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公主,请你自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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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令人高兴的事!”
“你的直觉……有玛琪准吗?”芬克斯撇嘴。
“她很危险。”玛琪面无表情的说出她的直觉。
“那个女仆吗?”被恶整过一回的芬克斯首先想到不知深浅的珀瑚。
“哪种程度?”库洛洛思索了下问道,对侠客拿自己跟一个小女孩相比没有什么感觉,他不至于这么没有容人之量,旅团不是他的一言堂,这个比喻只会令他有更形象具体的了解。
“……”玛琪思索着想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道,“无法预料。”
“无法预料”这四个字棱模两可,可以理解成危险的程度无法想象,也可以理解成她很危险,但和旅团对上结局无法预料,胜负五五开。不论是哪一个,都表明出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单薄消瘦的身体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库洛洛暗自思索,该以怎么的态度对待,心中已有数。
“玛琪都这么说……”芬克斯郁闷。
“哦哦哦!!可以跟老子打架吗?老子要找她单挑,打一场就知道有多厉害!!”窝金兴奋的恨不得现在立即上楼闯进菲特房间,向她挑战。脑海里浮现一张干净纯洁过分的笑脸,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窗台上,他们竟然都没有事先发现,何时潜入何事接近的完全不清楚。顿时觉得跟他打会跟那个小女孩打有趣多。“侠客,那个黑头发金眼睛的是谁?似乎非常厉害的样子!”
“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见面。也许和珀瑚一样,都是菲特的神秘属下,神秘的人又出现一个。”没有力量的小苏被忽略个彻底。“话说回来,芬克斯,你还不出去买糯米粉和糯米吗?菲特指明要你去买啊!”
“我凭什么听她的?”芬克斯凶眼一竖,看起来更加凶恶了。
幻影旅团一个个都桀骜不驯,侠客属于内敛型,肆意妄为刻在骨子里,表面却不容易看出来,喜欢扮演亲切大哥哥,阳光开朗好少年,而更多的成员则是外放型的张狂桀骜,独立性强性格骄傲的不会轻易屈人之下,听人使唤。
“我去吧!”玛琪开口道,“派克的情况也很糟糕,直觉泡糯米粉澡会有用。”
苏答玑兢兢战战的跟着莫邪进了一个房间,一进去就立即紧张的关好门,反锁起来,尽管知道蜘蛛若是要闯进来,一扇木头门对他们来说纸糊的一样挡不住,这么做心里会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侠客跟莫邪的关系看上去似乎很好,苏答玑不禁忧心忡忡起来,万一库洛洛怀疑这会影响到侠客对旅团的忠诚怎么办?审视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们,走入拐角被墙壁挡住,她松了一口气,但心底的大石头却是忍不住提起来。
这间房子不知道是不是旅团抢过来地,她没有看见任何尸体或血迹,也许是被处理掉了,这样也好。苏答玑心事重重,若是被库洛洛怀疑上,就等于被蜘蛛敌视,呆这里她睡觉都安不了心啊!!
几次欲言又止,想让莫邪别继续留这里离开,话最喉咙里转了转,最后从嘴巴里说出的是:“莫邪,库洛洛会不会觉得你对侠客的影响太大?然后警告侠客什么的?”
“影响太大?我不觉得。”莫邪不以为然,视线移过来,投在苏答玑身上,“你的脑袋里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杞人忧天也能玩的乐此不疲。”
苏答玑瘪嘴,她才不是杞人忧天哩!!莫邪起身的那一会儿,使唤别人的属下也太不客气太顺便了,自己的属下被别人这么理所当然的使唤,不会让团长觉得莫邪手伸太长越过界吗?
“幻影旅团的团体制度,应该是相当松散的,对团员没有太多限制,你担心的事不会变成真的。除非,团长有意将旅团变为私有物,他的一言堂,就像某些个人势力组织一样。”莫邪开始睡觉前的清洁洗漱。
“这有什么关联吗?”苏答玑脑子转不过弯,困惑的问。
“以我的观察,旅团是有纪律,但相当松散,楼下团员乱七八糟的坐着,好似是喜欢坐哪里就坐哪里,规矩森严的组织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团员在团长眼皮底下随意乱坐。看眼神气势就知道,他们都是桀骜不驯的人,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视规矩如无物,唯恐天下不乱,森严的等级制度和规矩只会引起他们的强烈反弹,或许会屈于武力之下暂时蛰伏,但无法把他们聚集凝结到一起。十三个蜘蛛集合到一起是S级通缉盗贼,蜘蛛自身也是高级通缉犯,他们的独立性很强,过分干涉只会引起反感,进而生出叛逆之心。”
苏答玑不禁沉思,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少年到了叛逆期会因为家长的干涉而发怒,生出逆反心理,甚至严重的还会离家出走,蜘蛛一个个都是流星街挣扎出来的,独立性无疑非常强,同伴不会无怨无悔的一直带着拖后腿的拖油瓶,不等价付出意味着抛弃。
“你知道,纪律松散成员自主性强的团体,在怎么的情况下,首领才会出言警告吗?”
苏答玑摇摇头。
“第一,不够信任同伴的情况下,觉得他不能自己处理好事情,便出言警告,让他理智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就是说,幻影旅团的团长不够信任侠客自主能力的情况下,认为他会被外人拿捏住,为了旅团然后出言稍微警告一番,所蕴含的意思,有可能仅是单纯的提醒,也有可能是他要出手直接干涉的前兆。第二,并没有把他当做真正的同伴,只是维持表面的虚假,一遇见什么事,这层脆弱的表象就会破碎。我提出两点浅显易懂的来作为例子说明已经足够,深奥的说多了你也不会明白,智商差点没办法。”莫邪漫不经心的说出叫人吐血的话,表情平淡的仿佛那是一个经过权威认证的事实,不需要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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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熟悉的寝宫,宽敞的气派,华丽精致,垂下轻薄的半透明的纱,几分朦胧的神秘。莫邪浑身虚弱的躺在大大的床上,皮肤白到半透明,甚至能隐约看见里面青色的血管。侧头打量,偌大的寝宫冷冷清清,空虚沉寂的缺乏人气。
这是她的寝宫,冷清的空寂。
由远而近的细微脚步声,让莫邪几乎是屏息等待出现的人,心脏在一阵阵的抽痛,沉睡的另一个灵魂不安的骚动了一下。
低眉顺眼的端着药味浓重的药汁走进安静的寝宫,红色的头发鲜艳似火,柔软而有光泽,粹紫的眼神纯净漂亮,身着侍女打扮的女人气质温柔,眼前的情景熟悉的让人落泪。
克丽丝……
“殿下,请喝药。”女人温柔恭顺道,低着头。
莫邪不发一言的盯着她,浓重的药味刺激着她的嗅觉,想起身却沉重的吃力,迟缓的动了几下只能作罢。女人恭顺的低头,好似不知道面前的人想起身,侍女不得直视主人,礼仪到位的挑不出毛病。
“抬起头来。”莫邪冷冷的命令,声音微不可察的颤抖。
侍女抬起头来,熟悉的脸,熟悉的气质,但眼神却是那么的陌生,冰冷的叫她血液几乎凝结。
她是谁克丽丝吗?
不,不对!那是仇恨着她的一个幻影,真证的克丽丝早就已经死了!!
华丽气派的宫殿,沉重虚弱的身体,端着药汁的克丽丝,都是重现一千五百多年前她死前那一幕的幻影!!!全部都是假的!!!!!
为什么身体无法动弹?什么东西压制着我的身体吗?!
将这一幕以梦境的形式重现,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莫邪想醒过来,但完全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虚假的幻境继续进行,沉睡的另一个灵魂骚动着,无意识的发出哀鸣。
“殿下,您该喝药了!”女人直勾勾的盯住莫邪,粹紫的眼睛被黑暗污染了一样,透出一种疯狂狠毒。身体凑上前,大有掐住女孩的下巴硬灌下去的架势,面部落下大片的阴影,美丽的脸庞神情狰狞可怕。”都是您的错,克丽丝的亲人被杀光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哭的脸色涨红,仿佛快断气了,含满泪水的眼睛好似在哀求着我!殿下,皇宫里没有对与错,只有输跟赢,我这么做没有错!!”
莫邪面无表情的看着“克丽丝”扭曲狰狞的脸孔,面无表情的听着她的指责。
“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对啊,对于一生下来就是公主,高高在上的您来说,我们这些贱民的命根本不值得在意,死了也就像杂草被拔了一样!殿下,无情的人是您,克丽丝只是想保住家里的最后一条血脉而已!!”顶着克丽丝脸的侍女眼中流露出阴狠,挂出温柔的笑容,嘴巴里却吐出恶毒残酷的话,“殿下,为了克丽丝,请去死吧!!!”
一言不发的看着“克丽丝”,黑眸中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平静的死寂,黑琉璃一般映出扭曲怨毒的脸。
放入毒药的药汁就要灌入莫邪口中,“克丽丝”的身影碎成许多片消失。
一手设计害死她的王后帕丽夏出现,穿的雍容华贵,一派大方,长长的裙摆边缘铺在地上,优雅明艳,脸上挂着浓浓的讥讽嘲笑。“帝国的王位第一继承人……啊,不对,是很快就将成为过去的第一继承人。瞧瞧你可悲的样子,竟然留下了血泪,背叛的滋味一定令你痛不欲生吧?不过你该高兴啊,你很快就可以去陪你那个可恨的贱人母亲,母女俩在地狱可喜的重逢!!”
王后勾唇,声音优美好听也掩盖不住的冰冷刻薄,轻蔑鄙夷的仿佛在看一件不该存在的垃圾,充满恶意的话从红唇里一句一句吐出,字字清晰。“你们母女都栽在本宫手上,本宫才会是笑到最后的赢家!那个贱人都死了,你为什么会顺利的生下来?陛下连看你一眼都嫌烦,他非常的憎恨你呀,恨不得你不曾出生!!痛苦吗?绝望吗?夺走了母亲生命的你,已经被排除在外!!你是多余的存在!没有人要的孽种!!!贱人就该匍匐在地任人践踏,而不是妄想不配拥有的东西!!!”
“你不配拥有嫡长女这个位子,一个贱人生下的小贱人,凭什么拥有那么尊崇的地位,凭什么是最可能坐上那个主宰他人命运的宝座的人!!本宫偏不信!本宫的皇儿才是该坐上那个位子的人!本宫才应该成为瑟利塔最尊贵的女人,而不是那个贱民!!”
莫邪眼睑微阖,长而翘的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这个真实的梦境,何时才会结束?看见这个女人扒光自己苦心经营出的形象,露出扭曲狰狞歇斯底里的嘴脸,真的是非常伤眼睛啊!看看克丽丝的脸还可以回忆一下,怀念过去的时光,看帕丽夏的脸只会心里膈应,已经被拉下地狱的女人,此刻只怕还在承受地狱之火的灼烧,永远在痛苦之中挣扎,无法得到解脱。
“帕丽夏”感情投入的诉说着她的恨意,说着刺激人的话,尖酸刻薄的好似一个披着王后皮的泼妇,恶毒的诅咒,恶意的讥讽嘲笑。莫邪都如看戏一般,眼底波澜不惊,映出幻影声情并茂大放厥词的样子。
另一个灵魂也视如不见的安静,没有再骚动。
这个幻境非常的真实,好似过去重演一般,还挖掘出心灵深处的黑暗痛苦,进而加工,但跟地狱相比差太远了,小巫见大巫。只有“克丽丝”出现的时候,激起一丝涟漪。
帕丽夏的幻影碎成千万碎片消失。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形成,身着王服的男人,俊美迷人,霸气的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势令人忍不住俯首,骄傲睿智的王者。冷漠的注视病弱的女孩,即使她已是弥留之际也勾不起他丝毫怜悯心疼的无情,薄凉的唇嫌恶的吐出:“孽种,你不该出生……”
莫邪猛然惊醒,神色略显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心脏不可抑制的一阵阵抽痛,短短的七个字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动了动身体,沉重虚软的不正常,脑袋昏沉,质地轻柔透气性良好的丝质睡衣已经被汗浸的半湿,贴着皮肤黏腻的不舒服,支撑身体才发现头重脚轻,昏沉沉,轻飘飘,浑身发软,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又躺了回去。
原来并不是真的那么不在意啊,幻境的刺激诚实的在身体上展现出来,而精神已经麻木了。
想出声发现喉咙干哑的厉害,发出的声音低哑的传不到外面,宛若鸭子被掐住脖子拼命发出的叫声一样。想喝点水润润干哑的喉咙,莫邪推测自己大概在发烧,绵软无力的走路都会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跌倒。
仿佛心电感应,珀瑚适时的敲门进来。
轻柔的摸摸莫邪的头,温柔似水的茶色眸子浮现担忧,心细的将坐起时滑落至腰的被子拉到莫邪胸前,掖掖被角。珀瑚服侍着莫邪梳洗完毕,拿出退烧贴。
“殿下,早餐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