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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仰天常笑-第19章

小说: 仰天常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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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动情也会把下面的“兄弟”放出来巡逻,让哈尼摸摸它,亲亲它,奖励它的忠贞,可我从来没随便乱发。情啊!

他吐出我的舌头,我瞬间感到大自然的美妙,妙在可以无偿呼吸新鲜空气。

他好似不满我的不专心,咬了下我耳垂,唤来这个YD身体的娇喘,然后他满意的笑了,他说,“怎么在四弟那儿放得开,换我这儿就变成雏儿了?”

我泪,怒吼,“我早就不是雏儿了!”

他到笑得坦然,挑眉道,“没关系,我也不是。”

“你滚开!”我用脚踢他!

他将身体的全部重量转移到我身上,我胸腔一沉,所有的挣扎都被欧阳这一贱招扼杀于萌芽状态了!

我急冲冲道,“真重啊!欧阳,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要死了!!”

他用有些飘渺的声音说,“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我在做让你舒服的事!”

X!死不要脸!“我难受。。。。。。”真难受,被一个体积和海拔都在我之上的铁血硬汉压着,我瞬间感到压力很大。

我觉得我跟欧阳就像在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当然欧阳是临深渊而立的勇猛雄鹰,而我则是那只在野地里觅食悲催地沦为猎物的小野鸡。

呸!我在想神马?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帅锅,怎么能和野鸡相提并论?

简直不上档次!

SHIT!

欧阳冲力高涨的突兀一顶,伴随着我身体保护本能的哀叫,他可耻地泄了!

oh~SHIT again !

我怒吼,“欧阳!你TM除了三俗还缺二!”

欧阳如大山般轰然倒下,最后不忘将我锁在怀中临时揩油,一边深情地抚摸我的旺仔小馒头,一边笑晏晏地威胁我,“你再敢爆粗口,我果断地强烈插入!”

我先是有点囧,待明白插入即是活塞运动后,我像只乌龟似的弱弱的缩头,表示放弃负隅顽抗。

过了很久,我到底有些不甘心,我泪盈于睫,委屈地瘪嘴说,“欧阳,你爽了,我腿疼。”

欧阳骨节纤长的手指滑到我腿根,轻轻地拿捏,摩挲,目光却坦然地望着我,问,“这儿?”

我点头,你丫简直是禽兽,下手蹂躏未成年萝莉美少女就算了,眼神竟然那么地受之无愧,好像一切都是应得的。

欧阳突然掐我胳膊,“喂,说话!”

我喊了声“疼”,嗔怪地望着他,“说什么?”

他皱眉,“你不说话,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我哼一声,“那只能说明你欠虐,非强迫我爆粗口。”

他说,“你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粗鲁惯了,我可以理解,可这半年换上女装了,怎么还跟个爷儿们似的?”

我说,“那没办法,每个女人的潜意识里都有个真正的纯爷儿们。我只不过被你吓得提前爆发了,没长胡须啊狐臭啊香港脚神马的,已经相当具有天赋相当给力给面子了517Ζ,我的雌性荷尔蒙在经历你们欧阳家围追堵截后,没有被烧光、杀光、抢光,这已经证明向你证明我体内的小宇宙是多么彪悍了,你懂滴~”

欧阳说,“唉,我还真不懂,你天天嘴巴里嘚吧嘚吧讲什么?你不会一句话总结?”

我作为难状,“这个嘛,说来话长。”

“你长话短说。”

我说,“你能不能先把爪子从我大腿上挪开?”

“不行!”

“你这样,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夜里,你极有可能会变身。”

欧阳大概没听到我这极其具有隐喻含义的讽刺话,他手指挑起一些透明的液体,神色暧昧道,“难道你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擦!流氓!

TMD比我还流氓!

想当初我泡小白兔时,还特别委婉特别含蓄地说,“你湿了?”

到他这儿,他提枪就上,“难道你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我气呼呼地说,“欧阳,我恨你!”说完了,转身,背对他,倒头就睡。

欧阳拍着我后背,“好,一言为定,有多爱就有多恨。”

我总觉得女人的身体在冬天里就跟退了皮的蝉儿似的,虽然本能地学会了一些防寒措施,但身体的灵敏度有所下降,反射弧也变得迟钝了。

比如我,靠着欧阳的后背,竟然觉得欧阳此刻就是个大暖炉,抱着他一定又温暖又有安全感,所以半夜时,有人变身了。

不过那个禽兽是我。

我半夜哼哼唧唧地钻到欧阳怀里,“欧阳,我好冷。”

欧阳就把我当成抱枕似的,锁在怀里,从我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欧阳曲线优美的下巴,然后欧阳果断地将腿翘在我腿上,手又不自觉地牵着我的手向他的黄瓜探去,朝上面轻轻一按,我一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朝脸上蹿,而他却十分享受,用七分沙哑三分撩人的嗓音“嗯~”了一声,继续在床上挺尸了。

次日,艳阳高照时,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见见行之?”

我想如果见到欧阳行之,一定能找到欧阳鹏,我想知道欧阳鹏的近况,他依然在冰冷的皇宫里装疯卖傻吗?还是变得八面玲珑讨人喜欢、顺便也青云直上了?

我总为欧阳鹏那双带着我见犹怜的天真大眼睛感到失落。

欧阳却和我说,“暂时不可以。”

我很有耐心地用不甚在意的口气追问,“什么时候可以?我先在你这里【奇】预约占座,你给我【书】排个号,待他安排好【网】行程后,让我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欧阳噗嗤笑出声,“他是皇子,除了父皇,谁动得了他?”

我说,“那欧阳鹏呢?”欧阳鹏太杯具了,从头到尾那个老不死的父皇也没提到过他。

欧阳突然沉默起来,他说,“九弟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以为然地“切”一声,说,“你们欧阳家,真是事多。”

欧阳夸张地笑出声,“霸权在谁手里,谁就得到天下,木兰,如果没有欧阳家的一时妥协,你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哥更没时间在背后捣鼓那些小动作。”

我歪头,“我哥?”

“你不会连他也忘记了?”

我狠狠地拍脑门,气馁道,“我TM真忘了!”

欧阳却异常严肃地说,“身为长子长孙,原本你父皇说好了,让你哥到连泽作质子,可最后是你女扮男装主动请缨到这儿,你走时,你哥给你送了一封信,只有八个字,你看后却嚎啕大哭、长跪不起,到连泽后性格转变很多,不言不语的,总不喜欢讲话,像块木头似的。”

我皱眉,戚木兰这丫头身上竟然能挖出这么多故事?!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那封信,“到底是哪八个字让戚木兰长跪不起、又嚎啕大哭?”

欧阳笑了笑,点了点我鼻子,眼神却直直地望到我眼底,随后仿佛心有死结似的,眉头紧锁,难堪的沉默后,他才说,“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我一项舒畅的心波如被堵塞似的,喉头哽咽的生疼,不是不为他们兄妹情谊感动,到底要怎样的关爱才能说出这种承诺。

我总觉得这八个字很沉重,比“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于君绝”更让人难受。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戚木兰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不是戚木兰知道了将要和哥哥分开了,才决绝地赴死?

戚木兰于我来说是陌生的。

但我莫名的讨厌戚木兰,觉得她很傻,如果我是戚木兰,我坚决不会舍己救人。

我又不是圣母,自己已经泥菩萨过河,怎么可能还顾忌到他人感受?

欧阳这时神色温柔地挑起我耳边的长发,一边摩挲一边说,“所以你和四弟在一起时,我早就猜到你们不会长久。”

我有些迷惘地望着他。

欧阳敛眉,自顾自的说,“四弟得不到,戚沧言也留不住,却被我轻易捏在手里,戚木兰,我在想很久以前的事,你和我说过的话,到底有几成是真?几成是假?还是全部是假的?包括现在的失忆?”

我觉得和他用苍白的语言解释爱因斯坦相对论,解释光速和穿越,解释灵魂附身,这是一项极其庞大的工程,我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和他说清哥白尼‘日心说’,更别提将实践贯彻于真理的爱因斯坦了。

所以,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全忘了。”

欧阳把玩我长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长久的沉默后,他说,“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的潜水工作者指出错别字,我错了,我忏悔,我太懒了,知道是错的,也不想回头修改,不过大家放心,今天把和谐的字眼和所有错别字都修了一遍。

PS:其实本人大姨妈走了,所以周末爬上来,双更庆祝!

亲们,给力地撒花留言吧!畅所欲言!

30

30、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全忘了。”

欧阳把玩我长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长久的沉默后,他说,“我信你。”

我不知他是真的相信,还是故作妥协来骗取我的信任?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脑细胞以每小时数十亿的分量快速死去。

我就想老祖宗交给我们的铁血真理“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我应该应付眼下的紧急情况,让欧阳心系于我,信任我,满足我,我才可以思考其他出路,反正太白老儿不太能指望了,“黄瓜附体”神功只能在梦里用,搁在现实我喊破喉咙也没动静。

我睁圆眼,憋气十五秒,然后一脸惊慌无措、满面羞红的样子(其实是憋的),望着欧阳,使整个人都显得梨花一枝春带雨,万分惹人怜爱,我含羞带怯地说,“相公,臣妾已无家可归,您切莫负了臣妾~”呕吐!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麽?我也有样学样。

欧阳望着我,沉默了十五秒,而后果断地将我扑倒,企图上演OOXX。

靠!电视剧他妈的都是骗小孩玩儿的!我竟然信了!我真他妈十足十傻逼!我“哎”一声,“相公,相公。。。。。”

我的话就跟催情剂似的,欧阳开始宽衣解带,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哭了,我说,“欧阳,你丫干嘛?又想发情?瞧瞧你丫这付死相,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就知道扑倒、扑倒再扑倒!”

欧阳起身,夸张地大笑出声,“以前你被人群殴也没看你掉一滴眼泪,现在到了我这儿怎么骨气和傲气全收了?”

我说,“你都变身了,我现在不哭,到时候找谁哭去?!”

欧阳严肃道,“木兰,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可以随便称呼,但在人前不可太过放肆?”

切!死要面子,不过男人死要面子,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肯低头,这样的男人也算是顾家好男人,所以我见好就收,“好啊,我知道了,乖乖听话。”

欧阳俯身在我眉心吻了一下,我也不避不闪,完全和初次见到他时那种厌烦的心情截然相反。

我就想:敢情人的性别也可以来个彻底地大颠覆啊!人的适应能力真是率真得可怕啊!

我送欧阳到院子里时,欧阳就招呼一个随身的老头给我,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声,又和我说,“这是老齐,给你留下来做管家,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他去办。”

我“哦”了一声,然后冲那老头扯了个笑容,我问欧阳,“那个唐黛玉呢?”

他说,“亏你还惦记她,这丫头真是笨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嘻嘻地傻笑,“那你就把她赏给我嘛。”好歹她算个美女,而且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有望成长为黄金奶。

欧阳点了点头,但隔天就把唐黛玉送到我院子里了。

她看到我后,先是尖叫了十五秒,又跑过来用双手从上到下摩挲了个遍,确认我是女性后,抱头痛哭。

我哭笑不得,“我要是有黄瓜,我一定可以满足你的欲求不满。”

唐黛玉美眉不理我,开始小声地呜咽。

我说,“我是男是女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唐黛玉气冲冲道,“那当然重要!”旋即脸色开始潮红,“过去,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哇哇地大哭,“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啊啊啊!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

我掏了掏耳朵,“我还没死呐!”

“可是你变成女人啦!我没希望啦!”

我有些失落,“唉,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心里想什么,你要是想回去,我让欧阳再领回去就是了。”

唐黛玉美眉不依道,“表~我就跟着你~说不定哪一天你又变回男人。”

我说,“要是我又变回男人,我就娶你做小妾。”

然后唐黛玉美眉笑了,我就跟着傻笑,这个世界如此美好,但两天后不和谐因素出现了。

我一直以为家庭伦理剧里大老婆带着要好的姐妹们去捉小三,修理小三,那个小三不但该死,而且死得其所,死有余辜。

但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时,他妈的那个侍妾也是个小三,她竟然大言不惭地带人闯到我屋子里闹,更可气的是那个白吃管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旁边围观。

她叫沈娉婷,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到我屋里先是巡视了一圈,继而用冷艳高贵的眼神不屑地望着我说,“相公选的宅子真是不错,金屋藏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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