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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卿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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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夏老汉脸上微红。

    他方才本是想要在王员外家里再寻一些珍奇的树种花草回来的,可他家院子里不知哪里蹿了个和尚进来,那和尚想必是常来王员外家里,一路上都在给院子里的人传道传佛。

    虽然那和尚说的那些神啊佛的事情,夏老汉并不是特别的相信,可他话里的那些东西,听来却也有些道理,所以他就姑且听了一些,哪晓得这和尚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佛祖释迦摩尼得道长生于无色天外的那一出。

    什么漫天佛光,什么白鸟齐鸣夏老汉听的脑袋发晕,但他惟独记的清楚那和尚说的,那什么释迦摩尼圆寂之时,有一株叫娑罗树的树忽然开出了满树的银花,庭叶繁复托着那一朵朵巨大而美丽的花盏,那花盏如宝塔直指头顶无色天,实在壮观。

    夏老汉觉得,那娑罗树他倒是没见过,要是真有这么一种树的话,他倒是想要看一看那如宝塔般的花朵,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美丽壮观。

    可就在那时候,那个王员外惊喜的呼了一句,说是他家院子里就有那么一株娑罗树,因此……就在那和尚各种的赞叹下,那王员外各种的撺掇下,夏老汉把那株娑罗树给买了下来,可是谁晓得萧思尔见了却说这‘娑罗树’并非是那‘娑罗树’,一时间他也是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了。

    “不过这株桫椤树的价值,应该比你说的那种便宜不了多少,往后这种树会越来越少,若是养的好……”萧思尔曾经在峨眉山的一个寺庙里见过一次这种活化石的桫椤树,因此认得。

    “王员外说这种树确实不太好养,对于环境的要求除了阴湿外,还有温度也不能太低。”夏老汉干咳了两声,觉得自己分明是个种树的,可对于树的了解好像还及不上萧思尔,他有些惭愧。

    “嗯,好像是这样。”萧思尔点了点头,她的印象里知道,这种树一般生活在两三千海拔的地方,这西安的海拔似乎还差了一点,也不知道能不能养的好。

    之后萧思尔大概讲了一下关于娑罗树和桫椤树之间的区别,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小夏至很好奇萧思尔怎么知道的这些,萧思尔神秘莫测的一句: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

    让小夏至对她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不得了的等级,小夏至想,难怪他那样喜欢萧思尔,原来萧思尔还是个秀才呀!读书人就是厉害!

    “……这么说,您对于这苗木的买卖上头还是比较清楚的?”萧思尔之前只听过一些关于夏老汉事情,大概知道他对侍弄花草苗木比较精通,却没想到他以前还做过这方面的买卖。

    “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夏老汉自嘲的笑了一下,毕竟他做这苗木的买卖,不仅没有把家业兴起来,反倒是害了自己一家,他心头的苦楚磨了大半辈子也才接受了一点命理之说。

    “那要是我现在要想做点这个买卖,你能帮我不?”

    萧思尔听了夏老汉以往做苗木买卖的事情,晓得他因为没什么后台,在生意上头吃了不少亏,自己的老婆被他连累,又加上个不争气的儿子败家,被对头利用,最后活生生把一个好好的家给拆了个七零八落,连子孙都没能保全,实在是心意难平。

    “啊……?”夏老汉被萧思尔问的脑袋一懵,萧姑娘让他帮她做苗木的生意?她,她没说错吧?

    “我要做苗木的生意,你不是说了现在很多苗木有市无价吗?而你很擅长找那些值钱的苗木,我想你帮我找那些稀有的花草苗木再卖给京城里的那些有钱人。”萧思尔微微笑着解释了一遍。

    “啊……”听了萧思尔的解释夏老汉更加吃惊了,难道萧姑娘没听明白他之前做这苗木生意是如何失败的吗?怎么她还,她还……

    “只是用你知道的东西来帮我,顺便教教我。”萧思尔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说道。

    “啊!”夏老汉这算是听明白了,原本有些干涩的眼眶忽地一酸,直直朝着萧思尔跪了下去。“夏老汉何德何能能够遇到姑娘啊……”

    在夏老汉自己看来,明明已是废人一个夏老汉从来没想过会在人生已过半百的时候还能有人愿意相信自己蹉跎了一生的那些小小伎俩,更愿意毫不顾忌的用自己的这些东西。

    夏老汉觉得这真是他一辈子也没能想到的,这样的知遇之恩,当真是永世难忘,况且此人还是自己及自己孙子的救命恩人,如此大恩大德之人,怎么就叫他遇到了呢?这定是他上辈子烧了不知多少的高香才换来的吧?

    “起来,赶紧起来,你这一跪,我得少活多少年呀我?”萧思尔惊悚,赶忙去拉夏老汉。(未完待续。)

第165章:何患() 
此后萧思尔等夏老汉情绪稳定了之后才又谈起了苗木生意的事情来。

    “……这京城有钱人多的是,但我们要做的花草生意并不是那种泛泛的,我们要做就要做精品的那种。”萧思尔给出自己的理念来。

    “精品?”夏老汉平复下自己心头的激动有些不解。

    “大概意思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萧思尔兴致勃勃。

    “啊?”萧思尔的理念太抽象,加之她太兴奋,使得夏老汉更加糊涂了,什么叫半年不开张?半年不开张,这生意还怎么做?早关门大吉了不是?

    什么又叫开张吃半年?难道一个生意就能赚半年的吃喝用度钱?若是,那得是多大的一笔生意?

    “嗯……打个比方来说,我们卖的花草苗木一定要是精品中的精品,有市无价的那种,奇货可居知道不?就是有钱也买不来的那一种,但是又有很多人都想要!”萧思尔换了一种稍微通俗一点的说法。

    “可是这样的话,这苗木得是多稀有才能有这样的价值?”夏老汉的表情有些怪异,要说珍奇的花草苗木,也不是没有,但也确实如萧思尔所说,别人找不着,那他们想必也是难得找的到呀!

    “这个不难。”萧思尔讳莫如深的咧嘴笑了道,这个对她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

    “公子、公子又有官兵上门来啦,您看……”小厮在门口给殷朔之说了一下楼下的事情,神情有些愤怒有些不甘。

    “郑宏在做什么?”殷朔之倒是平静。

    “郑爷在下头拦着他们没让上,不过这次来的人,说是奉了卫王之命,所以郑爷说让小的上来问问公子的意思。”小厮解释了下头的情况。

    “既是如此……”殷朔之顿了一下,起身笑道:“怎可让卫王殿下多次劳顿?萧兄稍作片刻,在下去去就回。”说完殷朔之朝萧思尔揖了一礼以示歉意。

    “官兵经常来找你?你怎么得罪杨爽了?”萧思尔这两日没事就泡在殷朔之这里,这时候听说杨爽找他麻烦都找上门不止一次了,她跃跃欲试从矮榻上跳了下来,趿了鞋子就要跟着殷朔之出去凑热闹。

    殷朔之欲哭无泪:“你这两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

    “你犯了什么不可说的事儿了?”萧思尔戏谑的问他,不过没等殷朔之回答她又自个儿答道:“嗯,既然是不可说的,那我就不问了!走走,我们瞧瞧去?”

    殷朔之瞧着萧思尔那副什么事儿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而殷朔之和萧思尔下楼的时候,正瞧见郑宏和几个官兵样的人在说着什么,他身后跟着几人,大有挡着面前几个官兵不让他们上楼的架势。

    两拨人马之间的气氛有点僵,而原本热闹的赌场,而今却没有一点往昔的热闹喧哗,围的人不少,不过大都是看热闹不嫌人多的。

    “官爷我家公子不管这留君斋的事情,所以您就算上去见了他也是没多大必要的,况且公子现在还有客人在,您这样突然……”郑宏是个老江湖,说话做事圆滑的很,这时候虽然拦着几个官兵不让人上楼,语言上却是极其尊重,颇有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意思。

    “你少装蒜,如今有人上衙门告你们留君斋欺诈,你以为这事儿塞些银子就能了?”

    当先那个官兵被郑宏拦的心头火起,可是一瞧见站在郑宏身后的那几人,他心里就有些发怵,那些人各个儿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样子,而且这又是他们的地盘,若是真的要动起手来,恐怕吃亏的也是他们,因此他犯不着跟这些人硬来。

    “这怎么能是塞银子呢?只是这大晚上的,几位官爷还在办差,想着让几位官爷吃两个宵夜而已,哪里能是塞银子呢?”

    郑宏脸色有些僵,他们往衙门里塞银子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在京城做生意的,又有几个没往衙门里塞银子的?为的只是让官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或是为了少一些波折,让衙门照拂照拂。

    这事儿本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可如今这话叫这官差直白的说出来,就好似他们真做了什么错事儿,如今拿钱来堵人似地。

    “我们都是正经的官差,吃的是国家公粮,哪里需要你来请我们吃宵夜?”官差冷哼了一声,一点没有给郑宏脸面的意思。

    郑宏脸色变了变,这几个官差今天过来分明就是找茬儿来的,可他却不能不管不顾的撕破脸皮,毕竟他们可都是卫王的手下。

    而这个卫王,在京城里可是个出了名的无赖,他行事上头全然没个准章,自己想怎么是怎么,说你是什么你便是什么,就像如今他不过是在京城衙门里挂了个闲差,却突然兴起了个‘清廉’风来。

    专门抓那些受贿收贿的,不管不顾的但凡落在他耳朵里有那么一点的风声,就能让立马缠上你,非得给你查个底儿朝天不可,简直就是尊活瘟神。

    那天留君斋因为骰主出千的事情,就是因为萧思尔和殷朔之说了不剁那个骰主的手,郑宏为了平息事情,便是将那日晚上所有的盈利都让了出来,并且承诺,那日晚上输了钱的,输了多少,一并算在留君斋头上,赢了的自然就该拿走就拿走。

    这事儿本应该就这么完了才是,可是谁晓得第二日便是有人上了衙门告了留君斋一状,说是留君斋无良欺诈,仗势欺人。

    那人身上伤痕累累,在衙门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将头一天留君斋里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先是说留君斋勾结他人做下赌局,后又说留君斋暴动打人,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并且适时找了好些人来做证人。

    本来赌博就是个不太能够上台面的事情,而且后来又涉及到欺诈和暴动打人事件,因此很快就被官老爷定成了情节异常严重的事情,最后郑宏就被召去了衙门。

    不过这位官老爷平时没少吃留君斋的好处,所以郑宏被传到衙门,好好的认了错,而官老爷也有心放郑宏一马,所以这事儿很快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平息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官老爷的手下留情,郑宏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给他送去了不菲的一盒子银票子,如同往常一样,上上下下都被郑宏打点的滴水不漏,可是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这事儿居然传到了杨爽的耳朵里。(未完待续。)

第166章:得罪() 
“公子!”

    郑宏与那官差一来一往各不相让,留君斋的人虽说都不是那么些个怕事儿的,可毕竟他们是民,要与官斗的话终归占不了多大的好处,所以两方干耗着实在让人心头发慌,刚好这时候殷朔之出现了,所以见着他的那个小厮,此时实在是欣喜。

    随着他那一声,众人皆是回头看向了楼梯上的殷朔之,顺便也看到了殷朔之身后的那个华服少年,不过因着灯光不太明朗,众人并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只觉着那一身慵懒的气质和华贵的衣裳定然是个貌美少年郎才对。

    “郑宏请几位官爷上楼吧。”殷朔之朝那几个官差揖了一礼,才朝郑宏吩咐道。

    “是”

    郑宏本是有什么话要问殷朔之的,不过殷朔之吩咐了之后他就不再多问,示意身后几人让路,并朝那几个官差行了一礼。

    那几个官差看郑宏这么知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本还想说两句酸人的话,可瞧见人家那真诚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没能说的出来了。

    之后那几个官差上了楼,萧思尔退在楼梯口的阴影里瞧着那上来的几人,殷朔之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她低声朝他说道:“卫王府上的,看来你真得罪他了。”

    对于萧思尔掩唇幸灾乐祸的表情,殷朔之表示再度无语,不过顺着她的目光他瞧见正在上楼梯的几个官差,当中倒数第二个是个其貌不扬的青年人。

    萧思尔说他是卫王府的,这样看来不论是前些日子这京城下九流地段上有人盯梢的事情,还是当下卫王府到他这留君斋来人的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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