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落寞。
陶谦犹豫不决,麋竺说道:“主公,守城就能胜的仗,为什么一定要出城攻敌呢?需知兵…”
曹豹再次挥手打断麋竺,仰着头皱着鼻子讥道:“兵凶战危是吧?看看你们这些文人,一个个胆小如鼠,没得把主公一身的英雄气慨,都给带没了。”
说完再次转身对陶谦一礼道:“主公啊,您这名满天下的勇武之名,可全是自那尸山血海的战场上,亲冒矢石搏来的,如今兵强而马壮,可千万不能听那小人之言,临到了老了反而让人笑话您胆小,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此时华飞正想到,昨日曹宏有说过:“徐州八万作兵马,全是这曹豹在统率之下…”
麋竺和他知交,见得曹豹左一叫小人,右一个村夫的在言语上侮辱他,瞪目握拳对着曹豹叱道:“曹豹你休要一直的侮辱鹏展,他好心来献策,如何以小人待之?”
曹豹瞪目挥手叫道:“麋竺,那华飞是一介流民,我称之为村夫有何不可?像他这种人每日里只是钻破了脑袋,想着怎么攀从富贵,今日不过是见得曹军来攻,借此机会危言耸听的接近主公,混个出路而已。”
他似是叫得有些口干,咽了一下口水,又叫道:“这种小人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却没为主公的声名着想过,如此行径正是小人行为,怎么难道说连你,也要和他一样,置主公的声名于不顾吗?”
听着曹豹一再侮辱自己,华飞不言不语,只是心里有些奇怪的想着,这曹豹在史上不过个一笔带过的人物,想不到竟然这般牙尖嘴利?这一番说得是既有动作又有形态,既激陶谦还要激怒自己?
随即他就释然了,心想史上记载的都是大人物,可这曹豹能够混到州牧之下,统管一州精兵,哪里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暗自的提醒着自己,千万不可以小看了古人,犯了骄兵必败的古训。
他在那老神在在,麋竺去是怒不可扼,扬手指着曹豹怒叱道:“曹豹你…”
他刚扬手,曹宏就不干了跳脚叫道:“麋别驾,是非公论自由主公决定,你直呼我兄的名字,是何道理?”
麋竺道:“我…”
那边曹豹又抢道:“宏弟不可对别驾无礼,想来别驾非是不顾惜,主公的一世声名,只是为那小人所惑罢了。”
麋竺正待分辩,曹宏又叫道:“是了,主公英明之极,昨日就听出华飞小人没安好心,想败坏主公名声,主公本是想要随便,打发了那小人的,却是麋别驾你来帮了那小人一把,致使主公听信了他的谗言。”
他略停又举手抬头划着圈子,拉长了声音叫道:“哦~~我想起来了,麋别驾您倒是来得好巧啊?却不知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呢,还是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麋竺大怒,胀红了脸怒声叱道:“曹宏匹夫休要血口…”
曹豹也大声的掩盖了麋竺的叫声,大叫道:“宏弟不可无礼,虽说主公想和麋别驾结个亲家,麋别驾许久尚没有回复,但是以麋别驾的为人,是断不会做出此等,暗中设计勾结小人,破坏主公声名之事的。”
“曹豹你…”麋竺见他明叱曹宏,暗捅自己一刀,只怒得险要喷血,正戟指怒叱间。
那曹宏又大声对曹豹叫道:“兄长您有所不知,若是麋别驾当然是不会做此等事的,他顶多是会因为,主公的长子年纪太大,而心有不甘罢了,可是如果正好碰上华飞此等小人的挑唆的话…”
说至此曹宏略停,又摇头摆脑的叫道:“那可就两说了!”
坐上陈登亦是个慷慨之人,见得这两兄弟双剑合壁,你一句我一语的,围攻得麋竺难以招架,只管一个劲的往他身泼污水,正要不顾老父的阻止挺身而出时。
忽闻堂下一人朗声高唤道:“主公!”却是华飞见得陶谦因曹豹兄弟,说起联姻之事而变色,心知再谋划下去,只怕要拖累麋竺,因此连忙挺身而出。
然而还不等他开声,那曹豹历声大叱:“小人你还敢现身,来人!”
他久率众军,声势颇为雄壮,怒叱声中门卫两名守卫高声应:“喏!”抢将进来。
曹豹不待门卫施礼,戟指华飞历叱道:“给我把这小人乱棒打出!”竟是不容华飞说一句话,就要迅速的赶他出去,省得坏了自已好事。
说时迟那时快,两守卫高应声:“是!”便如狼似虎的扑向华飞。
“慢!”华飞大喝,然而在守卫看来,他算个什么东西?一左一右横拖坚拽着他,急速向着门外而去。
第八章 开刀曹豹解友危()
华飞被拖得倒走,犹自不慌不忙的冷笑道:“主公还在坐上没有说话,你二人就只管听曹豹的命令,看来这徐州它不姓陶呢!”
华飞这一句话,说得是既直白又沉重,在坐之人多是混久了官,场的人,如何听不出来?就连那粗鲁的守卫都吓得,脸色苍白停在了原地。
唯有那正因说赢了麋竺,又眼见得华飞就要被拖出去,正大感扬眉吐气的曹宏,没有反应过来,他突见得守卫停下,不由怒声大叱道:“混帐!为什么还不拖出去?你等竟敢不听我兄长之命?莫不是不想活了么?”
“大~胆!”曹宏正神气活现间,忽闻得身后一声苍老的怒叱声传来。回头处正见得陶谦脸色阴沉的,喘着粗气扶桌案站将起来。
陶谦本就因华飞的话,而心中有些愤怒,又听得曹宏不知死活的,竟还敢当着他的面,继续命令守卫行动,大怒之下便待把这曹宏治罪。
却见曹宏急踮着小碎步,跑上去来扶着他的手,叫道:“主公,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快坐下当心莫要气坏了身子…”又是抚胸又是拍背的,对着陶谦好一通的关心。
陶谦怒犹末息,曹豹又躬身禀道:“主公,都怨末将不忿这华飞小人,败坏了主公的名声,刚才突见得他站出来,一时怒极攻心,竟忘了先向主公请示再下令,末将莽撞还望主公恕罪!”
陶谦见得两兄弟一个陪礼道歉,一个关心自己,这才怒气稍息,忽又见得那两守卫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略一沉吟乃‘砰!’的一拍桌案怒叱道:“你二人有耳不知听谁之令,有目不识谁是主公!似此等又聋又瞎之辈,要尔等何用?来人!”
“在!”门外高应声中,四条精壮汉子抢进厅来。
陶谦指着两守卫怒喝:“将此二人拉下去,斩!”
“是主公!”四条汉子一声答应,上前便要捉那两人。
两守卫万想不到今日听值,竟然要送了性命,闻得陶谦令下,不由惊得浑身颤抖,一人直接软倒在地,一人‘扑通’跪地直磕头,呼天抢地的悲叫道:“主公饶命…”
华飞心知陶谦这是要杀鸡敬猴,存心想给那曹家兄弟提个醒,让他们知道,这徐州到底是谁说了算,难而他心想这两守卫虽有过错,终究是无辜的,他见两人凄惨得即将送命。
终究心下不忍,乃急开声叫道:“且慢!”可惜那四个汉子,眼见得这两守卫因,不知道该听谁的命令,便要就此送命,哪里敢稍停片刻?只管拖了二人,向着门外而去。
华飞急又上前一步抱拳对陶谦道:“主公,飞有话要说还请您下令且慢动手!”
陶谦瞄了华飞一眼,还是挥手说道:“嗯…且住了手,先听听华鹏展有何高见。”
华飞道:“不敢当主公夸赞,只是眼下敌军来犯,正是用人的时候,而且这两人怕是因为,久在曹豹将军的麾下听令,听惯了曹豹将军的命令,才会一时不慎犯了错误,眼下应该已经知错了吧?”
华飞刚说到这里,就听得两道‘扑通’声响,两守卫性命犹关之时,竟是变得聪明了,对着陶谦边磕头边叫道:“是是…主公!小的们知道错了,求主公饶命…”
华飞乘机又说道:“你二人无须惊慌,飞来时就曾听说过主公,向来是宽仁爱士的,只要你们知错能改,保证将来在战场上为主公,奋力杀敌,飞料想主公定不会重罚于你们的。”
两守卫福至心灵,闻声连声保证道:“华先生说得没有错,若是能蒙主公宽恕,我二人自当临战当先,奋不顾身的来报答主公的大恩…”
陶谦又看了华飞一眼,似在说:“好小子,你先给本候戴了好大一顶宽仁爱士的高帽,却让本候如何下得起手?”他眼见得目地已经达成,遂挥了挥手道:“罢了,以后都长点眼力色,退下去吧!”
两人千恩万谢的叩谢后,和四个精壮汉子一并退去,临走时皆是深深的看了华飞一眼。
陶谦待得六人退下后,略沉吟却对麋竺说道:“子仲,既然曹宏刚才提起了,本候想让小儿娶你小妹为妾的事情,又因此而引发了误会,你看是不是今天,你就给本候一个明确的答复呢?”
华飞这才知道陶谦老儿,当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是想要麋小妹给他的长子作妾,无怪麋竺不答应这事,他可知道这妾,是站立的女人,而且还是可以拿来送人的。
麋竺胀着张红脸不及答话,忽又听到陶谦半死不活的说道:“这事终究是要有个决定的早晚也得办,也省得让人说闲话不是?”
华飞听出来了,陶谦这是借机要逼迫麋竺,他连忙高声道:“主公,眼下敌军即将到来,我觉得还是先讨论公事为好,而且如果敌军大举来犯,徐州定然动荡,主公又哪有时间和心思,为您的公子操办婚事呢?”
华飞这话一说,陶谦就是一皱眉,还没说话曹宏看到了,抢先跳下来指着华飞怒叱道:“大胆华飞,你这小人竟敢斗胆,管起主公的家事来了?算你这般没大没小的小人,正该诛杀!”
又转身对陶谦一礼叫道:“主公,似此等小人定当严惩,以敬效犹!否则岂不是人人都乱了套了?”
华飞眼见大战在及,不想和他多做计较,忍着气又说道:“主公,曹宏说得没有错,家事没有国…那个公事大,如果徐州都不保,那又哪有家呢?”
曹宏听得华飞借他的话头,急转身怒目指华飞道:“你…”
华飞却不想再多做搅扰,打断了他的话头,挺胸大声说道:“曹宏,你如果是因为昨天,我说话太过于激动,冲撞了你,我愿意为此事而道歉!还望你以大局为重,原谅我的鲁莽!”说完他冲着曹宏深深一礼。
曹宏料不到他会当众陪礼,不由得为之一愣,张口结舌的说不话来,忽听得有人‘啪啪…’拍手大叫道:“说得太好了!眼下大敌当前,我等正该以大局为重,我…”
忽的又没了声音,众人循声看去,却见得那陈登正他其父,一把捂住了嘴,拉往座上而去。
陈圭见得众人望来,忙松了手抱拳对众人笑道:“小儿无知,惊扰了诸位议事,尚望莫怪!”言讫一礼自顾拉着,不情不愿的陈登端坐不语。那意思摆明了你们继续,莫管我们父子,我把我家的小子拉住了,保证不搅局。
华飞看了他那样,知道他是个明哲保身的人,倒是他的儿子是个人才,不单单有血性还有见识,正思虑间忽听曹豹叫道:“华飞,你个小人,休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想转移话题耶?”
华飞大怒,心说:“老子顾着大局,不来和你计较,还给你弟陪大礼,你这厮不知好歹,只顾三番五次的来撩拔老子,也好,老子正好拿你开刀,以解麋竺之难!”
暗中思虑已定,却压了怒火对着曹豹一礼,笑唤了一声:“曹将军好,华飞这厢有礼了!”
曹豹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眯着眼打量了华飞一会儿,突然作势叱道:“你这损坏主公名声的小人,休得在本将面前呱噪,可速速退下!”
华飞连连作揖道:“是是…将军不愧是统率徐州全军的人物,身上好大一股威风,小子刚刚接近,就觉得胆战心惊,不敢请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虎威吗?”
曹豹本有些戒意,被他这么一拍,心中大感得意,忍不住两膀左右一个抖动,拖长了声音道:“算你小子~~还有些见识,既知本将虎威,还不速速退下?”
他得意忘形,却浑没有发现,华飞说他统率徐州全军时,陶谦侧了下耳朵。
华飞连忙又作揖道:“是是…小子难得见到将军这般,身具虎威的英雄人物,相再聆听一会儿将军的教诲,不知将军可肯施恩,为迷蒙的小子解开一些疑惑?”
曹豹见他姿态极低,就像是学生对老师一般,不由心情大好,乃开声道:“嗯…好,本将军今天心情好,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本将军身为英雄人物,定能为你解惑。”
华飞道:“小子知道将军您有虎威,可您身为主公的大将,若是主公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