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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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幽月挣开他的手,“我的意思是说成亲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可以这么草率!
“阿狸不嫌弃便好。”他笑了,如春日朝阳,清清新新,明亮夺目,让她有一瞬的错愕,不得不说,这货长的确实很好看,笑起来更是迷人,只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不是我什么时候嫌弃过这个?”幽月连忙摇头。
他眼角带笑,“阿狸是嫌弃这庙小?”
她怒了,“就这”这么寒酸的条件也算成亲了?
他却认真的看着她,“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了。”
月老庙里,他诚心求亲,她却错愕的跳了起来,柔软的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撤回手,“宣芩,你没发烧说什么胡话?”
幽月索性撩了帘子,看风景,宣芩望着她气呼呼的侧颜,唇角忍不住弯了弯。
四目相对,各自别开,让原本静谧的空间,显得有些压抑。
宣芩也随后进了马车。
青石找了辆宽大的马车,幽月钻了进去,一屁股坐下,心绪波动不已。宣芩当着月老面结亲这事,她是打死也不能认的。
出了月老庙,暖风习习,让人浑身乏力,一场春雨一场暖,天终于要暖和了。
第二十八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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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捉奸”愣是将三个人闹了个大花脸,宣芩的脸铁青,小道一脸的莫名其妙,虞筝的脸却突地白了,“月儿,你误会了我”
幽月不理宣芩,只一脸哀怨的瞪着那个小道,“别人花前月下你不管,反倒过来管我这个捉奸的,这是何故?”
宣芩跳上去,将她的袖子拉开,目光清冷无波,“你怎么过来了?”
一声“阿狸”生生的将虞筝的脚步逼住,她吃惊的望着那个袖子挡住了脸的女子,目光浮浮沉沉,高深莫测。
幽月抬手用袖子挡住脸,一脸哀怨。
果不其然,宣芩跟虞筝齐齐向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宣芩猛的推开虞筝,大步的走了过来,“阿狸--”
幽月忍不住捂脸遁地,这么大一声岂不是惊了那对戏水鸳鸯?
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有一个小道,冷冷的看着趴在山坳上的幽月,高声道:“施主,这是作甚?”
幽月握了握拳,终是忍住,要将这偷窥进行到底,暗处看人才知秉性,什么守身如玉,什么心里只有她一个,统统都是骗人的,影姑姑自恃看人不错,却也将这厮看错了。
前面还追她追的愁肠百转,逼她成亲,转身便美人在怀你侬我侬,花前月下,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好一个薄情的皇子殿下!
好一对孤男寡女,**!
“虞筝,你当知我的心思”宣芩抬手,替那女子整理了一下披风,之后握了握她的肩膀,低叹一声,幽月没有听清,却清楚的看到那个叫虞筝的女子顺势滑到了宣芩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而宣芩似乎并没有拒绝。
幽月屏住呼吸,悄悄的贴着山坳爬了上去,看到两个身影,一个淡蓝如水,不是宣芩又是哪个?另一个红艳似火,看不清长相,单单这一对侧影,便怎么看怎么和谐,一蓝一红,一冷一热,好不完美。
待小道看不见的时候,又迂回了过去,欲从侧面进去,入口侧面有一座小小的山坳,她想着看看那边能不能过去,便绕到了山坳的后面,正待往上爬,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宣芩在这。
幽月踮起脚努力的往里看去,那入口似谷口,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便对那小道点点头,道了声“好”折身往回走。
又走了一会儿,好似看到了一个入口,幽月欲要一探究竟,却被一个小道挡住了去路,“这位施主,这里是青翠山禁地,烦请折回。”
越往里走,里面的雾气越大,幽月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才记起,她的那件白色的披风忘了问宣芩要了,待会儿出去便要回来,省的夜长梦多。
青翠山果然不一般,后山云海缭绕,宛若仙境,置身其中,身心都被涤荡,澄澈干净,心无杂念,幽月踩着略带绿色的枯草,伸展着四肢,像一只快乐的精灵。
只是,当她走到机关入口前,看到许多俊男贵女如过江之鲤般挤在前面的时候,她彻底的失掉了兴趣,转身走向后山。
幽月思忖一下,“去去也罢,权当打发时间了。”
“小主不知,那机关便是依谷而建,是以称之为情人谷。”影儿继续道,“那谷已被封住了,无法目睹真颜,略有遗憾,不过,其他的机关也是相当的引人神往,姑娘不想去见识一下?”
“一个机关而已如何能称之为谷?”幽月虽然反驳,却依然起身,坐了起来。
真人被拒绝,大怒,想出了一个更加高深的机关,将那女子困住,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那女子走出了机关,真人折服,放那人离去,自此终身不娶,那个机关也被传成情人谷。
青翠真人年轻时也是美男子,各地的倾慕者纷纷前来,青翠真人为了挡住那些爱慕者,便设计了很多的机关,试图阻止她们,到后来能进来的人越来越少,机关也越来越复杂,直到后来闯进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一下入了真人的眼,真人拉着女子的手欲要跟她成亲,怎奈女子却道,只为破机关,不为其他,生生的拒绝了。
幽月怏怏的躺在床榻上,看着床帏发呆,却被影儿拖了起来,并给她讲了一个段子,成功的引起了她的兴致。
第二日,青翠老鬼果然没有举办寿宴。
第二十九章 没有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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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芩没有否认,却只认真的问,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你说你是来捉奸的?”
“好,就算你没吼我,可这欺负了你别想抵赖。”幽月生生将那口气逼下,胃里跟吃了死虫子般难受。
幽月气得一口气吊在半空上不来下不去,他都没察觉吗?跟她说话时冷冰冰的像棍子,跟虞筝说话时温柔和煦,这差别傻子都能看得出,他还恍若未觉,理直气壮了?
还何时?
宣芩就这般定定的看着她,面色突地缓和了不少,“我何时吼过你?”
幽月一怔,看着他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心底深处竟滑过一丝抽痛,许是刚刚心跳的太快的缘故,她用力压下心底的不适,反问道:“宣芩,你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先吼我在前,又欺我在后,怎么感觉像是我欺负了你一般?你这是什么表情?”
“阿狸”宣芩拉开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脸色铁青,“你想怎样?”
“轰”的一声,幽月只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细细碎碎的片段又将她的脑子搅得一片混沌,她几时敛住心神,慢慢恢复了清明,“我想你是误会了,看到你们两个抱在一起,我其实是欢喜的。”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幽月酸软无力,宣芩才放开她,头埋到她的颈窝里,在她耳畔吹着气,清凉微甜的气息,让她有些崩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没有始乱终弃。”
幽月被袭击了唇部,如果说上一次是浅饮低酌,这次却是狂风暴雨了,宣芩用力的将幽月搂在怀里深深的吻着,似是要把她吻到心坎里,又似重重的惩罚,吻得她的嘴唇又疼又麻,一股异样的情绪袭来,幽月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浑身上下全都不受控制了,连感觉也凌乱了,一会儿飘至云端,一会儿又跌至谷底,起起落落,浮浮沉沉间,连呼吸也似不能了。
幽月抬头看了看天,除了雾还是雾,此刻站在他身侧,无端的压力倍增,“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唔”
宣芩冷漠的看着她说,看着她比划,自始至终一个字也无。
幽月压下心底微微泛起的涟漪,换了笑颜,拍了拍他的手,“我都听到了,也看到了恭喜恭喜,民女这厢有礼了”她的胳膊被宣芩抓着,要做个万福的姿势,确实有些难为她了,于是乎,她只比划了一下,“意思意思到了就好”
“阿、狸。”宣芩从牙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似千年寒冰碎了一丝裂隙,传出细碎微弱的光芒,照的幽月有一瞬的不适。
可她解释完,宣芩的脸怎么更黑了?
幽月那一阵过去之后便想明白了,她并不想跟宣芩有过多的纠缠,如今她看到这一幕岂不更好,他再也没有理由留住她,她也能真正的自由了,岂不两全其美,真想不通她刚刚怎么会一时口快说出那些胡话,那句“捉奸”怕是又让他误会了,所以,她这才语重心长的解释。
“你不去安慰她,跑来管我作甚?我又没要求你什么,何苦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虽说你在月老前立过誓言,但我也说了做不得数的,你不用有负担,正好你也觅得良缘,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就此作废,等老鬼过了生辰,我自当离去只是,别忘了还我披风”
宣芩沉默不语,看的出来,他在拼命的压制。
那小道看他们一眼,识趣的隐匿了身形,远去了。
“放手!”幽月从未用这般骇人的语气跟宣芩说过话,之前说着狠话,却也不曾想着迫人,这次她却是气血上涌,冲昏了头了。
幽月气结,那个虞筝他还知道握着肩膀安稳她,她还没做什么呢,就是胡闹,什么叫云泥之别,她再一次领略了。
宣芩转过脸,看着幽月带怨的眸子,忍不住噤了声,可眸底的愠怒还是刺痛了幽月的眼睛,她一把推开宣芩,作势跳下去,却被宣芩抓了回来,“阿狸,莫要胡闹!”
这一冷一柔的语气,生生的将幽月心底对宣芩的希翼割了去,留下的除了痛,还是痛。
幽月却被那句“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刺激到了,这明显的偏袒,孰重孰轻,一目了然,她于他竟成了外人,自遇到以来,一直都是宣芩缠着她不放手,甚至到了逼婚的地步,一遇到这个虞筝,他就陌生了,仿佛她像剧本里的原配,看到夫君与别的女子亲近撒泼大闹被留下来安抚的,不,扫地出门的,只差来一句 “我爱上了她,你若容她便腾出正位,委屈做个妾室,若容不下,便请自行离去”了。
虞筝苍白着脸踉跄着离去。
宣芩却柔声的安抚虞筝,“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月儿?叫的好生亲切,只是,她认识她吗?
第三十章 被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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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记起了什么,幽月反抱住宣芩,“抱紧!”手中甩出一道亮光向上飞去,下坠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宣芩紧紧的抱住幽月,清风徐来,衣袂飘飘,神仙眷侣,好不逍遥。
“闭上眼睛,这是师父惯用的障眼法。”宣芩突地出声,气沉丹田,下坠的速度慢了点,却无甚效果。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还是在下坠,幽月有些慌了,“这么久了还没到底,这不起眼的山坳子到底有多深?”
“无妨。”宣芩似压抑着什么,又将幽月往怀里圈了圈。
“怎么了?”幽月第一次关切的出声。
幽月来不及细想,宣芩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视线一暗,身子突然就往下坠了下去,宣芩搂住她的手微微收紧,不让她离太远,也没有勒的她喘不上气,可他们就一直这么往下坠着,猛的宣芩的身子一滞,接着又坠了下去。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他身下一块圆形的石块向下一陷,他们碰到机关了。
宣芩刚要挪动,面色倏地一变,“别动”
这一回合,她又被噎了回来,脾气就上来了,“放开我,便宜占起来还没完没了了?”说罢就去推搡宣芩。
宣芩摇头,“杀手刺杀还能让你看破身份?”
幽月蹙眉,“这箭羽你可识得?”
宣芩抱着幽月没动,那边也没有箭再射过来。
突地,破空之声传来,宣芩抱住幽月伏地一滚,又退开几步,退到了山坳边上,他们原来站着的地方上钉了几只箭羽。
“钲--”
幽月要是知道他此刻想过这个词,掐死他的心都有。
宣芩还在震惊当中,什么叫亲一下抱一下也没什么,她何时变得这么不守妇道?
“我也不跟你争执了,不就是亲一下,抱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忍了,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以后也不想看到。”幽月很无奈的说,见他不走,又用力的推他。
不对不对,似是哪里又不对了,她是介意这个,可她介意的还有另一层!为何一跟他对话,他总能顺利的将她带偏?
宣芩挑眉,“你介意的是这个?”
幽月满脸黑线,现学现卖来的可真快,“负心汉的尾巴果然藏不住了,你居然是随口亲的?”
“那我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