静立在床前。两个月没见,母亲两鬓又多几根白发了,她的面色微红,看来陆涛比她会照顾人,或是比她尽心尽力。

她按按眉心,痛苦地蹙眉。陆涛低声:“阿姨这几天一直念着你。”

安然涩涩地笑了笑,坐到床沿,握住母亲的手心,母亲的手很暖,但母亲的心呢?

“饿了么?我去给你找吃的。”陆涛低低地说。

她摇头,半天不吃东西,一点也不饿,只是很疲。陆涛皱眉,低低地开口:“不吃哪行,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陆涛……”她扯住他衣角,乞求地看他,“别走。”

陆涛微怔,她从来不粘人,今晚……拨了一个电话就坐下来陪她。安然也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低头看她,拉过她闲着的手搭在他腿上,手顺着她的头发。安然微叹,喃喃低语:“你喜欢我吗?”

“嗯。”

安母微微睁眼,见到安然时,神色复杂,安然没注意,依然低着头,心千百回转。陆涛刚想说话,安母对他眨眼,示意他别说。又过了一会儿,安然才说:“你知道蛇跟农夫的故事吗?”

“……”

“陆涛,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如果错过你,可能再也不会遇到你这样的人。”她极力控制,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一些。可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了。

“然后呢?”陆涛轻问。

然后?她深呼吸,安母忽然冒出一句话:“没有然后。”

安然被忽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一怔,松开安母的手。安母微叹,看着她的眼很轻柔婉和。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房间里静静的。

“妈,今天好些了么?”她压着心跳,轻问。

安母叹气,陆涛笑了笑,拉起安然的手,安母才说:“胸口有点闷罢了。”

安然不说话,即使是母女,但两人感情一直很生疏,而她又是冷静的人,不会轻易表露感情,她惭愧低下头。安母轻叹,心疼道:“又瘦了。”

“哪有,陆涛说我都胖一圈了。”她抬头,脸红红的,小声地辩解。

陆涛笑了笑,安母对陆涛说:“然然很难照顾吧,这孩子从小性格就生僻,对人爱理不睬。”

安然哑然,也不敢反驳。她又想,她性格生僻吗?她对人爱理不睬了吗?母亲睁眼说瞎话啊。陆涛低低地笑,意味深长道:“嗯,挺好养。”

然后对上安然郁闷的眼神,又说:“阿姨,我跟然然打算年底订婚,年初结婚,阿姨意见呢?”

这……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他……他淡定地笑。安然怔住了,是真的怔住了,她颤抖唇齿,又不敢跳出来叫板。

安母欣慰地点头,“嗯,也好,你爸妈那边?”

“我不会让然然受委屈。”得到安母的肯定,他又看安然一眼。

安然别过脸,心涩涩的,又想起盛冬那句话,又掠过林深深邃的眼神。陆涛这样做,也是有他的考虑,如果没有那一张纸,他终究是不放心。

“然然你呢?”安母这才询问她。

安然苦笑,心想你都决定了,这不是用刀逼她吗?她又移回视线,涩涩地说:“年底有点忙。”

“时间我来安排。”陆涛没给她退缩的余地,一句话堵死。

“订婚不用多麻烦,我们这边走动的亲戚也没几个。”安母接话。这招明显是蓄意已久,让她无处可逃。

“……”她干瞪眼。

“其他事情我安排,然然可以安心工作。”潜台词是你安分点,别给我整乱子。

安母莞尔,电话正好进来,安然吐吐气,咬唇,站起来:“我去给朋友回个电话。”然后匆匆逃离。站在楼顶上,手机一直在响,她咬唇,摁通。

“喂……”

“考虑怎么样了?”

“……”

“他回来了是么?”

安然深吸气,紧要唇,那边的人很有耐心,低低地笑。陆涛斜靠顶楼入口处,若有所思地看她,她讲电话时都是紧咬着唇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依然可以看清她微蹙娥眉,表情不耐。

他努力去分辨她说话的口型,风拂过来,带起她的头发,她抬手理了理,转身看到他一刹那,愣了愣。他静静看她,她挂了电话朝他走来。

“朋友电话。”她靠进他怀里,环上他的腰,似是解释似是开脱。他‘嗯’了一声,不在追问,可她不知道他这一声含着怎样的煎熬,他明明知道这电话是盛冬打来的,却是不能追问。

“男性朋友?”他低沉地问。

怀里的人愣了愣,随即低笑:“你这是吃醋么?”

陆涛没否认,是的,他吃醋,为了这个女人,他快疯掉了,怕再折腾下去,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嗯,可能是,我想,应该是……”她沉吟,想用个恰当的词,当张口后,她就后悔了。

“有没有什么要说?”陆涛拧眉,一个晚上,她都心神不宁,他本不想这样逼她,她眼神闪烁,人恍恍惚惚,他狠下心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

“然然……”他软下来,低唤。

“那个,陆涛,我想我们要谈谈……”口齿不利,多是害怕身后的男人发飙。

“然后呢?”他引诱,柔柔润润的,温热的气息洒下来。

“我……”猛地转身,湿润的眼眸闪烁,唇齿磨了磨。

“嗯?怎么了?”他眼里晦暗不明,也很平静。

安然咬唇,迟死也是死,何不早死早超生,怀抱视死如归的悲壮,紧咬牙:“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什么时间?”他装糊涂,是的,他需要糊涂,哪怕她不愿意,也要想着她是愿意的,强迫也行,只要她留在这里。

安然懊恼,纠结,明明不是想说这句话,明明是想告诉他,她不想结婚,至少是目前不想结婚。她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舌头打结了,不然说话怎么不利索了呢?

“然然,收到短信,我很高兴,可我是个没多少安全感的人,知道么?我需要那张纸。”他轻抚她的脸,他的眼很柔,唇滑过她的眼睑,酥…酥…痒痒的。“那些事情,我来处理。”

“我去看我妈。”

看着她落荒而逃,陆涛莞尔,粑粑头发,看来真要从长计议了,总不能占着有那一席优势更肆无忌惮,抽完一支烟,才转身下楼。

26

26、快感(顺更) 。。。

作者有话要说:呼啦啦,我最近变得很懒惰,呜拉拉,我都鄙视自己了,昨晚逛街,晚上看小说,然后早上起床又开始看小说,这个时候才爬起来更新!

快下班时,发了一条短信出去:见个面吧。回复:嗯。她想了想又按了一条,一秒钟手机震动,回复:嗯。

收拾好,马晓晴惊讶:“安然姐,这么早?”

安然笑了笑,马晓晴探头朝大楼下望去,眼四处扫了一圈,嘀咕。安然打车过去时,林深已经等在那里。

“有点堵车。”拉开他对面的凳子坐下来,林深让侍应生添咖啡,安然摆手,对侍应生说白开水就好了。

林深心头一闪,没勉强。这是回国后,两人正式的会面,林深问:“浆面吗?”

安然抿唇,手搭在腿上,慢慢喝着开水,想起了他的案子,就问:“林深,你……下周开庭。”

林深点头,百感交集,看到她眼里淡淡的失落,心中一紧,伸出手覆盖她的手。她本能缩回手,两人都怔了怔,林深眼里闪过怅然。白炽灯光淡淡地打在他脸上,让人看的不是很真切,朦朦胧胧的。

“林深,谢谢你。”可能,这可能是她最不愿意对他说的三个字,她是多么想说,林深,我想你。可她不能够了,这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她竟然使不上力。

想起泰戈尔最遥远的距离,她苦笑。捧起水杯,怔怔看着,许久才道:“林深,你能品出水的味道么?”

“然然……”他心慌,心疼,想抓住什么。

安然没回避,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回避,她想,如果上帝要人下地狱,那她就身当士卒吧,早死早超生。她再次吐气,低喃:“林深,我不恨你了。”

她惆怅若然,脸上有他熟悉地笑,有他不知的辛酸,他紧咬牙关,克制着,因为不恨,也就是不爱了,想到她不再爱,他不能想象没有她呼吸的城市会是什么样子。她离开时,他逼自己忍,只要她好,可现在他再也忍不住,再也不能放任她离开,如果她不幸福呢?他怎么办?

林深拧眉,心上磨了把钝刀,甚至能听到血肉碾碎的声音。

“还那么较真呢?”她苦笑,盯着水杯看。林深看着她,一股股情绪往外涌,又无处发泄。

“听说你烟瘾越来越大了,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抽烟。”她咬唇,紧紧握着水杯,压抑道:“林深,把烟戒了吧,抽多了也就那个味,抽完了也就完了,你能说出他的味道吗。你看,这水吧,虽然很不起眼,甚至会让人忽略,可是我们却离不开他。林深,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林深猛地睁眼,脸上闪过种种痛苦,让她不忍心去看,揪心的疼吞噬着她。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也停不下来,如果这一刻不说,他们谁都不会有明天。

“然然,你爱他吗?”

安然也一怔,爱他?谁?陆涛还是林深?每每面对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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