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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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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三声之后,她听见了一个微弱的声音:“我在这儿……”

循着声音过去,在一块大石背后,苏虹看见慕容滢探出头来。

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蹭上的青苔和泥土,衣服也脏成了土色。头发上还夹着枯叶和细枝,不仔细分辨,很难看出有个人躲在这儿。

大大松了口气,苏虹笑了笑:“害得我好找。幸好你没事。”

她觉得腿发软,索性靠着大石坐了下来。慕容滢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惊呼道:“……你身上都湿了!这么冷!”

苏虹无力地笑了笑:“我跳进渭水,他们以为你投水自尽了……”

慕容滢的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花精,是你救了我。”

苏虹想反驳她不是妖精,但她已经没这个力气了。

“花精,咱们现在怎么办?”

“找人来救……”苏虹的嘴唇弯了一下,“让你弟弟……救咱们。”

“我弟弟?!”

苏虹不解释,伸手按下通讯器的开关,不一会儿,一个怒冲冲的声音冒出来:“……苏虹?!”

是方无应的声音。

苏虹忍不住笑,她喘了口气:“方队长,请开启回收装置。”

那边的人似乎忍耐了一下,才道:“回收装置已经开启,位置已确定——苏虹,你马上给我回来。”

“是,队长。”

苏虹很想大笑,但她此刻,连笑的气力都没有了。

“握着我的手。”她伸手给慕容滢,“抓牢,无论如何也不要松开,我带你走……”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意味却是那么坚定。

慕容滢迟疑了一下,后,一把抓住苏虹的手。

回收装置的绿灯亮起的时候,方无应他们就听见了“咣当”一声。

是人体倒地时撞击玻璃板的声音,同时,里面一团人影闪现。雷钧慌忙打开转换室的玻璃门,两个人跌撞着从里面滚出来!

只见那俩人浑身是泥,衣衫与手脸均沾满污垢,其中一个伏在另一个身上,抱着她连哭带喊,泣不成声!

“……花精?!花精?!你醒醒!”

昏过去的那个正是苏虹!

转换室外,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在这时,方无应缓缓走上前,他弯下腰,瞪大眼睛看着哭泣的年轻女子。

“……阿姊?!”他的声音,好像梦呓。

女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怔怔望着方无应:“……你是何人?”

作者ps:

我回来了!

首先必须感谢“周妖瞳是肉包子”同学(这ID真好……),我是个除了码字,别的事儿都不太上心的人,这篇文到现在能增加这么多读者,我想,“周妖瞳是肉包子”同学功不可没(你的ID实在太长了TT),还有其它主动去推广的读者,万分感谢你们!

然后,多少想谈谈对文章的认同问题,之前看到回帖里提及,某些读者因为某些缘故而不认同此文的事情,我想,这是很正常的。

如果觉得这篇文有可取之处,那么这读者会抓住他想要的那样东西,而不会太在意那些常理不太容易接受的问题;如果觉得这篇文毫无可取之处,那么这读者会就近找一个最方便的理由,借此放弃这文,所以哪怕我修改了A处B处C处……他要放弃,仍然会放弃。

所以我不打算为读者而修改任何地方,不是我骄傲自大,是因为我太清楚人嘴上所说的理由根本靠不住——如果靠得住的话,哪里还用得着做几年的心理咨询?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知晓那些读者内心真正想放弃这文的缘故,事实上,恐怕他们自己都不能够知晓。

过度揣测他人会丧失自己的立场,完全为讨好他人而活、丧失自我,才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不喜欢这篇文,我觉得这也没什么,本来阅读喜好是没有优劣差别的,更谈不上对错了,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可撼动的一套哲学,每个人,都该尊重他人的哲学,因为它是人类生存的基础。

再说这文的确有无数BUG,拿某位读者的话来说就是“跟渔网似的”,哈哈哈!这话我真喜欢~幸亏起点没有规定“有bug的文不许贴”,不,该说幸亏没规定“bug超过50个的不许贴”,不然这文就只有扔硬盘里了~

我真正想拿给大家看的,是渔网之内的东西,我正是用这千疮百孔的渔网,网住的它。

再次感谢大家支持,这是我打算作为吃饭的营生,我会好好干的,以自己的方式。

第七十章 薛定谔的猫知晓一切

小会议室里,一点声息都没有。

一只蜜蜂嗡嗡飞着闯进来,结果被满室的人给吓到,小家伙慌张地兜了一圈又飞出去了。

方无应垂着头,看着手上的圆珠笔。

凌涓看看他,轻轻吁了口气:“……好吧,先不提那个,方队长,你姐姐……清河公主现在怎么样?”

“她受了很大的惊吓。”方无应低声说,“一直不停哭,也不肯离开苏虹,所以我就让她守在病房里。”

“苏虹现在还没醒过来,她浑身湿透了,体温过低,可能会高烧并发炎症。”雷钧说,“据清河公主所述,苏虹跳进了渭水,呃,这方面情况还是方队长来说吧,她哭得太厉害我都没怎么听清。”

所有的眼睛都转向方无应。

“起初,她怎么都不肯相信我是慕容冲。”方无应顿了一下,“怎么安慰都不行,也不肯让我接近她,更不肯让其他人接近苏虹,似乎害怕我们伤害苏虹……”

小武发出很低的一声叹气。

“后来我和她慢慢交谈,把幼时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给她说父皇母后的琐碎习惯,两个哥哥的事,还有宫人的名字。”方无应放下圆珠笔,按了按眉心,“听到最后,她似乎开始相信我了。只是……”

他苦笑了一下:“我姐姐只记得十五岁的我,她的印象里存留的,还是我十五岁时候的样子,突然间弟弟变得这么老,她心理层面上……”

“很难接受。”凌涓点点头。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肯让护士接近苏虹了,但是男医生不行,只允许女医生近前给苏虹诊断,她也不肯去梳洗换衣裳,就一直守在苏虹床前。”

“你姐姐管苏姐叫什么?花精?”卫彬看看方无应,“那是什么意思?”

方无应一愣,却苦笑起来:“说来真是话长了,事实上,我怀疑苏虹之前曾私自去过373年,也就是这一次的两年前。”

“啊?!”

“我说,雷钧,你还记得她的胳膊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么?”

雷钧一愣,看看小武:“上周?我记得是上周。”

“上周二。”小武很肯定地说,“周三我来上班,苏姐病假——不是找头儿你请的假么?你还提前一小时来接班的。”

“嗯,她说她生病发烧……”

“后来苏姐来上班,和我说胳膊受伤了,是从高处拿复印纸的时候摔伤的。”

“不是摔伤,是刀伤。”方无应很肯定地说,“她的左臂是被我砍伤的。”

所有的人,全惊讶地看着他!

方无应的神情,有些古怪,他好像有很多复杂的念头需要表达,一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所以表情才显得那么的怪异。

“这么说吧。在我少年时……”方无应慢慢地,斟酌着说,“大概十三、四岁的年龄,有一次进宫去看姐姐,结果遇到了刺客。”

“刺客?”

“一个年轻女子,躲在帷幔后面偷听我和姐姐的谈话。”方无应扬起脸,目光望着虚空,有点迷惘,“那女子的容貌我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当时一看,就知道并不是禁宫内的宫人。我当她是刺客,拿剑就追,她用一柄短刀抵抗,可是短刀没多久就被我砍断了……”

“那人……是苏姐?!”卫彬的声音怪异之极,因这事儿本身就太怪异了。

“我……我不知道。”方无应拿手扶住额,后,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她说的话我听不懂……当时我听不懂,太陌生所以连音节我也不记得,我把她逼至死角,然后用剑砍伤了她的左臂,我想杀她。”

所有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地盯着方无应!

“可当我再次举起剑,姐姐喝住了我,就在我迟疑的那一瞬,她忽然……忽然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消失了?”

“只留下一滩血。”方无应做了个手势,“对了,是我十四岁那年的事,太久了,我记得不是那么清楚,连对方的脸我都忘记了。姐姐当时十分害怕,我就编了个谎话,说这是花木日久成精所致,我安慰姐姐说那女子是花精变的。”

“你姐姐说苏虹是花精,那也就是说……她认出苏虹正是两年前那女子?”

方无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他慢慢说:“昨天在医院里,大夫检查了苏虹之后,告诉我说她身上受过伤,左臂被利刃给砍过,只是已经包扎缝合过了。”

沉默。

最终,雷钧打破这安静:“前后推论,可以证明头一次擅闯禁宫的人就是苏虹。她私自去了十六国两次。”

凌涓皱了一下眉头:“我真不敢相信,苏虹会做出这种事情。”

又是一阵沉默。

小武嗫嚅着开口:“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是说,我们该拿清河公主……方队长的姐姐怎么办?”

这本来是不需要问的问题,所有违规闯入现代的古人,都得被送回去,以免影响历史的进程。

但是今次,这简单的问题谁都没法回答了。

“……要把她送回去么?”卫彬迟疑着看着凌涓。

凌涓看看雷钧,也一脸为难。

事到如今,方无应反而显得异常平静了:“如果一定要送回去,那么我也跟着她一同回去。”

“方队长!”

“送回去,姐姐就是一个死,她活不了的。我没法亲手杀死姐姐。”他顿了一下,“我知道违规了,但比起规章制度,首先我是她弟弟,这是一切的基础。我们当然不能打破历史进程,可我也做不到牺牲姐姐、独自苟活,如果要把我姐送回去,就请同时也把我送回去,当然,要洗去我在这边十三年的一切记忆。凌局长,此事肯定得往上面报,请您在汇报的同时,把我的想法也一并附上吧。”

雷钧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看看凌涓:“局长,这……”

凌涓沉思了片刻,点点头:“正如方队长你所言,这件事并不由我们几个做主,你的意见我会向上呈报,不过作为个人而言,我会努力让清河公主留下来。”

方无应点点头:“谢谢您。”

说完他站起身来:“我得去医院了,我姐差不多两天没合眼了,我得去看看她。”

“好的,”凌涓对小武说,“你也跟着过去吧,看看苏虹怎么样了。卫彬,今天由你负责办公室的事务。”

“是。”

等方无应和小武他们全都离开,凌涓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这下麻烦了,苏虹这丫头,真是捅了个大漏子。”

雷钧站起身,在室内转了转:“我觉得,高层不会那么轻易放方队长回去。”

“这很难说。”凌涓疲惫地摇摇头,“你觉得高层会轻易受一个古人的要挟么?”

“要挟?”

“对外人而言,方无应这不是要挟又是什么?”凌涓皱皱眉,“他的私人情感我们都能体谅和理解,但是能做决定的人,他们考虑问题,并不以私人情感为主的。尽管就我个人来说,巴不得他们姐弟全都留下来。我也不愿让那女孩子回去送死。”

“其实我更不明白,苏虹为什么会这么做。”雷钧挠挠头发,“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咱们局的规定她都背得滚瓜烂熟,而且又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怎么还会做出这么严重违反规定的事情?”

“方无应不是说了么?他曾经和苏虹谈过他姐姐。”

“如果他和局长你谈他姐姐,局长你会做出苏虹今天做的事情么?”

凌涓摇摇头。

“而且更奇怪的是,局长,你记得么?方无应说,他从苻坚处亲耳听到姐姐的死讯,小杨和李建国他们均可以作证。当时苻坚是怎么说的?”

“说清河公主投渭水而亡。”凌涓点点头,“很显然,现在我们都明白了:那个投渭水的人不是清河公主,而是苏虹。”

雷钧眉间一动,他轻声说:“我觉得,整个事情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被谁安排好?”

“……不知道。”雷钧说,“方无应的幼年记忆,绝不是一个小时之前铸造而成的,几十年以来他都有幼年那件事的记忆,就算万一,他在两周之前碰巧说起这桩记忆,哪怕他清晰地记起来苏虹的脸,我们听了也不会相信,因为那时事情还没发生。”

沉默了许久,凌涓忽然低声开口:“雷钧,还记得薛定谔么?”

“薛定谔?”雷钧错愕地看着凌涓,“记得,怎么了?”

“所谓的定态,就是粒子的势能与时间无关——然而是观察者的观察行为,导致了状态确定唯一。”

“嗯,薛定谔的猫。”

凌涓点点头:“‘观察’这一行为的可怕性,就在于我们的观察或者任何行为,都能影响每一个粒子的过去。所以前沿物理学界一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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