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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明朝好丈夫-第7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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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这个案子极为重视;而东厂和锦衣卫也势必会顺藤摸瓜;相互竞争;同时会竭力寻找这个所谓的幕后党羽。”
    “诸位听过钓鱼吗?宁王就是渔夫;鱼饵就是这个重要人物和花名册;而厂卫乃至朝廷便是宁王要钓的大鱼;而想要这条大鱼慢慢上钩;单凭赵川这样的诱饵是不成的;于是宁王又放出一个诱饵;这便是刘成刚;刘成刚就是一个让厂卫继续追踪下去的重要线索;而宁王先让刘成刚去寻东厂;也有他的深谋远虑。”
    柳乘风看着萧敬;冷冷笑道:“宁王深知;东厂已经大不如前;已经被锦衣卫压了一头;若是再不立下个功劳;东厂何以立足?正是宁王抓住了东厂的心理;才将刘成刚安排到东厂;因为他知道;东厂太需要一场实打实的功劳;整个东厂都已经陷入了一种浮躁状态;包括萧敬萧公公也是如此;一旦他们抓到了自以为的某个重要线索;功利之心便会使他们亢奋;他们不能考虑失败;绝不能让锦衣卫再抢了先机;所以他们不会冷静的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而是贪功冒进;孤注一掷。宁王的这一步棋;可谓绝妙;正如他想的那样;刘成刚的出现让他们如获至宝;东厂为了甩开锦衣卫;甚至在案情上给锦衣卫制造许多障碍和阻挠;他们借着这个刘成刚;很快就查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成国公世子朱麟。”
    柳乘风叹了口气:“这就是宁王的狡猾之处;他不会让东厂查到成国公朱辅;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朱辅乃是皇亲;这十几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若是他有不轨企图;又怎么现在才会被人发现?他选择的是成国公的世子;大家都知道;世子毕竟年轻;经受不了诱惑;年轻人犯错是理所应当;朱麟是最好的一个切入点;凭着一个阴谋打倒不了成国公朱辅;可是可以打倒朱麟;而朱麟与朱辅本是父子;同气连枝;休戚相关;朝廷一旦处置了朱麟;又怎么会不对朱辅有所防范;这世上可有株连了儿子;却放任父亲操持国器的道理吗?朱麟一旦定罪;朱辅必定落马;朱家也就完了。”
    所有人屏佐吸听着这个阴谋编制而成的故事;这里头涉及到的阴谋和心机都让人不寒而栗;从故事中;只怕任何人再想起宁王;都会忍不住打个冷战;若是这个故事确有其事;那么这宁王该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深沉?
    柳乘风继续道:“东厂追查到了朱麟;定会如获至宝;因为涉及到的人身份越是高贵;这个功劳就越大;功劳越大;东厂才能扬眉吐气;因此一旦牵出了朱麟;东厂上下都会陷入一种亢奋状况;宁王深知这个道理;甚至是东厂乃至于萧敬萧公公;都会无形中成为他宁王的帮凶;替宁王追寻朱麟的诸多罪证;查证朱麟的过失;甚至会刻意的掩盖掉一些案情中可能出现的一些疑点;因为东厂和萧公公知道;他们输不起了;东厂必须胜;只有这样;东厂才能和锦衣卫并驾齐驱。宁王利用的就是东厂这个心理;所以他已经料定;自己的几步棋中虽有漏洞;却有八成以上的胜算。而接下来;只怕就应该是宁王派出信使;飞快前去南京;前去成国公的都督府里;开始对成国公晓之以利害;努力动成国公;与他同流合污。成国公已经走投无路……”
    柳乘风没有再下去;接下来的事只能发挥所有人的想象了。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就算再深受圣恩;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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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二章 :揭露密谋

  
    
    
    
  
    故事很直白;可是里头的内容让人后脊有孝凉。
    莫非所有人都被骗了;一切都不过是阴谋的一部分;朝廷这么多人都被宁王耍了;就连东厂也都被宁王牵着鼻子走;为虎作伥。
    这个故事;许多人是不能接受的。
    尤其是萧敬;此时他已经浑身发抖了;其实柳乘风的故事;他自认为确实有道理;因为这个案子受益最大的就是宁王;可是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做了几十年太监;历经三朝;做事从来没有过失误;怎么可能一根头栽进这么大的坑里;这对一个太监来;简直就是妇女失了贞洁;忠臣没了操守一样。
    萧敬气的身躯发抖;其实人就是这样;越是受骗;就越不相信自己受骗;人只会选择性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东西;萧敬怎么可能;又怎么会相信自己受骗了。
    一向只有他整人;他坑人;怎么今日自己会被别人坑了?
    不……
    萧敬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他眼睛眯着;眼仁里却是却充满了血丝;他冷笑;笑的很是恻然;一字一句道:“可惜;这只是个故事;故事而已。”
    他故意把而已两个字咬得很重;虽然在他的心头;似有一片乌云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朝殿里头;人人都变得肃然起来;那摇曳的宫烛似都扑簌了一下;使得这铜殿多了几分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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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昌宁王府。
    宁王府的后花园并不奢华;反而有几分饱经沧桑;斑驳的亭子。下头是一汪湖水;湖水清澈粼粼;杨柳抚弄湖面;湖水水纹悄悄荡开向外扩散;在数丈远的地方。一艘乌篷船划动着船桨向着湖心而去。
    乌篷船上生起了炊烟;炊烟袅袅;带着些许芬香;几个奴仆就在船尾处;凭着铜炉子。借着煤炭烧起鱼来;这儿的鱼虽然比不过武昌鱼;却也是鲜美无比;鱼香的气味使得整艘船都笼罩了进去。
    乌篷里头;朱觐钧一副樵夫打扮;稳坐在舱中;手举着一杯茶盏。脸上带着高深的笑容;道:“江西的茶;毕竟还是比不过江南的茶醇厚。”
    坐在朱觐钧下首位置的是幕僚刘养正;刘养正脸上带着几分拘谨;他一见朱觐钧举起茶盏。自己也连忙端起正中的茶盏来;心翼翼的道:“王爷若是喜欢江南的茶;何不叫去送来;学生也常常听西湖龙井的名声;王爷要享用;无非一纸王命而已。”
    朱觐钧却是含笑摇头。身上看上去粗制的麻衣里头衬着的丝绸内衫一紧;他的手已伸到了茶壶那;轻轻掀开茶盖。朱觐钧淡淡的道:“江南的茶虽好;却是别人的;江西的茶虽劣;却是本王自产;别人的东西;本王今日就算享用。可是有朝一日起了战事;那最时鲜上品的好茶本王还能吃到吗?”
    刘养正讪讪一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用吃茶去掩饰自己的尴尬。
    朱觐钧仰头望着这黑黝黝的乌篷长叹口气;道:“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兵家上谋。京师那边;想必已经开始了吧。”
    刘养正面色严肃起来;欠着身子道:“王爷深谋远虑;东厂那边已经上当了;昨夜八百里传来的消息;前几日东厂内部已经做好了查抄成国公府邸的准备;想必今日这个时候;皇帝盛怒之下;那成国公世子朱麟已经身首异处。”
    朱觐钧笑;轻饮了一口茶水;眉头微蹙;似乎是对这茶水并不满意;随即将茶盏放下;语气平淡的道:“人心深如海;秉笔太监萧敬;本来应当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心机深重;只是他现在急于求成;满脑子的功名利禄;正好为本王所用。一个人再怎么聪明;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便是韩信张良这样的人若是贪功冒进;也就变得不可怕了。本王所虑者;唯柳乘风而已;不过想必……”朱觐钧笑了;眼中掠过一丝讽刺:“想必东厂足以掣肘他;等到他反应过来;已是无力回天。”
    刘养正不禁肃然道:“王爷高明。”
    朱觐钧慵懒的摆摆手;道:“高明自然谈不上;掌握人心和操持王府是一个道理;无非是各尽其能而已。”他抿了抿干瘪的嘴唇;继续道:“南京那边的人已经派去了吗?”
    南京……
    这才是关键;表面上好像所有的布局都在京师;所有令人瞩目的目光也都聚拢在京师;可是真正的目的;真正要取得的成果;只有南京。
    朱家完了;要嘛阖族而诛;要嘛如他们的先辈那样;奉天靖难;令宁王兵不血刃而占据半壁江山;到了那时;朱家才能得以延续。
    刘养正正色道:“已经派了密使去了南京;只怕今日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怕就怕成国公不肯。”
    朱觐钧冷笑;慢悠悠的道:“不肯吗?顺吾者昌;逆吾者亡;朝廷诛杀了朱麟;就算明知这是冤案;一个被朝廷生生杀死了儿子的父亲;朝廷还敢相信;还敢托付大事吗?无论最后这案子是不是冤案;成国公朱辅都会明白;朝廷也绝不会放过他;只要一个朱家的人死了;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刘养正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当然深知这里头的玄机;皇权是不会留有后患的;成国公在军中很有威信;现在朝廷杀了他的儿子;无论是不是冤枉;朝廷也容不下他了;单单解除掉兵权是不可能的;谁又能保证;这个人不会利用自己的威望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就算只有万一的可能;朝廷唯一的选择也只有斩草除根。
    所以从一开始;只要朱麟完蛋;朱辅就必死无疑;古今多少事;一旦牵涉到了江山社稷;往往就不会有对错;只有血腥。
    朱觐钧继续道:“朱辅要嘛效他的愚忠;要嘛就是死;若是他识相;对本王自然是有万般的好处。可要是他不识相;江南没了他朱辅;将来起事也便利了许多。”
    朱觐钧吁了口气;那千年坚冰一般的脸上终于掠过了一丝笑容;语气温和的道:“本王已闻到了鱼香;该吃鱼了;江南的鱼未必会有本王凌波湖养的鲫鱼更鲜美;先生也来尝一尝吧。”
    烈日碧波;粼粼的水光反射着烈日的光辉;整艘船竟变得光彩起来;船身与水面上的荷叶融汇一起;让人分不清哪个是船;哪个是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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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这座六朝古都;大明朝曾经的政治中心;依旧是繁华如织;照样是莺歌燕舞;没了京师的庄严;却多了几分市井的喧哗;依着长江;整座城市带着几分胭脂气;这里是失意官员的桃花源;是士子和富户的享乐场;是肩和商贾们的乐园。
    不过这里;也是大明朝卫戍最森严的城市;这里不但是大明朝的陪都;更有大明朝几座皇陵;是大明朝的龙兴之地;五军都督府;辖制南京和江南各卫;拱卫江南;拱卫南京;权柄可谓极重;历来任都督府都督的官员都是朝廷最信任的贵族。
    都督府是从明初时修葺的;当时太祖皇帝登基;便设都督府辖制天下军马;只不过好景不长;这个机构就被废弃;原因无他;都督府过于专权。到了后来;文皇帝定都北京;这个有名无实的都督府终于启用;不过从辖制天下军马转而成为了管理江南各军镇的职权。
    这里的建筑已是老旧了不少;官不修衙;这倒不是古时的官员有多高风亮节;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为官一任大多数只是三五年;三五年时间就算想修缮衙门也来不及了;等修筑好了;只怕人已经调去了他处;最后只会便宜自己的继任者;反而自己担负了污名。所以这都督府衙门矗立了百年;如今许多墙面都已经斑驳;尤其是前衙更是惨不忍睹;不过前衙是一回事;后衙又是另一回事;那里毕竟既是官厅;又是官员的寓所;至少要考虑舒适性;比起前头;后头还是颇有几分富丽的;这里的花厅;曾是无数官员拜访的圣地;谁都知道;朱辅位高权重;在皇上面前的上话;不少失意的官员都想走这一条门路重新一飞冲天;因此前来结交和巴结的车马如龙;倒也算是南厩的一个奇景。
    只是近几日;这个风气似乎又变了;流传在南京的报纸已经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成国公家犯事了;涉及到了东厂;涉及到了府邸查抄;所犯得也必是大事;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自然而然;那些经常出现的官员一下子没了踪影;从此人间蒸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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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三章 :大恩大德

  
    
    
    
  
    一个不速之抵达了这里坐在花厅;他的眼睛东张西望;似是在打量这花厅的布局;显得兴致勃勃。
    这人穿着一件道袍;年纪已是过了四旬;却没有中年的持重;手里虽捧着茶却不去喝;目光却是落在花厅中一幅秋猎图上。
    这种图画在明朝很为流行;便是寻常百姓也会买一张悬在屋中;读书人一般是不张贴的;多半也是嫌这图带着几分武气;以画观人;这位成国公想必是个不计较别人看法的人;这样的人其实最难打交道。
    来人吃了口茶;不疾不徐的换了个坐姿;正在这时;厅外响起一声咳嗽;门洞里;一个瘦弱的人影负手出现。
    在许多人眼里;成国公应当是个虎背熊腰的人;毕竟参与军机;守备南京;坐拥十万大军;这样的人必定是个魁梧的大汉;就算不如张飞、许褚;那也该有几分凶气。
    可是进来的这个人只是穿着寻常的长衫;头戴着寻常的纶巾;身材修长;书卷气显然比凶气要多的多;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似寻常人那样左顾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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