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1941-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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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是的。”维诺格拉多夫使劲地点点头,肯定地说:“我们的一支巡逻队在盘问路人时,其中一个人认出了照片上的人,说是他家的邻居,就住在城南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里。”
得知已经有人认出了神秘老头,罗科索夫斯基连忙问道:“维诺格拉多夫将军,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
“舍夫恰克上校得知这个消息后,首先向我进行了汇报。”维诺格拉多夫回答说:“然后他带着一支小部队,去捉拿那个老头了。”
“他带的人数够吗?”罗科索夫斯基听说舍夫恰克已经带人去抓捕间谍了,但心里却感到有些不踏实,连忙追问道:“需要我调附近的部队支援吗?”
“元帅同志,您放心。”维诺格拉多夫信心十足地说:“舍夫恰克的小部队有四十几个人,要对付一个老头是绰绰有余。他说一旦抓捕成功,就立即打电话向我报告。”
罗科索夫斯基知道反间谍处配备的战士,都是来自内务部,在抓人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况且现在是四十几个人,去抓捕一个老头,就算对方有三头六臂,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想必他也是插翅难逃。
他冲维诺格拉多夫挥挥手,说道:“维诺格拉多夫将军,您先回自己的办公室吧,免得舍夫恰克上校打电话回来时你不在,那可就要误事的。一旦抓捕完成,记得立即打电话向我报告。”
“明白。”维诺格拉多夫响亮地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维诺格拉多夫刚离开不久,许久没露面的军事委员苏博京便出现在办公室。对于维诺格拉多夫怎么会出现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办公室里,他同样感到很好奇:“元帅同志,维诺格拉多夫将军到您这里来做什么?”
罗科索夫斯基想到苏博京这两天不在,对间谍一事毫不知情,便在招呼他坐下之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详细地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德国人假如不搞这些小动作,恐怕我们在完成东波美拉尼亚攻略之前,都不知道占领的城市里,还残留有这么多的德国间谍。”
苏博京对间谍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别的事情。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他语气凝重地说:“元帅同志,我今天到这里来,是想和您谈谈部队的军纪问题。” 富品中文
第九百五十六章 扑朔迷离()
“军纪?!”一听到苏博京嘴里吐出的单词,罗科索夫斯基的瞳孔就剧烈收缩,在上一世,苏军进入德国境内后,军纪方面就一直遭到各国的抨击,自己曾经试图改变这种局面,但目前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他连忙问道:“军事委员同志,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我昨天到贝图夫去视察,在一个医院里慰问受伤的平民时,忽然有一群战士闯进了医院。”苏博京面无表情地说:“他们从病人和家属的身上,搜走了手表、首饰以及一切值钱的东西。其中一名战士来得太晚,什么都没有捞着,他便叫过一名医生,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用枪朝病房里的病人依次指了一下,做了个射击的姿势,意思是假如不给他一块手表,他就杀死病房里所有的病人……”
“军事委员同志,”不知何时进入房间的博戈柳博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军事委员同志,后来怎么样了?我是说,那个战士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吗?”
“是的,他得到了一块手表。”苏博京咬牙切齿地说:“医生担心他真的会杀死病房里的病人,便将自己手里戴的表摘了下来,交给了那名战士。”
“混蛋,一群混蛋。”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这里,用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大声地说:“是谁给了他们这种为所欲为、胡作非为的权利?他们简直把我们苏联红军的脸面都丢光了。军事委员同志,既然您目睹了这一切,为什么不制止他们?”
“元帅同志,我见到这种情况,立即命令随行的战士,把这些违反军纪的战士都控制起来,并送到了附近的师指挥部。”苏博京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师长和政委一再向我保证,他们会严厉地处置这些违纪战士,并将他们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应有的审判。但我的心里却很担心,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个例,可能在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只不过下面的指挥员并没有向我们报告而已。假如不加以整顿的话,恐怕我军的军纪会乱得一塌糊涂。”
“军事委员同志,大兵团作战,军纪一定要严。对于如此严重违反军纪的现象,我们绝对不能姑息。”罗科索夫斯基怒气冲冲地说:“您和政治部的同志起草一个命令到各个部队,再次强调军纪的重要性,特别要提出,一旦违反了我军的纪律,不管违纪者职务有多高,功劳有多大,一律严惩不贷,该撤职的撤职,该上军事法庭的上军事法庭,甚至是判处死刑。”
“行,就这么办。”苏博京来这里之前,还担心向罗科索夫斯基提起此事时,对方会以严格军纪会影响到士气的理由来拒绝自己,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爽快地同意了加强军纪的事情,连忙站起身:“我立即到政治部去找奥科罗科夫将军,和他商议如何起草这道命令。”
博戈柳博夫等苏博京离开后,小心翼翼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同志,在这种时候整顿军纪,会不会对部队的军心和士气,产生不利的影响啊?”
“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博戈柳博夫,语气严厉地说:“假如我们对违反军纪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么才会真正地影响到部队的军心和士气。”
博戈柳博夫刚想再说两句,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罗科索夫斯基拿起话筒,贴在耳边,无比威严地说道:“我是罗科索夫斯基,您是哪里?”
“是我,元帅同志!”听筒里传出了维诺格拉多夫的声音,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们去晚了一步,那个老头已经死了。”
“死了?!是怎么死的?”罗科索夫斯基正在气头上,忽然又听到这样一个坏消息,说话的声音不免就格外响亮:“是在抓捕过程中拒捕,被我们战士击毙的吗?”
“不是,不是我们击毙的。”维诺格拉多夫赶紧辩解说:“舍夫恰克上校带人冲进房间时,发现老头已经死在了地上,后背上插着一把匕首,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身后捅的。”
“你们派人在附近搜索没有?”
“搜了,但是没有任何收获。”维诺格拉多夫小心翼翼地说:“经过军医的检查,老头在舍夫恰克他们赶到前的三个小时,就已经遇害了。也就是说在我们来到之前,凶手早已经离开了。”
得知这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种中断了,罗科索夫斯基格外不甘心,他抱着侥幸心理问:“你们有没有向旁边的邻居了解过,这个老头的生活习惯,平时和什么人有来往?”
“原来住在他旁边的邻居,都已经逃难走了。”维诺格拉多夫回答说:“根据舍夫恰克上校的估计,杀死他的凶手,就是从隔壁空无一人的房间,从阳台翻进老头的家里,然后趁他不备将其杀死的。”
罗科索夫斯基的脑子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德国人先是通过老头,让企图携带电台逃走的间谍暴露;没过多久,又派人杀掉了老头,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要知道,如今城里百废待兴,秩序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就算潜伏有大量的德国间谍,在这种时候自己也无法进行清查,他们为什么如此迫切要丢掉安插在城里的间谍呢?
“元帅同志,元帅同志!”维诺格拉多夫见罗科索夫斯基迟迟没有说话,赶紧问道:“您还在听吗?”
“是的,我在听。”维诺格拉多夫的声音,把罗科索夫斯基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对着话筒问道:“维诺格拉多夫将军,舍夫恰克上校如今在做什么?”
“他正在审讯昨天被俘的间谍,他想搞清楚,德国人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这个间谍,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携带大量的美金企图溜号吗?”
“嗯嗯,好好地审问一下那个被抓捕的间谍。”罗科索夫斯基对维诺格拉多夫说道:“也许在他的身上,就能找到我们所需要的答案。”
第九百五十七章 秘密(上)()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准备放下电话时,忽然想到那个被捕的间谍,也许压根不认识出卖他的那个老头,连忙又问了一句:“将军同志,尸体在哪里?”
“尸体,什么尸体?”维诺格拉多夫被罗科索夫斯基这个问题搞糊涂,但他很快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赶紧回答说:“尸体还停在屋里,我们反间谍处的同志还有一些扫尾的工作没有做完。”
“将军同志,你立即告诉舍夫恰克上校,关于老头死亡的消息,要进行严格封锁。”罗科索夫斯基的脑子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便吩咐维诺格拉多夫:“给他穿上风衣、戴上礼帽,再摆在椅子上拍几张照片。记住,一定要让他看起来像个活着的人。”
维诺格拉多夫能成为方面军的情报部长,自然有他过人的一面,对于罗科索夫斯基这种奇怪的要求,他很快就猜出了答案,连忙回答说:“放心吧,元帅同志,我立即通知舍夫恰克上校,给那个老头拍照,一定让他看起来像个活人。”
“将军同志,这起事件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看你们能否用这张假照片迷惑敌人。”罗科索夫斯基简单地提醒了对方一句后,没有再往下说,只说了一声:“祝你们好运!”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博戈柳博夫对间谍一事也知道不少的内情,他在得知那个神秘的老头被人杀死后,也感到格外惋惜。不过他听到罗科索夫斯基命令维诺格拉多夫给老头拍照,并使对方看起来像活人时,不禁一头雾水。
他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放下了电话,忍不住好奇地问:“元帅同志,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让维诺格拉多夫安排人给一个死人拍照,还要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活人。”
“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博戈柳博夫问道:“假如你是凶手,在杀死这个可能对你构成威胁的老头之后,你会怎么做?”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提出的问题,博戈柳博夫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说:“我可能会躲在离现场不远的地方,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凶手没有躲在附近,想必他一定也会通过各种途径,来了解这件事的后续发展。”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假如那个间谍没有暴露,老头没有被杀死,我们可能还不会把精力放在城里的间谍身上。但在如今的形势下,德国人等于是逼着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城里,并迫使我们不得不将所有潜伏的间谍都挖出来。”
罗科索夫斯基猜想这件事就算自己不上报,在国内领导情报局、反间谍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贝利亚,也会通过他特有的情报渠道了解到此事,因此他吩咐博戈柳博夫:“参谋长同志,请你把城里发现间谍一事,向贝利亚同志进行报告。”
“元帅同志,我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就向贝利亚同志报告此事是不合适的。”博戈柳博夫提醒罗科索夫斯基说:“就算我们上报了此事,说不定也无法引起贝利亚同志的关注,他会觉得我们抓住的不过是几名潜伏在城市里的特务,并不是什么间谍。如果确认城里隐藏的,只是几名无关轻重的间谍,那么他就会觉得我们大惊小怪……”
“参谋长同志,”见博戈柳博夫不主张将此事上报,罗科索夫斯基立即把脸一板,说道:“不管是间谍还是特务,假如城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都不上报的话,一旦贝利亚通过他的特殊消息渠道得知此事,到时就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罗科索夫斯基所说的话,博戈柳博夫心里都很明白,不过他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主张在此刻上报,他试探地问道:“要不,我去把卢涅夫同志请过来。要知道,他是内务部派到我们方面军的代表,我觉得这种事情,我们只需要和他通过气,最后的结果让他向贝利亚同志报告,是再合适不过了。”
博戈柳博夫的提议,让罗科索夫斯基怦然心动,他心里暗想:没错,卢涅夫是贝利亚派到自己部队的代表,虽然他从来不参加军事会议,也不干涉自己的指挥,表现得就如同一个透明人似的。但这不意味着他待在自己的部队里,就是吃闲饭的,他源源不断地把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整理成为书面材料,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