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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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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雪梅动了真气。

“操我就够了,别动我妈,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操,不客气又怎的?”

女孩同男人亲密之后,除了从女孩变成女人之外,还有就是什么也不神秘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了。

“不接你电话,了事。就这么简单。”

少剑波就这样,真真假假,混混沌沌,你根本无法知道他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许真话假话,只有等时间推移,等事情发展了,如果事情正好往他说的方向碾过,中了,那就算是说真话吧。

同样饱受这种相思煎熬的不止她安雪梅一个。

当秦臻主动打电话给少剑波,而且打不通了,她知道她输了。

正如《欲望都市》中的凯瑞所感觉的那样:有一次,她抱定了不动感情只玩男人的想法,于是发生了一夜情。她决意分别时一去不回头,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她。于是,那一瞬间,她知道她输了。

一直都是少剑波主动给她打电话的。她只需应付着就可以。然而当这个男人一天两夜没有给她电话时,她突然想他。

秦臻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烟点上。她知道少剑波不吸烟,所以与少剑波在一起,她从不在他面前吸烟。实在受不了,她在他睡着时偷偷的进卫生间里吞云吐露。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从不在意自己形象。她不想自己娇好的面容,良好的素质修养,让他们着迷,而变得麻烦得连命都不想要。因此她只会到他们那里去,或者开房,从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住处。

可面对少剑波时,她只想把他带进家里来。也许是他看上去没有攻击性,没有危险性,更不会让你感到有任何威胁。还有他随时都要离开的姿态。

他在流浪,在女人身上流浪。他找不到自己归宿。犹如她,她也在流浪,在男人身上流浪。看不到未来。

在他面前,她总在掩饰一些东西,也许是他的直接。他俩亲密时,吻过之后,少剑波直言不讳:“一大股烟味。”她说:“我戒了。只是嘴里还残留有烟的味道。”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而且她明知道他的目的也只是玩玩。可在他面前,她不知不觉收敛许多不雅的习惯,让自己更完美一些。

如果说家人除外,少剑波是第二个男人能有幸吃上她亲手做的饭菜。

也许女人是上天动情时的造化,所以,女人永远为情而生。

秦臻轻缓地吐出一片迷惘的烟雾,然后很认真地看着那些烟雾在空气里慢慢消散,仿佛是在告别生命中的一幕幕红尘往事。

“都市夜色闪亮如白昼,酒吧里全是肆意纵情的红男绿女,‘工业噪音’一样强劲的音乐充斥着整个空间,激起男男女女的荷尔蒙到处飞溅。

刚才有一个男人在我身后蠢蠢欲动,我转过身去,用膝盖猛顶他的命根,他痛得趴了下去,酒吧顿时一场混乱。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面对这种局面我欣喜若狂。我喜欢把男人撩拨起来,然后甩手闪人,看着他们的痛苦,我会感到一丝一缕从心底升腾起来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今晚当那个人顶着我臀部时,我一阵恶心,当场就想吐。“

秦臻深吸一口烟,然后一圈一圈的吐出来。每个烟圈飘散到最后,全成一个个问号。它们也好像在问她这是为什么?

秦臻再一次确认后打电话给少剑波。

然而回话还是一个样:“你拨叫的用户已欠费停机。”机械,重复。

“难道我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不成?”秦臻自言自语的说。

“我十五岁初恋,情窦初开,遇见他。

十五岁由初中升入高中,周围一下聚集很多陌生人。有说不完的话,有想不完的事。

我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腼腆,矜持。很快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遇见他是在学校单车棚。这地点一点也不浪漫。

那天我嘻嘻哈哈的和几个死党姐妹一起走进单车棚,各自找车。可我的单车锁怎么也打不开,急得我拿钥匙的手心都冒汗了,正想找人帮忙,一抬头,撞了一个倒霉鬼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人家又不认识他,凭什么靠得这么近。

对方也不示弱:“我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我在拿自己的单车,不行啊?‘’可你开得了锁吗?‘’我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不开锁了,因为我遇上你这个卷毛。‘’喂,你个黄毛丫头,请你以后说话注意点,我的头发是卷了点,可也没卷到你头上去呀。你想卷还卷不了呢。‘’见鬼了,你啰哩啰嗦的站在这里干什么?‘’拿自己的单车呀。‘’那赶快拿走啊。‘’你站在这里不让开我怎么拿。‘’碍你哪里了。‘说着,我还是退站一边。

那个人蹲下去居然用他的钥匙把我的单车锁打开了。

‘你经常干这一行?’我问。

‘是啊,我天天都这么开。’‘天天?’‘现在车少了,你好好找找,看看你的单车在哪儿?’‘这就是我的单车呀。’‘那你为什么打不开锁?’‘打得开锁就是你的车吗?’‘难道打不开锁是你的车吗?哼!我相信那部应该是你的车。’那人指着不远处一部与这部一模一样的单车,连锁和锁的方式与位置全然一样。“

秦臻又吸了一口烟,依然慢慢的一圈一圈的吐出烟圈。烟雾缓缓飘散,最后只剩下秦臻如花般瞬间绽放的纯真笑脸。

“就这样我认识了他,他高我两届,那年高三。从那以后,上学放学,我们一起骑自行穿越这个城市。在路上我们一起比赛飞车,累了,停下车来吃路边的烧烤。

我家住在城西,他家住城西南。每天放学他都先送我回家,然后再骑车回去。早上早早等在我家不远路上等我。

我们很少像现在初高中生那样,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可我知道他喜欢我。他也没有对我说:“我爱你!‘可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在爱我。

有次周末,我们一起爬西山。在过一道坎的时候,他伸手给我,我搭着他手跳过去。然后我们的手就再也分不开,牵了整整一天。

也是在那天,我们第一次拥抱,在罗汉寺里面,靠着罗汉拥抱。我看见罗汉在偷笑。

我那时还比较矮小,只及他的肩头高,我听到他扑通扑的幸福急促的心跳声。

拥抱,是相爱的人最幸福甜蜜时分。特别是天真烂漫的青春年少。纯洁,纯粹,没有杂念,只有温暖,只有年轻的心在悸颤。

年轻的朋友们拥抱吧。不要等岁月老去,心沧桑了,再来拥抱,届时已经没有了心跳声,只剩下逢场作戏的微笑。“

秦臻手里的烟已经燃到尽头。她又从烟盒里抽取出一支,点上。

“十六岁,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接吻。地点依然在罗汉寺里,还是在上次偷看我们拥抱的那个大罗汉身边。

他考上北大,马上就要去奔赴他的前程了。他没有来我的窗外唱《窗外》,而是把我约到罗汉寺来,他说要让罗汉们见证我们的爱情,如果他背叛,让他们把他打入第十八层地狱。

我幸福陶醉的把脸埋进他开始有点男子汉的胸膛里。他的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温热的男子气息从我头顶拂过。我抬起头,他俯下脸,幸福就这样笼罩下来。我很紧张,紧紧的闭着眼,感觉他颤抖炽热的唇覆盖我的唇,滚烫的舌尖带着他的气息攻击进我的嘴里。

如果说拥抱是倾听彼此心跳。那接吻则是传递彼此的气息。

然后他走了,而他的气息却残留了下来,在我心里,在我们爱撒播到的每个角落。每天都很想他。于是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寄信和上网看他。“

秦臻手里的烟的烟灰已经好长好长,她还在吸,然后再拿到烟灰缸上方,用食指轻轻磕掉。

“一年后,暑假,他回家了。我们又见面了,真实的见面。整整一年,相思好苦哦。我们相约看电影。

大白天的,可电影院里黑漆漆的。坐在包厢里,他把我抱在怀里,我躺在他身上。他的手不安分的试探地在我身上抚摸。

第一次被男人亲密的抚摸,虽然隔着衣服,他的手很热,我的身体比他的手更热,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电影还没散场,下午四点钟,两人去开房。

他的手笨拙的解开我衣服扣子,我抓住他那个,像溺水时抓住一根漂过的稻草。彼时是我的唯一。

他也许也是第一次吧,解我胸罩时,怎么也解不开。我也很害羞,也没想过要帮他。最后他用力扯开,把后面的扣子都拉直了。我当时好心疼哦。

我二十块钱的胸罩就这样没,戴过一次就报废。二十块哩。那时候的二十块可不像现在的二十块这样贱。五块钱就可以买一整套,而且还蛮像样的。

这可是我从半个月零花钱里省出来的,为了他,我一直舍不得戴。可他一扯,完了。

那天他约我去看电影,我不知道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就换戴上了。戴上去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牌子货,什么叫便宜没好货,感觉真的不一样。坚挺,魅惑,性感。可他把扣子拉直,后来他自己摁也摁不回去。你说我能不心疼吗?

他把我的胸罩扯开后,手覆上我的胸。我当时既兴奋又害怕,身体颤抖如筛糠。

他说:“别怕。‘而他的身体却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我向他点点头。我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探进我的身体。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一沉身,我感到撕裂破碎的疼痛。

我咬着唇,他问:“很疼?‘我点点头,他没有继续再动,因为他射了。”

秦臻看着缕缕冒出的烟雾,飘散,飘远。她也飘了很远很远。

“他终于说爱我了。

他又回到那遥远的我当时时刻都梦想着要去的地方。他走了,可留下无尽的思念,这思念化成无穷尽的动力。高三了,忙忙碌碌,天昏地暗。可最终我还是与北大失之交臂。

知道这情况时,他在我身边,他说:“我爱你!两年后我毕业就回来娶你。‘所以我最终选择留在K城读书,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娶我。

每天都盼望自己快快长大,二十岁就可以做他的亲人,他的家人。傻傻的做他的某某。

我二十岁了,他也毕业了,可他没回来,他去了深圳。他说那边比K城更适合他发展。他还说等我毕业了,他肯定也能在那边安定下来了,所以届奇书网时我也可以过去了。

于是傻傻的,痴痴的等,等待自己毕业。

二十二岁,终于毕业了,正准备起飞往那心驰神往两年之地。可他却‘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还有一句‘对不起!’一切在瞬间崩塌。心支离破碎。“

秦臻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用原烟头点上。

“我十五岁遇见他,懵懂中开始自己的初恋;十七岁把第一次给了他,交出自己的所有;二十岁的时候想嫁给他;二十二岁时,他结了婚,可惜没我什么事。

十五岁到二十二岁,一个女人最美妙的年华我全给了他,可到头来,一切成空,你叫我什么相信爱情这个骗人的东东?

现在,二十六岁,什么都不想了。

没什么可以相信的了,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可有时连自己也都把握不住了。“

秦臻把燃烧着的半支烟摁灭,拿起空烟盒揉皱,全丢在烟灰缸里。疲倦地仰躺下去,抱着抱枕,溶入黑暗深处。

夜深处,万物寂寥,杜小慧点燃一支烟,吸上一口,紧接着咳了几声。被呛着了。她把烟按灭。

这烟,她刚才在翻少剑波的东西时,翻到的。她知道少剑波很少吸烟,但身上从不缺烟。也许是业务需要。

她不知道这烟是少剑波特意备下去拜见某些重量级人物时才带上的。两块八一支呢。不是他身上常带的那种。

杜小慧又伸手去抽取烟支,可没了。杜小慧每支烟只吸一口就摁灭,一盒烟就这样被她全点没了,可她也还在对着电脑发呆。无从下手。

她在赶一家报社明天的专栏,突然她的手指明快敏捷迅速的敲击键盘。

电脑屏幕上出现——

《我爱你,因为你是我的》

我爱你,与你有关吗?

我爱你,与你无关

思念熬不到天明

所以我选择睡去

在梦中再一次的见到你

我爱你,与你无关

——歌德这是一种一个人的孤单爱情,在彻底的无望和一丝独自的喜悦中凝聚。有人说这是爱的最境界,可我不需要。

虽然有的时候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你,而是因为喜欢和你一起时的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纵自己,我可以睡懒觉,我可以对你撒娇,我可以要你背,可以要你抱,我可以对外界不闻不问。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全部,我的唯一。

虽然有的时候我爱你好像和你无关,而是因为我冷,我需要温暖,而你出现在我还没有完全僵死之前的那一刻,于是我爱上了你。爱你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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