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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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月哦了声,若有所思,“我本也没想过要给你解毒,只不过”
“你解不了。”难得俩人还能同仇敌忾。
宣芩和苏钰似是没想到幽月会开口,双双转过脸来,一个目光热切,一个深邃冰冷。
青翠山?幽月一愣,她也是要去的,可看他那气色,恐怕不等到青翠山便毒发身亡了,“不知道公子中了何毒?”
苏钰拂了衣袖,扯出一丝下笑,“下臣身份鄙陋,哪敢让殿下解毒,正打算去青翠山,找真人施以援手。”
不过,他还会解毒?
他其实差点就想说“活该”了吧,幽月瞅着宣芩的表情便笃定他是这么想的,这货一向不是好相与的主。
宣芩放开苏钰的手,声音沉静无波,“心里惦记着不该惦记的,难免会着了别人的道,这种毒,我解不了。”
他的心思这般不加掩饰,她竟无动于衷,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江南清韵,她最喜欢的茶,苏钰最不爱喝茶的人,竟独爱江南清韵。
宣芩却觉得心口堵得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起涌了出来,冲击着味蕾,感官上的刺激如此清晰,主角却站在一边看好戏,目光明亮,好不逍遥。
唐平垂下头,不再赘言。
“住口!”苏钰冷着脸斥责一声,“明明是我自己失察,如何无端攀上别人?”
唐平看了幽月一眼,忐忑的回话,“那日主子接到消息幽姑娘出宫,便让郑舒泡了江南清韵来喝,主子晃了神,所以才”
宣芩冷睨了唐平一眼,声音越发的严厉,“苏钰何等身手,怎么会中了他的暗算?他自己就懂药理,不算计别人就烧香了,别人还能算计的了他?”
唐平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郑舒背叛了主子,在主子的茶水里下了毒。”
“你中毒了?”宣芩深邃冰冷的眸子扫过立在一旁的随从,“唐平,怎么回事?”
幽月站着一旁,看着他俩从开始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执手相望,跨度如此之大,转变如此之快,他们之间似敌非友,又似友非敌的情绪,她承认,她看不明白了。
苏钰却挣开宣芩的手,偏了偏头,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宣芩愣了愣,抓起苏钰的手腕,苏钰竟没有拒绝。
宣芩放开幽月,一把揪住苏钰的衣领,气势逼人,“苏钰,你不可以。”
苏钰看着宣芩护小鸡般的将幽月挡在身后,轻笑一声,“你可以控制住人,却控制不了心,何苦这般自欺欺人?”
宣芩一个起身,挡住幽月,目光深邃冰冷,“有些人你离你很近,又如何?”
“多谢殿下关心,苏某怕是要让殿下失望了,棺材离我很远,有些人却是离我很近呐。”说罢,苏钰看向幽月,目光温和,不像宣芩那般淡漠,浅浅的笑让人无端的想起了和煦的春风,温暖宜人。
“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样子,有碍观瞻。”
“殿下又怎么会在这呢?这个时候你不是正该早朝吗?”苏钰反击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次出宫,皇上并不知情。”
“苏钰,你怎么会在这?”宣芩将幽月的手我的更紧了,幽月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
白衣人轻声一笑,“你们两个还真是默契,不过,在我听来,却是相当刺耳啊。”
幽月跟宣芩同时抬头,“是你?!”
“我可以证明,他没骗你。”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色身影飘然而至。
当年之事多少阴差阳错,如何用一两句话说的清?
幽月也被宣芩的样子吓到了,“没有?你明明是宣芩为何要说成是秦写意?”
宣芩猛的抬眼,盯着幽月,深邃的眸子刮过一阵黑色的风暴,同样的话,时隔四年,却仍是让他心如刀割,只是当年说这话的时候,她面色苍白,如今却是面色红润,光色夺目,他猛的抓住幽月的手,回答的有些急,“没有,自始至终都没有。”
“所以,当年还是你骗了我?”
须臾,宣芩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有些沉,有些哑,“你并不记得当年的事了,要我如何跟你解释?”
“说啊,为何姑姑叫你秦公子?”幽月厉声问,脑海里却记起了梦里的情景,女子苍白的脸上挂满泪水,还有她说的那句“秦写意,你终是骗了我”,这句话到底是何意?那个女子分明就是她,只是她却记不起当时的情景。
宣芩没有开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幽月,像是她的脸上长了花似的,看的那么专注。
影儿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要发难的节奏,有点同情的看了宣芩一眼,说了句“我去厨房放下碗”便走了,大厅里只剩下宣芩和有点盛气凌人的幽月。
第十九章 苏钰
第二十章 强吻(二更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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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们看着宣芩开心的样子,集体抽了,完了完了,他们家公子魔怔了
宣芩却无声的笑了,这样,你待在我身边的时候会不会更久一点?
影卫们再次抽气,如此霸气,他们公子要怎样降伏?
在幽月看来却一个字都不沾边,除了欠扁还是欠扁,“你等着。”说罢,摔门而去,门“哐当”一声关上。
一番讨论之后得出结论,他们已经快不认识他了。
影卫们低低抽气,他们家公子何时还会有这种表情,这还是他们记忆中的冷面阎王吗?
“哦?你能先给我试上哪种?”宣芩一脸挑衅的望着她,唇角弯了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俊逸优雅却又带着一点点小小的调皮。
宣芩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幽月心底刚刚萌芽的感动,顺带着让她记起了他先前的非礼,“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只清算一下仇恨就结了,说吧,一百零八种死法,你先试哪种?”
宣芩似是心情很好,说出来的话却将幽月噎得不行,“不离不弃倒没有,我只是顺路。”
“所以你才不管我怎么针对你,都不离不弃?”幽月说完便想咬舌头,这话说的太暧昧了,一个吻,毁所有啊,她的坚守呢?她的理智呢?
宣芩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扶额,“是墨如锋告诉我的。”
幽月一惊,“你跟踪我?”
宣芩思忖一瞬,才郑重开口,“你可知在客栈袭击你和那群迎亲的人是一伙儿的?”
“为什么?”幽月不解,能救人还不让救,这是何故?
却见宣芩大步过来,抓起幽月的手臂,将她拖进了屋子,并警告道:“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而且试都没试,他们怎知她的血无用?
幽月一怔,她不就救个人吗?不但没救成,还弄得这草木皆兵的阵仗,这是唱哪出?
“是!”众人领命,幸好掌柜和店小二不在大厅,否则只怕会没了自由。
幽月听得他的一阵奚落,心底难受不已,正要反击,却听得宣芩命令式的冷冽话语,“今日之事谁都不准说出半句,否则杀无赦!”
宣芩也不顾幽月的反抗,兀自将伤口包扎好,还打了个漂亮的结,“你是被扰乱心神了,所以才胡言乱语,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以后休要在人前风言风语,还真当自己是活菩萨了?”
幽月还未说完,便被苏钰打断了,“丫头,你的血于我无用,并不是真的解百毒。”
“你放手,我要给他解毒,我的血可以解百毒”
“你要干什么?”宣芩一把握住伤口的上部,目眦欲裂。
幽月却走近唐平,抽出他腰上的佩刀,“借用一下。”然后对着自己的手腕一划,鲜红的血便滴了出来。
苏钰看到她红润的嘴唇和脸颊,心底一痛,却仍是温和的笑了,“无碍,死不了。”
“你怎么样?”她看着苏钰苍白的脸和手帕上的血丝,问道。
“主上”唐平惊呼,打断了深吻的两个人,幽月醒过来,一把推开宣芩,脸却忍不住烧了起来,她应该打宣芩一巴掌的,剧本里被欺负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可她的心思都在苏钰身上,或者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她在心底里并不排斥宣芩。
“咳咳咳”剧烈的情绪起伏,引起了他又一阵剧烈的咳嗽,用帕子捂住嘴巴,待止住咳嗽的时候,发现帕子上全是血丝。
苏钰看到宣芩强吻了幽月,幽月没有拒绝,两人吻得忘我,他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手指泛白,手心里一片冰凉。
宣芩察觉她并没有反抗,原本试探的浅啄,便成了深吻,内心的渴望像是草原上干涸的枯草遇到了大雨般,贪婪的吮吸着,反复的蹂躏着
至此画面便破碎起来,凌乱的让幽月忍不住蹙了蹙眉。
男子大窘,拆开她的手臂,目光有些复杂,“疯了,真是疯了”
“你只说,你可愿意娶我?”女子缠上他的脖子,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微凉清甜。
“狸月,你好歹也是女子,如何这般轻易的说出这话?”男子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无奈,却没有半丝的嫌弃。
“秦写意,我喜欢你,你娶我可好?”一个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咯咯的笑声
幽月还没弄明白他的那一试是何意思,嘴巴便被堵上了,微凉清甜的气息萦绕鼻尖,像一剂催人成熟的药剂,惹得她心跳加快,浑身过电般酥痒,心底的一个角落那些被她压制过的异样情绪此刻全面爆发,以冲毁堤穴之势,势如破竹的攻占了她全部的思想,她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坍塌了,又有一些画面浮了上来。
宣芩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有点大,幽月也大步的后退一步,却“咚”的撞到了墙上,后脑勺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宣芩的声音在耳畔低低的响起,“我不信,却可一试。”
幽月也跟着一步步后退,声音有些发颤,“那你又知道,最毒妇人心?得罪了一般女子,顶多哭哭啼啼烦死你,得罪了我,一百零八种死法挨个试一遍,你信不信?”横竖都是死,不如战死沙场来的壮烈!这里便是她跟他的沙场。
宣芩突地转身,一字一步走向幽月,面目清冷,声音低沉却不怒自威,“你可知,辱骂殿下是死罪?”
原本还想着来软的,想到这,幽月忍不住出口的话,再伤了他一次,“殿下,你能不能不那么幼稚?拿一件披风要挟女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幽月恨不得咬舌头,她怎么忘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她的披风还在清羽那,真要不回来的话,她怎么跟阿爹解释?突然,幽月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墨如枫故意弄了顶满是灰尘轿子让她坐也是故意的,如若不然,哪有后面这出?只是,平白无故的,他们为何独独看她的披风不顺眼?
宣芩阴沉着脸,瞳孔微缩,却掩了情绪淡淡的开口,“如此甚好,既然无关,那披风不还也罢。”
句句要跟他划清界限,句句跟他没关系,当着苏钰的面,就这么着急的表明心态吗?
多年以后幽月才明白,木槿花原本寓意是温柔的坚持,只有幕落后才会低头凋零,送披风的那人遇到她时依然幕落。但那时幽月以为那披风是阿爹送的,她又不懂北宣国的风俗,便跟宣芩倔上了,“不管是什么花都跟你没关系。”
第二十一章 阴天下雨好下手(求收藏)()
幽月突地擦亮火折子,往前一扔,抱紧膝盖向着相反的方向就地一滚,滚到了旁边的椅子后面,看清了
无人回答,只有几声紊乱的呼吸声传过来,辨不清方向。
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幽月暗叫不好,好奇心作祟,头脑一热,一脚将门踢开,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她警惕的看着四周,厉声道:“喂,背着我黑灯瞎火的做什么苟且之事呢?还不赶紧滚出来!”
“哐当--”
“砰--”
“咚--”
声音压的太低,她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有几个人在里面,不由得将舔破的窗户纸往外撕了撕,撕大了一点,里面黑洞洞的,一个人也看不清。
“别说话!站起来!”
“你”
“别动!”
幽月大致思考了一下,想起这间屋子是谁住的来了,刚要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呼:“你是谁?”
这般小心翼翼,难不成是进贼了?
此时,天已经擦黑,加上阴天的缘故,天色看起来更加的暗,屋子里没有掌灯,幽月舔开窗户纸的一角,也什么都没看到,她将耳朵贴的更近了些,依稀听到清浅的呼吸声和几近不可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