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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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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堂主冷哼一声,继续道:“说起来还是前些年,我在璋州给帮中办事,那次我们误了回总舵复命的时候,中途我蛊毒发作,遇水则恐,遇风则狂,折腾了两天,险些将命都丢了。

等我们回到了总舵,解药已经发完,本来我的那份解药就在帮主手里,帮主却因我回来的晚了,疑我通敌外帮,死也不肯给我解药,还将那份解药扔到山下。

我苦求帮主解救,高堂主那时还没死,看我可怜也来替我求情,帮主这才决定救我。

可是解药没了,临时现配已然不及,帮主便用诛心之术将蛊毒镇住,过了一个月将解药配制好了,给我服下,这才熬过了那一年。”

田子瞻心道:“高进元现在也没死,你高堂主棋高一着,虽不投明,却弃了暗。也幸得他是帮中元老,没受蛊毒。

要说这李承宗也还真是没有领导之能,你要么不用什么诛心蛊毒,以诚待人。

要么就无论新旧下属全都下蛊,可偏偏把饭做的半生不熟,有能力的不下蛊,其余人等却又下蛊,下了蛊又不给解,这手段可太也低级不堪了。”

文盖海道:“如此说来,你的命还是帮主所赐,帮主既能亲自将替你镇蛊,他所告诉你们的自解方法也必定有用,帮主近来身体不适,难道还能一一替你们镇蛊吗?”

鲁堂主又是大笑,道:“文右使,在帮中谁不知道你是帮主的亲信,你们年轻的时候便在江湖上闯荡,也难怪你们娇龙堂的人都没中过蛊。

你向着他说话,我不怪你,也许你也不知道其中实情。你刚才说帮主最近练功走火,不错。

帮主走了火本该自行修炼,可是他这次走火不同于一般,他被洞远司那脏老道震的伤了肺脉,自身的蛊毒不能受制,激发出来,要反扑蛊主。

他教我们的镇蛊之法并不能镇蛊,相反是激发身上蛊毒的法门,我们如果照他的方法练习,必定会催动身上的诛心蛊毒。

这蛊毒发动起来,人身的气血也随之变化,待人体气血翻涌到极致之时,帮主便会用万相神功将我们每个人的神志外相,全都化到他的神识之中。

到那时,哼哼,我们这些人还用活吗,不对,死是死不了的,可全都会变成白痴。”

他一言一出,在场众人不知内情的都是一惊,其余各堂堂主都是大哗。

“原来如此,我说我昨天照此法镇蛊之后,却开始怕起冷来,原来是催动了蛊毒。”

“我练了之后不是怕冷,却是怕身处高处。”

“我练了之后最怕摒气。”

“我最怕见到锋利的刀剑。”

“幸好鲁堂主将我们拦住,原来真相是这样,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咱们跟着帮主你出生入死,你竟然这么对我们。”

“咱们没功劳也有苦功,现下帮中人才凋零,你不说爱护下属,相反还要用毒术加害,天下哪有这样的帮主。”

一时间黄河入海口处人声鼎沸,吵嚷非常。

文盖海对此事确实不情,忙道:“承宗,你真是伤到了这种程度吗?”

李承宗仍是一言不发,一张脸涨的铁青。

旁边李安科在文盖海耳边说了几句,文盖海面色大变,口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文盖海虽然凶悍,但像李承宗这样的做法,他却也觉不妥。

李承宗忽道:“鲁堂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鲁堂主道:“我看你是忘了,想当初我曾经给帮主夫人采过药来着,你想起来了吧。”

李承宗微一皱眉,道:“你接着说。”

那鲁堂主继续道:“哼,那年夫人误出了石棺,身上的蛊毒犯了,你当时万相神功未成,不能顺利将她蛊毒镇住。

你便叫现在这位李堂主在外面搜罗千年人参,正巧我要到关外去做事,李堂主便叫我来办这件事。

我费了大半年的时间在一位参客手里抢了一棵人参来,虽说没有千年,却也有一二百年的药力。

我赶回到总舵将人参送上,当时平顶山正在修建当中,帮主过去督工,不在舵里。

夫人不巧在这时又发了病,总舵里没有其他人手,我只得将人参熬了汤,给夫人送去服下。

哪知夫人却不喝药,我怕帮主回来怪罪,劝夫人喝药,夫人却和我说了一个秘密。”

他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向四周环视一番。

田子瞻不禁暗笑,心道:“这人说话倒是喜欢留个扣子。”

李承宗也不知洪敏信都说过些什么,他这些年来也不怎么和夫人在一起,夫妻之人颇有隔阂。

洪敏信受了李承宗的蛊毒,李承宗当年用的是全功,因此这么多年都不曾全解。

后来虽用那两只身命蛊合在一起,却仍不能解了洪敏信的蛊毒。

洪敏信被洞远司擒去后,一直未能救出,李承宗逃亡这些天倒是从未想起过这位老妻,他们这份夫妻之情,到了现在仍是模模糊糊说不清楚。

李承宗道:“你当时不过是一个副堂主,她对你能说什么?”

鲁堂主道:“我那天送药去给洪夫人,她不能出棺,只能在小棺里说话。

她跟我说,即使有千年人参,也不过是扶助正气,不能解蛊。这种诛心之蛊,若要解得,只有以相破相一个法门。

夫人说这蛊术的本质,就是以毒物和邪法激令人体气血情志出偏,出偏之后便得其一极端。

人之寿命长短皆以阴阳平衡为要,气血失偏便是大疾,便是有相,因世上相甚多,便称为万相。

若要令阴阳平衡,只有两法可循,一是泄偏相,一是助弱相。法门虽有二,但其质为一,便是以相破相。

夫人还说,若要自修破解之法,便是以无相胜有相之道,情志如水不兴,内不生动扰,四大皆空,蛊毒不药自解。

只不过除了少数的大德高僧,世俗之人又有谁能做到呢?

因此夫人说了,他苦思多年,最终猜测出若要解蛊,最好便是以他人之偏校正自己之偏。

我是粗人,对这些东西本不能明白,但我自身中有蛊术,那天夫人所说的这番话,我可是牢牢的记住了。

只不过我又不会诛心之术,记住也是无用,这求解之法,最终还是要着落到帮主头上。

洪夫人有这样的想法,想必也一定和帮主说过了。帮主当年对夫人做过些什么,虽是秘密,可这天下的秘密没有保的住的。

帮主练万相神功有很多年了吧,夫人既然和你说过解救的方法,你为什么不出手相助?

你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就因为你当初对洪夫人用的是全功。

第四十四章 海上剧斗8

而这种去除蛊根的方法,会大伤施术者的功力。

你在练功期间不给自己夫人施术,就是怕坏了自己的功夫,也是怕以后不能用在安阳王的身上,这份夫妻情意可真叫人佩服。

而你不教给洪夫人万相神功的练法,也是怕她学会后对付你,至于他为什么要对付你,这里人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外人一直以为你在给洪夫人找去蛊的法子,哪知道却是有法不用,难怪夫人那天控制不住,会和我说出这番话来。

她是有话无处吐,多年来藏身在棺中,见不到外人,这才和我说出了实情。只怕帮主也不大知道这事吧。

我自从那天以后便留了心,只要得便,就会四处探问和苗族下蛊有关的学问,只是所学虽多,却仍无力化解。

这两天帮主受了重伤,入夜不睡,我一见便知是你自身的蛊毒受激,过不多久便要反扑蛊主。

你练的这些邪功,虽然厉害,却是伤人先伤己,这些自身蛊若是不能受制,内扰起来,蛊主也不能镇摄。

不过你李大帮主却不着急,那是因为幸好有我们这些人在。你现在神识当中万相齐扰,便需要用诸相来对顶破解。

而你曾种过蛊毒万相的,便是我们这些人,虽说不能诸相齐备,但也大体够用了。

所以你才教我们假的镇蛊之法,其实就想叫我们激发出自身的幻惑之相,好被你吸收利用,以平复自身的蛊种作为疗伤之用。

幸好我知道其中实情,否则大家到了船上,再也无路可逃,到时你以为我们镇蛊为由,将我们的神志诸相都化了去,我们岂不是真的成了白痴。”

鲁堂主这一番话说完,众人更是大惊,田子瞻先前虽然听李安科说起过相关的事情,却也没有这次听的明白。

那些黑顶娇龙帮的堂主又都大声喧嚷起来。

这时远处一人跑来,伏在李环耳边耳语了几句。

李环脸色大变,道:“消息没错?”

那人道:“回殿下,咱们亲眼看见的,太原府确实调了府兵来了。”

李环一皱眉,道:“还有多远?”

那人道:“大概还有几百里地,都是秘密行军,猜测就是来围剿咱们的。”

罗辛远在一旁听了,上前一步道:“还请殿下早作打算,咱们这就上船吧。”

李环向李承宗说了情况,李承宗面色极其难看,阴沉的道:“鲁堂主,你有什么吩咐叫我去做的,说来听听。”

鲁堂主一通话说完,虽然通快,却忽然有些怅然若失,这些人身有蛊毒,难道这一番话就能逼李承宗就范。

鲁堂主一咬牙,道:“帮主,现在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不给我们镇蛊,我们死了,你照样也解不了自身的蛊种。”

李承宗道:“那你说想怎样?”

鲁堂主道:“我。。。。。。,这样,你先给我们把蛊种去了,咱们再找其他人来下蛊,再激他们动蛊,这样你就可以解了自身的蛊种了。”

这番意思却也是损人利己了,在场众人听了无人应和,后面众位堂主听了却大声赞同。

田子瞻心道:“这些人虽是受李承宗迫害,却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待会卢无欲那些人要是上来打过,我倒也不必多管。”

李承宗半晌不语,忽然仰天大笑,道:“你真会说笑话,你猜我会不会照你说的办?”

鲁堂主道:“你现在也没的选择,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我们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你身上的蛊种已经镇不了多久了,再有个三五天,就会五毒攻身,到时候想死也死不了,想活也活不成,看谁死的最惨。”

李环不愿再耽搁,道:“阿叔,府军就要到了,咱们还是快上大船的为是。

我叫手下人将这几个堂主擒了,到船上再做打算,你帮中那些普通帮众,若愿意跟随就留着,否则就将他们散了吧。”

李承宗点点头,道:“那就麻烦贤侄了。”

李环向手下人一挥手,罗辛远却抢先一步站出来,道:“殿下,我一人足矣。”

鲁堂主将手中铁棍一横,道:“怎么,讲打吗,叫你们打死也比做白痴的强,想活捉我们,门儿也没有。”

他身后三十几个副堂主,纷纷抽出兵刃,散开拉成一排。

黑顶娇龙帮中精英损折殆尽,这次鲁堂主齐集众人,拉拢了一百余名帮众,黑顶娇龙帮中大半人倒是都站在了他这边。

那些普通帮众原本分散各地分舵,只听分舵中首脑的号令,这次鲁堂主起事,为了壮大声势,自然将这些帮众一并拉拢了来。

罗辛远自视身份,大踏步向前一站,沉声道:“姓鲁的,你既然反叛李帮主,我自然不能再视你为自己人。

你们几个一齐上吧,也省的我费事。”

说罢向鲁堂主等前排的五人一指。

鲁堂主知道罗辛远武功远胜自己,五人齐上也未必是对手,当下回头和众人低声商量一番。

只听一人道:“咱们和他多说什么,大家一拥齐上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两败俱伤,左右也是个死,战死也比蛊毒发作来的痛快。”

另一人道:“候堂主,鲁莽行事万万不可,事情未必没有转机,咱们还是求帮主先镇住咱们的蛊毒,再想办法帮帮主治伤。”

那候堂主道:“郑大哥,你不用再说了,这绝无可能,我在巨湖堂这么多年,常和这老匹夫接触,素知他为人,现在他已经和咱们撕破脸皮,说什么也不肯给咱们镇蛊的了。

再者他现在自身难保,还哪管的了咱们的死活,大伙索性就和他拼了。”

又一人道:“候堂主说的是,大伙这么多年的气还没受够,反正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活着。

有一次我的蛊毒发作,见到太阳就怕的要死,却来不及到总舵去得解药,结果害的我只能在晚上出来,大白天就只能将双眼蒙住。这份罪我再也不想遭了,索性今天就战死算了。”

又一人道:“焦堂主说的没错,这李承宗老匹夫把咱们当成畜生一样对待,反正也活不成,我早忍不住了,先和他拼了。”

这人说完将手中钢爪左右一分,跳上去便是一爪。

郑堂主一下没拦住,叫道:“钟老弟,不要鲁莽。”

罗辛远一直站在附近,十分的不耐烦,见钟堂主上前来,钢爪向自己面门猛恶抓来,不禁冷笑一声。

罗辛远待钢爪到了近前,左手疾出,去抓钟堂主手腕,哪知钢爪到了近前,忽的一转,竟向罗辛远前胸扫来。

罗辛远“咦”了一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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