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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痞棋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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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到二楼楼梯口,王汝南和老刘出现了,看见几人进来,老脸马上就黑了,老刘说:“你们回来了啊,等会先到三楼会议厅去一下,耿昆你们几个都来,和你们说点事。”说完和王汝南下得楼去。、

王汝南和老聂擦肩而过的时候,轻声说:“老聂,等会上去再说。”随即跟着下了楼梯。

这老聂当年在棋盘上可是大智大慧,纵横十九道,罕逢敌手,可是要说起生活中的琐事和处世的态度,那可和棋盘上相去甚远,不过老王这句话到也听出意思来了,对着大家说:“刚才老王那句话好像另有所指吧,是不是天津的事情被发现了。”

马晓春摇了摇头,说:“应该不可能啊,我是接到电话就去了,算是第一个收到电话求助的,你还求助过谁?”

老聂说:“没有啊,我就给你一个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一直等着,再也没联系别人。”

马晓春皱着眉头,说:“那就奇怪了,看老王他们的脸色,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情。算了,等会也就知道了。”

一伙人直接上了三楼,推开会议是的大门,围着那开会的大桌坐了下来。不一会功夫,老聂他们又先后趴在了桌子上了。累的实在不堪的是古力,还没有闭上眼睛几分钟,不但开始打起呼噜,而且口水都顺着他那略为张开的嘴巴流淌了来。

马晓春看着四人疲惫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拿过一封《围棋报》看了起来。

过了好久一会功夫,老刘带着王汝南和华以刚一起进来了。看着东到西弯的几人,老刘愤怒的敲了几下桌子,顿时空旷的会议厅内响起一阵铿锵入耳的声音,慢慢的都醒了过来。

老刘是棋院的党支部书记,在老陈不在的时候,棋院的事务基本上就由他说了算。很愤怒的将手中的一本文件夹摔在了桌子上,看着睡眼朦胧几位,老刘说:“打假,群殴,还被关了起来。老聂你倒是说说,你一个老棋手怎么会带着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

肖奕古力几个心里咯噔一跳,这老刘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派出所的那几个警员。

老聂动了几下睡的有些生痛的脖子,说:“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决定啊处罚的,我聂卫平一个人接着就是。”

马晓春心里暗暗着急,大喊不好。

果然,老刘听到这话,暴跳如雷,指着聂卫平的鼻尖说:“你……你一个老棋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老王,我们走,你去喊上老华,等会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处罚决定。”说完拂袖而去。

王汝南朝老聂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跟着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马晓春瞪了一眼给老聂,说:“我说你说话是不是不经过脑子啊,本来只要好好的说清楚,可能也没什么大事,现在倒好了,肯定有的受了,你倒是不怕,可小耿他们呢?”

老聂淡淡一笑,说:“我老早就看老刘那家伙不顺眼了,仗着上头有人,嚣张的很,反正这次他就要调走了,现在不给他点颜色,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看了眼一旁的肖奕三人,接着说,“反正这次肯定是禁赛,几个月也是禁,半年也是禁,我就要在他升官前给他弄点黑的上去。”

肖奕等三人一脸的苦瓜相,只能暗自摇摇头。

马晓春长呼了口气,说:“那你就这样做了?你想过没有,古力和肖奕正在涨棋、积累经验的好时候,最近比赛也多,你想过没有他们要是参加不了比赛的话,对他们的棋力增长又多大的害处?”

老聂目光定了一会,挠头说:“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唉,那现在你说怎么办?马小。”

马晓春瞪了他一眼,说:“怎么办?凉拌,等他们的处罚吧,到时候再看。”

一伙人坐在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旋即齐声叹气。



第一卷 凭年少 谁不轻狂 第二十六章 禁赛 (下)

老聂几人正在食堂吃午饭,还没吃上几口,只见王汝南一头大汗,表情着急的跑了过来,说:“老聂,这次可算是把老刘那家伙给惹恼了,上午的研究会议上,他一再提出要禁赛你们两年。还好我跟老华一起尽力反对,最后他提出禁赛一年的处罚,等会下午就要宣布,我先来通知你们一声。”

老聂两眼顿时射出一股强烈的怒意,说:“我到无所谓,这几个孩子要是禁赛两年的话,基本上就算废的七七八八了,混蛋,我去找他。”说着将碗筷一丢,站起身就要向门口冲去。

马晓春猛一把将他拉住,说:“现在去有什么用,你先别急,我有个办法。”

老聂和王汝南一起问着说:“什么办法?”

马晓春笑了笑,说:“反正老刘也快走了,我们现在去和大家打好招呼,等会宣布的时候一起反对,那么自然就不能通过,肯定会修改处罚决定。”

王汝南点点头,说:“嗯,这样也可以,我去和老华说,你们去找别人。”站起身,匆匆的出了食堂。

肖奕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马老师,这次就我犯的错最大,把人都给打伤挂彩了,到时候等处罚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一个人顶大部分,反正我的处罚也不会轻,倒不如多抗一点。”

老聂和耿昆几个齐声说:“那怎么行。”

马晓春想了想,说:“这倒是可以考虑,毕竟老聂他资历深,不敢拿他怎么样,肯定是开你们三个的刀,肖奕出手最重,肯定处罚最深,倒不如多抗一点,我看可以。”

古力和耿昆不同意了。耿昆说:“既然是兄弟们一起创的祸,那么就一起抗,哪能让你一个人顶呢。”古力连声同意,不住的点头。

肖奕淡淡一笑,说:“如果你们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别废话了,等我禁赛期内,你们两人养着我就行。”看着两人又要反对,抢先一步说,“你们也别说什么了,再说就不当我是兄弟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耿昆和古力也就只能闭上了嘴巴。

下午上班,大家就接到了王汝南的通知,所有棋手全部在研究室里集合。

等棋手们一一坐下,老刘和王汝南推门进来。老刘到也没有废话,看了大家一眼,说:“跟大家说个事,可能你们也知道了。昨天晚上,聂卫平和耿昆几个人在天津出了点麻烦,醉酒打架,肖奕还把其中一人给砸开了脑袋,还差点削掉了人家的耳朵。经过棋院领导的查证,的确属实。因此,党支部作出如下的处罚决定:聂卫平九段,停赛三个月,罚款两千;耿昆六段禁赛半年,由于他还有三星杯的比赛,棋院决定只是禁止他参加国内的一切头衔战;至于古力,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酗酒打架,情节比较恶劣,禁赛一年;而肖奕的情节就更加的恶劣了,竟然还将人家打成重伤,棋院的处罚是禁赛两年,罚款三千元。大家有什么意见?”

堂下早就哄闹成一片。肖奕的脑子里只感到一阵的眩晕:禁赛两年,竟然比估计的还要厉害的多。要是真的两年不参加比赛,那么基本就算完了。转头看向一旁的马晓春,只见他满脸发白,一脸的冷色。

老聂不干了,跳了起来,说:“我说,你老刘也太狠了吧,那几个孩子要是禁赛一到两年的话,这辈子就算完了,你知不知道一个棋手的成长过程有多么的辛苦?”

老刘冷冷说:“犯了错误就要受到处罚,棋院有棋院的规定。”

老聂气的满脸发白,咆哮着说:“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真的下这个处罚决定,老聂我就敢不将它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那个比赛敢拒绝我的参加。”

老刘也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阴沉着脸,说:“那好,我倒要看看谁敢让你参加比赛,哼。”

说着两人就要对峙起来。王汝南一看不对,赶紧出面当和事老,说:“大家都别激动,这个还只是初步的处罚决定,就是来听大家的意见,总还有着商量的余地。”说着将老聂摁回到了座位上。

这时候,马晓春站起身来,说:“既然是听取大家的意见,那么我看还是投票表决一下吧。如果有一半的人通过那么就照这样的处罚下通知吧,要是一半以上反对的话,是不是在斟酌一下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华以刚也出头了,说:“这样也好,我看还是投个票吧,老刘你看呢?”说着朝王汝南给了个眼色。

王汝南连忙说:“是啊,我们就按照大家的意见来决定吧。”

老刘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场面,说:“那也好,那就先投个票,作为参考建议。”

于是王汝南让工作人员弄了个投票箱,给大家发了纸张,不记名的投票。

等华以刚唱完最后一张票,老刘脸色已经黑的不能见人了。参加投票的三十一人有三十人投了处罚太重的票,只有自己投的是维持原来的处罚。心里非常的清楚,这帮人早就串通好了,只是设了个投票表决的坑让自己钻,冷哼了一声,转头出了研究室。

看着叫嚣着的老聂他们几个,王汝南笑了笑,说:“你们别笑得太早了,处罚肯定是有的,别以为能完全没事。我和老华去看看。”说着拉了华以刚找老刘去。

古力兴奋不已,说:“老师,您刚才真让我佩服,来厉害了,你看没把老刘的脸给黑死,哈哈。”

老聂也很得意,说:“那是,你师傅可不是吹,在中国围棋界,谁能奈何的了我?”

马晓春笑了笑,说:“嘿嘿,没人奈何你?你看好了,禁赛还是免不了的。”

老聂昂着头说:“反正我参加的比赛也少,随他去弄了,只要这几个孩子的处罚不是太重就行。”

这话搞得肖奕几个一阵阵的感动,却也不想想是谁带来的这场麻烦。

下午四点半左右,处罚还是下来了,老聂还是三个月的禁赛,不过却不用罚款了;古力禁赛半年国内比赛;耿昆跟古力一个样,同样是禁止参加国内比赛;肖奕的处罚还是挺重的,九个月禁止参加国内外的任何头衔大赛,罚金三千,并且开除出国少队,将棋籍转会南京。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几人在王汝南和马晓春的劝说下也终于接受了这个勉强还算不错结果。



第一卷 凭年少 谁不轻狂 第二十七章 双良来人 (上)

被禁赛的肖奕和耿昆两人第二天上午便决定先回南京,而自认为无辜的古力却被老聂安顿在了家里,准备在这半年的时间中,好好的调教他一番。

依旧是火车,不过是改成了软卧,和以往不同,这次付费的对象变成了肖奕,理由是他已经能够赚钱了,耿昆如是解释。

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车程,火车进了南京站。两人各自拎着包从车站出来,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往虎踞北路而去。

一路上,两人虽然话语不多,但是从他们的脸上也能看出,风暴也已经过的差不多了。

进了家门,换上了拖鞋,两人舒服的倒在了沙发上。

沉闷了一会,耿昆打破了宁静,说:“怎么?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吗?”

肖奕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空洞的说:“哪有什么想不通的,都已经这样了,只不过这九个月却是没棋可下,也没有收入了。”

耿昆一改平时的调侃,正色说:“都是兄弟,你要看的起我老耿,那么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反正我还有世界比赛能参加,那对局费可是不少的,要是一不留神混进次把决赛的话,吃几年也够了。”

肖奕坐起身,说:“老耿,我这次到北京最大的收获就是你们这群兄弟了,不过我怎么能吃你八个月呢,等明天我就去联系一下南京的几个围棋俱乐部,不能下棋,教棋总可以的吧。”

耿昆一脸的惊讶,说:“教棋?去和业余棋手厮混?我敢说,不出半年,你那棋盘上的感觉就会慢慢的退化,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混职业围棋,这件事绝对不行。”

肖奕说:“那怎么办?总不能救这样过上就个月吧。”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迷茫了。

耿昆一巴掌拍在肖奕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先去吃饭。”拉着一脸迷茫的肖奕出了大门。

在路边的一家看起来还比较雅致的饭店吃过中饭。耿昆摸着肚子说:“饭也吃饱了,走吧,去棋院报个到。”伸手拦了辆出租,直奔南京棋院。

到了棋院,上到二楼,在棋院的院长室门口轻敲了几声。里面一个苍老声音传出:“请进。”

肖奕两人推开门,进了房间,一个花白头发,带着眼睛的老人坐在对着门口的办公桌前,说:“哦,小耿啊,怎么想起来看老头子我了。”说着摘下了鼻架上的眼镜,站了起来。

耿昆说:“马老师,我刚从北京回来,来这里报到。”

这花白头发的老人正是南京棋院院长马志学七段,却是耿昆当年的启蒙恩师。听到耿昆是来报到的,马志学很奇怪,说:“到我这里报道?你的档案什么不都调去北京了吗?”顿了一下,接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对了,这位小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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