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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灌篮同人)三木经夏温如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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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外科。
  绝症。。。。。哪有绝症要骨科和外科一起看?八成是打架受伤了而已。。。。。
  阿霖一边想着,一边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
  他对自己的厌恶,那晚在他的眼神里她就已经领教够了的才对。他怎么还可能对自己留有念想?他都说了,是希望她永远不要出现才对。
  阿霖苦涩地笑笑。
  病房里并没有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呆呆的在门口站了很久,一直到拐角处传来三井妈妈熟悉的声音,才适时地转身,故作淡定地离开。
  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走去他身边了,他早已经这样说过。。。。。丢掉尊严去爱她已经试过了,没必要重蹈覆辙。
  期间她也偷偷去看过他很多次,但只限于远远地观望。通常在他即将把视线转过来和她对接上的那一刻,她就会躲起来或者马上转身走开。
  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全子后来也知道了三井在这间医院的事,因为听说好像三井就是被良田打伤的。全子向来不顾良田死活就一直嚷嚷着问她为什么不直接去见三井,阿霖敷衍她说因为良田才是比较好的朋友啊,结果那个臭丫头大叫着问道,那姐姐你觉得是朋友重要还是情人重要?
  是朋友重要还是情人重要,这真是继落水问题后的又一大史诗绝唱。只是他既不再是她的朋友,也不会成为她的情人。她连出现在他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了,或许连心里那一点挂念都是卑微的。
  这就是先付出的结果,对于一个一点都不重要的人来说,导致这个结果的决定既愚勇又蠢拙。她原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犯的了。
  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而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听说他又回到篮球队打球了之后。她请假回去横滨拿签证,全子怕她又出什么乱子,就让她在午休的时候去校门口等她,她会陪着一起去拿签证。
  要拒绝全子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阿霖还是乖乖来了湘北。她心想按照他如今又重新回去打篮球的行为,肯定都要不分日夜地练习,午休应该绝不会出现在学校门口才对。
  湘北校门口有一颗樱花树,不过现在已经是六月份了,只剩下大片的树荫和十分聒噪的蝉鸣。
  全子似乎有事耽误了,午休铃响之后很久都没见她出来。阿霖觉得再呆下去就要中暑了,向里面张望了一下打算如果还没看到人就先走了。
  结果让她很想爆粗,真他妈的该死。
  那是一群明显高出周围的人很多很多很多的大男孩们,走在最前面的大壮起码差不多两米。他身后跟的是良田和一个卷发女孩,一个红头小子和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然后一个女孩子,走在三井身边。
  那个女孩真漂亮,高高的瘦瘦的,眼睛水灵灵,留着及腰的长发,皮肤白皙,笑的很温柔。
  而这时的他,已经剪去了从前的长发,干净的碎短衬托出他那张刚毅英俊的脸。他已经蜕去了从前的稚嫩,哪怕是穿着和周围男孩子们一模一样的黑裤子白衬衫,也透出一股比他们更稳重成熟的气质。
  两个人站在一起,真般配啊。
  今天真热。。。。。
  阿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扇了扇风。太阳明明这么毒辣,可为什么她觉得四肢透凉,眼睛又热得想出汗呢?
  眼睛想出汗。。。。。。这个想法让她笑了出来,可是很多小说也不这样写吗,一直陪伴在男主角身边的女配角不管她多漂亮多有钱多深情,永远都拼不过突然出现的女主角。这类配角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衬托男主角的忠贞不渝和跟女主角命中注定,从而起到暗示读者不要写同人因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作用。
  而且她向来是个不合格的配角,毕竟她既不有钱又不漂亮,这样不仅起不了衬托作用还会在总体上拉低男主角的品味。
  阿霖很满意这段理论,因为她终于由此找到了离开的借口。可当她转过身要拦出租车的时候,突然有人抱住了她。
  是他的味道。
  眼泪随着她的嗤笑声溢出,她觉得自己应该尽快逃走,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又哭又笑的样子,太丑太丢脸了。。。。。。
  你听我说,听我说。。。。
  三井用力想抓住她的手,可是女孩子拼尽全力挣扎的时候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用力把她抱进了怀里。
  可是阿霖现在脑子里全是要逃走的想法,根本不管他想说什么在做什么,双手被他钳制住之后就开始用脚用力踹他。
  可当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覆在了她唇上的时候,她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在一瞬间动弹不得。
  他居然选择了以吻封缄。
  阿霖感觉到他再一次撬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就有什么轻轻滑进了自己的口腔,细致地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自己腿都在抖,她根本想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个吻,毕竟她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傻傻的小女孩了。
  他对自己还有什么?
  没有爱情,没有友情,剩下的大概只是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过分的话的愧疚想法。
  而如今她喜欢他,他又有愧于她,唯一的补偿方法,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对这些感情戏还满不满意~

  ☆、Chapter。11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八个字,她一辈子

  
  到最后她几乎无法站立了,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这时他搂住她的腰,他的呼吸响在她的耳边,这让她觉得似乎所有的感官都在发疼。她抬眸看到他下巴左侧的伤疤,那是他涅槃重生的证据。
  阿霖。。。。
  他突然声音低沉地这样叫了她一声,这两个字都猛地让她又掉出眼泪来。
  他从前。。。从来不这样叫她的。
  果然,都回不去了吧。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说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的荒唐话,她要怎么办?现在她还保有理智,那以后呢?这么多年的朝思暮想,对她而言,诱惑力真的太大了。
  自尊有时候。。。。总是太容易因为爱情贬值。
  三井寿。她在他臂弯里低下头,用手擦去眼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我求求你了,别再给我一个噩梦。
  阿霖甚至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从那个突然失去禁锢力的怀抱里逃脱出来的,只记得她跳上出租车之后回头,看到他还杵在原地,那双好看的眼睛空洞无光。
  那是最后一眼。
  其实那一年她离开日本的时候,也一直遗憾没有和他好好说再见。说是中学时代的互相陪伴也好,只是同桌情谊也好,她也应该认真一点和他说一声再见。哪怕是,再也不会见。
  只是如今她的伤口大概也已经好全,哪怕只是表面有所愈合。她应该仍旧是个完整的三浦霖。并且这个已经十九岁了的三浦霖。。。。。。应该与三井寿再无交集。
  第二天她出门去上课时,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水汽。
  人来人往。但她还没走到路口就远远望见了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像棵挺拔的树。走近了,她看到那棵树竟是个穿着浅灰色裤子、深蓝色冲锋外套举着黑伞的大男孩,他左手揣在裤兜里,右手旋转着把伞上的雨水向着周围甩出去。
  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她在心里啐了他一口,走远了着绕过了他。
  还没走出十米远,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嘿”,然后她脑子一紧,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了起来。
  一个哮喘病人和篮球选手赛跑。。。。。。可想而知的结果。她几乎在半分钟之内就被抓了回来。
  你跑什么?篮球手先生气也不喘。
  妈的晨练不可以啊。女病人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
  十点半晨练?还冒着雨?
  妈的我个人爱好不可以啊。
  你先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妈的我就喜欢这样说话不可以啊。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妈的是你先耍流氓的我语言防卫不可以啊。
  他不再答了,等她喘匀气了之后才说道,阿霖,我们要谈谈。
  不好意思我很忙,我要去吃关东煮还要下香菜。
  他愣了愣道,你以前不喜欢吃香菜的。
  妈的我以前还喜欢你呢。她几乎脱口而出,气氛凝固了一下之后,她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转身正要走。
  现在。。。。。已经不喜欢了吗?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妈的你什么心理啊我喜欢你不喜欢你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你觉得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很有趣?那不好意思啊我没空取悦你了我很忙我要去吃关东煮还要下香菜。
  原来对你而言我已经没有关东煮重要了么?
  阿霖不回答他,小跑着走了。
  她感觉心里也好像突然开始阴雨绵绵,她放弃了去上课的想法,真的走进了关东煮店。她心想语言暴力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特别是说些伤人的违心话,听的人不舒服说的人也在滴血。
  可当三井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把右手边的辣椒油扣在了他头上。那些红色的液体唰唰地流进他的眼睛里,辣得它眼泪直掉。阿霖有五秒的呆滞,反应过来之后慌忙想从包包里翻出纸巾来。
  他却一直用右手抓住她,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擦那些辣椒油。他捏着她的手腕说,阿霖,不要跑,不要跑啊。
  阿霖看到他眼睛周围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发红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让他坐到了椅子上,拜托店员叫救护车,然后翻出一张湿纸巾捂在他眼睛周围。
  阿霖。。。。。
  不要说话。
  那你不要走。。。。等去到医院,我有话跟你说。
  可她已经觉得她和他已经无话可说了,硬要拗出什么来也只有她对他这么多年来傻得可怜的专执。但这些事她可以不提的。
  于是在救护车来的时候她还是偷偷溜了,假装听不到躺在车里的他不停地喊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她突然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形容自己,辣手摧了少年郎。
  可那之后她还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有课就上课没课就去帮爸爸打文件赚外快,三井的出现就像梦一样。
  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吧,Z大在札幌而D大在筑波,距离这么远他也很难常常出现了。
  指不定他也只还是想为当初对她说的话道个歉而已,在筑波也许他已经有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也许还是当初在湘北那个呢,那家伙可是个很专情的人呢,两个人过得肯定很幸福。
  这个想法虐得她心脏发疼,她觉得自己该去吃个药了,刚从床上爬起来手机就突然响了。
  她接起来,是三井。
  他说他今天拆了纱布,现在就要回去筑波了。
  她讷讷地哦了一声,他又说,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一直,都是这三个字而已。
  她觉得好酸,心里不停地冒酸泡泡眼眶也在发热。她努力了很久才能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三井寿,没什么对不起的。这次是我不知轻重,我对不起才对。
  我欠你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
  三井寿。她打断他,你太拘泥于过去了。那个时候我们还太小,也是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真心话的年纪。在你最无助的时光里我没有陪在你身边,我的确不是个称职的好朋友,所以你也别再为说出那些话而自责难过。因为后来那些事换成别人也一定会这么做的,她们也许会做得比我更好。如果我是配角那我肯定是个很不负责任的配角。。。。你给了我很棒的回忆,和你相识就像做了一场梦。但是我还是感谢你让我做了这么久的美梦,还让我有机会说出这些话。。。。。。你会很幸福的,三井寿。谢谢你,对不起,再见。
  她挂的很干脆。
  那之后她的电话常常响起,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她去查过来电区号,显示是来自筑波的号码。
  她没有接过。每次她都只是让手机在桌面上孤独地响着,自己就坐在地上或者床上望着它怔怔发呆。她的手机铃声是弟弟设置的,一个声音清沉的女生低低的吟唱。
  “ 从前从前
  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偏偏
  风渐渐
  把距离吹得好远”
  她的心里总是乱得无法描述。她还爱他,足足爱了七年,并且还大有继续下去的趋势。可是他的心从未在她身上过。两个人都是薄情的人,现在又怎么会还能走到一起呢。
  两个月匆匆而过,夏天来了。她的手机已经很少再因为那个号码响起,她依旧过着一个人的日子,在被朋友调侃表面大腐内心过纯的时候就装傻地哈哈大笑。
  那天她要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和野比一起来到KTV楼下又发现忘记带装着急救药的包包。野比折回去拿,她左转右转推开包厢门,入目却是一张张陌生的脸,他们正围坐在地上玩游戏。
  要死,进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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