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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宋缔-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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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巴图的所作所为把自己也拉下了深渊,自己绝对逃脱不得干系,甚至会被一同治罪!这就是代价,这就是成为太后工具的代价啊!

    萧满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太后也是帮自己遮掩这场丑闻,让这件帝王受辱之事永远的埋藏在祖州的土地里!

    可现在已经是满城皆知,如何去隐瞒?难道要把祖州城中所有的人都杀掉?这些可都是皇族,后族,要不然就是契丹的贵族,若是统统杀掉,后果不堪设想。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大家一起完蛋() 
    祖州城中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五万皮室军驻扎在这里,这里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只不过在这份平静之下隐藏这更多的愤怒而已,越是的不到宣泄,越是慢慢酝酿变化。

    左延臣现在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实在想不到有效的对策应对眼前的危机,只能派人向上京城飞报,但眼下他也能感觉到祖州的不同寻常,这里实在平静的有些不像话。

    最终在平静之下爆发出了惊人之举,耶律贾带着人出现了,自从左延臣和萧满带着五万皮室军出现在祖州城之后,耶律贾等人便没了踪迹。

    现在他们突然出现,还真的让左延臣和萧满措手不及。

    耶律贾是平静的,平静的端着一方小盒,恭恭敬敬的走着,向城外走去,而他身后是四个耶律氏的男人,抬着一口棺材,棺材上盖着名黄色的被面,如同一个巨大的元宝,向上京城的方向缓缓而行。

    左延臣和萧满脸色大变,这是要作甚?!即便是陛下身死也不该如此大张旗鼓的向上京城而去啊!这难道是要让世人都知道此事?

    祖州城的人知道皇帝死在祖州,可别的地方的人还不知道。左延臣率军进入祖州就为为了封锁消息,堂堂一国皇帝,即便是死也要死在都城之中,也要死在皇宫之中!

    更不能……更不能把耶律洪基的头颅被贼人做成酒器的事情宣扬出去,一旦如此,左延臣打了个寒颤,他不可想象太后的怒火!

    萧满和左延臣两人率领大军拦住耶律贾的去路,双方对峙一下,耶律贾便继续捧着木盒前进,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使他停下。

    整个人出于一种淡然无谓的状态,眼前披坚执锐的士兵在他眼中不存在,而左延臣更是不存在,至于萧满这个卑鄙小人,耶律贾却是对他笑了笑,露出森然的牙齿从喉咙的最深处颤抖的挤出一句话:“我一定要让你受尽人间的至苦方才屈辱的死去!”

    面对威胁,胆大包天的萧满也无法淡定,结巴着说道:“谁也不知道巴图是孛尔只斤的主人,再说各为其主…………”

    话没说完就被左延臣踹倒,这个文臣不知拿来的力气对着地上的萧满拳打脚踢:“住口!混帐东西说的什么话!你这脑袋就该割下来喂狗!”

    萧满一下被打蒙,心中凄凄,自己已经成为任人践踏毫无尊严的狗吗?

    但这一切在耶律贾眼中却是那么的可笑,抱着怀中的木匣再次向前走去,对面手持长刀的士兵犹豫的看着他以及他怀中的匣子和身后的棺椁,不敢有任何动作,仿佛他手中的木匣便是劈波斩浪的神奇,士兵们如潮水般分开。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左延臣冲着皮室军的将士大吼,但却无人敢上前,他们都知道耶律贾手中抱着的是什么,也知道后面棺椁之中是谁的尸身,对于帝王的敬畏和惧怕已经烙印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萧满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抽出长剑上前架指着耶律贾道:“你莫要疯魔,眼下再踏出一步,别说去往上京城,便是离开祖州都不可能!”

    这是萧满最后的挣扎,他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就要配合左延臣把这件天大的祸事压下来,维护太后就是维护自己,若是让他耶律贾抱着皇帝的头颅大刺刺的走进上京城…………

    萧满打了个冷颤,他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太后和张俭萧惠等人的所作所为将大白于天下,整个辽朝都会对萧家厌恶唾弃,甚至是践踏。

    可眼前的耶律贾却毫无畏惧,依旧迈着脚步向前,手中捧着的匣子不曾有一丝晃动,直直的向前,向前,萧满的长剑也变得柔软起来,当耶律贾抱着木匣向前,萧满的长剑便向后缩了去。

    他实在不敢在对耶律贾下手,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这么做是对帝王遗体的不敬,更是一种亵渎。

    萧惠是真的怕了,扔掉手中的参加长剑扑向耶律贾抱着他的腿道:“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啊!如此一来大辽的脸面何在,太后的脸面何在?陛下难道还要受辱?!”

    耶律贾身体一僵,迈不开脚步,确实这么做会让皇帝再次受辱,受到宋人和天下人的嘲笑,但很快耶律贾便冷笑着再次向前:“受到天下羞辱的人不是陛下,而是太后!”

    “放肆!”左延臣出声呵斥,他要维护太后可声音到了后面便略微降低,他也知道这件事乃是太后和萧惠张俭等人一手策划,为的就是要置耶律洪基于死地。

    耶律贾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悲切与快慰:“放肆?!是谁放肆!何人放肆!你心中最清楚,居然敢对一国之尊上下手,居然敢谋害一国之君,到底是谁放肆!”

    说完这些,耶律贾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果断决绝,他的声音虽是不打,却也响彻四方,渐渐的祖州城中的契丹人开始出现,他们多是契丹贵族,紧紧跟随在耶律贾以及棺椁之后。

    这时候谁也无法控制眼前的这股大势,谁也无法阻拦耶律贾等人,祖州城的契丹人是在为他么的帝王送行也是在为大辽送行,在他们眼中大辽如今已然是日暮西山江河日下,往日的辉煌不在。

    左延臣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实在不知道为何契丹人会如此决绝,即便是被皮室军的骑兵用快刀和军马驱赶,也好不畏惧,他们被砍到在地,只要不死便很快的站起来,被军马撞倒,只要还有一口气便往棺椁爬去。

    以至于皮室军的将士都无法下手,只能任由他们向东而去。

    萧满看着这一切,看着长长的队伍,看着远方已经基本看不见的棺椁恨恨的锤击地面,他知道自此之后自己算是完了。

    太后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巴图被捆着拖拽向上京城,虽然一路上有人向他吐口水但却没人杀了他,甚至连石块都没有向他投掷。

    为的就是让他活着抵达上京城,为的就是揭露自己的罪行!当然,太后和张俭萧惠等人的罪行也跑不掉!

    耶律賈的所作所为都意味着一件事,既然皇帝死了,那就大家一起完蛋!

    而现在最危险的人就是自己…………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疯子() 
    耶律贾和耶律孝两人带着耶律洪基的头颅棺椁走回了上京城,在这一路上无人敢阻拦他们的前进,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在这一路上传播开,如此天大的事情想要隐瞒是不可能的。

    但所有知情人都隐瞒耶律洪基的头颅被做成酒器这件事。

    这是对帝王的羞辱也是对大辽的羞辱,耶律贾即便是再痛恨太后和朝廷,也不会用耶律洪基的屈辱来揭露他们,说实话耶律贾真的很想看看萧太后和满朝文武的表情。

    说到底耶律洪基也是她萧太后的亲生儿子,如今到了今天这种刀兵相见的地步不说,还被人把脑袋做成了酒器,这对一个母亲和女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事实上当听到了这一消息后,萧挞里便晕死过去,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这能不心痛?虽然为了大辽他必须死,但头颅被做成了酒器这般天大的侮辱她怎能受得了?!

    皇帝死在了祖州,这是许多人都想不到的事情,他们还认为耶律洪基病重在皇宫之中闭门不出,许多人不知真相,只觉耶律洪基得可能是回到祖州治病去了,最后不治身亡。

    但更多的人从各个渠道打听到了消息,街面上都有人再说冬日里宫中的那场大火以及太后临朝称制的事情,这些东西联系起来,便说明了问题。

    不是被人揣测,而是不得不往那上面想,整个上京城出于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既有对耶律洪基大行而悲痛的,也有对太后所作所为愤恨的,忠于帝王忠于大辽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大权在握已经成为事实,即便是有巴图证明他是萧满的人,也无法证明萧满和太后或是萧家有什么联系,别忘了他是被降罪囚与祖州城的。

    这时候朝臣们站出来,把矛头指向萧满,认为他萧满乃是因为当年才惩罚不满对在祖州城中治病的皇帝下毒手!

    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朝臣们的这一观点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并且把耶律贾和耶律孝两人视作奸佞,别忘了这两个人有着保护皇帝的职责,你们现在向太后泼脏水,皇帝被刺的时候你们在哪?!

    本来没有保护好皇帝就是你们两人的过错,这时候难道不该认罪伏法吗?依旧在上京城中叫嚣是太后之过,是张俭和萧惠的阴谋这说得过去?

    于是在风口浪间之下,耶律孝自杀了,大喊了“先走一步”的他撞死在了上京城的城门边上,一大摊的红色血液相对于整个上京城的城墙来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也显得那么的渺小。

    耶律贾绝望的看着这一切,他们还没有进入上京城,上京城的所有人都站在了太后一边,即便是面对铁一般的事实,也依然有人能颠倒黑白。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匣,耶律贾咧嘴惨笑,他的事情还没有完成,现在还不能死,这位大辽的太后居然不敢出城迎接帝王的棺椁,可见她心中的胆怯,眼前的不远处是张俭和萧惠二人以及诸多朝臣,他们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仿佛死去的不是帝王,不是他们的君主。

    这是莫大的讽刺和悲哀,一国之君的死居然如此的毫无价值,耶律贾最后看了一眼耶律孝的尸首迈开脚步缓缓而行,接下来的路就是自己一个人走了,不过很快就会自己也会去陪他。

    张俭和萧惠两人的表情很严肃,耶律贾居然从张俭的眼中看到了悲伤,一股浓浓的悲戚之意,忍不住开口讽刺:“左丞相韩王这是作甚?你们为何如此肃穆?当欢庆之啊!这不是你们期盼已久的事情吗?陛下死了,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萧惠露出震怒的表情:“耶律贾!你放肆,这时候岂能胡言乱语,此乃诛心之言!”

    咯噔一下,耶律贾把手中的木匣猛然送到了萧惠的面前:“你敢当着他的面说吗?!”

    看到木匣后萧惠脸色大变,急急的向后退了数步,面色也变得极为惨白,这是他的女婿也是大辽的帝王,可无论生死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威仪尚存,萧惠实在没有勇气面对。

    “堂堂大辽的枢密使,韩王,居然被一个木匣吓到了,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张俭上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伸手接过木匣,声音微微压低开口道:“耶律贾,你觉得自己不是在侮辱先帝?太后已经在宫中晕倒数次,你若是还这般疯魔,便是葬送我大辽江山的人!陛下当以帝王之尊入陵安寝!”

    张俭的举动确实让耶律贾惊讶,但随即冷笑道:“晕倒数次?在我看来不如陪陛下上路的好!”说完耶律贾便向皇走去,张俭抱着木匣紧随其后,而萧惠大骂:“疯子!疯子!”

    张俭知道萧惠也是骂自己,但这时候已经无法回头,站在太后一边不假,可不意味着来了最基本的东西都要放弃,耶律洪基已经死了,可以说辽朝的所有权利都会被太后所掌握,内患以除!

    这个时候是该把皇帝安置下来了,最少要让他进入皇陵之中,张俭的内心极为复杂,耶律洪基的死其实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也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事情。

    他的死意味着辽朝的内乱结束了,也意味着大辽的权利完全收归了太后,形成了一个整体,没有什么礼法的问题,也没有了掣肘的可能,太后的钧旨便已经替代圣旨成为大辽的最高旨意。

    张俭这么做为的是大辽的长治久安,为的是让大辽以最快的速度休养生息,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皇宫的宫门已经变成了白色,整个皇宫也是一片素缟,惨淡的白纱笼罩了一切,从宫门开始到宫中的所有宫殿,全部清一色的白色,在这夏季显得颇为清冷。

    因为担心尸体腐烂,耶律贾等人的速度很快,加之祖州城距离上京城并不遥远以及妥善的处理,所以耶律洪基的尸首还没有腐烂发臭,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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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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