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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明朝好丈夫-第8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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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第二条财源;则是新军和商队的采购了;尤其是新军这边;一次采购便是百门以上;利润也是极大;再加上火药和炮弹的消耗;这些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可是要接下这么大的生意却不容易;新军的火器虽然不在乎银子;却必须要求火器优良。你的火炮比别人的射程远;比别人的精度高;比别人的威力更大;才能够从新军手里接下巨额的订单;可若是处处不如人。那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因此;满足新军的要求成为了几乎所有火器工坊的目标;新军需要什么;又要改良什么;这些都是不容忽视的。只有比别人的火器更先进;才能吃下这块肥肉。于是乎;一个特殊的群体诞生了;这些人从寻常的工匠中脱颖而出;对火器的原理极为精通;他们享有极高的薪水;渐渐和寻常工匠有了区别;他们做的事不再是按部就班的锻炼钢铁和铸造炮管;而是从中跳了出来;专门对火炮进行改良和设计;他们是人人争相竞聘的对象;几乎每个人都是各个工坊中的灵魂人物。
    只有比别人更精准、威力更大、射程越远才能打倒对手;这些人所做的就是这个;无论利用什么办法;采取什么手段;他们必须比别人更加高瞻远瞩;拥有比别人更高的智慧。
    虽这年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是渐渐的;因为市场有了需求;这些人的社会地位已经大大的提高;尤其是在江南、廉州等地;他们拿的薪水往往是读书人的十倍以上;鲜衣怒马;四处有人奉承;已经成了人人称羡的对象。
    在炮兵阵地里来回穿梭的就是这种人;这一次所谓的操练;是操练新兵;对这些人来又何尝不是一次发现问题;寻找解决办法的机遇;因此他们随军而来;并且得到了钦差大人的准许;既观摩火器所发出来的震撼威力;同时也希望在实战中寻出火炮所需改良的方向。
    问题出在哪里;就解决哪里;直到更远;更精;更强。
    在利益的驱使之下;这些人显得比别人更加认真;他们一边在脑子里思考;利用自己对火器的各种理解来解决出现在出现的问题;甚至是突发奇想;想到根治问题的办法;等到他们完毕了这些资料;战争结束之后;他们又会回到自己的工坊里;在东家的支持下有针对性的进行一次次的实验;为制造出更加精良的火器做好准备。
    对于这些人;武官和老兵们都是很为尊重的;毕竟这些人的突发奇想成就了他们手中的利器;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往往对火炮很是精通;哪里出了问题;他们都能立即为炮兵营指出来;甚至一些炮兵营的武官制定战术时;都需要他们口中吸收一些经验。
    对城外的炮兵营来;这或许只是一次演练;可是对城内的叛军来;这却是一次撕心裂肺的折磨;这种被动挨打的滋味可不好受;几个时辰下来;在不间断的轮番炮击之下;守军已经死伤了上千人;更重要的是城墙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缺口;再厚的砖石;想来也阻挡不住这攻城利器的发威;尤其那隆隆的炮声;还有那炮弹如流星一般落下的震撼景象;留给了守军太多的阴影。
    可是宁王这边却又不能让这些守军从城头上撤下来;在炮击之下;撤下守军固然能减少伤害;可问题是假若一旦守军撤离城墙;而官军大举攻城呢?
    因此就算是损伤极大;朱钧觐也不敢冒这个风险;而是咬着牙拼命督促武官们把想要撤下来的军马重新赶回去;甚至以军法的名义当场斩杀了几个逃兵也在所不惜。
    决不能后撤;一旦后撤就等于是彻底将南昌送给了官军。可是不后撤就是被动挨打;整个南昌上下;到处都是对宁王的怨言;若从前有不少人对宁王还怀着一些爱戴;可是现在宁王这种驱使人去做靶子的命令终于把大家惹怒了;不过大多数人仍是敢怒不敢言;倒是在傍晚新军的操练结束之后;整个南昌城外安静下来;宁王则是召集各营的叛将商量对策;有几个叛将壮着胆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爷;官军火器犀利;今日一战;我们未伤他一人;而咱们的损伤却高达千人;现在全军上下已是士气低迷;无人再敢近城墙一步;便是城内的百姓也已经流言四起;惊恐莫名;若是再战下去;官军只是一味地用火炮攻城;只怕……只怕……”
    宁王朱钧觐冷冷一笑;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气度;很明显;他也开始害怕了。在失去儿子之后;在突袭失利之后;在眼睁睁看到了新军的实力之后;朱钧觐显然再也没有了多少的底气;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充分准备的这些所谓防务和工事在官军眼中竟是不堪一击。其实这些人提出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眼下这个局面;官军破城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白日的炮战留给大家的震撼实在太大;他们虽然知晓火器运用起来能发挥极大的威力;可是只有见到这种万炮齐发的场景;才让人真正看到了火器的威力;这种威力宛如山崩地裂;已经不是凡人所能抵挡了。
    若是他们知道城外的官军不过是在操练;真不知该如何作想。
    其实何止是这些人生出了畏战之心;便是朱钧觐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自己能摧枯拉朽;结果是诸一败涂地;后来他又自信自己能凭借着坚硬的工事负隅顽抗;可现在看来;所谓的工事和纸糊的也没什么两样;只是现在;朱钧觐又能有什么选择?
    “只怕什么?”朱钧觐注视着话的人;冷冷地道。
    “只怕……只怕……南昌迟早城破;官军杀入城中;王爷性命不保;而人们也……所以人请王爷开恩;归降朝廷;而朝廷毕竟会念及王爷宗室之躯;定会从轻处置……”
    这句话出了不少人的心声;负隅顽抗是妄想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倒不如投降;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王爷;赵将军的是;既然穷途末路;倒不如索性归降朝廷。”
    “对;便是看在千千万万个南昌百姓的份上;也不能再顽抗了啊。”
    殿堂之中;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这些人见有人做出头鸟;自然也都愿意跟着附和;希望能博得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朱钧觐的脸色大变;随即不禁狰狞起来;他的目光狠狠瞪着这些意志不坚的部属;随即冷冷地道:“来人;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在殿外的都是宁王的心腹护卫;对宁王言听计从;宁王一声令下;便立即冲进来数十个带刀护卫进来;大喝一声;将这些站出来的文武纷纷缉拿起来;于是满殿之中便又响起告饶的声音……(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三十章 :决战

  
    
    
    
  
    连续几日;都是炮声隆隆;这隆隆的炮声便是远在十几里之外的大营都听的一清二楚;中军大营这边早已习惯了这种炮声;新军照旧操练;被这种气氛感染;其余各营官军也开始卖力起来;虽然只是装个样子;可是这备战的气氛很是浓烈;十里长的大营连绵不绝;肃杀之气十足。
    柳乘风自然不急于攻城;其实谁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炮营操练居然是这么个法子;这么做既能提高新兵的能力;让新兵以最快的速度成熟起来;另一方面;也能扰乱叛军的军心;大量的杀伤叛军以及破坏掉对方的工事。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在强大的实力面前;纵他宁王有什么阴谋诡计也是徒劳;而现在;所谓的攻城游戏便成了柳乘风检验新军的练武场。
    而在南昌城内;各种消息也通过各种方式从城中传递出来;在大营里;一份最时新的密报摆在了柳乘风的案头;营中的军将全部召集起来;柳乘风稳坐在椅上;虎目环视着众人;最后用拳头磕了磕桌面;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之后才道:“逆贼朱觐钧;先是蛊惑人心;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糊弄无知百姓;现在已是穷途末路;却仍是执迷不悟。在前些日子;城中有人请宁王俯首就缚;这明什么?明城中的军心已经动摇;叛军已经绝望了。”
    柳乘风在这里顿了顿;随即冷冷一笑;道:“可是朱觐钧非但不肯降;反而;将这些劝他归降的部属统统杀死;以显示抵抗决心。”柳乘风眼眸中掠过了一丝狡黠之色。语气平淡的道:“这逆贼朱觐钧最善收买人心。从前总是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可是这一次竟是大开杀戒;也总算是现出了自己丑恶的嘴脸。以本钦差的估计;朱觐钧已经无望;连他自己都已经生出绝望之心。所以此时破罐子破摔;才如此大逞淫威。诸位;跋扈的朱觐钧并不可怕;他越是嚣张跋扈;越是穷凶极恶;就越是告诉我等;此人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就在今日”柳乘风发出轻蔑的冷笑;继续道:“根据最新的消息;今日朱觐钧在城中逼迫文武官员进行大典。他原本自称监国王;而现在自觉的穷途末路想要过一把皇帝瘾了;就在那宁王的府邸里。想要沐猴而冠。要登极称帝……”
    到这里的时候;城中的文武官员纷纷色变起来。议论纷纷。
    难怪今日城中这般热闹;据里头传出不少爆竹和礼炮的声音;原来这宁王竟是得了失心疯;想要登基了。
    若是从前;宁王自称监国;自称靖难;或许还有一些正当性;毕竟文皇帝的江山就是靖难来的;而太祖皇帝也曾有过旨意;是若后世的皇帝昏聩;藩王们可以起兵靖难。
    可是现在称帝;实在是很不智的行为;这就意味着;朱觐钧最后一点的合法性也都丧失。这么做;对朱觐钧没有一点好处。
    柳乘风面露微笑道:“朱觐钧这么做;是因为一句话穷途末路;想一套过一把皇帝瘾;他这般自欺欺人;实在是可笑。可是话又回来;这个人是宗室;一旦真让他称了帝;朝廷的面子上只怕不太好看;便是皇上的面子也不好看。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可隔岸观火;朱觐钧已经是瓮中之鳖;既然如此;那么从现在开始传令下去;三军即刻攻城;不得有误”
    柳乘风这个命令的传达;确实比他预想中的要早了太多;可是大家倒是都能体谅;现在事情已经演化成了政治问题;而不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了。从军事的角度来讲;现在攻城并不是最恰当的时机;城内的叛军正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若是再炮击十来天;等到他们的军心涣散;城墙和工事千疮百孔之时再一鼓作气;定能成功。可要是从政治的角度来;城内的叛军正在准备登基大典;都要准备称帝了;而城外的官军却还在磨磨蹭蹭;不肯攻城。这就有点大逆不道之嫌了;所以现在必须攻城;就算是做个样子也必须把这个戏演足来。
    能不能把城池攻下;这是能力问题;可是攻不攻城这就是态度问题了。
    不表这个态;不但那些御使们会多嘴;只怕是宫里知道也定会不悦。
    柳乘风别看表面上在嘲笑宁王破罐子破摔或是穷途末路。可是心里对朱觐钧这个家伙还真有几分佩服;此人工于心计;其智计之深;可谓深不可测。
    宁王表面上看是下了一步臭棋;拼着失去合法性;揭开自己的真面目也要登基为帝。可是柳乘风却隐隐能猜测;宁王这么做;并不是想过皇帝瘾;而是他心里明白;若是城外的官军一日不攻城;这城外的火炮阵地一日在对南昌进行炮击;他的军心就会越来越涣散;他的资本也会越来越少。
    因此现在来;对宁王对好的机会并不是坐以待毙;而是逼迫城外官军对南昌进行强攻;只有强攻;才能抵消掉官军火炮上的优势;叛军可以借助着残存的工事在南昌城内外与官军进行一场决战;无论官军能不能攻下城池;就算攻下;也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要是没有攻下;那么这一场胜利也足以提振城中叛军的军民士气;宁王才能继续的固守下去。
    而逼迫官军决战却不容易;毕竟主动权在官军手里;可是一旦他登基为帝;这主动权就等于又牢牢掌握在他朱觐钧手里了;表面上是登基;其实是逼迫官军攻城;官军若是在城内举行登基大典时还照旧的围而不攻;那么朝廷会怎么想;宫里又会怎么想?柳乘风非要强攻不可。
    这种人……实在让柳乘风有些佩服;都到了这个地步;仍然在玩弄阴谋;似乎永远都想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
    柳乘风已经决心强攻了;原本他只是想做个样子;意思意思也就是了;至少可以向朝廷和宫里一个交代;等丢下了一些尸首;再以急切之下难以攻下把人撤回来;可是最后这个念头打消了下来;做样子当然是保全自己的手段;可是不要忘了;这个样子既可以糊弄朝廷也是可以糊弄到城中叛军的;城中的叛军见官军攻城失利;很快就败下阵来;必定会以为官军也不过如此;之前对官军的恐惧也会打消;若是宁王趁着这个机会加以鼓动;那么这原本低迷的士气很快就会高昂起来;真要到这个地步;对将来的攻坚就更加不利;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做个。
    柳乘风脸色变得有些残忍起来;慢悠悠的道:“天无二日;地无二主;朱觐钧丧心病狂;痴心妄想;竟敢称帝明日之前若是不能强攻下城池;我等有什么面目去做皇上的臣子;有什么面子领朝廷的俸禄;事到如今;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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