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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家教同人)[家教初代]无名渡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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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房间和客房最大的区别了——对着镜子抓了两下头发,整理好仪容转过身,莫莱尔居然还没醒。
阿诺德颇感诧异,他认为自己刚刚的动作不算小了。
莫莱尔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悠悠地醒过来的,女人尚且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男人冷冰冰硬邦邦的一句话就砸了下来:“你把你的警惕感丢去哪儿了,莫莱尔?”
女人用着没睡醒的声音,牙尖嘴利地说:“我觉得在我警醒之前,您就已经把威胁排除了。”
莫莱尔知道,恭维打动不了眼前的男人,她端正态度,揉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手指才挨到眼皮,手腕就被阿诺德握住,刚刚用热水洗了脸,男人的手指十分温暖。
“忘了医生说过什么了吗?”男人的口气可不像他的手指那么暖和。
莫莱尔顿了几秒,被盯醒被教训,怎么想都不是愉快的体验,阿诺德几乎以为她要发脾气。
结果女人用夸张到做作的语气说:“啊,差点忘了,谢谢您送我的眼镜。”
接连被教训,就算不揉眼镜也清醒过来了,莫莱尔动了动被阿诺德握住的手腕:“我想,您现在最好出去。”
她得换衣服。
阿诺德看她一眼,松开手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去关上门后没几秒,胡乱裹了条披肩的莫莱尔就追了出来:“阿诺德先生,您的……”
戴上了眼镜的女人手里举着他的风衣,想说的必然是“您的外套”,走廊上可不会像房间里那么暖和。
以莫莱尔的性格来说,或许还会调侃一下,走得那么匆忙是不好意思了吗?
女人没把话说出口,当然也就没法知道她歪打正着。
她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揉眼睛,睡衣的袖子褪到了手肘处。就算是在炎热的夏天,西西里也不会允许姑娘们露出手臂,一年四季都包在衣服里,莫莱尔的胳膊理所当然的白皙,在格斗训练的摔打下,她的手臂线条凝练优美。肌肤相触,女人带着被窝温度的手腕让阿诺德误以为自己被烫了下。
男人的离开确实有那么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当然,没人看得出。
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莫莱尔垂下举着衣服的手:“您先回来。”
不明所以的阿诺德板着张脸走了回去。
有早起的客人打着哈欠经过,看见这一幕结果忘了合上嘴。
房间里,莫莱尔拉开梳妆台前的椅子,抬了抬下巴示意阿诺德坐下,女人的声音含着笑意:“您是忘了梳头了吗?”
下意识地顺着女人的指示走过来的阿诺德:“……”
莫莱尔把僵住的男人按到椅子上,拿了梳子帮他梳头:“从正面看确实很整齐,但是脑袋后面……”有些话就别说太清楚了。
阿诺德的头发很软,这与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莫莱尔梳着忍不住赞叹出声:“您头发的颜色真漂亮。”
女人说着话抬头撇了眼镜子,阿诺德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丝窘迫。
再逗下去就该恼羞成怒了吧。为了报昨晚的仇,才故意亲自帮阿诺德梳头的莫莱尔见好就收,放下梳子对男人说:“好了。”
“虽然我比不上你的贴身男仆,但梳头……我想是看不出差别的。”
“我没有贴身男仆。”
接过莫莱尔递来的外套,阿诺德离开了房间,留下的是这么一句话。
莫莱尔看着被关上的门:“……不可思议。”
随即:“莫非是贴身女仆?”
幸好阿诺德听不见这句话。
清晨的酒馆和午间一样忙碌,当阿诺德和莫莱尔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不知有多少人呛了牛奶,掉了下巴。
造成这一切的两人没有丝毫自觉,在厨房的小餐厅吃完早餐,一个骑着马回庄园,一个按部就班的和伙计出去送货。
两人大方自然,一点儿不在乎的表现进一步激发了人们八卦的热情。
“分手时有临别吻吗?”
“哦,我没看见。不过他们关着门在小餐厅里一起用餐。”
“关着门用餐算什么,临别吻又有什么重要的,别忘了阿诺德在莫莱尔房间里过了一晚!”
“好吧,这么一看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酒馆客人们津津乐道着事不关己的八卦,或暧昧或善意的笑着,然后扔下几个铜币,投入到忙碌的生活中。他们低头劳作着,偶尔抬头看一看,西西里阳光灿烂。他们把目光投远,看水天交际处的云层,改换天日的骤雨与风暴,通常都是在那里酝酿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鼓作气把暧昧值刷满,然后磨刀霍霍去开虐(我什么都没说)
莫莱尔的胳膊理所当然的白皙,在格斗训练的摔打下,她的手臂线条凝练优美。——写这句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劲道的手工拉面(ˉ﹃ˉ)

☆、晚祷的钟声

营救行动顺利,乔托和G把人救出来后,由G带领着,躲进轮船工厂。
公爵的反应到底慢了拍,等他派人追到轮船工厂时,佩丝·卡特已经在那儿了,公爵的自卫队不敢轻易对外国贵族兼商人,再兼女性的卡特动武,只能派出代表谈判。
完全站在乔托这边的贵族姑娘能言会道,和公爵代表周旋着,死死咬着说工厂里没藏人,不允许军队进入搜索。
轮船工厂就在港口,站在莫莱尔酒馆二楼走廊东面的尽头,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轮船工厂的厂房,有一群好事者挤在那儿探头探脑,酒馆伙计嫌他们碍事:“在这里看不到什么,要看到工厂去看!”
有客人不满他的语气:“你这是什么态度!老板娘呢?!”
伙计翻了个白眼:“老板娘去工厂附近看热闹了。”
工厂附近围观的人相当不少,平民们和公爵的自卫队隔着几米,一边观察着工厂门口的动静,一边窃窃私语交流情报——出什么事了?
莫莱尔和一众情报人员混在人群中,将贫民窟发生的不公正的事,乔托等人正义的营救行动,以简洁又具有渲染性的语言——情报机构中有专人负责文稿——告诉周围的人。围观的平民们或许看不起、讨厌着肮脏的贫民,但平民也是长久地处在贵族的压迫下的,情报人员很容易就调动了他们的情绪,让他们彻底偏向乔托等人。
“你去哪儿了?”
艾伯特问从人群中挤到自己身边来的莫莱尔。
他们这些情报人员的站位是有讲究的,艾伯特虽然也随着人流前后左右地移动,但始终在那一小块地方。
莫莱尔不在这次行动的名单上,她真的是过来看热闹的。
“到最前面去了,”莫莱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春天还没到,在户外走几步就出了一身汗,可见工厂外围人群的密集程度,“看看佩丝·卡特到底长什么样。”
说着这话的女人手里抓着眼镜盒,实在太挤了,她不敢把眼镜戴上。
“相当年轻漂亮。”
注意着莫莱尔说话内容的不止艾伯特一个,虽然这次任务没自己的份,但女人秉持着情报人员的素质,顺着情报机构的思路来:“公爵居然好意思为难那样一个小姑娘,真是不害臊!”
说完这句,酒馆老板娘又要往人群中蹿,艾伯特头大地拉住她,压低声音问:“能消停些吗?”
情报人员负责煽动围观者的情绪,这工作看起来没什么,但当人处在群体中,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很容易把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烧断。
几百几千个人一起发疯,莫莱尔一个人踩都能被踩死,情报人员的站位有利于最大范围地传播消息,也考虑了安全因素——方便撤退。
莫莱尔眨眨眼:“老大在。”
阿诺德在这儿,她是去找他。
女人轻轻挣脱了艾伯特,转身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于是年轻犹太人的那句疑问,或者说规劝,没能说出口——你有必要去找他吗?
阿诺德在最靠近工厂的一栋民居里。那是好几户人家挤一栋楼的廉价出租房,铂金色头发的贵族独自一人呆在二楼的一间房间里,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工厂的方向,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莫莱尔进去的时候阿诺德正站在窗前朝外面看着。
女人是用塞在门口毯子下的备用钥匙开的门,至于她怎么知道毯子下有备用钥匙?当然是凭她在秘密聚会上学到的小手段。
女人的小手段匪夷所思,但更奇怪的恐怕是阿诺德为什么要在毯子下塞把备用钥匙。
男人对莫莱尔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他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把后背暴露给了女人,仿佛确信除了莫莱尔之外没人能进得了这个房间。
“您的表姐年轻得出于意料。”莫莱尔关上门,闲聊一般开口,“您很担心她?”
女人口气笃定,她的第二句话与其说是疑问句,不如说是肯定句。
阿诺德微微侧过头,从窗帘缝中挤进来的阳光打量男人侧脸的轮廓,在房间昏暗的背景下,他仿佛在发光一般。
“为什么这么认为?”
“您没必要来这里。”
散布消息,引导舆论,情报头子没必要亲临现场。
就算他不是首领,一个人势单力薄,在大的群体面前什么也做不了,依然没必要来。
阿诺德来这里的理由是唯一的,他在担心。
“G在那儿。”
男人在反问后给出了简单的回答,G在轮船工厂,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欲盖弥彰。
莫莱尔眯起眼睛笑,笑得揶揄又不怀好意:“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您称赞G——你们两个不是不对盘吗?”
阿诺德打断她:“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我来工厂是因为好奇。轮船工厂的女主人,佩丝·卡特。我听说了许多有关她的事迹,但从没见过她,我好奇她长什么样,也好奇——”
“——她和她的表弟长得像不像。”
“我想你一定很失望。”
“是的,没错。你们长得一点儿不像。”酒馆老板娘操着神叨叨的哲辨调子,“但你们却又是相似的。”
“气质,”女人说,“你们身上有非常相似的,领袖的气质。”
阿诺德彻底转过身,背对窗户,面向莫莱尔。
从窗帘缝隙中射入的阳光的前进道路被他挡住,不得不四散开去,男人的身体是暗的,身体轮廓却是明亮的,阿诺德的声音含着贵族式的轻慢,仿佛不屑一顾:“是吗?”
莫莱尔学着贵族们的傲慢姿态,拖着咏叹调开口:“我可不是在奉承您,我是在夸奖卡特小姐。”
女人换回自己的语气,口气里带了点过分的活跃:“我才说了一半。”
“我来工厂是因为好奇。”女人扬起手,晃了晃钥匙,“我进这个房间,则是因为这个。”
阿诺德没说话,默认了钥匙是特地留给莫莱尔的。
默认了女人会来的贵族问了很没必要的一句话:“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儿?”
莫莱尔狡猾的反问:“您又为什么肯定我会来?”
背窗而立的男人整个人都是暗的,他的声音也仿佛从很深的地方传来,深得,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回音:“因为我看见了你。”
阳光被阿诺德阻挡,四散逃开,莫莱尔仿佛有魔力,将逃散的阳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昏暗的房间里,面窗而立的女人是明亮的,她的声音又轻又缓,却带着某种庄重的坚定:“我也看见了你。”
隔着西西里的红色土地,隔着拍岸的海潮声,隔着涌动着不安情绪的人群,隔着身份,地位,隔着种族与文化——
我,看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困成一坨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告白了呢(如果这也算告白的话……)


☆、晚祷的钟声

公爵自卫队和轮船工厂的女主人僵持了一整个上午,这是佩丝·卡特所能争取到的最长的缓冲时间。下午,就在围观的人群因无聊而散去的时候,公爵亲自来了。
西西里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作风强硬,他给轮船工厂下了最后通牒——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之内再不交出被他们掳走的埃琳娜,他会立刻下令进攻。
公爵出现的一分钟后,情报人员就把他和卡特的对话原原本本地传达给了阿诺德。
阿诺德所在房间的住户明显是被临时清空的,里面一应生活用品都没来得及搬走,厨房里放着土豆西红柿,甚至还有一块新鲜的牛肉。
酒馆老板娘用这些材料给自己和男人做了顿简单的午餐。送情报来的人敲响房门时,莫莱尔正围着围裙在洗碗,女人甚至问阿诺德吃了人家的东西要不要留点钱。
听见敲门声,莫莱尔自觉地去开门,长短短长,富有韵律的敲门声是机构内部规定好的识别自己人的暗号——并不多么实用。
莫莱尔打开门,门外肃容站立的男人看见如此居家打扮的一个女人先是愣住,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掏枪——这两个动作发生在一秒不到的时候里,随即男人反应过来:“莫莱尔……”
“你是怎么上来的?”这个男人参加了阿诺德庄园里对莫莱尔的盯梢行动,此刻的表情要多不可思议就有多不可思议,“这栋楼的入口都有人盯着!”
莫莱尔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往旁边让了让。
阿诺德的身影出现在男人的视野中:“什么事?”
男人立刻放下关于莫莱尔的疑问,向阿诺德转述了公爵的发言。
阿诺德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我知道了,你们的任务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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