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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还是觉得你最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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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好伟大的爱情哦……”
姑娘们冒起了星星眼,但是周子墨打著开水的手却忘记缩回来,滚烫的热水浇到他的手上,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裴烈,他要去美国了?
心不在焉,周子墨经过裴烈的办公室时,发现裴烈正在收拾东西,他郑重的折好医生袍,整齐地摆放在盒子里。
这个男人,穿起医生袍的时候是最帅的,周子墨忍不住想,是不是以後都看不见他了?
他真的要去美国吗……
裴烈看见周子墨,眼睛亮了一下,“大叔!”
“哦,听说你要去美国,是真的吗?”忍住心痛,周子墨还是问了出口。
“是的,大叔要和我一起吗?”
“你……是在邀请我吗?”周子墨有些暗喜。
“是的,我想和大叔一起,大叔不是很喜欢旅行吗?我们可以去西雅图,那里的冬天很冷,但是我们可以整日的窝在火炉边。还有,如果大叔愿意我们可以开车沿著美国的边境去加拿大……”
“只是我们吗?”周子墨问。他心里已经开始幻想那些奇妙的旅程了。
“还有……吴欢。”
顿时,周子墨的幻想被击个粉碎。
“原来你是要与吴欢去美国,我……只不过是陪衬而已吧。”
“不是这样的,从今以後我想要好好的保护大叔,再也不让大叔受伤害!”
“殷律为了救我变成这样,你以为我会抛下他和你一起走吗?”周子墨尖锐的说,“他是为了保护我你知道吗?而你口口声声说的保护其实只是建立在你和吴欢的基础上!”
“我已经失去机会了……对吗?”。裴烈苦笑,如果当时被棒击倒的那个人是自己,那现在是不是就有敢强行留住他的勇气?
“……”周子墨不语。
“我会在机场等大叔的。”
“我、我得回去看看殷律,看不见我他会著急的。”无可否认,跟裴烈从此浪迹天涯是一件多麽吸引的事情。但就怕自己受不住诱惑似的,周子墨踉跄的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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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心不在焉。
殷律唤了他好几声,他总是望著窗外那片灰蓝的天空入神。
殷律望著角落一隅的行李箱,忐忑不安的问,“大叔这是要去哪?”
“哦,我、我想去美国。”在殷律最需要照顾的时候离开,周子墨知道这对殷律而言很残忍。
“和裴烈一起吗?”
“是的,我爱他,我想和他一起生活!”周子墨鼓足勇气。
“那……我呢?大叔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留恋了吗?”殷律苦笑,拳头揣得发白。
“我很抱歉,可是我不想失去裴烈。”
昨晚一夜无眠,心里充斥的全部是裴烈的影子。无论对他有多少怀疑,可最终也被爱他的勇气和执念取代。再也不想窝囊的坐在家里等他来爱,去勇敢的争取一次吧,哪怕对手是吴欢,最後失败的也不一定是自己不是吗?
“我也不想失去大叔!我已经很後悔了,大叔为什麽不能对我仁慈一点?还是在我背叛大叔的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再爱大叔机会?大叔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得到你的爱!你告诉我……”殷律沈痛的喊著,注射液也因为他的激动开始血液倒流。
“对不起,我很想照顾你,可是我不想失去最後的机会。”周子墨低著头,行李箱就在他的脚边,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那皮革闪闪发光,好像闪亮的未来。
“裴烈还在机场等我,我要走了。我已经帮你请了医护,她会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
再也不敢看殷律受伤的脸,周子墨提著行李箱迅速离开病房。
“大叔不要走!”殷律喘著粗气,从病床上摔下来。注射液也破了,针头还刺进肉里,状况相当凄惨。
周子墨站在门口,眼眶湿润了。
他很想回头,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回头的话,可能就没有再次离开的勇气了。
“大叔……”殷律还在他身後苦苦的哀求著。
周子墨一咬牙,提著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去。
周子墨不断催促计程车师傅开快一点,他不想让裴烈等他,他很想告诉裴烈,无论去哪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会感到幸福。
周子墨想拥有幸福,他太渴望这种美好,这种渴望犹如心里长出的幼芽,在裴烈的护萌和浇灌下渐渐成长,再也不是随时担心失去的恐惧和乌托邦式的爱情幻想,而是真实的存在於他的生命的。
当他看见裴烈站在空旷的候机室内等待他的样子,周子墨便觉得只要能和裴烈在一起,无论前面的路有多难走他都不会因此放弃的。
就在周子墨想迎上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请问是周子墨先生吗?”电话里和蔼的声音在问他。
“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市一医的血液科主任,是这样的,关於您的验血报告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在经过慎重考虑後还是希望能亲自告诉您。”
“我的验血报告出现了什麽问题?”周子墨顿在那里,他突然觉得,裴烈明明就在眼前,却为何感觉那麽遥远?
周子墨站在市一医血液科的门口,身影摇摇欲坠。他手里拿著的是他的验血报告。上面清楚的列明了他的血小板和造血能力比普通人的要低很多,而且白血球还在明显增多。这种情况,医学上只能称之为白血病。
当医生这麽告诉他的时候,周子墨觉得天旋地转。
幸福才刚要敲门啊,为何这麽快便远离?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周子墨盯著那份报告,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沈重。
曾经以为多困难都可以承受,其实不然,身患恶疾还想得到爱情,还想让裴烈为自己这个即将因为化疗而掉光头发成日作呕的人相伴?
这才是真正的残忍啊,不是吗。
擦干眼泪,周子墨回到殷律的病房,殷律还是他刚离去的样子,坐在地上发呆,一手的鲜血,痴痴呆呆。
周子墨走近,殷律抬起眼睛,有那麽一瞬间,殷律的眼睛是死灰的,但是因为周子墨的出现,那枯萎的眼睛又焕发出神采。
“大叔!”殷律难以置信,朝周子墨扑过去,“你没有走……太好了!”
周子墨静静的不作声,他只是知道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了,那些放不下的人和事至今需要好好的做个了断。
“只是飞机误机了而已,我、我很快就不在你的身边了……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殷律哭泣的脸显得孩子气,“大叔不在身边,我无法照顾好自己。”
“就算我在你的身边又怎样?人终究难逃一死,如果我死了你怎麽办?你听我说,没有谁和谁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我们走了十年了,你还有什麽放不下?”周子墨揉揉殷律的头发,“别自责了,我真的不怪你,你好好生活……找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以後不要再任性了,珍惜身边的人好吗?”
殷律拼命摇头,拽著周子墨的手,已经无法说一句话。
周子墨狠心地拉下殷律的手,他回过头那刻,强忍不住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上天自有他的安排,爱情如是,命如是。
想不到最後还是见不到裴烈,在他有限的生命里真的好希望裴烈能一直陪伴自己到最後。可是人就是这样的,因为时间所剩无几,才更希望所爱的人能够得到幸福,哪怕……从此之後将自己忘记,真的两两相忘,擦肩而过。
“裴烈……”周子墨从噩梦中惊醒,泪流满面。他好想知道今日裴烈在机场等不到他时,是不是觉得他已经将他放弃,还是会松一口气,携著吴欢从此逍遥人生。
根本不敢再往下想,周子墨身心俱焚。
听说白血病的人最後会死得很惨,周子墨忍不住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关於此病的资料,原来待到中期的时候就算进行化疗效果也很微,更不论病者承受的痛苦,甚至有很多人最後还是放弃了化疗宁愿等死。
不!
与其这样,我为什麽不好好的过完我的人生?与其在病榻上呕吐过日,周子墨更愿意走得宁静安详。
一夜打击,周子墨已经渐渐接受了自己将不久人世的事实。可是在最後的这些日子里,做什麽才有意义?
夜晚清凉的风翻动了桌子前的那本杂志。周子墨记得,那是他辞职那会儿在楼下的报刊亭买的,关於非洲的旅游杂志,他一度被非洲大草原的落日深深吸引,还有那些凶猛的野兽,散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没错!就是那里!
那里将是自己最後的沈睡之地。
周子墨打定算盘,通过网络联系了非洲的工作和生活点,便开始安静的等待生命最後的阳光。
飞机上,吴欢紧紧依偎在裴烈的怀里,他脸色不同平常,很是苍白。
“你为什麽不吃我开给你的药?”裴烈问。
“只不过暂时缓解我的痛苦而已,又不能保我长生不死,有何用?小时候医生就说过我最多可以活二十年。现在正好不是吗?你不用感到内疚裴烈,这不是你的问题,这病本来就是绝症,治不好的……”
裴烈为吴欢盖上毛毯,思绪不禁飞去了今日的机场。
他看见了周子墨,看见他提著行李箱想要飞奔过来的画面。
他就站在那里,想象周子墨待会儿扑进自己怀抱,然後自己亲热的叫他大叔的情景。
可是,周子墨半途接了一个电话,然後他犹豫了,思考了很久以後,终於转身离去。
那一刻,裴烈觉得自己的世界被撕裂了!
最後大叔依然忘不了殷律,还是选择放弃了自己吗?
为何心会这麽痛?甚至连开口挽留的机会有没有,周子墨走得是那麽急切。
可是……就算这样,自己也还是不会放弃!
吴欢上次割破的指头好像感染了,导致他开始发病。现在要将他送去加州的疗养院,那里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只要将吴欢的一切安排好,待到他身体一切指标平静下来,自己就会回来。
裴烈在心中默念,大叔,请你等我三个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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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烈用周子墨给他的那串钥匙打开了房门。房子里空荡荡,桌子和沙发布满了尘埃。看起来这间房子的主人走得很急,也或者说,走得了无牵挂。
“大叔。”裴烈喊了一声,他当然不会在卧室里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也不会在浴室里全身湿漉漉的走出来,更不可能在厨房……
他已经不在了。
裴烈打了一个电话,“你好,请问你知道周子墨在哪里吗?”
“裴烈?你个小子!你不是和吴欢双宿双飞了吗?还问这个做什麽?”许多一肚子气。
“拜托你告诉我大叔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和殷律都疯了一样要找他,他只是告诉我他要出国不知什麽时候回来!”
“大叔没和殷律一起?”裴烈问。
“没有,自己走的,走哪儿也不告诉我,害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担心死了。”许多说著声音梗咽了。
“他有没有留下什麽东西?”
“没有。”
“谢谢你。”合上电话,裴烈四处看了一下,周子墨真的没有留下什麽东西,哪怕是一封信……都没有。
大叔不是和殷律一起,那他究竟去了哪里?
原本订了三个月以後的飞机票回来的,可是吴的病情很反复,不单淋巴肿大,体重下降,连牙床也开始频频出血,最後一个月还发起了高烧。
吴欢病榻中拼命拉住裴烈,他说,“对不起,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我好後悔当初没选择你。假如我还有机会,周子墨和我你会选择哪一个?”
“现在好好休息好吗?”
“不,我要你回答我。”
“如果你健康,我爱他,如果你不健康,我依然爱他。但是我不会离开你,直到你好为止。”
吴欢仰躺著,泪流满面。
他很喜欢的一本书,他让裴烈念给他听。
有一位徒儿问他的师傅,爱情是什麽?
师傅说,你去田里,捡最大最饱满的一粒麦穗回来,我就告诉你。
徒儿立刻奔去田里,他怕找不到最大最饱满的那粒,所以他一直走到了尽头还是找不到。
他很泄气。
师傅说,你再去一次。
徒儿又去了,这次他一奔到田里就回来了。他把手中的麦穗交给师傅,师傅说,孩子,那就是爱情。
裴烈很想周子墨,想得几乎发狂。
但是吴欢化疗以後情况不好,因此一拖再拖,再回来,已经是半年以後。
裴烈将屋子打扫干净了,他在安静的等待周子墨回来。
某个清晨,许多打电话过来,“裴烈,猜猜子墨寄给我什麽,明信片!”
裴烈那因为昨晚思念至深无法睡眠的脑袋一下便清明起来。
“我现在过来!”
裴烈看见许多的时候,他正一脸丧气的坐在地板上,“对不起,殷律那小子昨晚喝醉了,一大早就跑来缠我,死活要知道子墨去了哪里,明信片……被他抢走了。”
“明信片是从哪里寄来的你知道吗?”
“我哪知道啊,我又看不懂英文。”
裴烈二话不说,立刻朝殷律的公司跑去。
殷律拒而不见,裴烈在会客室等到太阳下山时,秘书把一叠碎纸交给裴烈。裴烈一看,那竟是撕得粉碎的明信片。
可惜……无论裴烈尝试多少次,依旧无法将邮戳完整地拼凑出来。
殷律很快便出了国,裴烈很清楚,他是去找周子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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