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火影世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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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周边大致情形，夜调动查克拉集中于眼部，现在需要全面了解情况了。查克拉顺利聚集，眼部可以感到查克拉丰富时舒畅的感觉，但是，以往会有的眼部和大脑更加紧密连通的感觉却没有了！
黑暗，依旧是黑暗，熟悉的黑白世界和其中点缀着的一点点幽蓝查克拉完全没有在脑海中浮现……
震惊、慌乱，无意识的，夜缓缓睁开双眼。聚集了不少查克拉的双眼却没有浮现那诡异的图腾，依旧是暗紫的眼瞳，仍然深邃，但偶尔会闪过的紫光却没有出现，只有平静且浓郁的暗紫。
良久，眼前的景象依旧，只有黑暗。眨眨眼，夜清晰地感觉到已略有干涩的眼球得到滋润，却没有因水雾蒙眼而出现的朦胧视野。左手缓缓覆上已反射性合上眼睑的双眼，眼睛的一切反射性反应都没有问题啊。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眼睛看不到，夜的耳朵还是捕捉到脚步声和呼吸声，脑中反射性地开始分析对手的实力，身体也本能地处于警戒状态。
大脑和身体在瞬间做出的反应让夜从失明的恍惚中惊醒。他早已习惯战斗，而失明只是让他的战斗力有所下降……更何况，他还活着，白也活着。他要离开这里！
一个人进入，察觉到这点，夜习惯性地闭上眼，就要使用白眼对该人的查克拉进行分析，但一片黑暗的视野让夜一怔。可恍惚中传来的声音让夜快速回神，同时尽力平息心底的不安和无措，冷静了心神，夜缓缓坐起，随即转向声援。
“日向？”低沉的声音，平淡却让人感到压迫。
“晓？”清冷的声音同样平淡。
“呵呵，没错。”
“哪位。”既然对方回答得干脆，夜也不再迟疑，问得简洁快速。
“啊，不起眼的小人物罢了，你应该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没什么用的。呵呵……”如长辈般平和的语调说完，对方不由轻笑出声，但笑声很快就止住了，语气透出惊疑，“你的眼睛……”
“如你所见。”失去了眼睛，他的能力将会大幅下降，所以这种情况被对方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夜也回答得干脆利落。同时也没有改变他说话的习惯——看着对方的眼睛，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但通过对方说话的声音和呼吸声他可以大致判断出对方眼睛的位置。看着对方的眼睛，起码不会让他在表象上就处于弱势，就算他们接下去的谈判他绝对处于妥协的一方，但这样对方的要求至少不会太过分。
死寂出现在两人之中，虽然视野中一片黑暗，但夜仍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观察。不知为什么，夜感觉对方的观察与普通的视线不同，就如他的白眼一样，可以让人有被看透的错觉。在夜内心的不安终于就要表现在本能的攻击上前，对方终于开口。
“呵呵，你的血继为瞳术，失明后竟还能如此镇定。”对方的话中毫不掩饰对他的赞叹，但夜却隐隐听出其中的惋惜和，无趣，犹如爱看热闹的人听到一个有趣的事件，兴冲冲跑去观看，却只得到热闹结束这一结果后的情绪。
“……请问，‘晓’还有什么事吗？”不对对方让他感到怪异的情绪发表意见，夜直截了当地问道。
“啊，没事了，本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不过现在都已经知道了。”
对方平淡的话却让夜一惊，都知道了？可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脸上冷酷的表情不变，夜的大脑却已开始搜索深处的相关记忆和他现有的知识，有什么忍术可以直接抽取人体大脑中的记忆？良久，脑海中始终只有山中家的秘术这一个结果，但既然山中家有这种读出记忆的术，现在他仍旧知晓不多的“晓”有这种能力也不奇怪……而他的记忆中的漫画并未完结，甚至还有很多重点都未出现或明确，就算晓都知道了，产生的影响并不大，只是会更加关注鸣人，但鸣人本来就一直是他们的目标，应该不会更危险吧。至于他自己的情况，对于这群，几乎都是不死的，不属于人类的人，不算多有价值吧……无论会怎样，现在都不能乱。
“既然我还活着，说明‘晓’还没有杀我的意图，那么，请问我接下去是否可以离开？”直视对方，夜讲出这句话，平淡的陈述，不是命令、商量，也不是请求。
“哦，没有别的事情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对方的话简单明了，和他一样的语气，但却让夜心底惊疑不定。惊疑瞬间被压下，活下去的信念让夜迅速平息情绪，如表面一样冷静。
“如此，告辞！”
干脆地告别，利落地起身，根据对方之前进来时的脚步声判断出门的方位，夜缓步向前，来到门口，未受到任何阻止，虽然担心对方有别的计策，但眼下没有任何更好选择的夜果断地闪出这幢建筑物。
一幢高大建筑物的顶层，两个身披黑底红云披风的俯瞰着整个雨隐村。一个是一脸冷酷的20左右的青年，另一个带着面具，遮盖了整张脸，包括眼睛。
“就这么放了那个人？也许和那两兄弟一样，是你仅剩的后代了，斑。”
“本来是这样，我也打算要好好看看他的发展，不知道和那两兄弟比会怎样，所以才就这么放了他啊。不过，呵呵，那双诅咒的眼睛在他那里竟然突然失明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据鼬说，在鼬的月读世界他就不太正常……无论如何，关系都不大了，他已经失去了写轮眼。”
“既然没用了，何必还要放了他？还有，鼬似乎对你并不友善，竟然老老实实告诉你可能的最后一个同族的信息。”
“反正本就打算放了他，而已经无用的人，不需要花费心思，无所谓。至于鼬，他只是想我将注意力从佐助身上转移罢了，呵，灭了一族却无法放弃一个兄弟。”
“……”
“你看了那人记忆，他知道的都是自来也说的？自来也很麻烦啊，知道你的存在，夜知道你的想法，不愧是曾经的师徒。”
“自来也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还有，我会亲自解决他，所以不需要你插手。”
“呵呵……”
随着一串轻笑，斑跳下建筑物，随即消失了身影，而在斑离开的同时，从建筑物阴影中走出一个穿着同样外衣的女性。
“佩恩，既然那个人已经失明，斑不会继续保他，为什么不杀了他？他知道的太……”女性迟疑地开口，但问话被佩恩快速打断。
“不需要，那个人知道的很模糊，而且没有结局，我也可以看出来，不管是那个人的记忆还是现在具体的情况，我都没有输的理由。什么正义邪恶……哼！”
二十八
远离雨隐村的一个森林中，一个黑影在其间快速穿梭，速度很快，甚至超越普通忍者的速度，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行动路线有些怪异。
以他的速度可以判断，他是一名忍者，但，在这种茂密的树林间，地上有着众多阻路的灌木，忍者一般都会选择从树上前行，从一颗树上跳到另一颗树上，这样不仅方便，而且遗留的痕迹更小。不仅不符合他速度的前进方式让人奇怪，他前进的路线更可以让普通人感觉到怪异，他竟然是以直线前行，而且都是几乎就要撞上前方的树木时才猛然转向，虽然这个人前进速度很快，并且没有一次撞上树木，但这更让人感到怪异。
快步前行，再一次堪堪避过一棵大树，夜缓缓停下脚步，伸手触到又一棵大树，站定，凝神感觉四周生物的气息，片刻后，夜放松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同随即转身靠在树上稍作休息，并且静下心来好好整理脑中混乱的信息。
距离他发现自己失明，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期间他几乎不断使用查克拉刺激眼球，但，视野依旧一片黑暗。仔细回想，鼬对他使用月读时，他就异常痛苦，尤其是眼部。当时失去意识的原因是，疼痛，是的，他是被痛晕的！诡异的疼痛，似乎来自身体内部，而在醒来后，他也全面感受过自己的身体状况，身体外部受到的伤害他都清楚，所以在月读世界，他不曾受到外伤，包括眼部。
来自身体内部，似乎是每一个细胞的疼痛，每一个细胞？想到这里，夜不自觉睁大了已经没有焦聚的紫眸。在月读世界，他似乎毫无自觉地睁开了写轮眼，难道是万花筒写轮眼对等级低于它的写轮眼的克制作用？
抑或是，他自己那变异的，能够模拟其他血继的血继能力出现了问题？但，这一天下来，他也使用了白的冰晶血继进行单手结印，完全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夜苦笑一下，对于自己的血继，他应该说也不甚了解。关于这变异的血继，他完全没有前人的经验，完全是根据本能或多次战斗得到的经验来运用这项能力。极有可能，他的血继也是有缺陷的，就如白眼并非无死角一样。而他的血继，就这次的经验来看，复制而来的血继，可能在和本尊血继对战时处于弱势，而在他自身完全处于对方本尊血继制造的环境中时，复制而来的血继甚至会被摧毁……至于确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和其他可能存在的情况，都得他自己摸索了，只是，摸索缺陷的代价不是一点点大啊，第一次发现一种可能情况的代价就是毁了他自身血继使用的媒介——眼睛。
再次苦笑一笑，夜放弃继续思考依据过少，几乎算是凭空想象的，无法真正判断的情况。总之，他失明了，至于原因分析得正确与否，还需要更多依据。
那个放走他的人告诉他，他们已经从他那里知道了他们想要知道的，对那个人话的可信度，他不做怀疑。现在他所知道的，就有山中家的秘术能够读取他人记忆，那么现在对他而言依旧深不可测的“晓”有相似的术，并且以此获得他的记忆，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需要确定的是，他知道的有些什么，并且哪些是“晓”也需要知道的！
他所知的木叶的机密，无非是一些医疗研究成果，还有木叶的防御模式……而这两样，对那群人来说似乎并不重要。木叶的研究成果？这对那些可以不死的人，价值不大，甚至毫无价值；木叶的防御？那群人几乎都狂妄非常，目前为止他所知的已经发生的情况，和他记忆里的情况，他知道，那群人和尾兽或是一些忍者发生冲突，选择的都是直接的正面战斗。
还有，他记忆深处的火影这部漫画呢……想到这里，夜不由狠狠地皱眉，但随即强迫自己舒展开来，他需要冷静地梳理自己都已近乎遗忘的记忆。
是的，几乎遗忘，一是因为记忆过于遥远，二是因为他所知的本就不全面。
关于鸣人跟随自来也修行前的剧情，他知道的比较多也较详细，毕竟刚开始看总是很有热情的……想到过去看漫画时的热情，夜不由回想起过去所处世界的和平宁静，那个世界让他怀念啊……不过，他似乎更喜欢这里，在那里没有人需要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而这里有白……想着，夜不由露出一个微笑，带着暖意。但很快，夜便再次冷静头脑继续回忆。
鸣人回来后的漫画情节，他知道的不多，部分是匆匆带过，部分是听朋友讲的，所以他知道的只有几个重要的情节。一、风影我爱罗被抓，鸣人前往营救：二、大蛇丸企图侵占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反被对方封印；三、“晓”的不死二人组死亡；四、佐助与鼬的战斗，鼬死亡，佐助后来被斑告知真相，并且至此以消灭木叶为目标；五、自来也探查雨隐村时死亡；六、“晓”进攻木叶。第一点和第二点已经发生；第三点，他只知道那两个人是鹿丸杀死的，具体过程不明；第四点，佐助已经知道真相，那宇智波两兄弟的战斗就应该不会发生；第五点，看来，他需要想办法阻止自来也的调查，起码不能让自来也一个人调查；而第六点，在他死前，佩恩对木叶的战斗还在继续。
除了那几个漫画情节，他现在不应该知道的，也就是斑的存在，还有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是从哪里听来的，佩恩收集尾兽，是为了借其力量毁灭世界这个目的了吧。至于佩恩、斑那些人的能力，他毫无所知，也许是他没有看过相关情节，也许在他死前，那些人还没有出招让他有机会知道……
结束对漫画的回忆，夜稍稍松口气，那些记忆如同他现在有的记忆，对“晓”无用。
至于他自己再世为人的经历，他自己也毫不了解原因，至于价值，他不敢确定，但对于像斑那几个不死的人而言，应该没有多大的价值吧。而看他们这么简单放了他，起码没有拿他研究的打算。
那么，他们为什么轻易放了他？已经没有价值的人，杀死处理其实是最简单和方便的……不，他的血继不能说没有价值，在这个世界，无论何种血继，都可以说是无价的。但，对那些人而言，血继者不算什么吧，更何况，那些人里似乎没有像他和白一样研究这些东西的人，就他所知的几个“晓”的成员，都是完全战斗型的。
他自己的血继，也许不会引起这些人过多注意，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