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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本寂寞-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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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如果按我对佛所说的理解,没有一个什么固定的叫作正觉的法。也没有一个什么固定的法,是如来说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如来所说的法,都是因时,因地,因人不同,随机教化,对症下药,没有定相可言,都不应当执着不放,都不应当按表面的言词去理解。如来所说法非真实绝对之法,但也不能说没有佛法。这是为什么呢?一切圣人贤者,都因其根器深浅,修行胜劣的不同而在悟无为之法时显出高下阶位的差别。

在围棋上,千古无同局,既便是相同的招法在不同局面下也会有不同的效果,这就是说在下棋时不应当拘于成见,故步自封,教条地理解前人的招法,而应当按照实际的情况灵活变通。但也不要因为这种原因就轻视他人的经验,认为前人总结出来的理论招法是没有用处的,那是每个人的学识,水平,境界都有所不同才会有不同的理解。这难道不是至理名言吗?”王子明问道。

“有用是有用,不过能有多大的用呢。我觉得还是多研究研究棋才重要。”李紫芸并不否认王子明的论点,只是对其效果多少有所疑问。

“你现在的水平自然不会有太多体会,以后才会慢慢明白的。清代乾隆年间和范西屏同为四大家之一的施襄夏就是一个例子,范西屏和他同时从学于俞长侯,中间相差只有一年,但范西屏十六岁就经成为国手第一,而他却晚了很多,在二十一岁时遇到前辈棋手梁魏今,程兰如时还被梁魏今让先,但在二十三岁时和梁魏今同游岘山,梁魏今以泉水喻棋理,说道:‘子之弈工矣,盍会心于此乎?行乎当行,止乎当止,任其自然,而与物无竞,乃弈之道也。子锐意深求,则过犹不及,故三载仍未脱一先’。”讲了一番流水不争先的道理。施襄夏顿悟‘百工造极,咸出自然。则棋之止于中正,犹琴之止于淡雅。回忆从前登高涉远,每入迂途,言下有会,即与诸前辈分先角胜。’施襄夏因为懂得了度与量知间的关系,所以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突破了以前两三年都没有闯过的瓶颈,而这一天梁魏今并没有教他有关棋的知识。是他的棋力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吗?你也学棋学了这么久了,想必也明白棋力这种东西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是那么容易提升了,围棋中让一先是很大的差距,所以用这是解释不通的。由此可知,这是施襄夏听到梁魏今的喻理后触类旁通,领悟棋理,境界更上一层楼的结果。所谓十年苦修,只为一朝得道说的就是这种事情。”

“真的吗?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也该多多读读佛经教典之类的东西?”范施是何许人物,在国内只要是稍有水准的棋迷都会知道,何况是学棋近十年的李紫芸,至于这件一朝悟道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她并不怀疑,王子明连日本,韩国的棋史都如数家珍,对代表中国古代围棋最高水平两位高手的故事怎么可能会胡编。

“哈哈,真是教条主义,刚才还刚跟你说所谓的道法并没有一定之规,读书只是其中的方法之一,适合于别人未必就能适合你,流水不争先固然是一种境界,但弱肉强食,恃强凌弱又何尝不是一种态度?况且也并不是只有读佛经教典才能提升境界,法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法非法也,你大可以喜欢什么就做什么,牛顿既然能让一颗苹果砸出来个万有引力学说,你为什么就不能摔个跟头捡个女子棋圣出来。”王子明对小女孩的形而上学感到好笑:要是读书多就一定能够提升境界,那所谓的棋圣棋王还不得扔个块头就砸倒一大片?

“切,不理你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知道再说下去就没好话的李紫芸跑到一边找纪长风聊天去了。

第九十一章 理由

二天门又叫中天门,到了这里也就到了泰山的一半。看看表,还好,离三点还有一刻钟,坐缆车下去时间还是够的。

休息了一会,买好了下山的票,在两个女孩子恋恋不舍,一望一回头磨蹭下,几个人还是开始了返程。

缆车是两人一组,李家姐妹当然是一组,另一组自然就是王子明和纪长风,难得耳朵可以清静一会,两位男士感觉轻松不少。

现代高技术的成果果然比两条腿来的轻松,不用再消耗体力,放松身体,欣赏着层峦叠翠的崇山峻岭,迤俪风光,轻风吹过,说不出的惬意舒情。

“纪哥,有件事想跟你说。”王子明说道。

“什么事?”

“是这样,个人赛我不打算参加了。昨天下午返京的车票已经定好,是晚上十一点的。明天赛前就拜托你跟组委会说一声。”王子明平平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突然了,纪长风大大的吃了一惊。

“呵呵,没什么,其实这是早就想好的。”王子明微微一笑答道。

“以你的实力只要参赛一定就会拿到冠军,咱们北京已经五年没有夺冠了,这个时候说走就走怎么会没什么?”身为领队,这种解释当然是不能接受的。

“我为什么参加这次比赛管平没和你说什么吗?”王子明知道不把事情说清纪长风肯定不会答应的,所以反问道。

“没说什么呀。你不是为了夺冠军来的吗?”纪长风奇怪地问道,凡是高手,有几个不想人前显贵,傲里夺人,参加比赛不是为夺冠还能是为了什么?

“嗯,看来你并不知道详情。其实我参加这次比赛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为了陈院长,据管平讲,陈院长和华院长立下了军令状,如果今年不能在晚报杯上取得突破的话就要自降一级工资,上次在腾龙大厦和他有一面之缘,感觉很不错,既然能帮他那就帮他一把。”王子明说道。

“可我听说之前陈院长请过你不止一次,你不是都没答应吗?”对于参赛队员的选拔纪长风虽不起决定作用,但多多少少总会知道些内幕的。

“那就是第二个原因了。陈院长最后开出了条件,只要我参赛,那就给李紫茵,李紫芸参加比赛的机会。你也知道,她们俩个实力虽然不错,稍加磨练在业余棋界成为顶级棋手并不算难事,但在职业棋界只能说是一般,而她们现在已经到了二十,在这个年纪如果还不能出头那以后再想出头就更加困难了。她们俩个在棋上还是有些天分,基本功也还不错,只是在实战经验上欠缺太多,而这不是用教导,研究所能替代的,所以这次参加正式比赛的机会对她们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是实力相当,可以让她们清楚自身的能力,二是可以体验到正式比赛的压力,为以后参加职业比赛增长经验。”王子明说道。

“喔,这倒也称得上一个理由。那第三个呢?”为了夺得比赛资格那段时间北京业余棋界可是相当热闹,纪长风当然也是非常清楚。

“第三个就是李成龙来了一封信。信里有流露出要把乌鹭社转让的意思。而李家姐妹并不想要转让,因为那样她们就可能没办法在职业围棋上发展了。”王子明说道。

“咦,怎么可能?乌鹭社是李成龙的命根子,他怎么可能会转让?况且要是有这种想法他一定会先和我通通气的,有什么困难以我俩的交情怎么也得帮他我。”纪长风和李成龙一起组队参加过的比赛多得数不清,交情可谓深厚,对李成龙敢说是十分了解。

“不用担心,那封信是假的。”王子明见纪长风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微笑着安慰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纪长风怀疑地问道,他清楚李成龙以前从没见过王子明,否则以王子明的实力李成龙不会不跟自已说的。

“要说那那封信写得的确很象回事,从那上面看不出什么。只是她们有些疏忽,虽然故意把邮戳盖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那上面的邮票图案却是八达岭长城,别的或许不清楚,但对于这种普通邮票我可是很清楚,它的发行时间只有半年左右。我不认为李成龙会为了寄封信还特意托人从北京买张邮票,送到海南之后再发过信来,所以这封信的真实情当然就很值得怀疑了。”王子明冷静地分析道。

“哦,这我就放心了。可是既然你知道她们是在给你下套,为什么你还要往里边跳?”虽然心放下来了,但纪长风的疑问更多了。

“很简单,这两个小姑娘虽然很聪明,也很爱胡闹,但心底还是很单纯,这种招数不是她们能想出来的。况且伪造假信,并让送信的邮差也参与其中以她们俩的能力还差得很多。能想出这样的计策而且有条件有能力实施的人只有管平。如果这招不灵以他的个性肯定还会搞出别的花样,反正参加这样的比赛对我又没什么不好的,与其费心去应付他以后的花招还不如给那姐妹两一个增加比赛经验的机会。”王子明答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现在团体赛结束,北京已经在五年之后重得冠军,陈院长那里已经有了交待,李紫茵,李紫芸已经参赛,不管你在不在,后面的九轮比赛也全都要参加。比时你离开,一方面可以告诉这几个人他们的花招早就被你看穿,二一个是表明你的立场,警告他们以后不要再搞这一套,要不然你可能会让他们鸡飞蛋打,对不对?”纪长风也是个聪明人,稍加提示就猜到了王子明的用意。

“没错,不过还有个第三你没有说。”王子明含笑答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还能有什么?”纪长风皱着眉头想着。

“哈哈,就是不想让高杨和林靖宇他们请人吃孔府宴,还是最高档的那种。”王子明开心地说道。

“嘿嘿。这你也知道了……。对啦,你走了我怎么和组委会说?这种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否则的话那陈院长那儿乐子可就大了。”纪长风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已打赌不跟当事人打招呼总是有些不好,虽然他并不认为王子明会生气。至于后面的问题倒是很现实的,不用多想,这个局要是陈院长没有参与那才是怪事呢,否则的话没有买一送二的优惠让李家姐妹那么听话怎么可能。

“简单,你明天只要说我爬山着了凉,引发了旧疾,所以回北京治疗就可以了。李家姐妹嘛,说实话就行了,想必她们也不会自已到外宣传。”这个问题早在王子明计算之内。

“好吧,既然你早就想好了我也就不劝你了。不过可惜了这个冠军。对啦,是不是团体赛咱们没得第一你就会继续装着受骗蒙下去?”纪长风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不错,怎么说陈院长在我身上押了赌注,虽然不能让他赢的太多,但也不能让他输的太惨。”王子明点头答道,尽管对晚报杯比赛的冠军头衔他并不在意,但为了老朋友的工资和面子,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做做也是无妨。

第九十二章 麻烦

问客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淙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乘着浓浓的夜色,王子明离开了曲阜。尽管当着两姐妹的面揭开她们的圈套会很有意思,但假若因此脱不开身就得不偿失了,他是不会冒这种险的。

十月下旬的北京金秋送爽,正是天高云淡,碧空万里,彭定远坐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悠闲地看着当天的报纸,身为医院的一把手,值得让他操心的事并不多。

“铃……”,桌上的办公电话响了。

“喂。”放下手中的报纸,彭定远拿起了电话。

“彭院长,大厅有一位王子明先生想要见您。”前台问讯处的接待员汇报道。

“你请他直接到我办公室来吧。”放下电话,彭定远有些奇怪,王子明不是正在曲阜参加晚报杯吗,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两分钟后,办公室的大门被敲响,打开大门,拉着旅行箱的王子明站在了眼前。

“稀客,稀客,快请进。”彭定远热情地招呼道。

“你这办公室可是够气派的呀,我今天算是知道为什么医疗费用那么高了。”在办公室里的高档真皮沙发上坐下,王子明环顾四周感叹着。

“呵呵,没办法,这也是医院的门面,不搞漂亮点不行啊。”彭定远笑着解释道。

“怎么样,中午没事吧?请我吃饭吧。”王子明直截了当地问道。

“吃饭小意思。不过你这个样子是要走呢还是刚回来呢?”

“当然是刚回来了。你先找个地方让我躺会,坐了一晚上火车,实在是太累了。”知道在医院里找个休息的地方对彭定远而言是轻而易举,这也是他之后以不先回石景山而先找到这里的原因。

“行,没问题。对啦,你不是在曲阜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彭定远边通知工作人员准备房间边问道。

“那边的事完了当然就回来了。”王子明答道,对他来说,那边的事的确是已经结束了。

“不会吧?晚报杯不是有十一天吗,这才进行一半呀。”彭定远对这个全国最大规模的业余比赛还是很了解的。

“是进行了一半,但团体赛已经结束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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