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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绽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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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按着她坐下,话题扯到了别处,她还是觉得几个人都盯着她看,尤其是对面的男人,一双眼像是要把她看穿了。身边的男人却很平静,圈着她的胳膊还是很暖,力气已加重了。

“嗳,林深,我说你呢,上次你不是腾了一块地吗?听说盛小姐也参股了啊。”陆涛挺乐,语调里洋溢着春天的暖光。

可这话听在安然耳里,如晴空里横出一道闪电,她眼前一晃,画面在放大。林深接话,口气里并没任何起伏。“我怎么没听说?”

陆涛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又说:“还怕我们跟你抢啊,真不够兄弟。”

安然听到心脏怦怦地跳,她用手用力地压了压,还是压不住。手脚很凉,头发胀,眼前的人慢慢变的模糊起来。

“这不是怕你抢吗?防着点总不吃亏。”林深淡淡地说。

安然努力保持笑容,扭头笑着对陆涛说:“我头晕,想回去休息,你们慢慢聊。”

陆涛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这一幕,刺进林深眼里,隐隐约约有个东西引爆了。安然摇头,晃着站起来,转身就朝楼上走去,身后有一道光一直追着她,让她每走一步都要使出比平时多一倍的力气。

她窝在床上,怔怔地瞪着天花板,回想刚才林深看她时的眼神,有痛苦、有挣扎、有失望、还有……心里堵得慌,刚刚他脸上好像少了什么。她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到脑袋里嗡嗡作响,终于想起来了,他唇角附近少了浅浅的酒窝。

她又想起了几天前,他身边站着的那个盛夏小姐,天真干净的一个人,看着林深的眼满满的爱意。她也是爱他呢?刚才陆涛说,他腾了一块地,盛夏小姐参股。那才叫郎才女貌吧,她认输地想。

正想的入迷,电话响了,她不想去接,可电话固执地响,吵的她心烦。可电话放的太远了,她够不着,也不能掐断。用被子蒙住头,电话的响声跟夏天蝉鸣一样,让人暴躁及不安。她去沙发里拿起电话顺手就想摁了,眼瞟到屏幕上闪着的几个字,赶紧接通。

声音压的柔柔地,细声喊了一声,“妈。”

然后就是她一个劲地说,嗯,知道了,好……陆涛进来,就听到她在讲电话,神经紧绷,跟作战一样。不等她讲完,就把她抱回床里,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挂了电话,她蒙住头就想睡,陆涛扯着被子,低低地问:“生气了?别啊,宝贝,我真不是故意,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是故意?鬼才相信他的话。陆涛又说:“等一会医生过来,再给你扎一针。”

“不要。”她警惕地看着他。

“不扎针哪会好?乖,听话,嗯?”陆涛坏坏地笑,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游走,又带着沉溺地笑。

她没在反对,很多事情反对无效后,她意识到跟他作对没一点好处,无非是挑起他的怒火,然后变着法子来折磨她而已。她又安慰自己,她不过是想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罢了。

陆涛低头吻了吻她,又说:“今晚我有点事情,可能会很晚。”

“嗯。”她顺从地应了,陆涛不满意,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刚才是不是很恨我?”

“没有。”恨自己罢了,恨你有什么用,怪自己没本事。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没想别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住几天,单位那边,我已经跟你请了假。”

安然又嗯了一声,头又开始痛了。这个男人的行事总是跟着自己的喜好而来,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真乖。”陆涛不在说话,抱紧她,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喷着她。

17

17、沉醉(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也忍一个司机半天了,我打车,问他你知道某某号吗?他说知道知道,靠,去了我还得打电话问,结果还没把我载到门口,还说你叫他来这里接你,我火气上来了。。。。。。。。要不是看他腿脚不便利,我真不想给钱,什么世道啊,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撒谎干嘛!

他并没有睡着,可他想试探这女人想做什么,等了很久,她并没有动,也不像平日那样抵触他,虽然他有办法让她臣服。

出门时,又交代周阿姨,司机以为他要车,赶紧开车到门外等,陆涛走出去,眉一沉,大声说:“谁缺德啊,车子挡道还不给我开走。”

司机赶紧下车,又问:“先生不是要车吗?”

“谁说我要车了?你有看到我缺胳膊缺腿吗?”陆涛气呼呼上了他自己那辆车,回头看了一眼别墅,车子驶了出去。

今天林深的表情,他有说不出的痛快,可惜那女人不配合他,本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让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看到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心又软了,跟冰融化一样,又快又狠。

今晚林深约他见面,他早就等这一天了,从回国那天就在等,等得快失去耐心了。开始他还想着,林深怎么还不行动?等他迈出了第一步,他又期待下面的表演,会很精彩吧。

林深约见面的地方是一家不大的酒吧,场子很热闹,陆涛进去时,林深在喝酒,他前面已经放到了几瓶。

“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想喝也等等我啊。”陆涛一把坐到他边上,撬开一瓶,二话不说就喝起来。

“陆涛,你他妈的我忍你很久了。”林深没任何预演,一拳揍上来,还是朝他脸上揍过去。陆涛避不开,接了结实。

林深并不解气,第二拳接着上来,陆涛哪里会许他揍自己第二拳啊,翻身避开了,让他的拳头落了空。陆涛笑着看他,像看撒猴戏的人一样,眼里射着奇怪的光芒,又像是凶猛的食肉动物看到猎物时,眼里透着噬血的光。

“你这一拳给谁打呢?”

“你他妈别再给我装,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是吗?我也告诉你,我忍你也够久了,够对得起这声兄弟。”陆涛的话也阴森森的,他摸了摸被揍过的脸。还真疼,这男人下手够狠啊。他唇角弯了弯,眼角也弯了弯,这才是他所认识的林深,为了达到目的一样可以不折手段。

酒吧里有人停下来,想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保安却把他们拦住了。陆涛邪恶地笑了笑,说:“很久不活动了,我拳头挺痒,要不换个地方?你说两大男人在这里挑架跟撒猴戏一样。还是,你想让她也知道?”

“陆涛,你玩谁都可以,但我不许你玩她。”林深压抑着,字字句句咬牙。在陆涛别墅看到她时,他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压住自己的愤怒,可最后竟然给克制住了。看到她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他有一种窒息的疼痛,跟以往任何时候没法比,因为她眼里没有绝然,只有迷茫,疑惑,还有伤痛……

他知道她误解了,误会他了,可该死的他竟然找不到机会去解释,众目睽睽,让他没办法洗清。又想到母亲去找她,就在见了她第二天,他被支开了。他怎么这么无能,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总在她身边?他真是蠢啊,太蠢了,活该难受。

“你错了吧,你以谁的身份说这话?你觉的你有资格说这话吗?”陆涛轻笑。这个男人终于被逼到爆发的边缘了,跟发怒的狮子,逢人张口就想把人撕碎。

“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玩她。”陆涛的话,字字戳进他心脏里,嘶啦啦的疼,疼的他全身痉挛。

“我对她是认真的。”天地可鉴,他是掏出真心对她,是真爱她。

“是啊,你对她是认真的,我对她也是认真的,你说怎么办?”

林深看着他,以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他。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他说,他也许会相信,可说这话的是陆涛,那个把女人当瘟疫的男人。而他玩女人的手段是圈内出了名气的,两人打小就一起小泡妞,对他太了解了。

“不信?其实我也挺不信,那女人瘦的跟竹竿一样,抱着睡觉都咯的疼,脾气跟石头一样,臭的要死。”陆涛不怕打击不了林深,就是怕打击不够彻底,这男人都要订婚了,还想着跟他抢女人,想想就窝火。

这句话,他看到林深脸上一阴一阳,根本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不过没关系,那女人不也很会打算盘吗?逃的出他的五指山了吗?

“何况,她跟了你未必幸福,又或是她压根就不打算再跟你,你当初做的那样绝,怎么就没想到今天?”

陆涛这么一提,林深眸里闪过一丝黯然。当初?当初并没想到会这样,谁会想到她爸会自杀啊,他只是心急,林家的名誉摆在门面上,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就这样毁了吧。他也没想过要把她爸整惨啊,只要他站出来还林家一个公道。

“陆涛,那你有没有问过她,她愿意跟你吗?”林深也适时反击。

这才是陆涛郁闷烦恼纠结的地方,那该死的女人,整天想着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他真怀疑,她的心是不是被浆糊给糊住了。

他一脸轻松自信地说:“她不愿意会跟着我这么久吗?林深,别总拿过去那点芝麻事来找事,闹的大家都不痛快。你自己看看,她回来才多久,你们这样轮番上阵,你们忍心?她不过是个小姑娘。”

那天见盛夏时,他真想把那女人撕了,可他没有这样做,他不过是稍微警告了一句话,如果盛夏够聪明,她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要是不开事,那也别怪他心狠。又想起林深母亲迫不及待的上门挑事,他是又恼又找不到人发火,总不能抽三姨几大耳光吧。

这同样是林深不能戳的伤疤,就因为这样,他才步步为艰,不想她再次卷入任何纷争。他还是算错了,没人肯放了他,没人肯忘掉不愉快的往事。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比我清楚?你能给她什么身份?林深,别忘了,就算是你愿意,盛世也不会放了你,三姨也不会同意,别忘了,你可是林家的门楣。”陆涛邪恶地笑。

安然说他是混蛋,她的话一点没错,他就是混蛋,只要能让林深难受,不管什么手段,他都觉得很兴奋,就跟打鸡血一样,让人停不下来。

林深反而笑了,他用同样的话打击他,说:“是吗?你的情况未必比我可观,我听说,二姨父已催了你几次,说你再不跟米小姐结婚,这辈子就别想回家。”

陆涛并不在意,酒吧太吵了,林深的话他听的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米小姐。他用力回忆了很长一段,才想起米小姐是谁。

“没关系,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大不了一刀两断,我一点也不稀罕做陆家人。”陆涛淡笑,又或是说他太自信了,就算没有陆家撑腰,他照样可以要风的风要雨的雨,只要你够有本事。

“恐怕不行吧,就算你这样想,二姨未必同意。”

看热闹的人早被保安劝退了,这下子两人跟拉家常一样,一来一回,脸上都挂着笑意,根本看不出两人还想大打出手。陆涛只是淡笑,又叫了几瓶酒。林深心里苦的慌,又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或是这苦闷藏的太深了,太久没见到阳光,初一见到阳光就会寻着更高的地方爬去。

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走出酒吧时,两人的脚都飘了,陆涛没敢自个开车,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林深塞进去,报了地址,拨了一个电话。今晚他也喝了不少,脑子里却很清醒,从来没这么清醒过。送走林深,他也拦下一辆车,司机问他去哪?他说出城。司机不干了,让他下车,陆涛一看,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这么拽,存心想跟他过不去吧。

他不下,司机又催他,陆涛阴冷冷地瞪眼。司机让车熄火,又赔笑解释说:“先生,我要赶去接我女朋友,城外太远了,一个来回要花我两小时,您看,现在又这么晚,我再不赶去接我女朋友,我这里不好交代啊。”

司机厚着脸皮解释,心想,话说到这份上了,您该下车了吧。他浑然不知自己踏了陆涛的雷区,本就积郁了满腔怒火,司机还唧唧咋咋说女朋友女朋友,他越听越上火,司机话音一落,他阴冷地说:“开车。”

司机一哆嗦,又偷偷瞥了他一眼,还想找词,陆涛又不耐烦地说:“还不走?”

司机‘嗳’一声,这一声包含了无奈,包含了挤压的怒意。车里的男人一身阴霾,司机缩了缩脖子,在心里祷告,千万别遇到抢匪啊,不然他这小命真要去见佛主了。又嘀咕,改日出门一定要挑个黄道吉日,这都沾了什么晦气。

虽然嘀咕,又不敢得罪客人,乖乖载他出城。司机把他送到某别墅区时,吓了一跳,陆涛下车时,掏出几张红票子,眉也不眨,说:“别找了,赶紧去接你女朋友吧。”

司机先咕哝一句,女朋友?陆涛见他没接,放到座位上,下车了。司机也是很久没见到这么大方的客人,看着几张红票子,喜滋滋掉车去寻找下一位客人去了。

18

18、宝贝(已修) 。。。

“先生,你回来了。”陆涛含着笑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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