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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重生之闲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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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皱眉思索的楚良辰道。

“簪子呢?”楚良辰答非所问,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我记得明明在我手里拿着的,怎么不见了?”

“刚才红杏扑上来的时候,你随手一击把簪子给丢出去了。”东篱倒是看得明白,估计那个时候楚良辰一个慌张早忘记了自己手里拿着什么了,随手就给打出去了:“在地上吧?找找看,应该不会丢掉的。”

卿染正好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擦洗着地面,暗暗惋惜地上铺着的上好的长毛地毯,被那些血给沾上了,这东西算是毁了,眼睛却瞄到一根簪子滚落在自己脚边,莲花的造型,只是那朵莲花因为掉在地上了已经摔得成了两截了:“夫人,在这儿呢,只是那莲花已经摔下来了。”

说着就想把东西捡起来给他们看,被楚良辰及时的制止了,自己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来,小心翼翼的把簪子的两截都给捡起来:“奇怪,这簪子是铜的,外面镀了一层金而已,怎么可能掉在地上就断了?这又不是玉簪,何况地上还铺着地毯。”

“要是不会跌断,那么就说明这东西本来就是分开的。”东篱目光一闪,已经看到了簪子中空的部位里面露出来一点点小小的白边:“里面似乎有东西?”

“嗯,好像是张字条。”楚良辰眯着眼睛瞅了瞅,伸手从采薇脑袋上拔了根银簪子下来,用尖端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纸卷给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把纸卷捡起来,就发现那用来挑出纸卷的银簪子一端居然开始泛黑了。

“有毒”采薇一时不备被一个男人随手拔走了簪子,正在恼怒,一看自己的簪子居然变黑了,顿时惊呼出声:“这纸卷上面有毒”

东篱微微坐直了身子,卿染赶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夫人小心一点,还是离那个东西远一点的保险。”

楚良辰用帕子垫着手,小心翼翼的把纸卷展开,上面写的居然是一首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很有名的一首诗,可是为什么会写在一张有剧毒的纸上,还藏在一根中空的簪子里面?绝对另有玄机。

这首是描写的是女子的寂寞幽怨之情,难道是青莲写的?只是抒发一下自己满心的寂寞缱绻?可是那上面的剧毒该怎么解释?还有,红杏是不是因为接触了这种剧毒才会被莫名其妙的控制了神智?

一时间几个人都有些糊涂,偏这个时候东篱最不希望见到的人毫不客气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嚷嚷道:“我还以为你怀了身子以后会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好歹替孩子积德,没想到你是变本加厉的为祸后院了,我不过给了萧儿两个丫头伺候着,这才多长时间就被你全都处死了七出之条里面写的清清楚楚,你这就是犯了妒忌,小心我把你休出门去”却是黄氏气冲冲的来了。

却说黄氏风尘仆仆的赶到辽东,简单的洗了澡换了衣裳,好歹吃了顿热乎饭食,又小眯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听说侯爷过来了,正在跟世子爷密谈什么,自己想起来儿媳妇还怀着孩子呢,难得的想主动过来瞧瞧她,结果就看见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丫鬟从儿媳妇的院子里出来,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结果仔细一看,那个丫鬟很眼熟,可不就是自己给了儿子的两个丫鬟之一?

这丫鬟是打算给儿子当通房的,怎么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再仔细一打听,乖乖不得了,原来另一个丫鬟青莲早些日子就已经没了,自己送过来的两个丫鬟居然是一个都没剩下,红杏还是在自己到这儿的当天被处置掉的,这不就是明着打她的脸吗?

黄氏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更加是火冒三丈,毫不犹豫的就冲进了东篱的屋子,也没看看有什么人在场就开始破口大骂,骂完了才注意到旁边居然还坐了一个男人,再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国师楚良辰吗?

东篱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婆婆黑着脸冲进来就是一通叫骂,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母亲这是什么话?儿媳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出来就是了,只要有道理儿媳妇一定会改,只是您说媳妇因为妒忌就把两个丫鬟处决了,这个罪名我可不敢认。”

当着楚良辰的面儿黄氏不敢太放肆,但是却还是阴阳怪气道:“你不认?难不成青莲红杏两个不是已经死了吗?别人都好好的,就只有我送过来的两个没了性命,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分明就是你嫉妒心作祟,担心萧儿宠爱两个丫头,这才先下手为强的”

“黄太太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楚良辰不喜欢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所以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套:“你要说刚才那个丫鬟嘛,那是我杀的。”

“这。。。。。。”黄氏顿时哑然,心里却压根不相信,堂堂国师犯得着跟一个丫鬟过不去,分明就是故意包庇莫东篱“国师大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您就不必插手了吧?”

“家务事?”楚良辰冷笑一声:“黄太太是说,你送给南宫萧的丫鬟行刺本国师,是家务事?难不成是太太你指使那丫鬟这么做的?”

行刺国师?黄氏瞪大了眼睛,有些懵了,红杏那个丫头,居然胆子那么大?

“母亲,红杏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居然想要掐死国师大人。”东篱懒得给黄氏好脸色,给了也不会被人家念一句好,反而会觉得她是虚伪做作,既然如此干脆就别给面子了好了:“国师大人为了自保只能击杀红杏,这件事情我们主仆几个都是亲眼目睹的,需要跟您仔细说说过程吗?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把我们几个分开来一个一个询问,看看证词是不是一样。”

黄氏有些讪讪的,还兀自硬着头皮:“就算红杏是死有余辜,那青莲呢?你别告诉我她也行刺什么人了。”

“青莲倒是没有行刺别人,”东篱一句话没说完,黄氏脸上就露出胜利的神色,好像已经笃定了就是因为嫉妒所以东篱才除掉了青莲,结果东篱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不过青莲想要打掉我肚里的孩子,我却是万万容不下她的,她倒是好,我还没找她算账呢,人就先莫名其妙的淹死了。”

祸害孩子?黄氏吓了一跳,虽然不喜欢东篱,但是这女人肚子里的可是自己的亲孙子,嫡长孙,要说青莲想要动孩子,黄氏倒还真是相信的,这种事情她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的,顿时更加觉得面上发烧,自己刚才发作了一通,合着完全是搞错了对象?

第二百五十六章铜簪的秘密

南宫萧气喘吁吁地冲进来,一看房间里面剑拔弩张的形势顿时头疼不已,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老'奇‘书‘网‘整。理'提。供'娘跟老婆凑到一起就会掐起来的事情了?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她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就变得这么古怪了。

楚良辰施施然的起身,随手拍打了一下衣裳,对着出现在南宫萧身后的镇北侯点点头:“侯爷别来无恙?”

“劳国师大人挂念。”镇北侯已经从儿子那里得知了楚良辰出现的消息,见了他并没有多少惊讶,倒是脸色不善的对着黄氏:“京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到了这里,那就安安分分的,这是莫家,由不得你胡作非为。东篱还怀着身子,你不想着好好照顾她,一来就找麻烦,问都不问一声那两个丫鬟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就来呵斥儿媳妇,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以来在镇北侯府是怎么当得家!”

黄氏乍见丈夫的欣喜全都随着他的话化为乌有了,一张脸上又挂起东篱所熟悉的高傲愤懑,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被打开的门缝里吹进冷冷的峰,她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萧索。

不知为什么,东篱忽然感觉极为同情她了,黄氏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吧,她的那个公公,大概一辈子都没有真正地喜欢过自己的妻子,看见她就觉得厌恶气愤,两个人之间几乎就没有好声好气的说话,就算是黄氏低声下气的讨好他,也换不来一个像是对着崔氏的时候所露出来的温和表情。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包围着自己,如果得不到,那就得到很多很多的权利,可以支配自己还有别人,还得不到的话,那就要争取得到很多很多的钱?可以保证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保证子孙不会为了生计发愁。

黄氏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她得不到丈夫的看重,就想要掌握镇北侯府的权力?可是这个权力她却从来没有真的得到过,或者是老太太,或者是镇北侯,都不会容许她独掌大权,后来直接就把事情交给东篱来处置了,那她就只剩下钱,只能谋夺钱财?所以她克扣南宫敏的嫁妆,三不着两的减免一些额外的支出,把闲钱紧紧地抓在手里,战战兢兢,唯恐下一刻就会失去所有一样。

“母亲也只不过是刚来到这里不明白缘由罢了,父亲不要生气了。”东篱一手扶着腰慢慢地站起来,采薇和卿染赶紧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慢慢往前走:“祖母和母亲远道而来,东篱却没能出门迎接′本来就属不应该,就算是母亲生气那也是应当的,何况母亲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对媳妇怎么样了。”

儿媳妇居然替妻子说话?镇北侯有些诧异?以前这两个人可是水火不相容的,不过既然媳妇都说话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也不想叫自己的妻子过于难堪,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有什么事情一家人说开了就没事了,好了,我听说东篱今儿又遇上了危险?身体可还妥当?”

“父亲放心吧,媳妇没什么事儿。”东篱扶着腰,笑眯眯道,一张长开了的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再说?王老太医在呢,他的医术和为人,难道父亲还不放心?”

王老太医自然是极妥当的,要不然当初南宫萧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把人给忽悠过来了,镇北侯点点头:“没事就好,我给你留几个妥当的人在身边?专门保护你,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容许再出现了。”

对于公公的好意,东篱自然是笑纳了,身边有几个高手随时随地的护着也的确是更加的安全:“那媳妇就多谢父亲了。”

镇北侯满意的微微一笑,再次扫了妻子一眼,神情有些冷漠:“媳妇今儿险些出了问题,只差一点那孩子就保不住了,你还来这里闹腾,这么大老远的过来你也不觉得累,还是赶紧回你的房间里去休息吧,没事儿别出来了。”

黄氏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眼圈儿有点泛红,终究忍不住低下头去用袖子拭了拭眼角,语气怅然中带着绝望:“妾身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再出门碍人眼睛,也不会再叫侯爷看见了烦心,就当没我这个人就是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掉了眼泪,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

徐氏跟莫老爷站在外间没有进来,但是里面说的话他们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看见黄氏红着眼睛出来了,徐氏暗暗叹息,跟莫老爷低声说了句话就追了出去,黄氏之所以不喜欢东篱,很大程度上不就是因为自己吗?有些事情早就应该解决了,只是这些年以来因为相互之间都有些敌视不屑,居然就这么一直的拖了下来。

楚良辰啧啧有声:“不愧是镇北侯,训起夫人来那是毫不含糊,佩服佩服!”

“国师大人见笑了。”镇北侯面上有点发烧烧,咳嗽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家狸幸,居然出此逆子,说不得我是要大义灭亲的了,江山社稷绝对不容许这些野心勃勃的人所破坏。”

楚良辰嗤笑一声,江山社稷,真正心怀江山的人哪个在乎那坐江山宝座上坐的是谁了,只要百姓们过得好不就完了吗?一个个全都用正义凛然道貌岸然的外衣打扮自己,好像全都是忧国忧民的善人一样,其实有几个不是踩着累累白骨上位的?

镇北侯所效忠的,究竟是那座江山,还是江山宝座上,南宫家的人

东篱听到这些朝政大事就浑身不自在,可能女人天生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丫头们说要烧起暖炕来,我过去看看怎么样了,有什么话你们就在这儿说吧,叫人在外面看着别叫人听了去。那个簪子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们正在商议军国大事,自己的事情跟人家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想了想,就没往下说:“那东西既然是有毒的,又诡异的很,还是不要轻易碰触了,收起来吧,既然红杏已经死了,看来这线索是又断了。”

晚上试试招魂好了,或许红杏那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什么江山,谁在乎?”楚良辰却丝毫不在意镇北侯一下子变得难看的脸色,垫着帕子拿着那根簪子:“我跟你一起去,咱们继续讨论这幕后黑手,我跟你打个商量好不好?要是我帮你找出了谋害你的黑手,你儿子出生以后给我做徒弟怎么样?”

他却是浑不在意的跟在东篱身后去了暖阁,还在猜测纸上那首诗的意思,念念叨叨的有点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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