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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天是红河岸之我是恶毒女配-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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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距离夏美萱被关,已经两个月过去了;这期间;凯鲁一次也没来见她;哈蒂虽然被放了进来,可却被严密的控制住了,根本无法带夏美萱离开。

“哈蒂,赛那沙怎么样了?”夏美萱担忧的问道。

哈蒂完全不敢看夏美萱的眼;躲闪着她的目光;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夏美萱见此心中惊怕不已,拉住哈蒂的手追问道;“哈蒂,你快告诉我,他怎么了,是不是陛下对他做了什么?”

哈蒂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终于在夏美萱焦急的眼神中愤恨道,“萱萱小姐,你别再惦记赛那沙王子了,他,他已经娶了内阁大臣的女儿瑟尔朵,陛下对他也很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有任何事都会首先跟他商议。”

夏美萱松开拉住哈蒂的手,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地。

哈蒂着急的抱住夏美萱,担心道,“萱萱小姐,赛那沙王子肯定只是一时受到瑟尔朵的迷惑,他一定还爱着萱萱小姐,只要萱萱小姐去见他,他肯定会抛弃瑟尔朵的。”

夏美萱仿佛陷入了当初被陈梓抛弃时的惨痛回忆里,开始时,尽管每日都过得很痛苦,但她还是怀抱着陈梓会来救她的希望,直到那次逃脱去找他,见到了他抱着异母妹妹忘我的亲吻时的情景,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之后她再次被抓,整个人几近崩溃,却在最后找到了活下去的信念支柱,这次跟之前完全相反,爱全变成了恨,报仇成为了支撑她的动力。

哈蒂见夏美萱像是失了魂一般的眼神呆呆的望着虚无处,顿时急了,她听说过有人逢到这样的事情时,也是一时迷了心窍,然后再没醒过来。

想到此,哈蒂狠下心来挥手给了夏美萱一个巴掌,见她回神,她痛哭道,“萱萱小姐,你曾经告诉过我,就算全世界都遗弃了我们,我们自己也不能放弃自己,好好活着,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忘了吗?”

夏美萱迷茫的眼神渐复清明,她认真的擦掉哈蒂脸上的泪水,戏谑道,“什么时候我稳重的女将军变成了爱哭猫了?”哈蒂别看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征战四方的女将军,自从夏美萱在跟她的一次闲聊中知道了此事后,便常常拿此来取消她。

哈蒂吸吸鼻子,委屈道,“小姐,你刚才吓死我了。”

夏美萱拍拍哈蒂的肩,道,“你放心,我是不可能被任何事情所打倒的,即使是我所爱的人。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曾经那么痛苦都没有选择去死,那时我就决定只要还活着,我就要好好的对待自己,把自己当成公主一样宠溺,绝不违逆我自己的意愿。所以,哈蒂,你不必担心我会想不开。”

哈蒂迷惑的看着夏美萱,听不太懂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多想,只要夏美萱没事,其他的她就不那么在意了。

冷静下来之后,夏美萱猜想赛那沙应该是有苦衷才如此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在末世里锻炼出来的直觉曾经救过她无数次,如果不是对陈梓盲目的信任,她也不会落到那种地步。

凯鲁的手段的确高明,让她插翅难飞,可他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有皇宫地道的地图,这还真是多亏了那段照顾患了七日热的国王陛下的日子,她机缘巧合的在陛下的枕头里面找到了这份甚为重要的地图,恐怕这个时代没人会想到这样的东西会在陛下每日睡的枕头底下吧。

不过,国王陛下还是很谨慎的,这份地图被用了特殊的药物处理过,如果不是系统的帮忙,恐怕想要复制并且解开地图之谜是绝不可能的。

夏美萱本不打算用这个方法的,毕竟这可算是最后的杀手锏了,不到最后关头她不会轻易使用。可现在的局面一直这么僵着,她担心会有大变,只好兵行险招,至于以后,她自然会再安排别的后路。

好在前几个月每次大姨妈来的那几天,她都会故意使性子屏退所有人,自己亲自勘察了这些地道的路线,现在不说对所有地道一清二楚,起码出宫是没问题的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离开,夏美萱决定趁着天黑溜出去,问清楚赛那沙的情况之后,再离开。不过在这之前,恐怕她只能去求助于拉姆瑟斯了,赛那沙的身边肯定有不少是凯鲁的人,要躲避凯鲁的耳目,只能让拉姆瑟斯将赛那沙引到埃及军的驻扎地。

就拉姆瑟斯这个喜欢看热闹的人,这个忙,他一定会很乐意吧。

这天傍晚,夏美萱脸色惨白,无力的挥退送饭的侍女,轻声道,“今天没胃口,你们出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哈蒂,你去厨房让人做一碗姜汤过来,记得里面多加点红糖。”

“是。”侍女们也没有多做怀疑,以前夏美萱每个月的那几天也是这样。

哈蒂心领神会的去了厨房,没过多久,就端着红糖水回来了,其他侍女们自觉地帮夏美萱把门窗关好才离开。

确定门外安静之后,夏美萱将床上的褥子一掀,露出里面的木质结构,然后轻轻的推开其中的一个板块,就见里面出现了一个楼梯,她走进去后,哈蒂立刻将其关好,床榻被整理成原来的样子。

夏美萱点着火把慢慢的在地道里穿行,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宫外不远处的一个树洞里,这棵大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里面虽然空了一个足够容纳一个人的洞,但它仍旧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的。平日里这条通道下面是被填实了的,根本无人发现这里有条地道,她昨天半夜里过来将它挖通,所以现在才得以轻松的出来。

从地道里爬出来,夏美萱快速的钻进事先等在那里的马车,对尼斯道,“去埃及驻军军营!”

“是,小姐。”尼斯干脆利落道,话音刚落马鞭便挥了出去,马车快速的在夜色中离开。

夏美萱静静的坐在马车内,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里面一片坚定。

“小姐,到了。”

夏美萱整理了一下衣衫,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

“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萱萱!”拉姆瑟斯特有的声调响起。

夏美萱转过身,笑道,“你还是什么都没变啊!”

“是吗,可我的心似乎因为你而变得苍老了呢。”拉姆瑟斯微扬着的声调,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竟带着几分意料之外的熟悉亲切,夏美萱不由得微微失神,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思绪,笑道,“那么你应该不介意为我办一件事吧?”

“哦,被西台最出色的两个男人所爱着的萱萱小姐还需要我来帮忙做什么?”拉姆瑟斯挑起夏美萱的长发,贴着夏美萱的耳朵轻声道。

夏美萱欲往后退一步,却被他箍住了腰部,她抬头直视着拉姆瑟斯的眼睛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们的事。”

拉姆瑟斯松开夏美萱,目光灼灼道,“我可不认为我一个外人可以帮得了你。”

“我需要你帮我将赛那沙叫来。”夏美萱直言不讳道。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拉姆瑟斯目光奇异的看着夏美萱。

“帮我把他叫来,保证叫你看一场不错的戏,如何?”夏美萱拂动颊边的长发,媚眼如丝的看向拉姆瑟斯,果然就见他的眼神变得暗沉起来,顿时嘴角一翘。

拉姆瑟斯伸手拂过夏美萱翘起的嘴角,声音低沉道,“你还真是了解我,不过,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让你看一出免费的戏不算好处吗?”夏美萱扬眉道。

“我要一个吻!”拉姆瑟斯点点夏美萱的唇道。

“好!”亲在脸颊上的吻也是吻啊,夏美萱低眸想道。

埃及驻军处离赛那沙的住处有些远,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才等来了赛那沙的马车。

看着马车,夏美萱心下涩然,看来赛那沙的确是变了,如果是从前,恐怕他会直接骑着最快的马赶来吧。

不过,无论他们之间还有没有以后,她都可以接受,没有什么能够击溃她的意志。夏美萱挺直了腰脊,深吸一口气,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马车。

赛那沙还如从前一样潇洒的下了马车,却在夏美萱上前的一步中转身面对着马车温柔道,“朵儿,下来吧。”声音低沉悦耳,如这春季里的风一般容易消散,却又有着显而易见的关怀。

只见车帘被一只素白的小手掀开,手的主人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雪白的肌肤、红艳的嘴唇、深邃的五官、加上画龙点睛般的海蓝眼眸,这是一张西台式美女的脸,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铺陈开来,让夏美萱想起古代希腊故事中的美人海伦。

瑟尔朵长睫下的眼眸温柔的回视着赛那沙,在他的扶持下下了马车。两人站在那里就像是情深似海的甜蜜夫妻一般。

夏美萱自嘲着自己的用词,情深似海?这个词怎么能够用在此处呢。她右手收紧,长长的指甲深陷进掌间,风鼓鼓的吹过,扬起她的衣衫,长发复眼,遮住了她的目光。





☆、第 79 章

“殿下干嘛半夜来这种鬼地方啊;害得我们都不能好好欣赏来自亚述舞姬的新式舞蹈。”瑟尔朵亲昵的拉着赛那沙的胳膊,撒娇道。

“好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赛那沙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又帮她理了理衣领。

“心酸了吧?”拉姆瑟斯走过来;嘴里戏谑的道,但眼睛里却透出几抹关心。

夏美萱冷眼瞧着两人的你侬我侬,含笑道,“不;没什么好心酸的。”

拉姆瑟斯撇撇嘴;不再说话,只是看向夏美萱的目光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从未有过的认真。

“殿下;战争女神不是有事跟你说吗?你快过去吧,让人家等这么久不太好吧。”瑟尔朵瞟了一眼夏美萱,娇声道。

“那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赛那沙不舍的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生离死别呢,夏美萱讽刺的想着。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赛那沙,整个人似乎都瘦了,夏美萱的心有些揪痛,但在触到他无情的目光之后,这种揪痛瞬间消失,只剩下空洞的冰冷。

“你怎么出来了,皇兄会担心的。”赛那沙在离夏美萱有一人的距离处站定,整个人瘦瘦高高的,清冷无比。

夏美萱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怔然良久,才道,“你不担心吗?”说完笑道,“我怎么会问你这个呢,你当然不担心了,都有了另外需要担心的人了。”

赛那沙似乎颤抖了一下,让夏美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随后他的话又将她打入冷窟里。

“以后瑟尔朵就是我的责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冰冷的声音夹着冷风扑面而来,夏美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默然片刻,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是,祝你幸福!”

赛那沙上前一步,定定的看着她良久,才转身离开。

夏美萱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两人上马车,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背影。

“哎,我说女人,不就是个男人嘛,你不是还有凯鲁陛下吗?”拉姆瑟斯还待继续说下去,就在夏美萱毫无情绪的眼睛中住了口。

夏美萱松开手指,平静道,“送我会埃及吧。”

“你不要你的凯鲁陛下了?”拉姆瑟斯讪讪的问道,还从未有过女人能只是用眼神就让他住口,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夏美萱,他的心里有种难言的恻隐之心。

“我想去看看埃及的天空,不知道跟西台是否一样。”夏美萱上前拉起拉姆瑟斯的手,慢慢的拉着他上了马车。

拉姆瑟斯只觉得触手处温暖滑腻,即使是上好的丝绸布匹也没有这样的触感,不由得握紧了揉捏起来。等回神时,竟已经上了马车。

“你这是干嘛?”拉姆瑟斯奇怪道。

“去埃及。”夏美萱冷冷道。

“现在走?”拉姆瑟斯见夏美萱一副当然了的表情,了然加跃跃欲试的笑道,“好啊,带着西台国王陛下的王妃私奔,这恐怕会是我拉姆瑟斯一生中最刺激也是最值得炫耀之事了。”

夏美萱扯了扯嘴角,发现笑不出来,便懒得理会了,只吩咐道,“尼斯,去埃及。”便缩在卧榻上面沉沉睡去,本就身体虚弱,加上在阴冷潮湿的地道里走了那么久,撑到现在已是极点。

拉姆瑟斯舍不得松开夏美萱的手,便靠过去,想要将她揽入怀里,不想抬手间就见到一手的鲜血,他极快的拿起夏美萱的手看去,上面三个深深的指甲印上还在淌着血。

拉姆瑟斯蓦地感觉心口一紧,迅速的扫了紧闭双眼的夏美萱,站起身来,打开车厢里的柜子,找到伤药和干净的布条,快而仔细的帮她涂好伤药,再轻轻的包扎好伤口。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锦被,帮她盖上,才熄灭了灯,靠着车厢开始闭目养神。

黑暗中,夏美萱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又轻轻的闭上,那双清明之极的眼中哪里还有半点哀伤。

次日,夏美萱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吃着她最喜欢的蜜枣糕。

车帘突然被掀开,拉姆瑟斯跳了上来,“看来你那个国王陛下还真是不在乎你啊,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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