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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还是觉得你最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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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捕猎的人临时搭建的。
找到囤积木柴的地方,裴烈看到地上有一把镰刀,他蹲下,用镰刀磨破了绳子,活动了一下双手。他现在只想知道周子墨在什麽地方,安不安全。
但是他没走几步,听到室内传来一阵阵忽大忽小的呻吟声,他循声而至,竟然看见这样的画面。
吴欢全身赤裸被按在地板上,旁边升起了一团火堆,刀疤男一脸狰狞地在吴欢双腿间运动著,黝黑丑陋的凶器更是毫无阻碍的在吴欢的菊穴中来回出入,空气中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吴欢两腿大张,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搓弄著,一边呻吟呐喊,“好哥哥……好棒好爽……用力操我!”
“妈的你个骚货,被老子操爽翻了吧,还你还嘴硬,老子就知道你这种骚货要用强的,是不是这样操你才爽?”说著,刀疤男挺著阴茎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吴欢尖叫一声,肉柱泄出滚滚精液,口里还喊著,“骚穴快被你操烂了,好哥哥你好棒啊……”
就在刀疤男被吴欢娇豔的媚态迷惑,快要射精之际,吴欢愕然发现裴烈站在门口。
吴欢脸色苍白,立刻抖做一团,放声大叫,“裴烈救我,救我!”
刀疤男惊愕吴欢的变脸,不知所然。
裴烈一脚踹翻刀疤男,刀疤男见事态突然,急急忙忙想要找枪。
“你是要找这个吗?”裴烈拿著枪,神情冷漠。
刀疤男见自己大失良机,唯有拿烧著的木柴袭击裴烈。
可是这伎俩却不能与裴烈匹敌,几下裴烈就已经制伏了他。
吴欢在一旁嘤嘤哭泣。“就是他拿著枪来威胁我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的!”
说著扑到在裴烈的怀里,抖著肩膀好不可怜。
“先把衣裳穿上。”裴烈脱下衣服披在吴欢的身上。
吴欢浑身狼狈,被过度开发的菊穴根本合不起来,精液沿著它的双流拼命流下。
他边哭边尴尬掩饰,“裴烈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车尾箱,对了大叔在哪里?”
吴欢根本无心聆听裴烈後面的那句话,他心里全是对刀疤男的憎恨,明明叫他打晕裴烈送他下山,让他找不到原来的位置即可,没想到刀疤男居然只是把他扔在车尾箱,结果让裴烈看见现在的景象!
觉得大为丢脸的吴欢还想圆谎,“裴烈我是被强奸的!”
裴烈瞅著吴欢,“你是自愿的对吗?”
他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心里其实也很难过,但是我不能不要命啊,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裴烈淡淡的看著吴欢的表演,不为所动。
吴欢心中咬牙,“都是他,是他毁了我!我要杀了他!”
吴欢忽地捉起裴烈手中的枪,朝刀疤男的下体开了一枪。
刀疤男捂著下体痛得大叫,裴烈见状想上前,吴欢趁机昏倒,“裴烈我头好晕……”
裴烈把吴欢抱在沙发上,回头一看,地上剩下一滩血迹,刀疤男早已不见踪影。
“我好冷,裴烈我好冷,你能不能抱著我?”吴欢装可怜。
裴烈在烛火中摇曳的脸怎麽看怎麽俊美,吴欢好後悔当初怎麽不先吃了这个男人。
“你没事吧?”裴烈探了一下吴欢的额头,没发烧。
“只要你抱著我,我就没事了。”
见吴欢可怜得快要再晕过去的神情,裴烈只好压下找寻周子墨的疑问让吴欢紧紧抱著。
(16鲜币)还是觉得你最好 24
风又大了些,周子墨在寒气沁人的树林里用手电照了照,在土坡旁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待走过去才知道那是一辆汽车。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有些兴奋,这肯定是吴欢他们逃走的车,那他们一定在附近没错。
果然,几抹林荫里面,隐藏了一间小小的木屋,周子墨刚往前走去,一个狼狈的捂住下体的人冲了出来,撞上周子墨,殷律眼明手快,立即拿出防身的棒球棍狠狠击打了几下,那人发出狼嚎般的痛楚,从土坡上滚了下去。
木屋的门敞开著,周子墨见里面传来阵阵火光,於是对殷律说,“别追了,我们进去找人!”
不知为什麽,裴烈就在里面的感觉很明显,周子墨感受到胸腔里传出了强烈的思念,此时此刻他只想看见裴烈,他想抱著他,就算吴欢说了再难听的话,只要他说不是真的,他就相信他。
可是他看见吴欢全身赤裸,身上只有一间单衣,裴烈也裸著上半身,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他们看起来就像失散很久後相聚的恩爱情侣,吴欢的大腿还有斑白的精液,那瞬间周子墨只觉得很刺眼。
裴烈听见脚步声迅速回头,他看见周子墨安全无恙时很开心,但他同时也无法忽略周子墨脸上那黯然的神色。
“大叔!”裴烈想过去,无奈吴欢紧紧抱著他。
“你们……”周子墨指著他们暧昧的情景,说不出话。
“不是大叔想的那样。”裴烈很快就发现了周子墨的想法。
“殷律……”仿佛偷情被捉包的人,吴欢呐呐的喊了句。
“贱人!”殷律当场打了吴欢一巴掌。
“你打我?”吴欢侧过脸,嘴角有一抹血丝。
“你为什麽要绑架大叔?你究竟有什麽企图?”殷律质问道。
“我有什麽企图?哈哈……问得真好!殷律我有什麽企图那都是为了你!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呢?忽然念起旧来又把我抛弃了,你知道你那天在车上说的话有多残忍吗?你撞断了一根肋骨那是报应!”
“闭嘴!”殷律还想打吴欢。
“住手!”周子墨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周子墨你看见了?他当初为了我可以抛弃你们十年的感情,现在为了你可以这样对我!殷律你不是好人,我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吴欢继续恶毒的咒骂。
其实吴欢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理,周子墨懂得珍惜时是香的,厌恶时是臭的这个道理。可是他想不明白,殷律为什麽要回心转意。
他也不想知道。
“裴烈,吴欢说你是为了能和他交往才假意要和我恋爱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是的大叔,虽然……”裴烈知道这很难解释得清楚。
“虽然什麽?”
“那时吴欢有这麽说过,而我没有否认。”
周子墨後退两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没有否认也就是间接承认不是吗?
这麽说……吴欢并没有骗他,而裴烈也正面回应了欺骗感情的说法。
“你……还爱著吴欢吗?”
“大叔相信我吗?”周子墨受伤的神情让裴烈有种抓不牢的错觉。
“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究竟裴烈是假的,还是殷律是真的?
抑或殷律回头是假,裴烈才是真实的?
好多个问题袭来,周子墨觉得自己脑袋快要裂开了。
居然,在多日的疲劳和担心的折磨下,精神不振,直直的朝後晕过去。
睡梦中的周子墨想起了日本那个晚上,裴烈的嘴唇和樱花一样红。在他觉得最难过的时候是裴烈陪在自己身边,那时他就像蚌一样,缠著裴烈这个壳,赖以生存和振作。
可是有一天壳破裂了,然後有人嘲笑他这只蚌,破碎的壳刺进自己的肉里。
原来什麽都是假的,真实的是受伤後的肉体,会痛。
茫然睁著眼睛,眼泪就那样流了出来。
许多在一旁看了说,“上次你也是这样哭,为了殷律。”
周子墨听了连忙擦干眼泪,他不想哭。
“裴烈呢?”周子墨问。
“送吴欢去检查了。”
“哦。”周子墨想,现在这样算什麽?
终於得到喜欢的人,一切回到原本的轨道了吗?
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真是爱惨了裴烈,这麽短的时间里,他投入了那麽多的感情。
突然觉得很灰心,十年也是假,十分锺也是假,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
既然这样,当初何必说爱,反正迟早都是会收回去的。
喝过白粥以後,周子墨又休息了一下。他醒过来时看见裴烈,不知道在那里看他睡著的样子看了多久。
“恭喜你。”周子墨说,终於得到一直渴望的爱情。
“大叔恨我吗?”裴烈的声音很嘶哑。
“不。”
是恨自己太傻,好不容易有个人爱自己,就匆忙投入,不分真假。
殷律说的对,都这个年纪了,怎麽还盼望著年轻貌美青年的爱情,真是讽刺。
“我对大叔从来没有欺骗,大叔相信吗?”
“那为什麽在我差点被人强奸的时候你不出现?你去了哪里?”周子墨质问。
“因为没有保护好大叔,觉得很抱歉。”裴烈紧握拳头,骨节发白。
在周子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他的身边,这根本不能谈上是真的爱情。
“你走吧,我想睡了。”周子墨侧过脸,不让裴烈看见自己眼中的泪。
裴烈为周子墨盖上被子,再温柔的凝视了片刻,轻轻地关上房门。
当一切水落石出是三天以後。这时周子墨才知道原来SY公司之所以会出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对手QJ公司以黑社会手段散播不利的消息,并且为了进行打压,用钱收买了吴欢,而吴欢趁机会著手自己对周子墨的阴谋。
大众传媒召开董事会,针对这次的事件对周子墨做出了处分,革职。
殷律大力反对,但是董事会的老头子固执得很,非要殷律用高压政策才留下周子墨。
对吴欢的处分是,出卖公司内部消息,赔偿公司和所带企划的损失,立刻滚出公司。而绑架的事情吴欢一律将责任推卸给刀疤男,自己顶多就是商业罪,无伤大雅。
尘埃落定,周子墨默默的在办公桌上收拾东西。
“大叔你不用走。”殷律把东西摆回原位。
“谢谢你,但是我想辞职。”
“为什麽?”殷律很著急。
“这麽多年了,想换换环境。”周子墨其实无找工作的打算,他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可以帮大叔升职,吴欢走了,商务部给大叔怎样?”总而言之,殷律很舍不得。
“不用了。”
以前那麽想升职,最好离殷律办公室越近越好。
现在却会为这些引诱他留下的手段感到可怕。
“那大叔想要什麽?”
“我想要你安静一下!”
这麽多年,周子墨还是第一次喝殷律,殷律闻言就像做错事的小孩,抓著裤子,局促脸红。
“大、大叔……”
“别叫我,现在我听见大叔两个字就心烦。”
“那、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还是不要了,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在公司楼下周子墨买了一本国家旅游杂志,计程车上他一页页翻开来看。
非洲大草原,上千奔跑的斑马和大象,还有弱肉强食的老虎和狮子,巨大的夕阳沈沈落下时,草原是一片静寂和谐的美。
很震撼。
那一瞬周子墨觉得自己的人生真他妈窝囊!
包工头对裴烈说,“先生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了,你择日就可以搬进来。”说著,把房子的钥匙还给裴烈。
裴烈对著阳台前面那澄净的湖沈思很久,然後他把钥匙用力投进去,湖面即刻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他说,“这样我就不用搬进来了。”
在周子墨家楼下,他们不期而遇。
周子墨说,“你要搬出去吗?”
裴烈摇摇头,“房子还没装修好,大叔可以让我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吗?”
“嗯。”周子墨进了电梯,裴烈还在外面,周子墨等了两秒,抬手按上了关闭的按钮。
颓唐的倚在电梯的墙上,周子墨觉得自己的勇气居然消失殆尽。
他从来就不是遇到挫折能很快站起来的人,尤其是被最爱的人伤得最深。
是活该!
明知道短暂的激情无法和漫长的坚持对抗,却还以为自己能打破宿命。
居然就这样傻傻的爱上了。
可世人皆看见飞蛾扑火的壮烈,可他们没看见飞蛾的心甘情愿。
所以还能怨什麽呢?
大不了下次不找比自己年纪小的,年纪小的不懂珍惜,周子墨暗想,夕阳红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回家周子墨穿了一套新衣裳,认认真真的打扮了自己,出门的时候他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
他看著厨房忙碌的背影,真美。
又年轻品性又好学识又高,可惜却不是喜欢自己。
在吃过吴欢那块甜美的肥肉後,自己这块干巴巴嚼不出味儿的鸡肋是再也留不住他的心了。
就在周子墨叹气之际,裴烈刚好从厨房出来,他的眼神很复杂,那里大多是亏欠。
周子墨自私的以为那里的亏欠代表什麽含义,不就是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吗?
自己怎麽会如此不经摔呢?
难道他以为他会因此跑去酒吧借酒消愁从此一蹶不振吗?
笑话!
“再来!再来一杯……”周子墨朝吧台里的侍应挥挥手。
他双眼迷糊,嘴唇濡湿,精心梳理的头发也被他揉的乱七八糟。
然而,这样的男人在酒吧的一些人眼中却是异常的受欢迎。
落拓迷人的大叔,最能引起蹂躏的欲望。
(17鲜币)还是觉得你最好 25(肉肉)
一个穿著西装的英俊男人走了过来,他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呼声,怎麽这麽像当红影帝季贤?
只见他打了一个响指,用低沈的男低音对酒保说,“一杯威士忌,请这位先生喝。”
周子墨努力睁著迷糊的眼睛看了一眼季贤,“夕阳红?”
对了,他就是要找夕阳红来著。
和自己年纪差不多,这样才会相互扶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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