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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天真天意天道-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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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电脑快修了半个月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修的,她说,这种服务态度要是能生意兴隆那真是天意,“今天再不给拿回来把他的店给他砸了。”——她愤愤不平地说。我就和她打赌,我说今天肯定还拿不回来,她说能,所以她今天没和我一起来上网。

我从中学里经过,我看到一路上都是搞装修的。现在的人真是今非昔比。

她说,学校放假我也给自己放假——也不练字了,除了干点活就是看电视,这样肯定写不出东西来。

这怎么会。我想,我还能写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多。

我今天终于看到网吧里有人在干除了打游戏之外的事了,这是一个女孩子,在QQ空间里写日志。

我最初也是在这里面写的,现在在新浪,但只有MSN不删我的文章,因此大家要是想看我的较完整的作品还是到我的MSN博客里。目前看来,谷歌在这方面比百度做得更好,百度不敢拍我的MSN博客,也不敢拍它自己的博客,终究还是个懦夫。

天意(第七十三章)金戒指

这几天天气特别热。

她比我先起床,上街进了货。临走时她说到强盛电脑问问怎么回事。回来后,她说,邵学文说电脑还在合肥修着。我勃然大怒。到了邵学文的店里,他打了电话后说,明天就能来到。

我们就上街走走。有一个卖药的,在从上面抛金戒指。她被吸引住了,在那儿站着不走,我劝说了两次无效。最后还是掏了二十块钱,买了两盒药。两天之内,为了买药就花了几十,而且都是旁逸斜出把本要办的事忽略了,这让我对她产生了由衷的怀疑和反感。

中学里大概是准备要修一条路,很多人围在那里说三道四的。

我们来到网吧上网,我心里却是一点写作的意思都没有。感到非常烦躁。

早晨在厕所里碰到了张红军,我问他是不是蒙师毕业的,他说是93年毕业的,还说许町有很多这个学校毕业的老师。于强、卢希贵、刘洪民都是的,我就问他认不认识赵红丽,他说知道,现在在附小,比他晚两届。我就想到了在我的小说里写到的奴妮就是她。他问我和她什么关系,我说她是我的表妹。

今天是所谓的母亲节。大街上人很多,一派夏天的样子。

网络是很虚幻,却给我送来了一个她。现实是很真实, 可是我从这真实的现实中得到了什么?

几乎百分之百的人都是势利的、虚伪的,这就是人这种东西的最大特点。我在昨晚很是看了一会儿书。我被毛泽东的爱情故事吸引住了。

那本书叫做《风流人物的情与爱》,封面有一些人的照片,然而放在最左上位置的是邓小平和一个女人的合影。我看的这一篇写的是毛泽东和贺子珍的会面。里面提到了彭德怀、江青、康生等人,就是没有提到邓小平和林彪,但是很是披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我在以前,只是听说,他们见面时,因为激动贺子珍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以致错失良机。而这篇文章又是另一种说词。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过,就和这书的封面一样,我感到这文章还是暗中在拍邓小平的马屁的。因为说了很多江青的不好,同时也是在变相地说毛泽东的不好。

我想历史就是这样被写来写去、改来改去。有时,历史人物在这一大批无行的文人手里,就象泥团一样被捏来捏去,连贺子珍这样的人也是根据需要——要她说话她才说话,不要她说话她就是个疯子一样的人的。

伟人尚且不能例外,更何况我们平头的老百姓?历史尚且这样被肢解的篡改,更何况现实?

就好象昨晚的新闻联播说到,一个来自上海的清华大学的女大学生,不去北京上海非要去地震灾区工作一样。我记得胡锦涛好象就是清华大学毕业的,这种变相的拍他的马屁的新闻简直太拙劣了。

我们的舆论工具和历朝历代和解放前有什么两样吗?

天地之间是有正气的。但是也常很稀少。就好象新的能源是有的,但我们主要还是要挖煤、烧煤,并以煤的产量高为荣。

我本不想说什么的,但就以此文作为《天意》第二部的开篇。

天意(第七十四章)彭德怀

我在从家里出来时,她交代我说:“不要写我不好,不要说我是鸡肋、倒霉蛋——没良心。”

说来说去,我觉得我还是不能离开网络,因为已经形成了习惯,要在网上消磨自己的生命,不然就会手足无措。甚至会想不开。在吃过中午饭时,我躺在床上想,心里很不高兴,我希望这个世界全部毁灭。因为在我们上层的富人已经堕落。我情愿和他们同归于尽。这是多么可怕狠毒的想法啊。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上午那个卖药的人多么巧舌如簧啊。他之所以这么卖力,就是为了钱。所以说到底是钱让人变坏了。还有不被钱腐蚀的人吗?她恐怕算是一个,可就是因为这,我对她很不放心。我觉得她走到哪都比较容易吃亏。

我们上午上完网后,我说我先回去,她说去买菜。我来家打好了两桶水,这时她回来了,从我表哥那儿买来了几个鸡爪子,还有一个凉菜,她又烧了个汤,我们就这样简单地吃了。

我们在一起看了一个有关一个叫何健的战士的事——他救了一个妇女,这个女的认他做儿子,并给他找了个对象——至于成没成没有看到。

看完了,她削了一个黄瓜,叫我吃,我不吃,她说一直没见小鸡,八成是又丢了。我就和她一起到外面去找,看到都聚成一堆在小学的教学楼前面的门口。我们到地里走了一圈,就回来了,我写了一会儿字,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去上网。

我想到,那两年在淮北时,这个日子我是印象很深的,也许那时比今天更痛苦。我记得我在那里交了两个朋友,一个叫张伟,一个我忘了名字了。我为了接近他们,就常请他们吃饭。他们也是每请必到,但我最终从他们身上什么也没得到,这就是损友,这就是耻辱的一页。

我每天来上网的这条路,非常地坎坷、肮脏,可以看到这个街上的女人们大多是虚荣心很强的。她们都喜欢打麻将。这是这个世界堕落的一个标志。在我的印象里,麻将就是坏人才打的。我在前面走,一个大货车就在后面跟着我,但它并不超过我。我看到对面来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是我前妻商店的邻居,她说:“李敏找你呢!”

也许是我这一阵子写得都偏少的缘故,她今天和我打赌说,我肯定不能再写二千字,不然她就不姓赵了。我很不服气。

尽管她对我很好,我却感到十分的孤独。我觉得中学里被规划得乱七八糟。我不喜欢这里了,但我能去哪里呢。这个世界也许到处都是一样的。

我想,我和她为何那么天真,那么好骗?而那些不怎么读书的人为何活得那么滋润?这也正印证了鲁迅曾说过的一个真理——书上都是骗人的,仁义道德的背后写着的是“吃人”。就象今天街头的那个卖药的骗子,“巧言令色,鲜矣仁。”比如孔子的思想,为何现在还那么大有市场,因为他是替统治者说话的,是叫人做奴才的。所以全世界数中国受的侵略最惨。就是因为中国人骨子里的奴性。

我现在的生活,失去了盼望、希望,感到心里很闷。

我要是有一把铁锤,我要把这个世界砸得个稀巴烂。

特作诗一首:

百度,谷歌,都是为了骗网民的钱。

腾讯是为了骗小孩的钱。

新浪也是为了骗钱。

但是这些还都不算是最坏的。

最坏的是政府,在骗全国人民的钱。

骗的钱跑哪去了呢?

给美国佬了,给洋鬼子了,坐车了,嫖娼了,赌钱了,

于是他们发财了,他们增风了,他们觉得世界是他们的并且世界很美好了。

偶尔,他们也说说好话,唱唱赞歌,支援支援灾区,慰问慰问傻子。

说到傻子,我就想到,现在社会谁是傻子,电视里经常放警察工作累死的事,那真是傻子,只是现在的共产党人个个都精得跟猴似的,不然他也当不成共产党了。

我刚当兵退伍时,只想做一个最普通的老百姓,“二亩薄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奈何我的这一理想一直也没有实现,我曾经就是个想做奴才而不得的,所以我最后变得十分的愤慨。

我们那个村的邻导也是我的本家,他叫张化金,曾是我父亲在板桥东风农中的学生,他喜欢在早晨的时候说:“今天,给大家说个事——”然后慢条斯理地讲开了,不外乎是修路、上工、计划生育,等等。

我就这样在那个叫王土桥的村子里住了两年,我比我在这个镇上的两年更不快活。

所以现在要说叫我回到那个老家去,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我是不会真的回去的。

我现在已经结结实实地成了一个坚强的“反革命”分子,我以这为最大的光荣。

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从长相上来看,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差别是不大的,实际上,差别太大了。邓小平一声令下,发起了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死的人无数,这只是因为国与国之间的矛盾——邓小平亲美国,于是同为社会主义国家的苏联不高兴了,开始扶持越南搔扰中国边境。邓小平三上三下,还是当了最大的官。可怜这些为了他的政治主张而死的人,成了真正的炮灰、牺牲品。

所以作为一个军人,在和平的年代,就是个被放在边缘的无用的摆设。但是打了仗,先死的还是小兵子们。所以古人就看透了“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的小说写到这里,确实需要有所停顿,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想,积蓄点能量,才能写出好东西来。不过这样想也是错的,人写不写得出东西,关键是看他是否让自己的精神彻底放松了,无所顾忌。因这我们平常被压抑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了,把这些都原原本本地倒出来,就是感人至深的好文章。

毛泽东在没建国之前,对彭德怀评价很高,但是在庐山会议上,他虽然说他是个痛快人,但是思想上是和他针锋相对的,毛泽东认为他是脑子转不弯来,看不到大局,还认为他是有恶意的,其他还有几个人:周小舟、张闻天等人。这些人都反对他是让他受不了的,于是他施展法术,给这几个人盖了个反党分子的帽子,终于除之而后快。但他最后被他宠信的林彪害得很惨,险些送了命,这也说明,人的多变性,以及推行一种高明的思想的难度。

我有个网友,对这一点就看得很清,所以他说,一个人做事不能太彻底,太彻底了就类似于“斩草除根”,必然不能达到目的,自己反受其害。也正是因为这,他和大多数这个社会的成功人士一样,活得很是滋润。

让我对这所有人道一声:“呸!”

天意(第七十五章)独一无二

本不想出来的,但是到了下午的这个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信步向这个地方走来。这是她叫我出来的。她先是去邵学文的店员那里看了一下,说门关着,还说中学在修路。我出来看到了王芳、电工文跃、王凤娟等人。从昨天下午开始,天气突然变冷,今天大街上人也显得很少。

其它时间,我们在看一个叫《无字碑歌》的电视剧,斯琴高娃主演的,讲的是武则天的故事。似乎和我现在写的小说有相似之处。

昨天我们回到家时,她对我说,学校里的电工来了,说这两、三天给我家调理电。

小孩子们闹嚷嚷的。有一个小男孩很逞脸,和另一个男孩乱着玩,一进我家的门就闯进卧室里。就是这个孩,我记得有一次毕志豪和韩奥簇拥着刘捧来我家,刘捧的头被人打烂了,流了一脸血,就是这个小男孩说:“叫老板先垫钱让他上医院。”前一阵子,他和几个大孩子要从我家过,我不让,他就说:“不让过我就不从你这里买东西了。”可是赵云阁说他长得帅,象城市的小孩,还把自己的裤子挽起来,炫耀自己的白小腿。

她的很多方面都象我妈妈,有时对人过份热情,有时全凭感情用事,没有防人之心,有时耽于幻想,忘乎所以。但这一阵子,她能坚持洗衣服做饭,饭是一天三顿,衣服是每天里外各一身,还给我盛饭、端碗,还要进货、卖东西、侍候小鸡、种菜等等,真是一个标准的贤慧女人。这些是在我的上辈人身上看到过的,他们一生不易,但是妻子都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只是我这一代的媳妇大多正相反。她们大肆地骑在男人的头上作威作福。最终,有的男人被驯服了,有的男人耸身一摇,把她掀翻下来。于是这个男人得到了群起而攻之的结果。但事实证明,不一定就是无路可走。这后一种男人就是我,我们这个家族也只有我是唯一的特例。我记得在这之前,我父亲谆谆教诲我说“休了前妻无饭吃”,还说,我们庄上有几个这样干的,都没有好下场,有的得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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