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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徐徐诱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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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消化不良:“让我先冷静一下……”太突然了!

“这孩子……不是她自己抱怨来回太远,起那么早辛苦,挤公交又太累……”

老念同志目光深远地看向阳台上那一株被念想折腾得光秃秃的青椒,一脸感概道:“我理解她,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知道我终于可以把你娶回家时一样……”

太他/妈的突然了……tat

不过念想没有纠结太久,她在家里向来是属于随波逐流的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冯同志和老念同志这么空前的团结一致,她自然只有顺流而下。

所以后天。

念想拎着钥匙站在新房的门口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就……买好了?

兰小君抱着她的纸箱子累得直喘气:“愣着干嘛啊,快开门啊,老娘我的手都断了……”

念想这才回过神来,开门进屋,把纸箱子放到门口玄关。兰小君一边嗷嗷叫着,一边甩着酸疼的胳膊参观:“有个财大气粗地老爹就是好啊,直接买房……”

“我爸现在正在家里咬着咸菜哭呢……”念想叹了口气,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你先歇会。”

“我说你爸是不是正预谋着赶紧把你嫁出去啊,不是说和徐医生都见过了吗?没准他们互相看上眼了,就等着你这只兔子送上门去。”

念想最近一听到徐润清的名字就神经过敏,扭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拿了苹果塞进她的嘴里封口:“不许提他。”

兰小君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翻了个白眼,反身把念想压在沙发里,哼哼着笑了几声:“我最近可听欧阳说了啊,你们情况大大滴啊。”

念想眨了眨眼,老实交代:“小君……我总觉得我最近有些不太对。”

兰小君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松开她:“你要是觉得不对那就对了。”

念想:“……”

0。0怎么听不懂……

******

念想入住新房的第一天,有些不习惯。她在楼下的面馆打包了一碗大排面,盘膝坐在沙发上呼啦啦地吃着。

老念同志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先是亲切的问候了一下房子还有没有什么设施是不够满足她现在日常生活所需的,再是温柔地问她一个人能否习惯,会不会害怕……最后很严谨地叮嘱关好门窗,正磨蹭着要挂电话时,才扭捏着问道:“那你自己住的离瑞今这么近了,下班一个人回家的吧?”

念想“嗯”了一声:“是啊。”

老念同志顿时满意,哼,小兔崽子,想拱我家的白菜也不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不是想上下班接送么!就不如你的愿,哼! ̄ヘ ̄

“那行,你明天值完夜班回来小心些。我跟你妈明天去郊区的温泉度假会馆住两天,有事打电话啊。”

念想乖巧地应下,挂断电话后才小声嘀咕:“其实就是为了过二人世界才把我支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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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值班

第三十四章值班

念想靠在窗口看着外面亮起灯的小花园,如果不是值夜班,她不知道食堂后面的这个小花园就算到了晚上也这样漂亮。

欧式风格的路灯,亮着明亮又朦胧的灯光。花坛下面每隔一米……大概是一米,都有一个照明灯。

念想用手指比了比,又眯着眼睛看了看,索性放弃……她的方向感和对数字的敏感程度都不是很好。

灯光不是很亮,但组合起来绕了一整圈,看上去氛围很棒。

真的不像是医院……反而像是咖啡厅的后花园。

她嘀咕着,吃过饭就溜达去小花园转了一圈。

夜幕降临,晚风徐徐,冬天的夜风已经带了入骨的凉意。医院在营业时间一刻不间歇地开着中央空调,加之穿着外套做事情实在不方便,念想向来都是不穿外套的。这会在外面走了片刻,就冷得要跺脚。

回到诊疗室时,徐润清已经在了,看见她回来,目光略微停顿了一瞬:“很冷?”

“啊?不冷啊……”

“嘴唇都冻紫了。”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就靠在工作台边翻着病历问她:“下午那个小男孩的预约时间存进电脑了?”

念想回想了一下,点点头:“存进去了,是下个月的28号。”

“嗯。”他沉沉地应了一声,指尖轻夹住纸页翻过去,目光专注:“病历撰写的基本要求还记不记得?”

“记得。”

徐润清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地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抬手轻捏了一下眉心,沉吟:“那背给我听听。”

念想留意了一眼,发现他现在正在看的,是下午她写的病历。下午病人很多,他一刻都没闲着,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审阅。

她不敢马虎:“初诊病历第一步骤是主诉,为患者就诊要求解决的主要问题,字数应该精简,但应包括时间,性质,部位及程度。如果患者有两种以上的主诉,应记录其最为主要者,其他次要的主诉,可以选择性简单记述。

病史要突出主诉,发病过程,相关阳性症状及有鉴别诊断价值的症状表现,同入院记录要求……”

“初步诊断。”他打断。

“应按主次排列,力求完整全面,要严格区分确定的和不确定的或尚待证实的诊断。如有疑问可于其后加问号,或将诊断改为印象。”

徐润清饶有兴味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死记下来的?”

“啊?”念想不解0。0。

“背的一字不差……”他手指在工作台上轻敲了一下,见她回过神来,目光凝视着她,问道:“那怎么做不到?”

“我记性比较好……很多东西看过两遍就能很容易记住。”念想微微有些脸红……这是被夸奖了吧?

当然,要先忽略他上面那后半句。

徐润清却轻笑了一声,微微的不悦:“不见得。”

她十八岁那年治疗智齿,因为牙龈发炎,根本拔不了牙。一天往医院跑三次,连着跑了三天消炎清洗,第四天拔牙,全部都是他亲力亲为,也没见她记住。

他有些疲倦地轻捏了一下眉心,重复了一遍:“既然能背下来,那怎么做不好?”

见她有些迷茫,抬腿轻勾了一下自己脚边的牙椅,示意:“过来坐下。”

念想小步挪过去,挨着他坐下。他的脚还勾在牙椅的滑轮上,靠得极近。念想坐下之后,脸颊就挨着他的白大褂……

徐润清弯下腰,把手里的病历扔在她的面前,目光在工作台上的笔筒上停留了一秒,挑了一只黑色的水笔把病历里几处不和谐的地方挑出来。

他靠得近,手肘撑在工作台上,脸就挨着她的,念想能够清晰地听见他平缓的呼吸声,也能嗅到他身上很淡的香气。

好像是袖口处,又好像是在衣领上……

她忍不住寻着淡香微微蹭过去……怎么感觉像是在脸上?゜w゜

她抬眼偷偷地瞄了他一眼,他垂着眸子,那双古井般幽深的双眸被掩住,只能看清眼底一片余光,清亮又沉静。

徐润清把笔扔给她:“自己改。”

念想被他的声音拉回神智,赶紧回过神来,他已经圈圈划划地挑了好几处地方。

她“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握住笔,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写病例不需要你特别遣词用句,也不是在写论文,简明扼要地抓住重点,别遗漏了重要信息……”他手指在某一处一点:“不需要花式。”

念想摸了摸鼻子,有些囧地开始改病历——改改改……

徐润清等她改完,又以刚才那个姿势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这一次没出声,直接从她手里抽出笔来在她的病历基础上改动:“自己看一遍。”

说着,又去翻第二本病历。

念想看见他缓缓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地用水笔勾出几处,又把病历扔到她面前,言简意赅:“改。”

……

冯简去茶水间倒水,路过诊疗室好几次,无一次例外地看见徐润清在冷声“训斥”念想,而可怜的念想,一整个晚上都在与病历坐着斗争。

冯简眼看着念想的头越埋越低,越埋越低,忍不住默默同情——

落在徐医生的手里啊,自求多福吧。

就在念想的脸都快要埋到病历里了,徐润清抬手轻托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温热的手掌心贴在她的额上,微微的暖意熨帖得念想一愣,立刻坐直身体。

只觉得和他肌肤相贴的那一处火烧火燎的烫……那热意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从额头一路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耳根。

“困了?”他问道。

念想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还在看病历,目光根本没停留在她的身上。

念想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失落,忍不住用手背捂脸降温。

……妈哒,她害羞个什么劲啊(つ﹏つ)。

“没有。”她冷静的回答。

徐润清抬腕看了眼时间,见她已经改好了面前的病历,从她掌心里抽出来,边看边道:“找一下方小杨的档案,看下他的复诊时间。”

念想应了一声,握住鼠标晃了晃,从屏保模式跳脱出来,去找方小杨的档案。但不知道是电脑的问题,还是医院系统的问题,她输入了几次拼音也没从档案中找到他的。

“咦……”

徐润清低头看了眼屏幕,转手放下病历,站到她背后,俯下/身去,整个人从后面以一种完全包围的姿态圈住她。左手撑在工作台上,右手直接覆在她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一握,就整个把她的手裹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压低的身子贴过来,念想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衣领贴在自己后脖颈的触觉……他的脸就靠在念想的脸侧,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碰上。

砰砰砰——

心跳有些失序。

念想被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地僵直着身体,只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电脑屏幕,很恐慌……

发、发生什么了……性、性/骚/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润清却恍若未觉,唇角却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转瞬即逝。他的手指落在键盘上轻敲了几下,很快就打开了方小杨的档案,瞄了眼复诊时间,嘀咕了一声:“快了。”

念想继续僵硬着……再坚持几秒,应该可以僵硬成蜡像了。

徐润清又握着她的轻点了几下,调出几个患者的档案扫了眼。这才缓缓松开她,转身拎起自己的水杯喝了口水,见念想还僵在那里,微挑了一下眉,提醒:“快下班了。”

这一句就像是敲醒灰姑娘的午夜12点的钟声,念想的理智顿时回笼,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匆忙地跳起来,整张脸从头到尾红得像是煮熟了一般,看也不敢看徐润清,拿起自己的水杯就要往外跑。

结果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冯简的惊叫和着急的呼喊声。

念想的步子一顿,隐隐有不太好的预感。

她刚疾步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来一个人,那力道撞得她肩胛骨一阵发麻,往后退了几步就要摔倒。

她正想抓住什么稳一下,身后便有人稳稳地托了她一把。但因为力气太大,徐润清托住她身体的手一转,往怀里一收,被念想撞地往后退了一步才扶稳。

念想刚要回头看,徐润清已经松开手,脸色微变地越过她迎了上去:“怎么回事?”

冯简已经被这个嘴角满是血的男孩子给吓住了,脸色比他还要苍白些:“我我我不知道……”

见徐润清一眼风扫过来,又赶紧补充:“我刚要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看见他一嘴血的上来了……”

“方小杨?”徐润清偏头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的阴沉。

那漂亮的男孩子皱了下眉头,说话有些不方便,大着舌头道:“疼、死了。”

他张开嘴,念想才看清他嘴里有更多的血,似乎是伤着了舌头。她看得那红艳艳的血,只觉得一阵头晕,赶紧偏了偏头,看向窗台处放着的一盆绿色盆栽……

然后突然想起来——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她见过啊!就是不久之前,她被冯同志拉去商场买衣服,在那家商场的咖啡厅见到他和徐医生在一起……那时候,徐医生还摸了人下巴来着……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徐润清紧皱着眉头把方小杨扶上牙科椅,又想起冯简之前和她说的“徐医生还林医生的攻受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还在发愣,徐润清已经抬眸看了过来:“念想,口罩,手套。”

“哦哦。”念想赶紧取了一次性的口罩和手套递给他。他戴上之后,手指在方小杨的下巴上轻按了一下分开他的嘴。

念想这才看见他戴着矫正器。

徐润清夹了干棉球擦干血查看伤口,伤口有些深,一直在冒血,只能观察个大致的情况。

他略微沉吟:“伤口有些深,要缝线。”

等用碘伏消毒清洗完伤口,再打上麻药,仔细地查看过伤口上有没有异物,等确认处理干净后再一次消完毒,就开始缝伤口。

这是念想第一次看徐润清缝伤口,又稳又快,方小杨全程一声没坑,只脸色在灯光下冷清得近乎苍白。

见念想看着他,便一眨不眨地盯回来,那漆黑的眼睛干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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