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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挂剑别江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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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瑟正待反唇相讥,威云龙不耐道:“住口,你们少居主,我的女儿现在何处。”

“什么?什么人家说我们八王糊涂,谁知你比我们更糊涂。我们少居主,怎么就变成了你女儿了。”二琴道。

“不对,不对,是你们糊涂,不是我糊涂,我可是清醒得很呢?没听过众人皆醉我独醒吗?”大瑟指着二琴的鼻尖道。

威云龙见八王只一味胡闹,却不回答正题,知他们是浑人,一时间发作不得。也不去理会他们,暗自打量四壁,除了残垣壁画,只余下一片空荡。昔日繁华如过眼云眼散过,空留惆怅。世事更衰。威云龙身为江湖四大绝顶高手之一。功力毕竟比八王不知高了几筹。这一凝神静听,觉得耳边似有轻微低啜声。猛地一掌劈向画壁,房顶扑簌簌地震塌些灰土来。八王及小迷糊一惊,小糊抱了阿杨随众跃出红殿。

威云龙一眼瞥见阿杨那张娇容,果与亡妻神似,再无疑窦。又见小迷糊抱了阿杨一味轻薄,不由大怒道:“无耻贼子,快放下我阿杨。”

小迷糊嘻笑道:“你又不是我老子,泰山大人,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莫非你也想插一脚,这却是万万不能的。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杨儿却是我从小选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威云龙直气七窍生烟。“哇呀!”一声大叫,展开身形向小迷糊扑去,小迷糊见敌人来势汹汹,不敢轻敌。顺手将阿杨置于地上。迎将上去。八大王行了过来。阿杨指了指喉。

大琴道:“小姐渴了。”

二瑟又道:“我去找水。”阿杨心中气苦。暗骂:“八个浑球,我要喝水不早说了。”

二琶最好抬扛,嚷道:“不对,小姐被点了哑穴。不然怎么不说话”

大琴不服道:“我对,你错。”说着伸指向阿杨哑穴一点。

阿杨被解了哑穴,立即骂道:“浑帐东西,快带我跑。”八王素来天不怕,地不必,只敬服无情居老少居主二人。当下不敢答话,负了阿杨就跑。威云龙,小迷糊见状急了,仗也不打了。嘴里叫着:“阿杨,杨儿”追了过来。四大护法也尾随而来。

这两拨人一逃一追,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眼见就要追上了。阿杨情急生智,摸出金笛吹了起来。音怪异刺耳。须臾,戈壁四周陆续窜出走兽,牦牛,羚羊,几匹狼等,纷纷向威,米等人围过来。笛声忽转急奏,如战鼓令下,四周数十野兽纷纷向威,米等人袭去。威云龙等人虽然不怕这些走兽,一时却无法抽身。阿杨娇声笑道:“威大教主,米少谷主,你们要抓我,还早着呢?你们慢慢玩吧!本姑娘恕不奉陪了。不好意思噢!哈!哈!”洒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啊!呀!”威云龙狂叫一声,愤起神威,三下两除二,不久,二三十余条猛兽就清洁溜溜了。威云龙嗔目瞪着小迷糊,咬牙切齿道:“都是你,你这个混蛋,是你害得我们父女不能相认,我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小迷糊一惊,心下忖道:“怪不得阿杨一味躲他。想不到阿杨一人竟是身兼两大江湖势力的要人。”遂一改先前嘻笑之态,毕恭毕敬道:“原来是泰山大人,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这厢有礼了。”

“呸!凭你这下三滥也配入我门。四大护法,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威云扔是余怒未息。

“是”四大护法将小糊团团围住。小迷糊一边跟四大护法周旋,一边口中叫道:“岳父大人手下留情啊!不然你姑娘可就要守寡了。”终究是寡不敌众,几十回合后终于失被擒。

威云龙押了小迷糊回转总教,刚进魔鬼城,忽觉情况有异。整个宅院静谧得怪异。连鸡鸣狗吠,虫鸣蝉叫也不复闻。忽忙赶至议事厅,只见厅中仆伏数人,似已魂去多时。惊魂甫定,威云龙正要察看死因时,房门,窗户突然大关。兜头罩脑扑来一阵红雾。六人忙静坐盘膝运气排毒。渐渐昏迷过去。“桃花迷雾?”威云龙在心里想着。

第十二章踏月上古阁 初逢小迷糊

入夜,魔鬼城内忽闻笛声,只见一人从城外缓缓行来。近前,人影渐渐清晰起来。是一位面蒙黑纱的瘦削少女。小女孩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却步履稳重,一如成人。过早地失去了天真。

“三妹!。”林姹紫惊喜地轻呼一声,推窗眺望,果见一身披白纱少女,手持玉笛,沐浴在月辉中。寒风袭出,少女似弱不禁寒,轻微地打了个哆嗦。后宅中人此际了闻乐出。

阿杨徐徐转过身来。裸露在黑巾外的明眸闪烁着。威云龙与阳天心底俱是轻颤着。觉得此眸似曾相识。

阳天问林姹紫道:“林妹妹,她是…”

林姹紫激动地叫道:“三妹,果真是你。”扑过去与阿杨相拥在一起。此时纤萝不动。日月不移,岁月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良久,林姹紫才道:“三妹,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不毛之地了。“

阿杨这才拉着林姹紫道:“二姐,跟我回去吧!“

阳天急忙道:“林妹妹,你不能离开我。我们说过要生死相守在一起的。“

阿杨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害得我二姐不浅的阳大教主了。我可真是久仰得很呢?

阿杨又转身对林姹紫道:“二姐,你留在这儿,迟早会被他们害死的。大帅天天盼你迷途知返呢!天底下,还有谁比你爹更疼你的吗?你忍心让他老人家为你耽惊害怕吗?“

“我……”林姹紫一时无语,看看阳天,硬着心道:“三妹,就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爹了。告诉爹……就当他老人家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你……”阿杨气得急喘两口道:“你怎能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你对得你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你以为姓阳的会对你真心吗?傻瓜,人家只是拿你当人质罢了。迟早你会死在他们手里的。你死就早点死,省得时间长,我会痛心死。”

“不”阳天叫了一声,扶住林姹紫的双肩道:“三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人碰她一根寒毛的。此生此世,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她。爱护她。”

阿杨冷笑道:“你这样的傻子也能保护她。听风就是雨。威教主一句话,你就是非不分了。到底是你保护她,还是她保护你?要不是岸芷飞鸽传书,我还不知二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岸芷呢?叫她出来见我。这丫头,也真给我长脸呢!”

威云龙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就是三姑娘了。三姑娘神机妙算,威某极为佩服。实在是不巧的很。刘姑娘出城办事去了。如果三姑娘有什么话,就等刘姑娘回来,一同叙谈可好!”

阿杨霍地掉转过头来。流转着星眸,心中百感交集,道:“你就是名震天下的威云龙?”

威云龙略一颔首道:“正是威某。令师可好。在下可是想念得紧呢!哈!哈!”

阿杨冷笑一声,不肖道:“你笑什么?人人都道你胸藏韬略,文事武功,天下莫敌。也不过如此。凭你也配当我师父的对手吗?恐怕给他老人家提鞋都不配。”

闻言,威云龙怒目圆睁,道:“好丫头,你敢对我无礼,放虎容易捉虎难。丫头,我知道你本事大。须知放你不得,你就给我留下来吧!”倏地探掌变爪向阿杨肩头抓去。掌心发红,好似红火。阿杨仰头张口呼的一声,喷出一口绿水来,把那团红火扑灭。双足一错,运起凌云仙步。几个起落间,已不见人影了。威云龙识得是无情居独步天下的凌云仙步。情知追不上了,也就算了。

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时,准备各自回屋,忽听四面八方传来嘻嘻哈哈之声。数人嚷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话音刚落,飕飕几声响,八人四对双胞胎落于地上。众人骇了一跳。威云龙喝道:“你们是什么?擅闯擎天教,罪当问斩。”

大琴道:“我是你祖宗。”

二琵道:“你是我曾孙。”

大琵又嘻嘻笑道:“孙弑祖父,大逆不道。”

二琶道:“不对,不对,子弑父,臣弑君,才是大逆不道。”

二瑟附合道:“对对,古语是这么说的。”

大瑟道:“好吧!我是你爹,你敢杀我吗?”

威云龙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剑眉倒坚:“好疯子,纳命来。”呼地一招“天崩地裂”向大瑟打去。“妈呀!,儿子真敢打老子。”大瑟狂叫叫一声。被一掌打入无极两仪阵中。大瑟一下子慌了神。阵式一发动,毒弩剑茅纷沓至来。左挡右晃,磕飞了不少,仍是中了一两枝毒弩。威云龙暗自心惊:“这帮浑人,好深厚的内力。中我一掌,仍能挥动自如。一流高手也要不死即残,倘若合力,必是劲敌。”

其余七王见大瑟落于无极两仪两仪阵中,手足情深,也纷绥跃入阵中。

阿杨在外摇喊道:“不可,快踏坎位,走离位,左七步,右三步,前二后一……”八大王终于走出了阵。二琴嚷嚷道:“不好玩,不好玩,不玩了。咱们走!”八大王窜房越岭,一溜烟地跑了。

只听阿杨咯咯笑道:“威教主,咱们后会有期,你要敢再动二姐一根汗毛,我叫你全教覆灭。”声音愈来愈远,威云龙情知不是放大话,心底不禁打了个寒颤。

翌日,威云龙独处书房阳天进来道:“威叔叔,刘岸芷回来了,要见你。”

威云龙点点头,刘岸芷踌进书房,急不可待道:“威教主,阳教主,听说小姐来过了,不知有什么话没有。”

威云龙正想:“没有什么话。”忽见刘岸芷“咦!”了一声,盯住墙上的一副画像,不由道:“这是我夫人的画像,怎么,你认识?”

刘岸芷喃喃道:“这是教主夫人的画像吗?可是,……这副画像,实在太像我们小姐了。”

此语一出,不啻一声惊雷,在威,阳二人的心里炸开了。阳天喃喃道:“怪不得我觉得她很面熟,难道她就是阿杨。”

刘岸芷一怔,道:“你怎么晓得小姐的闺名。”

威阳二面面相觑,再无疑问,俄尔,两人突然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狂喜至极。

威云龙直笑出了眼泪,:“我的女儿呀!……这么聪明绝顶的女儿,除了我,谁还能生得出来。我早该想到了。”

刘岸芷昏昏乎乎的,听了个满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闪小姐,怎么成了你的女儿了。”摇摇头。

两人又哭又笑了一阵子。心中之喜,实非语言能形容。威云龙笑过,这才想起刘岸芷,一把拽住刘岸芷,推入自己所坐的太师椅上,问道:“你们姑娘常蒙着面纱吗?”

刘岸芷摇摇头,道:“并不是,只是出来的时候,偶尔蒙一下面纱。”威云龙一怔。默默走了一边,心下思忖:“杨儿蒙着面纱,想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我认了出来。她为什么不肯与我相认呢?啊唷!不好,杨儿自幼长于无情居,受那怪物熏陶极深,只怕中了老怪物的反间计,演上一场骨肉相煎戏了。这可如何是好。”

威云龙患得患失,一会悲,一会喜。只听阳天道:“刘姑娘,你们小姐这些年,好吗?”

刘岸芷叹口气,摇摇头,道:“不好。”

威云龙一惊,阳天看了威云龙一眼,道:“为什么?你慢慢说来听,我们都很在乎她的。”

刘岸芷道:“你们别看小姐外表柔弱,好像心如铁石。其实,小姐的内心,最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威云龙这才想起爱女身患奇疾,寿不出三旬之事。初闻之时,事不关已,漠然视之,甚至还有点暗自庆幸。今知是自己独生爱女,肝肠俱断。暗自忖道:“定要寻遍天下岐黄好手,也要冶好爱女之疾。”

只听刘岸芷道:“我们姑娘中了奇功,无法修习内功一途。主人就给姑娘喂食毒虫毒物。教姑娘练习毒功,就是可以喷毒火毒水的那种。姑娘为了练毒功,寿数又减了几齿。”

“卑鄙!”阳天一拳砸在檀木桌上。威云龙更是心痛万分。涕泪双流。刘岸芷唬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道:“姑娘本性善良,却又偏偏常做这种违反性情之事。内心大为痛苦。每回主人逼姑娘杀人,事后,姑娘害死多少条人命,就在自己腿上扎多少刀。刀刀两眼,姑娘又不是钢筋铁骨,也没有内功,怎么受得了。每回痛得满屋子打滚,主人却视而不见。”

威云龙听得心脉贲张,感同身受。忍不住“咚!咚!”狠狠地捶了自己两拳。喃喃道:“是我害了她。”刘岸芷看得莫明其妙。阳天知她是心疼受女,走过去,搂住他的双肩,想从感情上给他一丝安慰,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阿杨一口气狂奔出十余里,不觉觉悲从中来,仆地失声痛哭。过了许多时候,日辉西沉,薄暮将临。忽听左侧响起步履声,只听一男孩道:“小妹妹,你哭什么?是不是迷了路。还是被子谁欺负了。小爷最好打抱不平的了。来,让小爷看看。”说着,蹲下身子,就欲扯姑娘玉臂。阿杨听她语气轻溥。心中一急,霍地直立而起,飘出两丈外,娇叱道:“无耻小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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