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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和渣攻HE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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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也难过,可也没像现在这么哭过。就在刚才,我跟他说别再纠缠了,我却不觉得难过,但眼泪就是往下掉。”

    杨楚言抿嘴,心里不是滋味。

    他想到把自己伤得最深的那段感情,开口:“我想,好比周铭已经融为了你心脏了一角,这一角坏了,就要割除它。割除的过程是痛苦的,所以才会流泪。而之前无论你怎么对他失望,却从没想过把他割除?”

    陈柏溪想着杨楚言的话,沉默着。

    ……

    何小年一路加速,估计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拍摄的村里了。期间他和周铭说了几句话,却没人回应。本以为是老板心情不好不愿意搭理自己,可时间一长,他觉得不太对劲。往后一看,发现老板蜷缩在后车位上,额头上都是汗。

    周铭病未痊愈就出院,一路颠簸,身体早就受不住了。此时他浑浑噩噩的,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不过最痛的还是心脏。

    何小年当机立断,掉头把周铭拉到医院。

    病床上周铭发着烧,一直昏『迷』不醒。傍晚的时候醒了一次,看到是在医院,急着要出院,下一刻又昏了过去。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轰鸣,大雨落了下来。

    何小年想了想,拨通陈柏溪的电话,然而下一刻他就挂断了。就是陈哥接了,他又该说些什么呢?老板的私事他实在不方便过问。最后他把病床上的周铭用手机拍下来,发到陈柏溪微信上。

    而远在闭塞村庄中的陈柏溪,信号不好,根本接收不到微信。

    ……

    大雨持续下着,剧组赶着天时地利,拍了场雨戏。那是场冯上进为给生病的赵玉芬筹钱,大雨中为包工头搬砖的戏。

    陈柏溪在雨里搬着砖,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他眼里空洞洞的,神情麻木。

    刘洪亮透过监视器,能深深体会到陈柏溪表现出来的绝望。事后拍完,他夸赞陈柏溪这里拍的很出彩,陈柏溪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大雨仍旧下着,拍戏不得已终止,而他也再未收到过周铭的电话。

    陈柏溪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走到头了。

    ……

    这日,陈柏溪坐在窗边摆弄着窗台上的一盆花,可能是多日不见光的缘故,花无精打采的。窗外地面积水很深,能没过脚踝。

    杨楚言没在,几个小时前打伞去隔壁串门了。叽叽喳喳的杨楚言不在,他难得清净。

    大雨落在窗子上,水痕伴随着泥土滑过窗子,窗外世界模糊不清。隐约中,他望见院内跑进来个人影。

    接着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湿漉漉,脸颊通红的男人站在门口。

    陈柏溪转过头,愣住了。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才赶来。”男人温柔的笑着。

    陈柏溪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站起身,大步走向门外。

    就在要踏出门的那一刻,陈柏溪被人紧紧抱住。

    陈柏溪下意识甩了周铭一巴掌,声音响亮得盖过了雨声。

    周铭头侧到一边,顺势埋入陈柏溪颈窝,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决绝,“陈柏溪,我不会放手的,想让我放手不可能。”

    陈柏溪感受到刚才打周铭时,周铭的脸颊很烫,余温还留在手上,估计是发烧了。

    “放开我。”

    “放你去过逍遥快活么?独留我这么痛苦?想都别想,要疼一起疼。”周铭把陈柏溪抱得更紧了。

    陈柏溪感到肩膀一片湿热,他不敢想象、难以置信,是什么?

    泪么?

    门外雨水越来越大,风把雨吹进屋内,湿了衣衫。

    “周铭,你太自私了,凭什么我要跟你一起疼?你这么自私不会有人爱你的。”

    “你爱我就够了,陈柏溪你让我放了你,那你能放过我么?别让我爱你,只要我不爱你了,我就能放过你。”

    陈柏溪被周铭的蛮不讲理气笑了,“那简单啊,你死了,或者我死。”

    周铭双臂越收越紧,勒得陈柏溪喘不过气。他忽然感觉有土渣从房顶掉了下来,滑落到领口中。接着一股力量将他推到门外,陈柏溪一屁股坐在泥坑里,大雨浇得他睁不开眼。

    “轰隆”一声,房屋塌陷的声音。

    陈柏溪擦掉入眼的泥水,从地上爬起来,入眼的是已经成为废墟的土房。

    他懵了,怎么一瞬间房子就塌了,周铭呢?

    “周铭?”

    “周铭?”

    没人回应。

    四周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

    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大脑。

☆、chapter 83() 
当其他人听到房屋倒塌声赶过来的时候; 陈柏溪正跪在地上; 一下一下地挖着被大雨冲垮的房屋。房梁东倒西歪,瓦砾四处皆是; 堆积成了小山。

    雨水从头顶滑过浸湿了双眼,陈柏溪觉得眼睛很酸、很胀、很疼。

    当杨楚言把陈柏溪拉起来时,由于陈柏溪长时间机械地重复着一个挖掘动作,他的手指已经破皮出血,指甲中血与泥混合着。

    “溪溪; 怎么了?你挖什么呢?”杨楚言焦急地问。

    “周铭,周铭压……压在底下!”陈柏溪揪住杨楚言的衣襟,激动道:“快!快救人啊!”

    杨楚言一听,立刻叫大家救人。挖掘的挖掘,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一时间所有人都行动起来。

    在经历漫长的挖掘后,一个男人忽然喊道:“找到了,人在这!”

    陈柏溪一愣; 停下手里的动作,小跑过去。当他看到双眸紧闭,腰部一大片血迹的周铭时,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救护车来了。”

    陈柏溪怔愣地看着周铭被抬到担架上,想要跟过去,双腿却根本动不了。

    “来个人陪伤员上车!”医护人员喊道。

    “等下,快!让陈柏溪上车!”杨楚言在人群中寻找到好似丢了魂一般的陈柏溪; 跑过去将他扶到救护车上。

    “溪溪你别担心,他会没事的,我跟下一个车去。”

    陈柏溪麻木地点下头,接着车门被缓缓关上,阻断了外界的视线。他转回头,颤抖着握住周铭冰冷的双手。

    周铭唇上毫无血『色』,医护人员在一旁给周铭止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铭腰上的伤口,之前受伤还未愈合的地方肿胀发白,流着血,腹部被什么东西压过,青紫了一大块。

    陈柏溪垂下眼,认命般地叹口气。

    算了,我认输。

    ……

    周铭足足昏『迷』了三天,陈柏溪见周铭迟迟不醒,脸上虽没显『露』焦急之『色』,可心里还是急了。他偷偷来到寺庙,为周铭求了一个护身符。

    离开时陈柏溪摇了一签,木签从竹筒里掉出,他虔诚地捡起来。

    上签:钟离成道。

    陈柏溪不明白什么意思,找到一位大师解签,大师拿过签看了看,又瞧了瞧陈柏溪,一脸高深莫测,“所有时机都到了,少年人不要疑虑了,跟随自己的心,一切将会水到渠成的。”

    ……

    夜晚,华灯初上。

    病房里却没有开灯,十分昏暗。

    躺在病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睁开了眼。他痛得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摸』灯时,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温热的、光滑的、柔软的。他放轻动作,借着窗外灯光看向身旁,发现自己的手正落在陈柏溪脖颈上。

    周铭忍下疼痛,微笑着抚『摸』着手里柔嫩的肌肤。陈柏溪半梦半醒间,觉得脖子痒痒的,下意识伸手去抓,便抓到了一只温暖的手。他忽然清醒了,抬头看向床上的人。

    “困了么?到床上睡?”周铭虚弱笑道。

    陈柏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刚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周铭动了动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一股暖意在手掌相贴处流动。

    “那我出去睡。”

    “这么晚了也没有空床位了,这床够大,一起睡。”周铭丝毫没有松开陈柏溪的意思。

    “不用了,我……”

    “一起睡。”说着周铭就侧过身体给陈柏溪让地方。

    “你别动,我来。”陈柏溪拿周铭没办法,怕他再扯开伤口,只得自己动手把周铭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躺在周铭身边。

    他怕碰到周铭,故意和周铭之间留下一个空隙。

    “近一点,不然盖不到被子。”周铭轻声道。

    陈柏溪只好又靠近了一点点。

    周铭将被子盖在陈柏溪身上,主动挪到陈柏溪身边,忽然凑近的人吓了陈柏溪一跳,他皱眉,“你不疼么?”

    “不疼。”周铭伸手搂住陈柏溪的腰。

    太久没这样亲密,陈柏溪十分不习惯。碍于周铭身上的伤,他没有用力挣脱,而是握住搭在身上的手臂,试着拿下去。

    下一刻,手臂收紧,耳边传来低沉磁『性』又似乎有些委屈的声音,“让我抱抱,就不疼了。”

    陈柏溪愣了愣,没有再动。抱着自己就会不疼他要是信他就是傻子,可刚才的话还是触动了他心底的柔软。

    他觉得自己到底还是栽周铭手里了,怕是再也逃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栽就栽了,可能自己上辈子欠他的。

☆、chapter 84()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一丝晨曦照耀在大地上; 天空隐隐泛了白。

    周铭缓缓睁开眼,他是被痛醒的; 伤口上压着一只手臂。这只手臂还很不老实,总是『乱』动。

    手臂的主人如今就依偎在他怀里,双眼紧闭,小脸蛋红扑扑的。周铭『露』出一抹微笑,低下头吻了吻陈柏溪的额头。

    睡梦中的陈柏溪被打扰到; 皱着眉晃了晃头,手臂也跟着动了两下。这两下的劲儿可不小,周铭痛地冷汗都出来了。他无奈的掐了下陈柏溪的脸颊,轻轻的没用力,又低下头在怀里人的唇上流连。

    太久没有和陈柏溪亲热,周铭心里燥得很,他把人搂紧,含住陈柏溪的唇; 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陈柏溪的衣服里。

    陈柏溪到底被『骚』扰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周铭一下,“干什么?你好烦啊。”然后拿出周铭作『乱』的手,翻身背对周铭。

    周铭不依不饶的挪过去,啃咬上陈柏溪白皙的脖颈。

    陈柏溪困得要命,这几天照顾周铭身心疲惫,都没怎么睡好。他打个哈欠,昏昏沉沉的; 想着随便周铭弄去,还能上天不成?他现在只想睡觉。

    ……

    陈柏溪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早,宝贝儿。”周铭笑『吟』『吟』的,满眼的宠溺。

    陈柏溪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钻到周铭怀里了,手臂正好搭在他腰上,他愣了愣,收回手,“你不疼么?我碰到你伤口了。”

    “还好。”周铭抱住陈柏溪,轻声道:“这种程度的痛,远不及你离开我时的心痛。”

    陈柏溪看着周铭,周铭的眼中早已没有当年初见时的玩味和冰冷。这种目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想来自己十六岁认识周铭,到现在二十六岁,已经过去十年了。要是以前打死他也不会信自己能和周铭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他打小就喜欢男人,懵懵懂懂的时候喜欢过萧何,觉得萧何那种会做饭温柔的居家男人很耀眼。对于周铭,陈柏溪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年是怎样的心情了,只是离开北京那几年里,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人。

    是恨还是感激他不清楚,但是这个人给他的烙印太深刻了。

    “周铭,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呢?”陈柏溪问道,单纯的疑『惑』,对于那件事,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太多怨恨了。而且很多事情,也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的。

    周铭睫『毛』颤了颤,“对不起,可是我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当初应该把你留在身边。”

    陈柏溪抿住唇,听到周铭死不悔改的回答也没有多生气,可能真的是年头太久了,当年的气愤不解也变淡了。

    他坐起身,正要下床,就被周铭拉了回来,“不再睡会儿?”

    陈柏溪想拒绝,最终没说出口,他叹口气闭上了眼睛,真的太累了。

    周铭搂紧陈柏溪,他知道陈柏溪离开北京后的日子有多苦,现在的自己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用一辈子的时间。

    ……

    第二天周铭就出院了,在租来的一处山水画意的别墅中养伤。

    “病都没好,伤口都没愈合,你出院干什么?”陈柏溪坐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行李箱。

    “我不喜欢那地方,叫私人医生过来就好。”一路颠簸,周铭的声音有些虚弱。

    陈柏溪忽然想到何小年说过,周铭之前生了场大病,自那之后就不喜欢医院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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