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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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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亮和星星也是你给我的礼物;
To the dark and the empty skies; my love。
填满了漫漫黑夜,我最亲爱的你。”
不远处响起鞋跟跑过地板的声音,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叫了起来:“克拉丽莎姨妈!克拉丽莎姨妈!”
“我跟你说过一百次了,梅琳达,不要在卧室的走廊里大吵大闹!”
“威廉抢了埃莉诺的地图册!”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了深蓝色的丝绒帷幔,飘动的白色窗帘,落满午后金色阳光的落地窗和摆着折叠小桌的露台。黄铜唱片机在缓缓转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一把硬邦邦的扶手椅里,戴着一副金边夹鼻眼镜读报纸。她的魔杖搁在桌子上,一对粗粗的编织针正悬在装满毛线团的篮子上方,飞快地自动织着一件灰色的毛衣。她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来,宽脸上的线条生硬古板,严厉的嘴角抿得紧紧的。
“伊丽莎白醒了!伊丽莎白醒了!”梅琳达尖叫了一声,扑到我面前。
“不要胡闹!”戴夹鼻眼镜的女人威严地说,转过身来,那双和弗朗西斯一模一样的灰蓝色眼睛看到了我的眼睛,随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抚了抚袍子,拉了拉床头的铃,在我床前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好,伊丽莎白。”她和蔼地对我说,“我是弗朗西斯的姐姐克拉丽莎。”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暗哑疼痛。这时,女仆走了进来,克拉丽莎·斯图亚特转头对她说:“去通知弗朗西斯,伊丽莎白醒过来了。让贝卡把药端上来,还要一杯清水。”
说完她又转向我,拉住我的手,说:“感谢梅林,你没有什么大碍。”
我半睁着眼睛,恍恍惚惚地意识到我是在弗朗西斯的卧室里。我来过这里两次。第一次我怀了查尔斯,第二次我和弗朗西斯彻底闹翻了,他说他再也不想见到我,让我滚出斯图亚特庄园。可是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闭上了眼睛,飞舞的雪花,冰冷的墓碑,汤姆残忍的眼神突然全部涌进了我的脑海,还有我的孩子……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到了我的小腹。我的小腹是平坦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看着我凄惶的表情,克拉丽莎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忍:“孩子不在了。不要伤心,莉齐,你自己好好调养好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弗朗西斯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他明明已经同意要跟我离婚了,他还要我永远滚出斯图亚特庄园,永远不要再见他。
一名穿着圣芒戈熟悉绿袍子的女巫走了过来。她在我面前弯下腰,看了看我的眼睛,微微一笑,眼睛里带着难掩的难过:“莉齐。”
是吉莉安。虽然说不出话,我还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熟练而小心地在我腰后面垫了一个枕头,帮我坐了起来,给我倒了一小杯水,送到我的嘴唇边上。我喝了一小半,摇了摇头,她把杯子放下,走到了克拉丽莎身后,我这才注意到贝卡正端着装水杯的盘子看着我,她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好像玻璃珠子一样刷刷地沿着脸颊往下滚落。
我心里一酸,可是眼角却灼热而干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弗朗西斯收到消息就会立刻回来的,”克拉丽莎对我说,“可怜的弗朗西斯……我去看看。”
她带着梅琳达走出了房间,我看向吉莉安,她立刻明白了我眼里的困惑和不解。
吉莉安在我床前坐下,拉住了我的手,低声说:“汤姆不会回来了,你的孩子也不会回来了。克拉丽莎不知道孩子是汤姆的。你被魔法部的人当做食死徒抓了回去,弗朗西斯发了雷霆震怒,几乎把法律执行司的人开除了一半,他把你送到圣芒戈,在你脱离生命危险之前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急救病房门口。”
我缓缓地张开嘴,声音暗哑而难听:“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他知道。”吉莉安说,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莉齐,就算我求求你了,你要把身体养好,不要再和你自己过不去了。和他好好过日子吧。女人能找到一个肯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就已经足够了,有些东西在现实生活中是无法强求的。”
这时候,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弗朗西斯大步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黑袍,梅琳达跟在他身后。弗朗西斯在床脚站定,脸色有些憔悴,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吉莉安,贝卡,你们跟我出去!”梅琳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清脆地说道,吉莉安和贝卡擦着眼泪,匆匆跟着她走了。
卧室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我床前,什么也没说,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的声音嘶哑地不像话:“弗朗西斯……”
他的灰蓝色眼睛看着我,眼底盛着说不出的疲倦和沧桑。“恩,怎么了?”他低声说,在我床前坐了下来,专注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没事就好。”他说。
“你原谅我了?”我说。
“你不是也原谅我了吗?”他简单地说,“我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本来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有太多的事情想和他说清楚,可是他的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心里。我在枕头上歪过脑袋,一行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在了枕头上。
我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在此期间,克拉丽莎和她的小儿子威廉一直住在这里照顾我。庄园里多了两个人,似乎热闹了好多。克拉丽莎是弗朗西斯的二姐,住在法国里昂。她的另外三个孩子都在布斯巴顿上学。弗朗西斯还有个大姐维多利亚,她的身体不好,和她的丈夫住在布里斯托。
大家都对汤姆的那场事故只字不提,好像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我偶尔从女仆那里听到过一些闲话,汤姆似乎已经逃到了国外,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我第一次走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温暖的四月份了。大家坐在在山茶花园里面的一个凉亭里喝下午茶,克拉丽莎和我坐在一起,看着埃莉诺,梅琳达,查尔斯和威廉在花丛里捉迷藏。
“可怜的弗朗西斯,”克拉丽莎摇摇头,对我说,“他的第一次婚姻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你知道吗,那时候他压根就不愿意娶劳拉,可是老头子要坚持。劳拉其实也忍耐了很久,直到44年才忍无可忍地离家出走了。那时候外面正乱着呢。她回了格林格拉斯家,然后一个人去了北欧旅行,没想到遇上了格林德沃的党羽,被杀害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和我提起他和劳拉的婚姻。我有些惊讶地说:“怎么会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一直深爱着劳拉。”
“弗朗西斯说过你是个傻姑娘,看来并不假。”克拉丽莎摇了摇头,咬了一口蛋奶饼,“他和我们的父亲一样,都是把心事埋在肚子里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是怎么对你的,我心里都有数。他对你和对劳拉简直就是太不一样了。当初结婚的时候我还犹豫过,觉得你们年纪相差太大了,不过我这个弟弟要一意孤行起来,谁也拦不住他。最近这段日子,他一下子老了好多,其实他心里比谁都难过,丢了一个孩子,还眼看着你差点就死了……不过现在你没事了,我才放下了心,你昏迷的时候,我每天都担心他会彻底崩溃。”
1950年的春天就这样轻轻地来了。直到夏天,我的身体才彻底恢复了,但是我的体质已经大不如前了。我和弗朗西斯之间产生了一种我们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平和,生活也变得宁静起来,也许是年纪和经历都让我们不再想争执和别扭了。
我们不再分房睡觉,我的衣服和用品也渐渐地都从走廊那一头的卧室挪到了他的房间。三个孩子占据了我大多数的精力和时间,一直到了1951年的春季社交季,我才第一次去了伦敦。
我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西尔维娅或者是汤姆。在伦敦我见到了托尼,他结婚后搬到了南方,我没有参加他的婚礼,也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一天晚上,他和几个魔法部官员到斯特兰德街来吃饭,我和他聊了很久。梅琳达非常喜欢他,一直缠着他跟她讲霍格沃兹的魁地奇球队的事情,直到奶妈把她带上楼睡觉去,我才压低声音,轻轻问了句:“西尔维娅怎么样了?”
“和你一样,在庄园里闭门不出,相夫教子。”他简单地说,表情并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他喝完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他已经消失在公众的视线里了。你知道他的能耐,要是他不想让人找到,谁也找不到他。”
我转过脸,客厅里坐着十几个我们家的熟人,有的在打巫师牌,有的在弹琴,有的在说话,看起来一派温暖和谐。我看着壁炉里燃烧着的熊熊火焰,心里的那一道隐伤狠狠地刺痛了一下。我知道,即使我这辈子就这样安静舒适地过下去,这道伤口也会一直折磨我,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53年的时候,我又怀孕了一次,即使我们都格外小心,可是孩子还是流产了。弗朗西斯和治疗师谈了很久,回来后,他很含蓄地告诉我,我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生孩子了。
我记得那是个晴朗的夏夜,吃过晚饭,我把孩子们送上了床,和他一起站在面朝开满了山茶花的山谷的露台上。看着我难过不语的表情,他伸手环住我,说:“我们已经有三个健康漂亮的孩子了。
这辈子剩下的时间,我会保护我们一家人一切都好的。”
结婚这么久,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他说了一句动人的情话。我靠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斯图亚特庄园里的晚风带着海洋的味道和山茶花熟悉的香味吹过我的头发和脸颊,宁静美好地好似一个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庄园生活

Second by second; minute by minute; time accumulated like snow by the river banks and the massive; infinite silence deepened around me。一秒又一秒,一分又一分,好像河岸的积雪,时间一点一点累积;寂静宽广无垠,在我身边缓缓加深。
What a soothing; mild summer night。这是个多么宁静怡人的夏夜啊。
Regularity of our daily routine in Stuart Park was part of the house’s ancient heritage; which was not to be altered。 As usual; after dinner; Francis and other men remained in the dinner hall to talk about those dull and prolonged Ministry affairs over a couple of selected Scotch and fine cigar。 And I; sometimes with other ladies if we happened to have them as guests; descended to the drawing room。在斯图亚特庄园,一成不变的日常作息是这座宅子的古老遗产之一。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弗朗西斯和其他男人留在餐厅,喝着精选的威士忌,抽几支上好的雪茄,一边讨论魔法部里的那些无聊而冗长的事务。而我则回到客厅去。如果有其他女性客人的话,她们也会和我一起去客厅。
I was alone tonight; and I liked it。 I stood by the French window; tilted my head and listened to the tender rattling of oaks and laurels in the summer breeze; waiting patiently for my slightly migraine to go away。我很高兴今晚我是一个人。我站在落地窗前,倾斜着脑袋,聆听着晚风中橡树和月桂树的沙沙声,耐心地等待着一阵轻微的偏头痛过去。
The clock above the fireplace stroke six。 I rummaged the folded hem of my shot silk dress; sat in the couch; waiting for Nanny and nurse to bring Melinda,Eleanor and Charles to me。壁炉上的钟敲响了六点。我理了理褶皱的绸裙,坐回沙发,等着保姆把梅琳达; 埃莉诺和查尔斯带给我。
I met the children at six after dinner everyday。 Nanny; and sometimes along with the nurse; would inform me of their conditions。 From intervals the governess would e too。 She was a timid and slightly stiff blond French girl; petit; and amiable。 She would tell me about the Melinda and Eleanor’s progress in her French and Futhark vocabularies。每天晚餐后,我都会在六点钟见我的孩子们。奶妈会告诉我他们的情况,有时候护士也会一起来。偶尔家庭教师也会过来。她是个羞怯,姿态有些僵硬的法国金发女孩,个子很小,和蔼可亲。她会告诉我梅琳达的法语和如尼文词汇背诵的进展。
But they were late tonight; so I went up to the nursery myself。 Not surprising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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