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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搏浪-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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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们中城公司的重点工程,不要说让你进去,就是我们也不能进去的。里面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管理更严,据说要工作二、三年以后才可出此大门回家。”

“嘭!”的一声响,警报声随之响了起来,把警卫室内外正在侃大山三人下了一跳。保安推开警卫室门,但见有个一身黑衣,头脸部也用一块黑布包缠着的人扒在地上,一动不动,“啊!有贼!”两个保安惊叫起来,“快拿绳子将他绑起来!”

警卫室是设在一个通往里面的甬道口,有两个大窗户,一个是对着大街,另一个与门开向甬道。宋洁中在沿大街的那个窗口与两个保安闲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霍冰清则运用绝顶的轻功,倒贴着甬道的顶壁向内潜行,谁料想这个甬道里安装了好几道电网,霍冰清哪知就里,当下受到电击而摔趴在地。

在两名保安拿着绳子到甬道时,发现刚才在窗外搭话的人背对着他们蹲在那个俯摔在地的人前。单凭这两人的装束,便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两保安同时举起了警棍,见那个蹲着的人似乎浑然不觉,便向他的后脑勺猛然砸下!

正蹲下身准备扶起霍冰清的宋洁中,知道两个保安已至身后,待警棍呼声刚起,他突然身子后仰,展开双臂,两掌分别拿住两名保安的手腕,一招“祈天拜地”,两保安立即双双离地,越过他的头顶,飞向甬道深处的电网,顷刻迸出咝咝电花!

弹地而起,飞身夺路。此时已有十多人围追上来,宋洁中抱着霍冰清,踏着蛇形步,左右飘忽,疾行如飞,眨眼间隐入灌木丛中。

听得有人叫道:“别追了!可能是两个想偷些钱物的小蟊贼。”见那伙人已经远去,背负着夜幕,宋洁中小心地将霍冰清带了回来。

虽然没有骨折,霍冰清还是摔得蛮厉害的,身上有多处红肿,脸也肿得有只眼睛都难张开。吃了这么大的亏,霍冰清他们怎会甘心?便也想去掐断他们的电源总线,使电网失效,再伺机潜入。可是,宋洁中带着晓抑婉傲的员工,在那个建筑周围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它的进电电缆。

“我与他们的保安聊了聊,虽然他们不懂电,大概还是了解到一些情况。”电工小周说:“这地方叫恬河湾基地,又被称作龙柱基地。在它的周围看不到输电线,一般来说就应该是使用地下电缆供电的。可是方圆几公里内也没有发现变电站,这就不符合常规啰,不可能埋设很长的地缆线从遥远的变电站拉电过来。我还走了附近几家电力公司,他们都没向恬河湾基地供过电。因此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它内部自己发的电。他们本来就生产氢气,自己有能源,安装几个由氢作为燃料的发动机,再配上发电机发电是完全可能的。”

“就是说我们没办法啦?”宋洁中难以咽下这口气。

“除非我在里面。”

宋洁中用眼角瞟了一下小周,“我们都进不了,你能进去?”

“他们那里正在招收保安,我可以前去应聘……”

小周的话被外面的叫门声所打断,宋洁中打开门,“哟,尘姐!你也回国啦?太好了,快进屋,晓婉见到你一定会高兴坏了。”

严怡尘的回国的确令他们兴奋,她手中不仅有许多订单,甚至还有先付款的主哩!

“尘姐,幸亏你及时赶到。”对于晓抑婉傲的起死回生,霍冰清感叹不已,“要不然晓婉那么好的新兴项目就会毁于一旦。这都会搞得如此残酷,让我想不通呀。”

“霍姑娘,我印象中的你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在这一点上就脑子转不过来?你想想,平等自由的口号国内外一样,古已有之,实际上怎样才能真正做到?均分贫富、劫富济贫,是否有似强盗、土匪的基本理念?现代社会不可能简单的去处理这些问题。一个小企业的生存问题你想不通,现在的金融问题你就更想不通了。一旦发生金融危机,政府救市也是救富人,有了这些富人,穷人才不会失业,才有生机。而实质上,穷人乃至一些中小企业的财产进一步的集中到了少数富人手中。因此有人认为金融危机其实是某些人故意制造的圈钱的手段,就是为了掠夺中下层人的财富。”

“你说的这些用马克思的理论如何来理解?”

“马克思所遇到的是资本家的原始积累,用世界性的殖民历史来获得积累。而现代资本家依靠金融市场进行掠夺性积累,他们在物质设施及生产设施方面的投资大为减少,或者根本就不需要这方面的投资,他们所专注的不再是扩大再生产与提高生产力,而是金融体系里的投机活动。”

“尘姐,你所说的主要是一些国外发达国家的情况。”霍冰清觉得以自己的理解很难再和严怡尘谈下去,“当然,作为发展趋势,我也要在这方面去进行一些针对性的学习啰。”

第十一章 洒泪回首 皓月当属故乡明

晓抑婉傲的衰盛变迁,主要依靠的是通过海外订货而复活,是杨捷智始料所不及的。他想到了海关的关税司司长孟京华,然而成辉带回的消息让他更不快,因为孟京华竟然也已辞职,回甘南老家了。

“前一段时间你不是陪同他一起到甘南去料理他父亲的后事,你们回来不过月余。他的父亲走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怎么又去啦?”杨捷智甚表不解。

“上星期的周末,我们请他到雅韵酒店的品雅阁吃饭,虽然他后来打电话称突然有事走不开,不能前来。其实,那天他已经来过,就是见到你和小莉,才离开的。”

“都是你们与他联系的,我还未曾见到过他,他也不可能认识我和小莉呀。”杨捷智听了成辉的话,感到荒唐。

“他起先也认为与你不相识,”成辉眨了眨眼睛,嘴角略微一翘,“杨总,你是否还记得以前也是在这个包房,有个服务生为你的夫人舔皮鞋上的汤汁?”

“是好多年前的事啦,那个时候你和泽明都在甘南服刑,你也知道?”

“你知道这个服务生是谁吗?他就是孟京华呀!”

“他还记得我们?”杨捷智似乎不能相信,“我和小莉他都认得?”

“趴在地上替人舔皮鞋,这种事情谁忘得了?”成辉说,“那天他还未走到包房,远远的见到你与小莉,便返身折了回去,他觉得无法和你们面对。其实,他现在的穿着与气质,和那个服务生不可同日而语,你们也不会认出他来。就说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虽然大部分是没有与他同过事的新人,但那些老员工也没认出他。他自己不说的话,没人会想起这件事,只是他自己的心里过不了这道坎。”

从甘南一个贫困的小山村,通过自己的勤奋学习而考上明山市财经学院,其中所经历的艰辛,一般都市里长大的人是不能想象的。

孟京华其实是个弃婴,他根本不知道、可能将来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到底是谁,因为他被遗弃的时候,除了包裹身子的一块粗布外,没有能证明他父母身份的任何物件。当时他的父母可能认为胡飞家有些钱,把他丢在胡飞家附近,可是几个小时下来,胡飞家的人视而不见。村里有个叫孟路的人,实在看不下去,就将他抱了回去。

要说到这个孟路,大家应该早已认识,他就是陆散波的师弟、曾晓杰的师叔。

陆散波年轻时,跟随当地的一位道士学艺,有天在山上遇见一个青年带着尚未成年的弟弟,躲在一个山坳里。陆散波前去了解到,他们是邻近一个村的。青年名叫孟道,在部队入驻他们村的时候,孟道协助部队打土豪,搞土改。期间,他入了党,成了村干部。

部队南下后,土豪的武装打了回来,不仅烧了他们的房子,还杀了他们的老母亲。孟道携着弟弟逃进山里。

陆散波把兄弟俩领回家,对有伤在身的小孩进行了上药包扎。由于孟道铁了心的要找部队,得知救他们的是这一带有名的“砚山神鹿”陆散波时,故放心的把弟弟孟路留了下来。孟路伤好后,便随陆散波一起跟老道学艺,成了陆散波的师弟。

师父老道仙逝后,师兄弟俩相依为命。后来孟路捡来一个孩子,头几年他们的生活并未发生多大的变化,只不过多弄一口饭而已。随着孩子的逐渐长大,孟路为了要让儿子孟京华上学读书,便到甘南墓场当看墓人,并在墓场边搭了间茅屋,日夜守护在那里。平时除草栽树、打扫墓场,以此赚点钱来供儿子上学。

过着清净的田园生活的陆散波,由于受不了当时的基干民兵队长胡飞的气,隐居到砚山上。遇到曾晓杰一家后,收曾晓杰为徒,与曾晓杰一起救了严立,并协助严立在明山市消灭了特辑处。然而,喧闹的城市生活他并不习惯,于是又回到了砚山。

一连几日,陆散波都看见一位老者在山上兜转,便上前问道:“这位老哥,我见你在这山上转悠了几天了,不是为了看这山水风景吧?”

“嗨,几十年啦!”那老者叹道:“这山咋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陆散波大笑起来,“我天天在这山上,没发现它有什么变化呀!”他突然收住笑脸,凝眸注视着那老者,“老哥莫非是孟道?”

那老者两眼直勾勾盯着陆散波,“你就是当年的‘砚山神鹿’?”两位老人激动得拥抱起来。

“我一直住在山里,就是想,你总有一天会来找弟弟的。”陆散波说,“这么多年没见你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在打仗时阵亡了。”

孟道告诉陆散波,那年他找到部队,就随部队南下了。战事结束后,他因为念到自己有个胞弟,向组织要求回原籍工作,便被安排到崧峤监狱任监狱长。期间,他自己也来过几次,还委派人来寻找,可惜都是无果而归。如今退休,兄弟团圆的愿望更切,故在此租房,每日上山寻找。

“多少年来,这件事始终压在我的心头。现在好了,孟路就在甘南墓场,离这里不远。我们马上走,你们兄弟就能重逢啦。”陆散波拉着孟道,下山而去。

来到甘南,陆散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哪里还有墓场!方圆几里满目皆是漫漫的山石,那间小茅屋更是不见了影踪。

通过向临近的村民打听,得到的消息使两位老人老泪纵横,差点厥到。

事情还得从那个胡飞说起。那年,钱抑傲在砚山警告了胡飞之后,胡飞的确收敛了一段日子。当得到钱抑傲的死讯,别人流泪,惟他暗自窃喜,又逐渐放肆起来。譬如搞计划生育,已混上县级干部的胡飞,专门打探别人家的生育情况,连那些打工在外的也不放过,一旦发现超标,便强行罚款,拿不出钱或钱数不够,就将那家的房顶掀掉拆除,逼你交钱。

成辉和李泽明被押解到甘南服刑,使胡飞喜出望外。他经常前往监狱去看望成、李两人,仗着他县级干部的身份,他出入监狱并没有人会阻拦。在成辉、李泽明的点拨下,胡飞的八卦掌功夫确有长足的进步,更使他骄狂不可一世。成辉与李泽明也因胡飞的介入而得益匪浅,未受什么罪,服刑期间基本上都在做武术教练。

近期,胡飞却看中了那个墓场,说是要建一个大型的游乐场。附近几个村的人死后都埋葬在这里,谁家都忌讳祖坟被扒。胡飞却不管这些,有坟的每家发几十块钱的搬坟费,勒令限时搬迁。同时叫工程人员埋放炸药,勒令期到,无论还留有多少坟未搬迁,准时爆炸。

准备爆炸的那天,许多村民围到墓场,因为真正已搬坟的只是极少数。工程人员见此情景,自然不敢引爆。闻讯而来的胡飞,带着一群人,并且还有警察,他们一起把村民赶出墓场。偏有一个老太,抱着自家的祖坟墓碑,哭闹着不肯离开。胡飞走上去一把提起老太,一路将老太扔出墓场,冲着工程人员命令道:“点火!起爆!”

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孟路,在骂出“畜生!”二字的同时,给了胡飞狠狠的一下耳光,纵身向已被工程人员点燃的导火索疾速而趋!刚欲蹲下身去掐导火索,谁知胡飞紧随其后,照着孟路的背心猛然飞踹!孟路不是等闲之辈,侧身避过之时,顺手托搭起胡飞的腰背,拧腰转身,双掌前推,借着胡飞的飞踹之力,欲把胡飞抛掷出去。受到成辉、李泽明点化过的胡飞,长进的确不少,在此紧急关头,他竟能躬身将右臂挽上孟路的颈脖!

两人的扭打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结束,胡飞自有家人替他收尸入土;而血肉模糊、曝尸荒野的孟路,村民们实在看不下去。村民们知道孟路有个儿子在明山市,但谁也没有他的联系地址,便自发为孟路出殡、安葬。

悲痛欲绝的孟道和陆散波,在村民们的极力劝慰下逐渐缓过神来。当村民问及孟路儿子的联系方法,孟道也只能看着陆散波,陆散波则从来不写信,也没有手机,所以也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我们所了解的就两条:一、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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