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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明朝好丈夫-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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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语的好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这个彼不是柳乘风;是老夫方才的这些人;柳乘风现在在读书在写字;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打消我等的注意力而已。此人一向狡诈;不可视。”
    了这么多话;徐贯便去喝茶了。至于其他的官员;当徐贯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侧耳倾听;连呼吸都带着谨慎;生怕这呼气吸气的功夫打断了尚书大人的话。谁都知道;这位徐大人是三朝老臣;是老资格;他的话谁敢打断?
    喝过了茶;徐贯咳嗽一声;继续道:“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除掉此人;就不能心慈手软;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太过敏感;东宫洗马、锦衣卫千户;又是廉州侯;这个时候动手;宫中震动;肯定不会轻饶;一定会彻查的。只怕到时候;连锦衣卫和内阁都会不满;毕竟嘛;刺杀朝廷官员;这种事太犯忌讳。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是将柳乘风的罪名坐实了;工部的吴主事的好;安南人与柳乘风不共戴天;那就让他们出头吧;过几日各国在紫禁城朝见;若是那个时候安南国使节肯发难;到时候大家再一起弹劾;陛下便是再装糊涂;只怕也敷衍不过去;革了他的职;剥了他的爵位;事情就好办多了;其他的;就交给京卫去处置。”
    众人纷纷点头;道:“大人的是。”
    徐贯微微一笑:“你们也就这点儿本事;没出事的时候呢;一个个目空一切;等到出了事就这点儿胆气;罢了;老夫该的也了;那黄涛黄大人还没来吗?”
    正着;外头却传出一个声音:“大人;下官来了。”
    黄涛大剌剌的跨槛进来;脸上含笑;进来之后先给徐贯行了个礼;道:“下官见过大人。”
    徐贯压压手;道:“别和老夫行这一套虚礼;事情办的如何了?”
    黄涛微微一笑;道:“已经和那安南使节通过气了;话的很明白;只要他们肯动手;柳乘风肯定官爵不保;废为庶人。”
    徐贯颌首点头:“这也未必妥当;安南人一向言而无信;只怕他们未必肯尽力。”
    鸿胪寺是专门与藩国打交道的;安南与廉州的过节;黄涛身为鸿胪寺寺正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大人放心;安南人与柳乘风不共戴天;一旦有机会;一定将柳乘风置之死地。”
    “是吗?”徐贯却是一副狐疑的样子;随即微微一笑;道:“好吧;且就信你这一次;既然如此;那就等到两天之后;等那万国的使节朝见天子的时候吧;你们也都去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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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柳呆子出击

  
    
    
    
  
    第三百三十七章:柳呆子出击
    京师里安静了片刻;不过这个安静也只维持了一天而已。
    好戏开场了。
    距离藩国们入宫朝见还有一天;在顺天府大牢;柳乘风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盘膝坐在榻上;叫外头的狱卒将牢头叫来。
    牢头不敢怠慢;飞快地赶了来;在外头俯首帖耳地听候柳乘风的吩咐。
    柳乘风坐在里头显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可是他的第一句话就让这牢头吓了一跳。
    “李牢头;这些时日多蒙你的照料;今日柳某人就要出狱了;特给你道一声谢。”
    这李牢头大吃一惊;出狱……
    他身为牢头;可没有听到柳乘风出狱的风声;昨天府尹大人还叫了他去;让他好生看管呢;怎么今日就要出狱?
    李牢头不禁道:“侯爷当真要出狱了?”
    柳乘风坐在囚室里不由爽朗地笑起来;道:“这难道还有假?本侯今日出狱就今日出狱;临行在即;本侯有些事少不得要向李牢头交代一下;在我的被褥里有一些碎银;到时候你自管拿去;还有;李牢头为本侯买的这些书籍、笔墨以及日常的用具;李牢头若是觉得合用;就拿去用吧;全当是柳乘风赏你的;你不必气。”
    “是;是……”李牢头带着狐疑;可是当着柳乘风的面;只能连声是;不敢忤逆什么。而且柳乘风的这些用具;价值还真是不菲;人家肯赏他;对这李牢头也是有好处的。
    “不过嘛;本侯还有几句话要吩咐;待会儿呢;你去买些糕点来;我这里的茶也用完了;就称一两武夷茶吧;今个儿早餐要丰盛一些。”柳乘风一丁点也不气地吩咐;随即又道:“对了;你叫个人到东宫去;不必去见太子;只需和东宫的门房打一声招呼;就柳乘风做好了准备;其余的事拜托太子殿下了。”
    听到东宫;李牢头顿时明白了;人家柳乘风是什么人?那可是和太子殿下称兄道弟的人物;这样的人;他他出狱当然能出狱;倒是自己多心了。不过随即;李牢头又想起了一些传言;据这个柳乘风犯下的罪可是不;太子殿下当真能助他脱困?若是能脱困;早几日不就已经出狱了吗?又为何等到今日?
    李牢头左思右想;更加一头雾水;不过柳乘风既然吩咐;他也不敢什么;连忙道:“侯爷要采买的东西;人这就遣人去办;至于给东宫传递消息的事;人亲自去一趟。”
    罢;李牢头再不什么;叫来个狱卒;吩咐一声;随即换下自己的公服;穿了便装;出了这大狱。其实出来的时候;李牢头甚至在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把消息给府尹大人禀告一下;毕竟禀告大人有吩咐;这个柳乘风的一举一动都有汇报。可是很快;李牢头便打消了念头;这种事不能;毕竟是给东宫传信;若是到时候府尹大人作梗;那柳乘风和太子岂不是要找他算账?得罪了府尹;至多这牢头不做了而已;得罪了太子;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
    李牢头飞快地到了东宫这边;向门子通报一声;那门子慵懒地看了他一眼;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东宫其实也是如此;门口的太监;谁也不放在眼里;对这李牢头自然不会有什么气。不过门子听到是柳乘风叫人递来的话;倒是不敢轻慢;连忙进去禀告;过了一会儿;对李牢头道:“太子殿下请你立即进去回话。”
    李牢头不禁有些激动了;整了整冠帽;心翼翼地进了东宫;由人引着到了一处殿;只见朱厚照一副戎装;似乎即将出征的将军;见了李牢头;道:“柳师傅还好吗?”
    李牢头当然知道柳乘风和太子之间的一些事;因此对太子称呼柳乘风为柳师傅倒是不显得惊讶;只是他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吓得连头也不敢抬;只是道:“回殿下的话;人不敢轻慢了廉州侯;廉州侯在狱中还好。”
    这李牢头也是个有些心机的人;这句回话很是妥当;既明了自己伺候柳乘风功不可没;又报了个平安。
    朱厚照不禁笑了;道:“好;很好;你这个家伙倒是个懂事的人;刘伴伴;待会儿打赏他。”罢又向李牢头道:“柳师傅当真让你来给本宫传递消息;叫本宫现在就动手?”
    动什么手;李牢头不知道;不过李牢头却知道此事关系很大;连忙道:“人不敢相瞒;侯爷的原话是:叫人到东宫来;不必亲自见太子;只需和东宫的门房打一声招呼;是侯爷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其余的事就拜托太子殿下了。”
    朱厚照吁了口气;打起了精神;一下子变得跃跃欲试起来;道:“好;你下去吧;本宫知道了;刘伴伴;领他出去。”
    站在一边的刘瑾躬身朝朱厚照行了个礼;便引着李牢头出去。
    朱厚照兴致勃勃地叫张永取来一封信;随即对张永道:“张伴伴;本宫素来知道你的胆子最大;你去鸿胪寺一趟;把这封书信递交给瓦刺国使;张伴伴;这事儿干系很大;若是有什么差错;你也不必再回来了。要是做得好;本宫自然有赏。”
    朱厚照极少会有正儿八经的样子;今日和往日多了几分不同;那嬉皮笑脸的神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庄重肃然;张永当然知道朱厚照话语中的份量;哪里敢什么?连忙道:“奴婢这就去;殿下放心;莫只是瓦刺使节;便是刀山火海;奴婢也不皱一皱眉头。”
    罢;张永接过了书信;连看都不看一眼;飞快地贴身收起来;快步出了东宫;叫人备了马车;直接往鸿胪寺去。
    到了鸿胪寺;门口的差役要阻拦;毕竟现在鸿胪寺不同往日;这么多使节进出;防禁自然要森严一些。
    张永扯着嗓子大叫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瞎了你们的狗眼了;你们可知道杂家是谁?奉了谁的命令来此公干?快快让开;再敢阻拦;杂家抽死你们。”
    这些差役一听张永的话;又自称杂家;立即明白过来;这位是个公公;能使唤公公的人;整个大明朝半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那嚣张的气焰自然打消了几分;一个差役换上笑容;朝张永行了个礼;道:“不知公公来鸿胪寺有什么公干?人们也好向堂官禀告一声。”
    张永脸色铁青;恶声恶气地道:“放肆;宫中有什么公干;也是你们能打听的?快快给杂家引路;去见瓦刺使节”
    张永越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强硬姿态;越是让这些差役感觉到事出非常;话到这份上;他们也不敢再犹豫了;几个差役对视一眼;随即一个差役笑嘻嘻地道:“请公公随我来。”罢领着张永进了鸿胪寺。
    另外一个差役则是飞快地去禀告了。
    张永随着差役到了一处院落;在这院落外头;只见几个穿着皮裘的蒙古武士正在外头守卫;打量了来人;叽里呱啦地朝着张永了几句话;随即挡住了张永的去路。
    张永尝试交涉;却发现这些蒙古武士不懂汉话;正在为难的时候;倒是有一个蒙古贵族模样的人出来;打量了张永一眼;用着僵硬的汉话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张永正色道:“杂家奉大明太子殿下之命;有书信一封;要面呈瓦刺使节。”
    那蒙古贵族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便进去通报了。
    每年蒙古人入朝的时候;瓦刺和鞑靼两部都是一同入京;不过规矩还是有的;就比如这代表蒙古的正使是两部的人相互轮替的;上一次的蒙古正使是鞑靼人;这一次便换上了瓦刺的太傅庆格尔泰。
    无论是瓦刺还是鞑靼;都自称是北元的正统;就连官职也都继承下来;只是蒙古人在元朝的时候官职繁多;如今势微;要把所有的官爵全部分封出去;还真有些为难;就比如这瓦刺部的太傅;在元朝的时候;那可是堂堂正一品的大员;可是到了瓦刺;其实只是个称谓而已;一个太傅;最多每年有三头羊的俸禄;连正儿八经的权臣都不算是。
    这种情况在瓦刺尤为严重;现在的瓦刺虽然人口不过数百万;可是太傅、少傅、少师之类的官员就已经分封了数百人;瓦刺人喜欢这个;反正也没人管。
    不过这庆格尔泰却也不算是一般人;此人乃是瓦刺一支部族的首领;素有勇力;又懂汉话;因此深受瓦刺汗的喜爱;这一次让他挂帅出使;瓦刺人提出由大明门进宫来为难大明朝廷就是庆格尔泰的主意;庆格尔泰的用意很简单;拿这个难题逼迫大明在其他方面做出让步。
    庆格尔泰此时正在后院的校场里演武;听到有人汇报是大明太子传来书信;便擦了擦汗;将手中的长刀丢在地上;道:“蛮子的太子要做什么?不过久闻他爱喝我们草原上的马奶;喜爱住我们草原上的帐篷;或许他是来巴结我们这些草原上的勇士也不一定。”
    罢;庆格尔泰不由自得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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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战书

  
    
    
    
  
    第三百三十八章:战书
    张永在外头等候了一会儿;先前那进去禀告的蒙古贵族去而复返;朝张永打量一眼;随即道:“你;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地到了一处厅;张永不禁皱了眉;按规律;接见贵一般选择在大堂;若是在厅待;要嘛是对方与自己关系亲密;要嘛就是故意表露出轻慢的态度。
    很明显;张永和这庆格尔泰并不熟;对方这是故意羞辱自己来了。
    张永虽是个太监;可是代表的却是大明朝的太子;这庆格尔泰倒是够胆;居然敢在北京城欺负到大明太子的头上。张永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脸上倒是没有露出胆怯之意;反而昂首阔步到了厅外头;却是驻足不前。
    那蒙古贵族见他不肯进去;不禁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快随我来;你不是要见我们的太傅大人吗?”
    张永正色道:“杂家奉太子之命前来递交书信;代表的是大明太子;岂可屈尊在厅中让贵国使节接取信笺?”罢;一副要拂袖而去的样子;道:“杂家听瓦刺人自称北元正统;真是可笑;北元虽也是蛮夷;却久受中原教化;北元前国主孛儿只斤亦是知书达理的人;妄你们还自称是什么正统;依杂家看;不过是一群不知礼法的禽兽而已。”
    这句话得有点重了;可是张永也是没办法;若真是被那瓦刺使节羞辱;如何回去交差?若是被人知道;肯定会被言官弹劾;东宫里头哪里还会有他的一席之地?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态度强硬一些;谅这些瓦刺人在天子脚下也不敢对他怎样。
    那蒙古贵族呆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张永的态度如此强硬;沉默片刻;又去通报了;回来时;则是乖乖地请张永到大厅与庆格尔泰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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