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1941-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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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报。
可是等了快十分钟,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听到手榴弹的爆炸声,更没有接到前沿来的战报。罗科索夫斯基停住脚步,怒气冲冲地对马利宁说道:“列维亚金他们是怎么搞的,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一点动静地都没有啊?”
“司令员同志,”虽然马利宁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也是心急如焚,可他还是故作镇静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我们的进攻出发点,离德军在利亚洛沃的防御阵地,超过一公里的距离,战士们在雪地里行军,肯定要花不少的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指挥部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部正响个不停的电话机。通讯主任马克西缅科连忙冲过去一把抓起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喂,我这里是集团军司令部,您是哪里?”
很快,他就将话筒向罗科索夫斯基递了过来,同时小心翼翼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的电话,是列维亚金将军打来的。”
罗科索夫斯基一个健步冲过去,抢过了马克西缅科手里的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问:“喂,列维亚金将军吗?你们是怎么搞的,进攻时间都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了,为什么你们还没有发起进攻?我提醒你,要是贻误战机,是要掉脑袋的。”
谁知电话另外一头的列维亚金,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出人意料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报告您一个好消息,我近卫第八师的突击部队,已成功地占领了德军在利亚洛沃的第一道防线。”
而第17步兵旅的旅长则表现得很镇定,他等列维亚金说完后,望着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感觉今天降温很厉害,如果让我们的指战员过早地进入攻击阵地,会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非战斗减员。”
对于步兵旅长的担忧,罗科索夫斯基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俄罗斯的严寒真的会冻死人的。所以他点着头说:“上校同志,那你就让部队在战斗打响前一个小时,再进入攻击阵地吧。”
对步兵旅长说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骑兵第44师师长,说道:“师长同志,一旦我们的步兵突破了德军的防线后,你们的骑兵要立即实施突击,扩大突破口,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骑兵师长也信心十足地说:“我们骑兵指战员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和指战员们一起待在利亚洛沃的列维亚金,当时间还差一分钟到三点的时候,他命令战士点燃了堆放在阵地前面的火堆。看到十几组火堆都点燃后,他果断地对着话筒吩咐道:“出发!”
接到命令的指挥员们,高举着手枪,带着斗志昂扬的战士们,迈着大步昂首挺胸地朝德军的防御阵地前进。
待在集团军司令部的罗科索夫斯基,看到时针指向了三点,听到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他背着手开始在指挥部里来回地走动着,焦急地等待着前沿传来的战报。
可是等了快十分钟,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听到手榴弹的爆炸声,更没有接到前沿来的战报。罗科索夫斯基停住脚步,怒气冲冲地对马利宁说道:“列维亚金他们是怎么搞的,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一点动静地都没有啊?”
“司令员同志,”虽然马利宁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也是心急如焚,可他还是故作镇静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我们的进攻出发点,离德军在利亚洛沃的防御阵地,超过一公里的距离,战士们在雪地里行军,肯定要花不少的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指挥部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部正响个不停的电话机。通讯主任马克西缅科连忙冲过去一把抓起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喂,我这里是集团军司令部,您是哪里?”
很快,他就将话筒向罗科索夫斯基递了过来,同时小心翼翼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的电话,是列维亚金将军打来的。”
罗科索夫斯基一个健步冲过去,抢过了马克西缅科手里的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问:“喂,列维亚金将军吗?你们是怎么搞的,进攻时间都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了,为什么你们还没有发起进攻?我提醒你,要是贻误战机,是要掉脑袋的。”
谁知电话另外一头的列维亚金,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出人意料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报告您一个好消息,我近卫第八师的突击部队,已成功地占领了德军在利亚洛沃的第一道防线。”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第三百五十八章 趁胜追击()
凭心而论,罗科索夫斯基也想立即将这个喜讯,向朱可夫报告。经洛巴切夫这么一提醒,他便伸手去抓摆在面前的那部电话,但当话筒刚离开电话底座时,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他将话筒重新放回去后,摇了摇头说:“不行,军事委员同志,现在还不到时候,暂时不能向朱可夫报告。”
“为什么啊?”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决定,洛巴切夫不解地问道:“假如说我们的进攻受挫,部队伤亡惨重,这样的战果暂缓上报,我还能理解。可是如今是我们打了胜仗,轻松地占领了德军的防御阵地,为什么就不能将好消息向上级汇报呢?”
“等我们的部队突击到第二道防线后再说,”罗科索夫斯基耐心地向洛巴切夫解释说:“我想先搞清楚,德军因为严寒而丧失战斗力,是个别想象还是普遍现象。等列维亚金来了新的报告后,我再向朱可夫报告。”
他给洛巴切夫解释完以后,在屋里来回地走了一会儿后,拿起电话给留守在伊斯特拉水库方向的近卫第九师打去了电话,问接电话的指挥员:“喂,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德国人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对方如实地回答说:“以往德军在夜晚会不停地朝天空中打照明弹,以防我们的侦察兵摸过去。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晚11点开始,他们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就像死光了似的。”
对方也是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听在罗科索夫斯基的耳朵里则是另外一码事。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果断地命令对方:“请转告你们师长,立即派出一个连,向你们正面的德军阵地发起攻击。”
“什么,用一个连向正面的敌人阵地发起进攻?”接电话的军官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连忙重新问了一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他为难地说:“司令员同志,我们如今一个连只剩下了二三十人,而对面的德军防御阵地,至少有两百人……”
虽然这位指挥员没把话说完,但罗科索夫斯基已听明白他的画外之音,说的是以二三十人的小部队,去进攻德军两百多人防守的阵地,要送死也不是这种死法。他顾不得向自己的部下解释什么,而是语气严厉地命令:“这是我的命令,立即执行吧。过二十分钟,向我报告夺取德军阵地的情况。”
那位指挥员在放下电话时,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但他不敢违背罗科索夫斯基的命令,而是立即向自己的师长别洛博罗多夫报过去了。别洛博罗多夫在听到这道命令时,也被吓了一跳,他一把抓住自己部下的手臂,表情严肃地问:“你确定没有听错命令吗?”
“没有,师长同志。”军官带着哭腔回答说:“司令员同志就是命令我们用一个连的兵力,向正面的德军阵地发起试探性进攻。并且要在二十分钟以后,向他报告夺取阵地的情况。”
别洛博罗多夫抬手看了看表,抬头盯着他的部下不满地说:“既然确定是司令员同志亲自下达的命令,为什么不立即传达下去?”
军官听到别洛博罗多夫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本来想辩解一下,说自己在没有获得您的授权,不能随便下达进攻命令。但没等他说话,就听别洛博罗多夫继续说道:“现在还剩下十八分钟,立即命令部队发起进攻。”
两分钟以后,布置在前沿阵地里的一个连,向几百米外的德军阵地发起了冲击。战士们和德军连续打了好几天,知道敌人的实力比自己强大,不过长期以来养成的服从习惯,使他们及时对上级的这道命令充满了质疑,但还是义无反顾地端着武器向敌人的阵地前进。
带队冲锋的一位排长,他是全连仅剩下的一名军官,其余的军官都在战斗中牺牲了。他手里握着手枪,大踏步地走在了部队的最前方,而他的身后是两排稀稀拉拉的散兵线。
500米、400米、300米……看到自己的部队已进入了德军的射程,可德军的野战工事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奇怪的现象让排长感到疑惑不解。但只剩下最后五十米的时候,阵地上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但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将手枪朝前猛地一挥,大声地喊道:“同志们,冲啊!”喊完以后,他便由大步走变成了小跑,跑着跑着又变成了冲刺的速度。而后面的散兵线,也跟着他加快了速度,快速地奔向了德军的阵地。
在远处观察所里的别洛博罗多夫,用望远镜看到自己的战士冲进了敌人的阵地,依旧没有发生交火,不禁满腹疑惑。他连忙将刚刚的军官叫过来,吩咐道:“立即派出通讯兵,让他们携带电话机,进入德军的阵地和我们战士取得联系,搞清楚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派出的通讯兵还没有来得及和冲入敌人阵地的部队取得联系,罗科索夫斯基的电话先打了进来。听到是他的声音,罗科索夫斯基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上校同志,你派出的部队是不是冲进了敌人的阵地?”
“是的,司令员同志。”至今还迷糊着的别洛博罗多夫如实地回答说:“我派出的那个连已全部冲进了敌人的阵地。”
“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对吧?”罗科索夫斯基接着问道。
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让别洛博罗多夫感到吃惊,他心说司令员真是神人啊,虽然没在这里,但却把战场上的情况猜测的这么准确。想到这里,他连忙奉承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真是太棒了,人虽然远在集团军司令部,但却把我们这里的情况猜得大致不差。您放心吧,我已经派出了通讯兵,让他携带电话,去和冲进敌人阵地的部队建立联系,搞清楚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敌人会对我们的进攻不闻不问呢?难道他们已经连夜撤退了。”
“上校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之所以主动给别洛博罗多夫打电话,是因为他已得到了列维亚金的第二份战报,还是报告他,说在战壕里的德军官兵大多数已经被冻死了,剩下的官兵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他们已粉碎了阵地上的零星抵抗。“近卫第八师从三点整反起对利亚洛沃敌人的攻击开始,到现在为止,已连续夺取了敌人的两道防线。”
“什么,这么快就夺取了敌人的两道防线?”别洛博罗多夫再次被罗科索夫斯基这惊人的消息镇住了,他抬手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便羡慕地说:“列维亚金将军真是好样的,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功地夺取了敌人的两道防线。对了,司令员同志,他们的伤亡情况如何?”
“伤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罗科索夫斯基慢条斯理地说道:“当他们冲进敌人的防御阵地时,发现在战壕里的敌人,基本被冻死了。幸存下来的也变得神志不清,根本无法对我军构成任何威胁。”
“什么什么?司令员同志,您说什么,敌人都被冻死了?”假如这句话不是罗科索夫斯基说出来的,没准别洛博罗多夫就会冲着对方发火,说他在胡说八道。不过既然是司令员亲口说的,那肯定就错不了,他试探地问:“如果说在利亚洛沃地区的防御阵地上的德军都被冻死了,那么我们对面的敌人也可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才会命令你们派出一个连的部队,对敌人的阵地发起试探的进攻。”虽然别洛博罗多夫此刻还无法向他提供更加详细的情报,不过罗科索夫斯基心里明白,伊斯特拉水库地区的很多德军阵地上,也出现了大量因骤降的严寒而引起的减员情况,他对着话筒说道:“好了,上校同志,你那里有了什么最新情况,就及时向我汇报。”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准备放下话筒的时候,忽然听到别洛博罗多夫惊呼一声:“等一下,司令员同志,请您不要挂电话,我马上就能向您报告好消息。”接着他听到别洛博罗多夫在问别人,“说说吧,你们连冲进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