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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三国雄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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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廉稍安勿躁,容张辽想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张辽也不恼怒,示意让曹洪坐下。

    张辽目视刘铜,问道“仲毅怎么看?”

    刘铜对此早已胸有成竹,答道“吾随张都督来救合肥之时,吕蒙不敌都督抱头鼠窜落荒而逃,被吾三珠连环穿云箭击伤腰部。这是吾亲眼所见,肯定不假。”

    “吾不是吹牛,刘铜自幼力大无穷,弓马娴熟,力打箭猛,吕蒙受的伤绝对不轻。天下能治快速治愈此伤者,唯有谯县的神医圣手华佗。如果孙权找不到神医来救,吕蒙必定凶多吉少。”

    “吾闻吕蒙体弱多病,身患顽疾,又加上急功近利,被都督打得屁滚尿流,损兵折将,必定被孙权臭骂,精神和身体受了重创,性情大变甚至疯癫也未尝不可。急火攻心之下,命丧黄泉也是有可能的。”

    “但也不排除孙权和吕蒙使用苦肉计的可能,须探清楚才能确定。我建议多派人手侦察江东军大营的情况,加强情报收集工作,根据情况变化做好两手准备。未雨绸缪方为万全之策。”

    “有道理,我们确实要做好两手准备。这样吧,情报收集工作就由仲毅你负责,有任何新情况都要马上向吾汇报。”张辽道。

    张辽看到于禁脸色严峻,心头一动,问道“文则,你有什么应对之法?”

    于禁沉默了许久,才慢条斯理道“吕蒙被仲毅的大力神箭所伤,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吾闻此吕蒙出身贫贱,性格粗暴阴险,为人急功近利,善于投机钻营,为尽快出人头地名扬天下,追求富贵荣华而不择手段。他为了早立功勋,不惜代价拼命进攻合肥,最终折戈沉沙兵败身损。而孙权在攻或者退的问题上,举棋不定,犹豫不决,气得急于立功的吕蒙发疯也不奇怪。”

    于禁话锋一转,叹道“但是也不能排除吕蒙为了引我军上钩,而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一世英明,用苦肉计装死。他与孙权配合得天衣无缝,听说整个大营到处都布置得象真的举丧一般,瞒过了几乎所有江东军将士。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用计,这个吕蒙实在是太可怕了。证明其志不不可不防啊。”

    “走了,说当没说。竖子不足与谋。”谁料到,于禁话音刚落,曹洪就气冲冲地带着吕虔、任峻、杨庸拂袖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张辽却当没有看到一样,闭目养神,默默思考着。

    良久,张辽缓缓睁开眼睛,沉声道“对此事,必须慎之又慎,仲毅要多派斥候去刺探江东军的动静,有事马上汇报。其余人等,各自坚守岗位,严禁轻举妄动,为令者斩。”

    众将轰然领命而去。

    刘铜回到营帐,马上召集王山、向条,向他们布置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三人商量了半天,王山和向条分头行动去了。

    一日无事。到了傍晚时分,骑都尉吕虔领了一个樵夫到了曹洪的大营,半晌以后,樵夫拿了一袋子钱乐滋滋地走出城,径往合肥郊区的一个村子去了。

    樵夫不知道,他后面有两人一路悄悄跟踪着,一直看到他融入了村子里,才折回合肥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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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章 互相挖坑() 
夜幕终于降临,无尽的黑暗无情地吞没了天地间的一切,只有天幕上闪耀着寒光的星星,眨着明亮的眼睛偷窥着人间的一切。

    一阵夜风吹来,合肥城楼上的旗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夜空下,持枪伫立的哨兵沉默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泥塑雕像一般。

    城内刁斗之声相闻,一队接一队全副武装的兵卒,手举火把,神情严肃,全神贯注地巡逻着。

    曹洪的住处内灯火通明,有几个人影在窃窃私语,摇曳晃动的明黄色的灯光下,映出几张猥琐、兴奋的脸来,曹洪正与吕虔、任峻、杨庸几名心腹亲信商量着大事。

    “将军,那个樵夫还真的是本地人,我的两个探子一路跟踪,确凿无疑。放心吧。”司马杨庸眉开眼笑禀道。

    “既然那个樵夫真的是本地人,那么他无意中听到的情报也是准确的。这些情况与我们派出的探子掌握的情况是一致的,吕蒙真的是死了。明天江东军就要拔营撤退,今晚是最佳的机遇,最后的进攻机会。时不可失,失不再来。请将军早早定夺。”典农中郎将任峻劝道。

    “吕蒙新死,江东军丧胆,将无斗志,兵无战心,此乃破孙权之天赐良机。如能将那碧眼贼一举擒获,将立下不世之功。然而,张辽和华歆等人都胆小怕事,缩头缩脑,不敢出战,如之奈何。”曹洪紧锁眉头,叹道。

    “将军乃丞相兄弟、宗室重将、起兵元勋,多次救丞相于危难之中,深得主公信赖。天下人谁不知道,当今天下都是曹家的。主公令张辽都督诸将,其实是作给外人看的,岂有不信任自家兄弟之礼。今日大败孙权之盖世之公,将军不取,必遭天谴。如被他人取去,到时将军将后悔莫及。”骑都尉吕虔道。

    但是曹洪还是闭目养神,拈着浓密的胡子沉吟不语。

    接着,吕虔压低声音道“将军,华歆一介文弱迂腐老头,不过是滥竽充数老头而已,他管不了将军您的。至于张辽哪里,他也节制不了将军,何况你的资格比他老,封候拜将比他早,食邑比他多。吾以为到了夜深人静的三更时分,让守门官打开城门,我们就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出城去,到时睡梦中的张辽能奈何得了将军您。”

    一席话下来,曹洪终于心动,眼睛一亮急道“如此甚好,如果守城官不放行,怎么办?”

    “杀之!”吕虔冷凛凛道“将军明鉴,欲成大事者,必须杀伐果断,豪不容情。”

    “行!就这么干!你们都去分头准备,二更造饭,三更出发!”曹洪兴奋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

    黑暗吞噬了合肥内外的一切,残酷的战争摧毁了无情原有的繁华,到处关门闭户,一片清凉萧瑟。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人走过,也是行色匆匆风尘仆仆。

    臧霸、臧艾父子二人也走在这条街上,他们是专程来登门拜谢刘铜的救命之恩的。

    在紫蓬山上,臧霸被毒箭所伤被刘铜救治,回到合肥臧霸过来后,臧艾向他详细描绘了当时的情形。

    粗豪大气的臧霸感动得差点哭了,尽管手臂还没有好利索,要登门当面拜谢。

    臧艾劝臧霸等伤口稍有好转再去,但他不顾臧艾的劝阻,坚持马上要去刘铜的住处,

    臧艾扭不过他,只好一路陪同他。

    父子二人再三拜谢刘铜的救命之恩,还送上一大袋金银珠宝,但刘铜婉言拒绝,给臧霸留下了良好深刻的印象。

    在回去的路上,臧霸对刘铜赞不绝口,叮嘱臧艾要多与刘铜亲近。

    刘铜送走臧氏父子后,看看四下无人,便三拐五折地悄然进了另一处密室。

    密室里,王山、向条已恭候多时了。豆大的油灯跳动着通红的火苗,三人一边品着香茗,一边低声密谋着。

    “仲毅,按照您的吩咐,下午我去合肥郊区找了一个家徒四壁、老婆卧床的樵夫,讲好了一万钱,先付一半。让直接去找到吕虔,说是在运河边上无意听见江东士卒的议论,吕蒙确实死了,还装进了棺材,停放在战船上,准备运回江东。然后,我一路跟着他。那个樵夫收了我的定金后,直接找到了吕虔和曹洪,曹洪非常高兴,还赏了他一袋子钱,但是派了两个探子跟踪,直到确认樵夫住在村子里,才放心离去。事后,我送余下的报酬给樵夫时,他说的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为了确保樵夫全家的安全,我把马车送给了他,让他赶紧离开此地,另谋出路。所以,我看此事已成了一半。”王山禀报道。

    “阿条,你的意见呢?”刘铜问道。

    “我也认为此事成了一半,这么着,我负责刺探曹洪军和江东军的动向,有什么动静马上向您汇报。”向条道。

    “据吾观察,在宴席上,曹洪此人急功近利,牛逼哄哄的,断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凌晨必定出城偷袭江东军,为了让他能顺利出城,去和孙权狗咬狗。王山,你以曹洪亲信任峻的名义在凌晨时分,拿钱去收买南门的守城官,以及巡逻队的领队,让他放曹洪出城。之后,你派一个黑鹰卫的兄弟连夜混出城去,去江东大营送一封信给孙权,就说城中精锐尽出,有人会帮他们打开城门,让他乘虚来取合肥。看以谁的名义才好呢?啊,对了就用哪个在紫蓬山救了孙权那个人的名义,他叫什么了?”刘铜道。

    “马世芝。那天,我就躲在树上,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这个名字,还说是荆州南漳的。”向条挠了挠头,答道。

    “就用这个名字去坑孙权上钩。等孙权吃了败仗再去找这个什捞子马世芝算账。哈哈。”刘铜一拍大腿,吃吃地笑出声来。

    “我看这个马世芝肯定是来头不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看来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搅浑了水,他们好浑水摸鱼。这些黑衣人都纹有一个水字,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刘铜绞尽脑汁,也理不清头绪。

    “小主公这么聪明,等合肥之战了结后,我还是赶紧把这些情报给公子送去吧。让他自己头疼去吧。”刘铜自言自语笑道“就这样了,你们分头行动,有什么情况要随时向吾汇报,切记。”

    突然,向条挠了挠头,回头问道“仲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曹洪军南下,会不会在路上碰到孙权军啊。”

    刘铜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我去观察了解过了,合肥距离江东军大营驻地刘河约五里,按正常行军速度约一个时辰。从合肥至刘河最近的路叫云谷道,而从刘河至合肥最近的路叫长谷道,据当地百姓讲,两地交通往来都是这样走,不会舍近求远的。所以哪里放心去吧。”

    “诺!”王山、向条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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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 互相挖坑(二)() 
夜色深沉,黑暗如水,露深雾重。

    除了络绎不绝远近相闻的刁斗之声,还有值班守城的哨兵和巡逻队,宵禁中合肥的城内外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子时头一刻,南门守门官王生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蒙着脸自称是曹洪部下任峻的王山叫醒,给了他一袋子钱,陈说了厉害关系,让他到时候顺水推舟打开城门。这样,不仅无罪,而且还会升官发财。乐得王生合不拢嘴,不断地鞠躬感谢。有两队的巡逻官也被王山收买了。

    凌晨一更时分,南门的巡逻队伍突然消失,曹洪军先锋大将吕虔领着先头部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城门洞里。

    “干什么的?可有出城令牌?”守门官王生赶紧拦住。

    “吾乃骑都尉吕虔,我军主将曹洪将军奉丞相密令,要出城执行秘密任务,并没有什么出城令牌。”吕虔低声道。

    “对不起了,吕都尉。没有张都督和刺史大人联合签署的命令和出城令牌,我是不会打开城门的。职责所在,还望见谅。”王生不卑不亢道。

    “你可知道,曹洪将军是丞相的从弟,战功赫赫,位高权重,连张辽、张喜也要礼让三分。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官也敢阻拦。误了大事,你承担得起吗?”吕虔愤怒地咆哮道。

    “吕都尉,太守府三申五令,宵禁期间不许打开城门。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还请您大人见谅。”王生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其实,他早就想开了,但是王山再三交待,让他演足戏码。

    “难道张辽、张喜可以斩得你脑袋,吾曹洪就砍不了你的狗头吗?”一个低沉暴戾的声音响起,骑着高头大马的曹洪出现了。

    “想活命的赶紧开门!要不,现在我宰了你。”吕虔“当啷”一声拔出环首刀,架在王生的脖子上,声音低沉地威吓着。

    “曹将军饶命。”吓得魂不附体的王生赶紧跪了下来,指着手下,顺水推舟地骂道“你们都瞎了狗眼不成,都没有看到曹大将军奉丞相密令,要出城执行秘密任务吗?真是一群蠢猪,快快打开城门。”

    城门洞开,两万曹军鱼贯而出,踏上从合肥至刘河林木浓密的云谷道,消失在如墨的茫茫黑暗之中。

    这一切,都被躲在城内外黑暗中的数双眼睛目睹着,然后消无声息地离开。

    “禀报主公,两万曹军刚刚离开南门,向我军大营方向而去。”一名斥候低声向躲在南门远处黑暗角落的孙权禀报着。

    “太好了,再探。”孙权兴奋吩咐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甘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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