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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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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鬼鬼祟祟,眼目相递,背后肯定在设套害我。只是时机未到,尚未动手。

这般巴巴的叫我来看热闹,便有些过于做作了。想把我稳住了,好着手对付,难道当我看不出来?

今天我孤身闯候宅,他们十有八九估计我不是孤身一人,嘿嘿,这就叫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田子瞻想到此处,反而心中稍宽,一扭头间,正看见关内三雄站在自己两边,向自己怒目而视。

田子瞻冲他们一笑,道:“三位对这鱼蛇相战也感兴趣吗?”

徐原真恶狠狠的道:“感你大爷的兴趣。小子,你以为在酒席上略微胜了我们一筹,便了不起了吗?

我们碍着候家的面子,不和你计较,关内道里我们兄弟踏遍了二十几个州,都没遇到敌手,你不过学了两招花拳绣腿,便来显威风。

哼哼,我们是候家的坐上客,你今天砸了候家的场子,我们也脸上无光。有种的咱们拉开场子见真章。”

徐原龙也道:“不错,你小子来历不明,候家主人和少主哪能交你这个朋友。你又有什么真本领了,咱们拳脚上见真功夫,这便试试,我们二三十年的功夫可也不是白练的。”

徐原宪虽没说话,但也直视田子瞻,毫不退让。

田子瞻道:“你们兄弟最小的都五十多岁了,才练了不到三十年的功夫,那哪成,怎么和天下英雄一较长短?

咱们练武之人,都是四五岁开始便弯腰压腿,扎马劈叉,练基本功,至多不超过八九岁。再到了十来岁便要打坐练气,这样才能有所成就,长大后或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

第十九章 青花蚺3

像你们似的,到了二十岁才开始练,筋骨都硬了,还能练什么,顶多多吃几碗饭罢了。”

徐原真怒道:“小子胡说什么。咱家大哥才不过四十岁出头,原龙才不到三十岁。哪里有五十了?”

田了瞻忍不住笑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恍惚间,似真似幻,还以为你们三兄弟已经年过半百了。”

徐原龙又要争辩,徐原宪道:“二郎,三郎,不要和这小子吵了,他在戏耍咱哥仨。趁候家阿郎不在旁边,先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

徐原龙道:“不错,小子,有种咱斗斗寸劲近身小擒拿,谁都别出声,别叫别人知道。”

话没说完,便单掌击田子瞻后背,五指成爪。田子瞻连身子都不转,顺手格开他来掌,道:“好的,不错,有种就别声张,闷声发在财。

只不过说好的用近身小擒拿,你却用了掌法,你们徐氏三兄弟真是丢脸,连这个便宜也要占。”

徐原龙脸一红,道:“我们家传的擒拿便是如此,你管的着吗?”

说罢右掌侧立,抓田子瞻手腕,手指刚搭上田子瞻肌肤,便回劲兜腕,这招确是擒拿无疑了。

田子瞻叫声好,手腕微微下沉,便从他爪中挣脱,迅速反手上扣,一把抓住徐原真手腕,他后发先至,竟比徐原真快了不至一倍。

徐原龙一愣的功夫,徐原真从旁边点田子瞻软肋。

田子瞻微一侧身,回手勾徐原真食中二指,徐原真忙伸左手相格。徐原宪从另一边让过三弟,抢到田子瞻身边,拍他肩头,同时在徐原龙手腕上一挥,这才将三弟手腕从田子瞻一抓中解脱。

徐原龙脸又是一红,打点精神,击田子瞻前胸。

田子瞻沉肩卸掉徐原宪这一抓之力,分双手左挡徐原龙掌击,右挂徐原真前臂,紧跟着前推半尺,将徐原真推开。

这四人便战在一处,田子瞻应对起来,绰绰有余,每隔四五招,还能还得一招。

田子瞻边打边道:“这天下的兄弟属徐氏兄弟最为讲信义,说好了以近身擒拿相对。

这长兄却用起了掌法,二弟每隔两三招便用一招点穴,三弟干脆直接用起了拳法。

真是高明,这徐家的擒拿真让我大开眼界。”

田子瞻以一敌三,仍旧边说边打,说话毫不受阻,便如平素对坐闲谈一般。

兄弟三个脸上都是变颜变色的,将脸皮一厚,装做没听见,加紧进攻。只是招数中擒拿渐渐多了起来,毕竟还是被田子瞻说十分不好意思。

其余众人早已看到四人动手,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候家父子对这三个食客不太看重,他们自己去招惹田子瞻,赢了不可能,输了也不要怪别人。

何陆远是候子贤师哥,对候家所作所为并不赞同,只是碍着师父的面子,不便多说什么,何况自己能否当上铁手门的掌门,也得靠候家来相助。

文盖海心高气傲,十分看这三人不起,又是心中只挂着一件事,根本不想去理会这兄弟三人。

马道长则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笑嘻嘻的观看。

只有马向东想要相帮,但估量自己身手,还是不要过去,以前曾在对方手下吃过亏,最好还是相机行事,免得再次吃亏。

这次偶田子瞻,马向东本要中途走了的,但心里不安,以为田子瞻是特意来查办自己,心想还是盯着他有什么行动,心里才放心,反正这么多人在,对方总不能公然动手。

斗了不到二十回合,四人都使上了近身小擒拿,越战圈子越小,到后来竟然呼吸可闻。

徐原龙打得兴起,一招反手关门,反撩田子瞻小腹,却使得慢了些,被田子瞻牢牢抓住了前臂,用力一扭,肘关节当即脱臼。

徐原龙疼的正要喊出声来,忽的想到四面都是熟人,这要是叫出来是十分的丢人,强忍着不出声,头上却已见了汗。

徐原真,徐原宪靠近来也扭夹田子瞻手肘,解救自己三弟。

田子瞻笑道:“来的好,我很喜欢。”

任他们二人抓住手肘,二人心中刚一喜,田子瞻身子一长,手肘便从他二人手中滑脱。田子瞻的双手却正巧抓住了他二人的手腕。

田子瞻身子回复原位,便将这二人带得身子向下一沉,田子瞻再一推一放,将二人顶到丈许开外。

徐原宪忙拿桩站稳,徐原真却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直跌的屁股生疼。

田子瞻拍拍双手,笑嘻嘻的看着三兄弟,向马道长也看了一眼。

马道长微拍双掌,竟表示赞许。

田子瞻当他是敌人中的硬手,知道他是故意拍手,以示轻松,当下也不说话,转向湖面。

这时奴仆已将所有东西准备停当,一切准备就绪,候奴仆又燃起了几十根火把,围在湖的一边,将小半边湖都照亮了。

候照远道:“众位朋友,众位兄弟,今天咱们赶上这场好戏,可比吃饭喝酒有意思多了,上个月我便答应大家来观看蛇斗齿蝶,却因这些鱼数目还不够,今天一切齐全,这便开始。大家围拢了来,站在一处好观看。”

关内三雄脸红的像染了血,见候家父子没有过来理会他们,先是心里不悦,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三人便退到外围,徐原宪给三弟将手肘接上。

这徐原龙已经忍痛忍了半天,这一接关节,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所幸没有人侧头看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湖面。

只有那马道长盯着三人,脸上神情怪异。三人知道马道长在嘲笑他们三个,徐原龙生性鲁莽,虽知马道长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向他怒视。

马道长也不生气,冲徐原龙做个鬼脸,便回头看向湖面。

候照远对奴仆道:“开始了。”

这话说完,两个奴仆从大车上抬下来两个巨大水缸,上盖着铁盖,缸中不断的有声音传出。

候照远道:“我临来的时候只随身带了几十条,想想还不够,便叫人又去取了几十条,凑够了一百三十余条,这便尽够用了。

如果这次还是不行,就只好等下次齿蝶繁殖多了的时候再来看好戏了。来人哪,准备好。”

手下奴仆似乎久经训练,不经候照远吩咐,先不倒入齿蝶,却从大车上又拿来几笼活鸡,两只恶犬,又抬来一桶东西,酒香四溢,显是美酒了。

几个奴仆自行将装有齿蝶的水缸打开,俱都小心翼翼,动作不敢随意,只怕齿蝶扑过来。

水缸打开后,即见到缸内水面上千百点寒光,都是齿蝶的牙齿映着火把在不停的闪动。

另有两人将酒桶打开,一股脑的倒入了水缸之中,缸中立时营营声大作,渐渐的,齿蝶周身开始变红,隐隐发出暗红色的光亮来。

另一个奴仆将一只恶犬牵了过来,硬生生的塞到水缸里,那狗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四只腿支撑在水缸边上,不愿下去。

候照远喝道:“废物,躲开。”

说罢抢过来,在狗身上一点,狗便即一软,跌入缸中。

奴仆用力将缸盖盖上,压住不动,只听缸里发出沉闷的狗吠,凄惨已极,这声音又被水阻住了,更显得低沉恐怖。

除了狗叫声,齿蝶撕咬骨肉的声音不断传出,刺耳无比。

这狗体型不小,被困于缸中,不得动弹闪躲,只有被咬死的份,偏又头向下,口鼻浸在水中,呼吸受阻,这份罪更是难受。

这恶狗平时虽凶,今天受苦如此,死前心中必是怕极,田子瞻心有不忍,想这候照远嗜杀成性,贪血成狂,一日不见这种撕咬拼杀之事,怕是身心俱痒。

此人不除,必成大害。

田子瞻时刻注意周边人的动静,别人一有发难,自己便即反击,再逃脱。

狗只叫了十几声便没了动静,一名奴仆将另一只狗也以同样的方法塞入另一只水缸中,之前自然也是灌以美酒。

另两个奴仆见时机到了,便打开鸡笼,将鸡笼周边的细竹锯断数根,用力投入了湖中。

这时天色已黑,湖面平静如镜,虽有河水注入流出,但只听到水声,却不见明显的波动。

鸡笼入水之后,便即破裂,十来只鸡从中挣扎而出,在水面上扑腾,不住的下沉上浮,鸣叫声传来,在黑夜中甚是清晰。

看了看,还是没有动静,忽的从水面下传来一阵叮叮声,好像铁链移动,相互撞击之声。

这时水面翻腾起来,不远处凸起好大一个波浪,里面一物破水而出,昂头直奔群鸡而去。

第十九章 青花蚺4

火光照射下,田子瞻看的真真切切,那果然是条蛇,却是巨大无比,难以形容。

蛇身可见者长足有五丈,但还有部分在水里并未显出,要是一并算来,怕不有七丈往上。

巨蚺身粗约有七八尺,周身青花鳞片,在火光下光芒闪烁不定,蛇头圆钝,并不呈三角,双眼如灯。偶尔蛇口一张,蛇信吐出老长,

田子这才弄清,原来铁链之声是这巨蚺周身鳞片相撞所发,可见蛇鳞之硬。

巨蚺在水中又是一个起伏,也不惧火光,便向群鸡袭去。

河水这时已如开锅沸水,青花蚺在水中不住的搅动,到了近前,低头一吸,湖水便如倾倒般入了青花蚺的口中。

那些鸡自然无力抵抗,瞬间便顺水流全入了蛇腹。

蚺蛇吃活物并不咀嚼,吞入食物后又吐出了清水,便要沉于湖底休息,候照远高声喊道:“是时候了,扔进去。”

几名奴仆奋力将一只水缸举起,手托缸底用力一抛,便将水缸抛入水中。

这水缸还在半空中,缸盖便即掉落,缸中齿蝶合着狗骨一并倾泄而出,数点暗红的鱼身伴着惨白的骨头,从空中跌落入水。

另一边几名奴仆同样举起水缸准备向湖中抛去,哪知一人手劲一松,缸盖掉下,缸中十几条齿蝶疾游而出,其中有三五只咬住了那人手臂。

那人心中惊慌,急忙甩臂欲将齿蝶甩掉,这哪里甩得掉,那人只觉得手臂有如万刀切割,剧痛无比。

那人惨叫一声,撒手倒地,余人因事出突然,身体不稳,难以平衡,几声惊呼,眼见这水缸便要落在地上。

文盖海一纵而至,在缸底一托,喝一声“走”,便将水缸远远抛出,竟比前面数人所抛还要远。

这缸突的一声落入水中,里面迅速游出暗红色的齿蝶,两群怪鱼聚在一起,飞快的向青花蚺游去。

这边那被咬的奴仆惨叫连连,旁人忙过来以厚布缚手,将他手臂上齿蝶用力撕掉。

所幸这些怪鱼只能咬得一口,不比在水中可以来回撕咬,否则这人手臂早已化做枯骨。饶是如此,整条手臂已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候照远并不过来相慰,相反却只是盯着湖里,显得极是兴奋。

田子瞻因这候家奴仆平素大都仗势欺人,也不过去查看。

众奴仆取来铁叉将地上齿蝶一一穿透,扔入了湖中。

这时群鱼已经逼近了青花蚺,蚺蛇再次遇到齿蝶,虽看不清,但感觉水中流动之状,便知道是旧敌。

青花蚺立时周身一紧,随即迅速抖动一下,周身鳞甲相撞,便发出了无数叮叮碎响,直刺人耳,令人口中生津,耳鼓作痒。

群鱼见了活物,那还了得,聚在一起,直冲过来。

青花蚺也不相让,头一沉,整个身子没入水中,身子一摆,便向群鱼游来。

候照远大声叫道:“再将火把烧的亮些。”

又是二十来支火把点起,奴仆每人两支,将湖面照的有如白昼。

齿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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