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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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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道:“因为你太好拿捏了,所以殷重对你的戒心也必定不大。”

    “你放心,事后我必定会遵守承诺,给你足够的钱还你自由,如果你想继续留在娱乐圈,我也可以拜托人让你一路蹿红。”

    简守有点动摇了,按理说这笔买卖只赚不赔,他只需要杀了殷重

    还没等简守说些什么,那个离开的手下就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盒子。

    男人朝一边朝简守走来,一边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根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

    简守本能地往后退,但是又被身侧的两个人抓住。

    他瞪着钟老伯,眼里露出恰好的惊恐和疑惑来:“你想要干什么!?”

    钟老伯摇摇头:“不是什么坏事,新出的**毒品,只会让你上瘾而已,它会让你感受到无上的快乐如果你以后不喜欢,我也会帮助你把它戒掉。”

    简守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看着冒着蓝光的针尖,肌肉崩得僵直。

    这个老人是在威胁他,如果不杀了殷重,他就会毒品上瘾,并因为没有补给而毒瘾发作,到时候的他就会身败名裂甚至死亡。

    简守表现得有多害怕,内心就有多凉薄,直到针尖刺入皮肤,灌入液体,他才冷得打了一个颤,能令人疯魔的毒品很快和血液融合在一起。

    他只是有点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把原主的身体折腾得不成样子。

    钟老伯:“这种毒品目前只有我手上有,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多做了个准备而已。”

    “毒瘾发作的周期是两周一次,孩子我真的等不了了。”

    针头被抽掉,简守仰起纤长脆弱的颈项,深吸了一口气。

    辛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双眼浸出澄澈的液体,半落不落地挂着睫尾上,快乐啊

    伴随着眩晕的灯光,快感犹如万千针尖刺入了尾椎骨,他想要尖叫,却又没有力气冲破喉口的牢笼。

    三三告诉简守,钟老伯骗了他,这种毒品的副作用太大,第一次发作的时候,简守如果得不到补给便会活活疼死,一次成瘾,终身无法戒掉。

    他被人松开,然后就浑身瘫软地跪在了地上,他低伏着,衣服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褪在了腰间,露出形状姣好的腰线。

    薄汗覆在肌肤上,散发出莹莹的光,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像猫咪的幼崽,挠得人心痒痒。

    有几个手下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眼里轻蔑的情绪渐渐被其他色彩所代替,青年泛红的苹果肌,像胭脂一样好看

    然后就生出了一股不该有的惋惜之情,这种新型的毒品都还不敢上黑市的,这个人算是毁了。

    大脑被搅得一团糟,简守觉得自己有一瞬间触碰到了天堂,轻飘飘的不在状态,缓过这一口气后,他倒在墙角偏过了头,汗湿的发丝贴在眼角。

    阴影里他弯了弯眉眼,待在殷重身边真的是多灾多难啊,他应该远离他,然后送他一个天煞孤星的称号。

    市中心的一所私人医院里,手术室里的灯光终于暗了下来。

    谷阳跟着病床走出来,林宇等在外面,眼镜里折射出病床上男人苍白如纸的面孔,他眉头间皱起的眉峰仿佛承载着永远都无法消散的忧虑。

    殷重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五根,戳破了脏器,肩膀上的一大块肉削掉后能看到白骨。

    谷阳揉了揉额角:“麻醉的剂量能让他睡到明晚,你守着点,发烧了就赶快说我今晚也是甭想睡了。”

    又扫了一眼守在手术外的其他人,疑惑道,“欸,他小情人怎么没来?”

    林宇猛地抬起头,万年不变的表情突然开始崩裂:“完了。”

    本该沉睡不醒的男人在此时动了动惨白的指尖,耳边回荡着那一声穿透耳膜的枪声——

第59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35() 
扭曲奢靡的快感;来得快去也快。

    简守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扯着发梢狼狈地扬起头来;眼睛恍惚地一眨;眼泪就顺着殷红的眼尾滚落了下来。

    带着一股惶然的美。

    扯住他头发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穿过指尖的发丝是如此的柔顺纤细。

    钟老伯转过轮椅;不再细看;只留下一句毫无诚意的抱歉:“殷重不傻,假戏需要真做;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孩子。”

    然后雨点般的的拳头就落在了柔软的皮肉之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击打声;头皮痛到麻木,简守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挣脱。

    力道不算太重;偏偏都落在了显眼的地方,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浮现出骇人的青紫痕迹。

    因为毒品而放大的感官体验,让风拂过面颊的触感都变得清晰不已;何况是男人如铁般坚硬的拳头。

    简守死死地咬住下嘴唇;却还是泄露出低微的痛吟声。

    男人一愣,目光不自觉地凝视在简守的脸上;精雕细琢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显得扭曲,露出极为脆弱的一面。

    苍白的嘴唇因为撕咬而变成鲜艳的红色,还沾着莹莹的水光,像无价的珠宝一样;让人有触碰的冲动

    男人惊诧于自己的反应;一下子松开了简守的头发;看他再次摔回地上,低顺的眉眼显得非常可怜,心口突然就紧了一下。

    他不再打他:“从这里往左直走五百米就能到马路上,再顺着马路往下走,半山腰应该就有其他的车辆了。”

    沉默了一阵,“最迟要在半个月之后杀了殷重,到时候我们会一手交货一手换命。”

    男人离开了,和钟老伯一起撤离了这里,简守跪伏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眼里的荡漾的月光明明灭灭。

    他的淡白的指尖向外延伸着,抓过一缕清风。

    简守嗤笑了一声,钟老伯,我记仇啊!超级记仇

    、、、、、、、、、、、、、、、

    殷重觉得自己被锁住了。

    万丈悬崖之下有被岩浆烧得通红的岩壁,锁在四肢上的铁链被扯得冽冽作响。

    四面八方而来的惊雷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劈在他身躯上,骨肉在瞬间开裂焦黑,涌出暗金色的血液。

    破烂的盔甲和腐烂的皮肉,扬起的脖颈上浮现出狰狞的筋脉,一声声撼天动地的怒吼像悲泣的龙吟。

    他逃不出去,他见不到他。

    殷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里诡异残酷的场景完全违背了一个现代人的认知,可是灭顶的绝望之情却来得如此的真实。

    “剔骨之刑”,是比凌迟更加漫长更加痛苦地刑罚,受刑之人,千百年来,不死不灭,直至根骨完全剔除,成为蝼蚁废物。

    骨肉分离的绝境,令殷重赤红了双眼,幻化出来的真身龙尾狠狠地击打在四周锋利如刀的岩壁上。

    地动山摇却无法逃脱分毫,不多时龙尾的血肉便寸寸脱落露出森森的白骨来。

    失望和不甘混杂在一起,时光太过漫长,几乎让他忘记痛苦的缘由,你看,他竟然舍不得恨他。

    火焰席卷着热浪,舔舐着裸露的皮肤,从眼眶里萦出的水珠瞬间蒸发,殷重喘息不过来了,他模糊不清地想要醒来。

    死了,便能醒来了。

    、、、、、、、、、、、、、、、

    vip病房内,一双泛红的瞳孔骤然紧缩。

    殷重摘掉起雾的氧气罩,扯掉手背上的针头,头重脚轻地坐在床沿上,一场大梦后像是重活一次。

    他有些恍惚回不过神来,梦里的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余下足以淹没自己的磅礴情绪,太复杂也太累了。

    殷重伸出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还鲜活的跳动着,他还活着。

    手臂的动作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蔓延出一股钻心的疼,有人推开门跑进了,敞亮的灯光映在殷重的脸上,却不及他的半分苍白。

    如醍醐灌顶般的记忆涌入脑中,他在去救简守的路上出了车祸

    殷重站起来,又摔在地上,全身都在疼,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他的阿守还在等他去救他。

    谷阳一把推开了不知轻重的林宇,环着殷重没有受伤的腰部将他往后拖:“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好好躺着!?”

    殷重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视线像钩子一样落在林宇的身上:“简守呢?”

    林宇的表情变得有些难堪,他低下头:“对不起殷总,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简先生。”太多的事情堆积到一起,高家那边也一片混乱。

    殷重掰开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谷阳疼得嗷嗷大叫:“我放我放!手要断掉了!”

    谷阳不得不放,他分明看到殷重的肩膀已经重新渗出鲜血,妈的智障,这麻药跟没打似的,竟然这么快就醒来了。

    殷重闭了闭眼睛,撑着地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去西山,马上!”

    林宇还想再劝一下,认为自己带人去就可以了,却被谷阳给截下来话头:“直接把医院的救护车开过去,我跟着。”

    殷重这副模样,拦得下来个屁!

    现在是12月10日的凌晨五点半,天空还是暗沉沉的不见半点光亮。

    从殷重坐上去西山的车,距离他车祸不过短短的13个小时,有些东西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林宇坐在殷重的对面,他刚刚收到了高家那边发过来的简讯,高小浠的尸体几乎是即刻被火化的,死得不太好看,高炎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气来。

    又抬头望向坐得笔直的殷重,男人受伤的肩膀细微地抽动着,那是种麻醉失效后痛到极致的神经性痉挛。

    他的眼下尽是疲惫的青黑,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绷着,表情一片漠然。

    可林宇却从未像此刻一样对殷重付诸在简守身上的感情有如此深刻的体会,换而言之,他从未想象过殷重会爱上一个人。

    爱到方寸大乱,变得不像自己。

    约莫有人生来便会成为克星,可究竟是简守克了殷重,还是殷重克了简守,都说不太清,总觉得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车辆盘行在曲折的山路上,车窗外有拉长了的细雨,林宇还是把高小浠死了的消息告诉了殷重。

    在听到高炎平安无事后,殷重不咸不淡地抬了下眼皮,仅仅是“嗯”了一声,就再无下文了。

    他现在不太听得“死”这个字,尤其是在简守还生死未卜的情况下。

    他不敢想象如果简守真的死了他会怎么样,放在膝盖上不断握紧的双手暴露了他不安的情绪,这样的山路太过漫长。

    累积了一夜的雨水,让山间的土地更加泥泞不堪,顺着沟壑潺潺流淌的细流夹带着深褐的颜色,有鞋子踩在上面,溅开了一滩污浊。

    逃难的人想要跑到马路上,透过层层叠起的树叶可以看到不远处黄色的减速带,近了,不远了

    于是救护车为了躲避突然窜出来的人影,差点打滑翻下山崖。

    谷阳没系安全带,在车底板上滚了两圈才爬起来,这么一晃悠,殷重的脸色更白了一些,他听到司机往后面喊:“路中间那个男人好像晕倒了!”

    胸腔里的心脏开始莫名的怦然跳动,殷重打开后车门踉跄地往下跑,雨幕之中他看到青年倒在路面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没有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殷重站起来又摔倒了,几乎同手同脚地朝简守爬去。

    没有人拦得住他,肩膀上的血液蔓延成层叠绽放的罂粟,顺着手臂坠在地上,与雨水一起缓慢流淌。

    湿透了的浅灰病号服黏在身上,匍匐前行的卑微姿态,构成了一幅颓败苍白的画卷。

    并不遥远的距离,他像是走了一个世纪,其实是害怕的吧,悠长的梦承载了太多的痛苦,上一辈子,简守就这么惨死在了殷重的面前。

    重来一次,他还是在伤害他,再次将他逼入了绝境!

    有些东西太轻,轻到抓不住总是错过;同时又太重了,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如果再次失去简守,他真的会彻底疯掉。

    殷重的指尖先是触碰到雨滴,再是触碰简守比雨还要冰冷的肌肤,然后整条臂膀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仿佛一碰就能碎掉,让他再也拼不回来。

    他垂着头颅,鬓角贴在侧脸,浓密的睫毛也黏在一起。

    从来笔直的背脊正无助地弯曲着,此时的殷重无措得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

    简守嘤咛一声,眼尾掩开一条墨黑的缝,放在殷重身上的目光轻得不得了,是毫不在乎的情绪。

    “抱抱我,好冷啊。”

    天色蒙蒙亮,下起了小雪,殷重这才看清楚简守穿得有多单薄,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被殴打后的痕迹。

    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痛楚,下嘴唇咬出了红色的牙印,他在求他抱抱他,同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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