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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后宫如懿传同人)且插樱花醉故城(后宫如懿传同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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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辟魔草的名字是谁给起的,太生动形象了。”弘昼抱着头盔同远心回到军营,“这个味道真的是神魔难近。。。。。。”
  “是。。。。。。我们需要回去好好洗个澡。。。。。。”为了避免偷袭兵的气味被狼群发现,卫临给了他们辟魔草的汁液涂在身上。
  站在外面等两人归来的弘历不禁被两人身上的气味逗乐了,弘昼一边走近弘历,一边毫不客气的把手中的头盔扔向弘历,弘历不想用手接微微偏了偏身子就躲过去了。
  “不如开战前每个人都涂上点,到时候不但狼不会咬我们,连叛军都要因为这气味退避三舍了。”
  “这气味只是保证狼群不会发现你,到了战场上,他们该咬你还是会咬你的。而且,到时候是熏叛军还是自己人就不好说了。”弘历含笑道,不得不说,同那木扎尔僵持了那么久,数场对决也是惨胜如败,终于等到了因时令变化而来的天时。远心听闻狼群嗜血贪婪,提议收集羊血,利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将钢刃放在羊血里冻成冰块,狼被血腥味吸引便会不断舔食这些血冻到舌头麻木再到割破舌头,然而仍不停止,最终它们就会失血过多而亡。“远心,如果这个计划成功,记你大功!
  正当三人愉悦畅谈时,守卫的岳缨有事前来禀报。
  “有五人夜闯军营,两女一男,自称四阿哥的家眷,武清紫烨镖局的旗号。”岳缨如是禀告。
  弘历皱皱眉头,虽然军营没有明确规定不得有女眷出入,而自入关这几十年中,再没有女子像祖先努尔哈赤的福晋一样在军中走动了。
  “这么大胆又不受规矩的莫非是青樱妹子?”弘昼问道,“不管是谁先去看看吧。”
  弘历颔首,几人同岳缨前往军营大门。弘历既期待着是青樱又绝不希望是她来战场犯险,怀着矛盾的心情当他发现来的人中没有一个是青樱时,有欣慰也有失望还夹杂了些许自嘲。
  经历几十天辛苦劳累,几经风霜雨露和艰难险阻,容佩和阿箬风尘仆仆的到了,就在前天,她们因为遇上一组准噶尔士兵而不得不在泥土堆里藏了整整一天,此时浑身污泥,大概有些样貌全非了,拼命用衣袖擦擦满是脏污的脸庞,总算被弘历他们认出来了。
  多天的劳累造成体力不支,容佩与众人相认后终于晕倒了,远心暂且背起她送到卫临那里。
  阿箬见到身着铠甲,战争丝毫没有减弱他的丰神俊朗,只是这味道。。。。。。阿箬不禁掩鼻倒退了几步,弘昼全然不介意,“昼失礼于姑娘了。”
  阿箬向来爽直,见弘昼对她下意识的小动作毫无芥蒂,便不再觉得尴尬羞愧,“阿箬现在也很失礼。”
  “今天太晚了,暂时先同容姑娘宿在医帐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弘昼提议,弘昼温润如玉的面容已然隐去了刚刚听闻有女子来军营的消息时的诧异与期待。“大缨,给三位镖师安排个帐篷,暂住一晚,明日送他们离开。”
  弘历点点头,也许因为这一天太累了,也许因为没有见到青樱,弘历的大脑拒绝思考,纵使有太多想知道的,此时的他也只能对弘昼的提议盲从。
  次日清晨。
  容佩小心翼翼拨开趴在她床边睡着的卫临散落的一缕发丝。卫临从梦中您惊醒。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真的见到你了。”还有什么比一睁眼就能看到心上人更让人激动幸福的呢。
  “是我在做梦,山高水长,千里迢迢,你竟然来了。”卫临感慨的握住容佩的手。
  “你守了我一夜?”
  “是!当看到远心背着昏迷的你进来时,我的心既激动又紧张,七上八下的比在这战场上还要惊心动魄。我怕极了,怕你来也就是离开我身边。”卫临动情的吻着容佩的手。
  容佩笑了,在相逢的甜蜜中陶醉了,“你看,你忙的连头发都乱了。。。。。。有没有梳子,我来帮你梳头。”
  “好啊。”卫临扶着容佩从去床上下来,牵着她来到他的帐篷,一个整洁而充满药草味的帐篷,他握她握的仔细,舍不得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6 青空冷霜踏马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要咩有咩~~~~
  雍正十年腊月初,四阿哥府的平静,因为永琏不慎落入倚月水榭水潭中,而变得紧张。
  傅恒来看琅华,经过倚月水榭听到永琏的呼救声便救了他,就近送到了玉墨轩。
  “天啊。。。。。。惢心听说他前几天大病刚好,这会儿又掉进冷水潭,这不是要命么。。。。。。”青樱焦急走来走去,“惢心!热水好了么?芍儿,去请君师父了么?宓儿有没有去通知姐姐?”青樱看着永琏苍白的小脸和青紫的嘴唇整个心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来了来了!”海兰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跑进来,“君师傅这里请!永琏现在暂时就在这里。”莫说平时同永琏关系甚好的青樱不忍,连海兰此时也分外担心,希望君师傅真的像青樱说的那样有妙手回春之能。
  闻讯而来的琅华已被泪水模糊了意识,“永琏!我的永琏!”她飞奔而来,几乎就要跪在永琏床边时,傅恒一把扶住了她。
  “姐姐,冷静点,老师在为永琏诊治。”
  琅华抽噎的几乎要断了气,在傅恒怀中瑟瑟发抖,生命似乎随着永琏的气息正一点点从她的身体里抽走,灵魂似乎随着永琏的血色一点点从她的躯壳中消弭,这样的感觉让她此时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要为他针灸,青樱你学过几天,留下来帮为师,其他人都出去。”好在府里基本的医疗器械都有,只是没有药材罢了,“傅恒,我写个药方,你去抓药。”君芜的字体几乎要飞了起来而难以辨认,显然抓药这种活计必须需要傅恒这样熟悉君芜字体的人。
  “福晋。。。。。。为了小贝勒,我们暂时出去吧。。。。。。”海兰柔声劝慰着琅华,一边帮着傅恒强行把琅华拉出屋子。
  经过三个时辰的抢救,永琏的生命迹象越发明显,已经满头大汗的青樱和君芜终于松了口气。
  “药熬好了么?”君芜擦着汗走出房间。
  “药在小厨房煎着,算时辰快好了。”海兰答道,“还有几分听说是生食的,还有参片?现在需要么?”
  青樱摇摇头,走来拉住海兰,眼中含着泪花,“他没事了!”
  “他真的没事了么?”琅华推开扶着她的丫头紧紧抓住君芜,“为什么这么久?确定他好了么?”
  君芜快被琅华摇散架了,只得扶住琅华的肩膀强行推开她,“老头子以这把老骨头向您保证他活过来了。只是小贝勒先天心脏不足,体质差些,加上年龄小,要想痊愈还要调理个个把月。”
  “是,是。。。。。。”琅华无措而胡乱的抹着脸,头发被她抓散了,衣服上也满是皱褶,“我可以去看他了么?我可以带他回去了么?”
  君芜欣然点点头,“好好照顾他。”
  青樱去看了永琏几次,琅华从不干脆利落的拒绝,琅华的客气委婉让青樱觉得尴尬甚至有种愧疚感、负罪感。
  在北京一处四合院内,青樱正忙着收拾东西,海兰和惢心也来帮忙,傅恒闲闲地倚在门框上,背着阳光,阴影模糊了他的容颜,光芒闪耀了她的笑容。“他在找你。”
  永琏在找青樱,找不到额娘最想渴望青樱的温暖么?如今永琏心目中最能给他安慰的不是他的舅舅,傅恒有些遗憾,不过被青樱打败他心服口服。小孩子对感情的感觉格外敏感,青樱真挚的照料抚慰让人温暖安宁。
  青樱把手上的匣子递给容佩,里面都是一些小配件。收拾东西的时候心里为永琏一阵阵心疼,不过四岁的孩子,之前过的都是锦衣玉食、钟鼓馔玉的,这从今以后在君山上青菜萝卜、清音习武,如果受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寡淡,如果有哪里过的不舒服不习惯,该怎么办呢?
  “我们这样真的好么?他被迫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阿玛,没有额娘,也没有舅舅。。。。。。”
  “我也曾在君山生活了五年。。。。。。”
  “难怪寡淡冷漠的像是君山上的青烟。”青樱转身指着他毫无顾忌的嘲笑他,“你这个君山道士!”听说最近开始有媒婆上门提亲,不过傅恒以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理由委婉的把这些人都打发了回去。
  傅恒无奈的拨开青樱的手,“据说人的心是分成两半的,师父说傅恒左右两半之间有个小小的缺损。。。。。。事实上富察家族每一代心都会多多少少有些问题,比如诸瑛表姐,平时看上去好好地,同样也罹患心的疾病。”傅恒了解姐姐,永琏对她的意义不仅仅是挚爱的亲子,永琏负担了她太多的期待,她过度的期待已经让他在一个月前大病了一场,也许有一天,就像淹没在倚月水榭的水潭中,他会被她沉重的爱淹没。“你也去过书房,你也知道琅华在课业上逼他逼的有多紧。”她的爱也许会让至爱的人窒息,她现在能握住的紧紧握住的似乎只有永琏了。她太要强了,做她的弟弟或者儿子,都要背负过于沉重的压力。
  “你担心他的身体,我理解,可以跟琅华姐姐好好谈谈。。。。。。”
  “谈是可以的。。。。。。只是据师父的诊断,北京这里也并不适合他生活,带到君山休养几年也许病能好了。。。。。。”傅恒忧心忡忡的说,瞒着家姊亲手把自己的侄子送走,他实在不可能淡定到内心不起一丝波澜。“不瞒着姐姐,她会崩溃的,就算是再健康的心脏也会分崩离析的,她的爱也会打扰他。。。。。。”青樱说的对,这是个很好的方案却不是唯一的办法,缘起于君师父一个偶然,碰上了现在在德慎斋休养的小孩子,竟然长得跟永琏一模一样,却是一个山区里无父无母的孤儿。
  “永琏的想法呢?”
  “青小姐,我麻烦你不要再问了。。。。。。办妥这件事我也有内心的踌躇和煎熬,君师父同我思索再三,观察再三,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是深思熟虑了,只是把你拖下水我很遗憾。。。。。。”就算他们的步调再慢,也已经到了永琏暂住的房间,“进去吧,他在等你。”
  青樱的思维稍微一滞,却不计较傅恒言辞的严厉,坚定地说道:“是我自愿的!”她也心疼永琏啊。
  傅恒其实真的很舍不得在这件事上为难青樱,君芜亲自去找了青樱,把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深夜,君芜悄无声息的把那个孩子送到青樱的玉墨轩,第二天救治永琏两个时辰,偷梁换柱花了一个时辰,当天他们就暂时把永琏藏在玉墨轩休养了几天,在一天夜里把永琏送到这个四合院里。已经因为自己的心情而被姐姐疏远孤立的青樱,他怎么忍心再为她雪上加霜。
  青樱推门走进房间,看见永琏正抓着青霜趴在桌子上。永琏听见青樱的脚步声,立马扑进了青樱的怀里。
  青樱跪在地上搂着永琏,任永琏的泪水濡湿她的红丝线勾秀的荔枝赵粉坎肩。永琏泪水已干,趴在青樱的怀中不断抽噎,引得青樱也泪如清雨,为了可怜的永琏心疼不已。在她看来,无论是什么理由,让至亲骨肉生离都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琏儿,为什么决定要走?”
  “额娘太累了。。。。。。”虽然他幼小的心灵不能够体会额娘育儿的辛酸和持家的辛苦,但是他可以看出来额娘极力想隐藏的疲惫,“琏儿想跟着君师父练武习文,琏儿要把身体练的棒棒的,以后要保护额娘!”
  “既然琏儿都已经想好了,就放心大胆的做吧。。。。。。”三岁多的永琏比她想象的更懂事,是不是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贵族子弟都早慧么?青樱年少,没有教养孩子的经验,却有被教养的经验,那尔布曾对她说,学会做出决定,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跨越种种壁垒都是成长的必由之路。永琏比其他人成长的更早,青樱不想要成为他的羁绊却一定会保护他。
  永琏握着青霜靠在青樱身上,同她聊了好久。天知道,永琏多想带走额娘送给他的金锁、玉佩或者绶带等等,但是君师父为了谨慎和不漏丝毫破绽要求他务必保证永琏所有东西纹丝不变。如今手里这把匕首,是琅华遗弃后被傅恒捡回来的,成了他同过去联系的唯一实物,也是他对过去回忆的唯一实质载体。
  华灯初上,傅恒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把永琏送出城。
  青樱亲自将永琏抱上马车,目送他们离开,看着马车辘辘远去,情不自禁想要跟着马车,陪永琏一直到君山。海兰拉住青樱,“姐姐。。。。。。”
  出了城门,傅恒体贴的问道:“永琏,会不会冷?”
  “不会,海姨缝制的棉衣十分柔软厚实。”永琏拥着手炉,握着青霜,马车四周厚厚的挡风棉帘挡住了外面的凌冽寒风。
  “我看你上车前一直握着青霜,很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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