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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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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帮不过是江湖帮派,又有什么了不起,赤土国是岭南蛮荒之地,我难道一辈子呆在这种地方。

以我的功力,我便是到洛阳杀了武则天,自己做天下的皇帝,那也是做得的,我正有皇族的血统,这天下本也应是我的。

通天之力,一统江山,不生不死,万相随心,天下皇朝终于我手,哈哈哈哈。”

田子瞻见他有些发狂,知他是心魔大盛,虽然一时不会失常,但日子久了,必定失去常性,不再懂人伦情理,要说去做皇帝,却是没那个心志了。

李安科仰天狂笑,他颈项粗大,头向后仰十分不便,样子古怪可笑,田子瞻却哪里笑的出来。

李安科道:“我本来打算以你练功,但这些日子来,我以李承宗练功,竟神功大进。

这功夫不以内力为根基,只在悟性与体验,李承宗年过六旬,在人世间所验颇丰,又练有万相神功,最适宜我取来练功。

这几天他所受的‘好处’可就多多了,我一样一样的叫他尝试,他叫不出声来,只能用两只眼睛看着我。

那眼睛里有仇恨,有害怕,有不解,有惶恐,可是我将这些心相加以扩大,再反击回去,他自身受损更重。

他本来始终记念着和安阳王之间的仇怨,不能释怀,但此刻酷刑加身,却是再也无心力去想这些事情了,只求早死。

这也好啊,有所求,便有所苦,我偏不叫他死成,现在我吸了他所有的相,又以这种诉求做为无限苦刑施加在他身上。”

田子瞻心道:“李安科说这些话平平淡淡,可是这些日子李承宗所受刑法的惨酷定是极难想象的了。

他毕竟是你亲父,你至多将他杀了也就是了,又何必叫他受这些无谓的酷刑,这李安科一定是疯了。”

当下道:“李承宗虽然杀了你养父,又对你母亲洪老太太用了蛊毒,但毕竟是你亲父,你就这么忍心下手吗?”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8

李安科道:“万相有云,行事在于利便,不在于情理,以事理行事,便得其利,以情理行事,便得其逆,顺势而为,不拘于情志。

我现在心中对性命,人伦诸事都不挂怀,无所牵挂才能无所阻碍,便会无往而不利。

洪泽,你拖延了这么久,也该死心了吧,我叫你做了个明白鬼,也算对的起你,这就安心去吧。”

说罢五指一拢,田子瞻只觉头痛欲裂,知道挣扎无用,只得叹了口气,轻轻的道:“只可惜练功不成,行功不能圆满,可惜呀可惜。”

李安科手指微松,道:“你说什么?什么行功不能圆满?”

田子瞻仍轻轻的道:“万相神功必以各种极端情理为相,这才以一化万,再万而归一。”

说到这里他声音渐重,又道:“你只强调重理不重情,这岂不是失去了万相神功的根本,练功的法让与练功的原理完全相逆,这岂不是糟糕。

便如练习上乘武功,心法和招数完全不同,真要是练了,轻则不能克敌制胜,重则走火入魔,周身瘫痪。”

李安科不由得一愣,心道:“这些道理我也曾隐隐约约的想过,只是这些日子练功,始终极是顺利。

万相神功的原理法门我大都早已学过,这次所得的全本很多是行功的方法,所用极是有效。

或是这洪泽所说的也极在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缺漏不成?”

李安科自顾自的发呆,田子瞻一一看在眼里,轻声道:“成人的意念何止万般变化,你须得尝尽世间悲喜,各种意识之间才能随心而化,转折之际方不见棱角勉强。

但若是真的能随心而化,其间又有一般难处,这个难处嘛。。。。。。”

李安科将田子瞻提到眼前,道:“什么难处?”

田子瞻伸手在嘴上轻轻抓了抓,道:“你想想看,神仙有千变万化,但元神不变,以守其正。

你若能随意变化,到了极致之时,岂不是就像车行下坡一般,再也停止不住吗?

到时候失却自我神识,就算你刀枪不入,千变万化,不生不死,喜乐随意,可又不是你自己,那又有什么趣味?”

田子瞻从没见过万相神功的功法,这些话只是自行推敲出来,李安科听后却是大惊,心中隐约所害怕的一些念头,这时全都从心底翻将出来,异常的清晰。

田子瞻右手伸在嘴上,一时看不清李安科手指上的穴道,但又想他身形大加变化,经络穴道必然与常人不同,先前也曾击打过他身上穴道,却是无效。

李安科连睾丸和阳具都能变得缩回腹里,虽不会上乘内力,但移穴换位是必然做的到了。

田子瞻心中急转,这样拖延时间只能一时,终还是不能逃得性命,偷眼见一旁黑顶部众人全都躺倒在地,看样子大都被杀,安屠喜乐虽然未死,却也被绑缚起来。

李安科想了半晌,道:“依你说,我该当如何?万相神功的全本我已然得到,和我先前所料相差无几,共有九章,每章九变。

我现在只差十几项行功法门未练,剩下来的只是火候问题,依你所说,我是越练越入魔道的了?”

田子瞻道:“如果照你现在的方法继续练将下去,我看是必定走火入魔的无疑。”

李安科道:“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

田子瞻灵机一动,道:“我记得有一种毒药,是用一种黑色小花的花粉制成的。

这种花粉给人吃了便会中毒,但若是将这毒药用水稀释,粉一水五,调成糊状,便能解毒。”

李安科道:“不错,那是铜丝兰,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

田子瞻道:“这万相神功功力越是大进,越是容易迷失自我,若是停止不练,却又可惜,再者谁又有这种定力,能够眼见着这么多神通而不练。

因此我想,总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的想法便是,若能以一个旁人作为辅助,叫他去练万相神功中的各项行功法门,而你只是守正固本,不游移神志。

再一样一样的吸取对方的功法,这样便可以守住元神,又能行功圆满了。”

李安科道:“不错,你说的不错,你的意思是叫我饶了李承宗,叫他来练第二、四、七、八和第九章的功法,而我只练其余。

不过他未必肯同意,哼,他不同意,我便叫他尝试各种苦刑,不怕他不肯。”

李安科忽的向田子瞻仔细看去,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田子瞻道:“天下任何法门都尊同一理,那就是以正为本,出奇制胜,若是一味出奇,失却根本,那就有失偏颇了。”

李安科却不说话,田子瞻也不说话,两人隔着指疑互相对视半晌,李安科道:“你想叫我饶你不死,是吗?你和我说这么多,总不成是为了我好吧?”

田子瞻道:“我命悬你手,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知道你想没想到好法子,叫李承宗杀了安阳王,好偿他心中所愿?”

李安科道:“我本打算将别人易容成安阳王的模样,再叫他亲手将假扮那人杀了,但我虽然常到安阳王府外查看安阳王的行踪,却只远远的见过他几次,从未看清过,因此也抢不像。

我也想过用万相神功叫李承宗生出杀了安阳王的幻觉,但他也练过这项功法,功力也不算浅,总会察觉,这种以神识意念为主的功法,最容不得掺假。

这些蛮子知道了当年是李承宗盗了他们的圣物,便非要我将人留给他们祭天。

我留着这些南方蛮夷尚有用处,便答应了他们,只不过要在我将李承宗用尽之后,但如果最终也还没什么好办法的话,那也只好将人交给这些蛮人了。”

田子瞻道:“我倒有个计较。”

李安科道:“你且说说看。”

田子瞻勉强笑笑,却不说话。

李安科道:“你不怕神识之乱,难道也不怕我挑断你手筋脚筋,叫你成为一个废人吗?”

田子瞻手指着李安科大笑不止,他头面被抓,说话都十分费力,大笑更是费力,这几声笑中殊无欢快之意。

李安科道:“你笑什么,你若是不怕,我这就将你四脚扯断,再将你眼睛挖出,舌头剪去一截,耳朵戳聋。”

其实田子瞻只是故意发笑,并没有什么可笑的事,心中正在急速的计较如何保命。

听李安科不住的逼问,只得道:“你若是酷刑逼我,我只有自断心脉而死了,也免得受那无穷无尽的痛苦。”

自断心脉需要内力在各经络穴道间游走自如,欲纵则纵,欲横则横,否则内力激发只能闭塞经脉,不会将经脉震断。

李安科武功不高,也不知田子瞻是否有这本事,便道:“我有这功夫在身,杀不杀谁并不重要,你虽没练过万相神功,但我看你心思机敏,对这功法颇有所悟,你便来助我练功,咱们从此以后非敌非友,你又可以捡回一条性命,如何?”

田子瞻正要回答。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9

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我不许他答应,他便不能答应。”

这声音极是凉冷,忽远忽近,又像来自四面八方,又像来自天上地下,极是飘忽不定,叫人觉得幽深莫测,似乎是从地府里飘荡出来的鬼魂所发。

李安科虽然定力不深,但以他目前功力,诸相不破,任什么声音、光影、震动等等诸般外力都不能叫他心神动荡,但这声音便似在给人抓痒,总是能够探出对方的虚实,寻隙而入,叫人防不能防。

李安科只觉得周身血液都似结冰,又觉得五脏六腑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胸口里空空荡荡的,虽然肌肉仍旧丰满,精力气血却泄地而走。

李安科手臂一软,脱手将田子瞻放脱,田子瞻双足刚一着地,当即向左手纵跃,紧跟着又着地一滚,直窜出二十余丈方才停止。

田子瞻起身便道:“玄冥,你来的正好,若是再晚来一会,我便脑浆迸裂了。”

他向西面看去,李安科自然也向西面看去,只见西面四十余丈外站着两人,一人便是黄沙,另一人却未见过。

那人离的虽远,此时又是黑天,但李安科目力可随意增强,自然看的清楚。

这人身材瘦高,火光下脸色看起来一片铁青,神情冷漠,便像是对什么都不关心。

这人双耳外展,耳上略尖,嘴上微须,一双眼似冰似刀,直刺人心底,看容貌不到五十岁。

这人双手背负,腰间未带着兵刃,站在那里不再说一句话,只是双眼死盯着李安科,便似有吸力一般,李安科自命念力非常人可比,但到了这人面前,却是既不敢直视他双眼,又不敢躲避。

古伦萨族人都是蛮人,对这种气势之事更是敏感,都被这人气魄镇住,不敢出声动弹。

李安科大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答,反问道:“李承宗在哪,我带了他走。”

李安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缓步上前,李安科一声呼哨,古伦萨族人便欲上前攻杀,但被这人气质镇住,上前数步却又止步不前,族中野兽更是害怕,一只只退缩在后,前足踞地,不肯动半步。

那人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兽便即躲开,李安科心中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毕竟自负功力深厚,他有意要在古伦萨族人面前显出本事来,当即抢步上前。

他先前自觉气血精神大乱,此刻一决意攻敌,便即回复常态。

小腿肌肉爆胀,双足力蹬,将地上沙土石块蹬的如矢石般激起,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子已然前纵十数丈,接连两次便到了那人近前。

那人站住不动,等李安科上前,李安科右手一举,五指肌肉又胀大一圈,掌风呼呼,有如风雷向那人头顶击落。

那人身子虽高,但在李安科面前仍是矮了一大截,李安科本就力大,又是居高临下,这一掌击落,便是坚石也要成为粉末。

哪知那人不躲不闪,左臂一抬,正架在李安科前臂孔最穴上,所用力道不偏不倚,正是来掌用力最弱的部位,又正中穴道,即卸力又点穴,可说是极上乘的武功。

田子瞻高声道:“他没有穴道!”

话音未落,两人手臂已然相撞,李安科只觉对方手臂只微微一沉便即举起,正在自己前力已失后力未继的时刻。

这人手臂举起,将李安科手臂抬高了半尺,一股内力袭来,冲撞李安科孔最穴,内力袭入他体内,李安科半边身子一痛一麻,却没有点穴的效果。

那人哼了一声,迅速反手,将李安科手臂扣住,顺势向下一滑,正拿在他脉门之上。

李安科忙移脉换位,将桡侧动脉移到前臂两骨之间,那人一抓住李安科脉门,便觉他脉搏跳动忽的消失,心中奇道:“莫不成这人真的练成了这种邪法,能将身体血肉不断的变化移位?”

李安科此刻已知这人厉害,手臂用力回夺,那人见他并不伸臂攻败,而是寻武学常理收回手臂,准备下一招,便知他武功实在太低,连困则进这样的武学道理也不知晓。

那人并不松手,五指一收,如五把钢钩,指尖直陷入李安科肉里,饶是李安科以念力又将肌肉胀大,却也不抵那人一抓。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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