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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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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了?”沈放的声音带着讽刺。

    虽然是事实,但我不可能承认,只厚着脸皮说,“刚睡着了,没听见。找我什么事情吗?”

    “唐诗诗,那个地址,我查到了。明天下班,我在家里等你。你是要继续和林越厮混在一起,还是要找女儿,你看着办。”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林越从浴室里走出来,问我,“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摇了摇头,“没事。”

    林越目光复杂,唇边噙起了笑,却没有追问,直接上床睡觉。我困到了极点,也不多去想沈放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约我回家谈,头一沾上枕头就迅速进入梦乡。

    翌日天明,我回到沈家。

    刚一开门,沈平就满脸阴鸷地大步冲过来,一般攥住我的手腕,似乎要生生折断,“唐诗诗,你要敢和我离婚。我现在就拉着你一块去死!”

第101章 呕吐反应() 
面对这个疯子,我也是害怕极了,下意识地说,“沈平,你松手。我没做错什么,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唐诗诗!你背着我出去偷人!还要和我离婚!”沈平的脸色黑得像是锅底,“你还把我身体有问题的事情告诉林越,让那个毛头小子来看我的笑话!我要你死!”

    沈平是个多要面子的人,这一会儿就有多愤怒。被林越那么逼迫嘲讽,他若真要杀人泄愤是完全可能的!

    我咽了下口水,说道,“你的情况,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调查的。”

    “如果不是你个害人精勾引他,他怎么会来查我”沈平的眼睛一横,一抹狠厉之光惊然滑过他的眼底。

    而对于他这种欲加之罪的行为,我却一下子辩驳不了。

    我沉下心,稳重地说,“好,算是我的错。现在我们离婚,你把我这个害人精甩的远远的,不要和我再有一丝关系了,不好吗?”

    沈平却不听,继续拖着我就要往十三楼的窗口那走。我拉着门框,拽着沙发,企图阻止他的脚步,但没有一点用处。

    我很快被他强行拖到了窗台上,整个人后背靠在栏杆处,脖子被他双手紧紧掐住,脑袋几乎倒垂在外头。我看着蓝天白云,眼前渐渐冒出金星,然后一片模糊。

    我想骂街,想呼救,喉咙却被掐着,呛得蹦不出一个字来。

    我心惊又绝望。

    我感觉我的身体一点点往外滑,我的脚已经离开地面。我知道继续下去,我不是坠楼而死,就是窒息而亡。

    二选一的命题,答案却不是由我做主。

    很快,我就感觉到我的身体跌出了窗内,不断的下坠

    砰!

    血肉模糊。

    然后因为我的死,沈平停职接受调查,最后从一个法官变成了锒铛入狱的罪犯。然后林越也和舒悦顺利结婚,生下二胎,救活了茵茵,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的死对他来说,只是一阵微风吹过,没有任何影响与痕迹。

    我的妹妹在听说了我的死讯后,终于回了国,但是没有久留,而是把瘫痪的爸爸接去了日本照顾。

    我以为,这个苏市再也没有人会记得我是谁。结果,我的灵魂飘着飘着,就来到了我的坟前,看见最是风流不羁的沈放在我的坟前买醉痛哭。

    此时,他已白发苍苍,却终生未娶。

    他说,他特别后悔那天把我约见在家里,让我因此送命。他还说他找到了我的女儿,会帮我抚养到大,照顾好她。

    他饱含深情地念着我的名字,“诗诗,诗诗”

    声声入耳,字字刺心。

    “诗诗,诗诗!”

    有人在我的耳边叹息着,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一个激灵就睁开眼睛,从自己的床上惊坐起来,而林越则站在床畔,一边打领带一边附身看着我,目光带笑,“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怔怔看着西装革履的林越,摇头说,“没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那样的梦。

    扪心自问,我心里肯定是喜欢林越的。可为什么在我的梦里,我却在为沈放心痛?反而把他塑造成那么一个与己无关的人。

    也许是刚刚那个梦的关系,我一直没缓过神来了。看着林越带着那么几分清冷霜气的面容,我有一瞬间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我还有个会要开,就先走了。你不用早起,再多睡一会儿,好好休息。”林越赶着去上班,只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看着空下来的屋子,内心惶然。静思了好一会儿,我才起床穿衣,洗漱出门。

    开车回到沈家时,我再三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周三。而沈平这个点肯定出门上班了。

    但噩梦太过逼真,我为求安心,还是给沈放打了个电话,确定他是不是在家里。

    得到肯定后,我坐电梯回到了很久没有回来过的家。

    “哟,居然还找得到门。我还以为你都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呢。”沈放的手臂撑在沙发扶手处,声音带着戏谑,非常的调侃。

    我看他一眼,或许被梦境影响的关系,难得没有和他生气,而是心平气静地说,“你说找到我女儿的地址了,是不是真的?她在哪里?”

    沈放拍了拍他身侧的沙发空位处,“坐。你站那么高,我看的脖子疼。”

    我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放却忽然拉起我的手,很正经地问,“唐诗诗,你上次和我说,你喜欢的人是江竞舟,不是林越。那现在呢?现在的你心意变了吗?”

    我一下子缩回自己的手,目光有些闪躲,“你问这个干嘛?”

    沈放盯着我的脸,“如果你找到你和江竞舟的女儿,你肯定想养在身边的吧?”

    我点了点头,“不过,如果她的养父母不愿意放弃她,我也没有权利带走她。只能经常探望她吧。”

    沈放的声音很平静,“那如果他的养父母愿意放弃她,但前提是必须你和江竞舟结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呢?你会为了孩子,和孩子的生父结婚。还是继续和林越,或是更适合你的男人在一起?”

    这是什么逻辑?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

    我想了想,最后如实回答,“如果必须和生父在一起,我才能带走女儿。而她的生父也愿意娶我的话,我会考虑和她生父结婚的。你现在可以说,我女儿的下落了吗?”

    沈放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才松口说,“其实你女儿在”

    大概是我对这个答案,真的太紧张了。所以那一瞬间,我紧张得胃都感觉绞在一起,很难受。

    我根本忍不住听他说完,就直接冲到卫生间里呕吐起来。可我根本没有吃早饭,起床后直接过了的,所以这一会儿吐了半天也只有一些黄疸水。

    “怎么了?胃不舒服吗?”沈放哒哒地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背,透过洗手台的镜子,我能看见他眉眼中的担忧与怀疑。

    我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冲洗一下,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才大口喘气说,“没什么。可能昨天吃的烤肉有点油腻了吧。”说完,我又忍不住低头一顿呕吐。

    “呃——!”

    沈放面孔的怀疑之色越来越明显了,抓住我的手,说,“还是去一下医院,做个检查吧。”

    可我心系女儿的下落,只说,“真不用。我的胃本来就有点敏感,不怎么能那些油腻生冷的。就不花那个钱了。要是再不舒服,我会去看医生的。对了,你继续说,我的女儿在哪?”

    沈放顿了顿,良久之后才说,“哦。就是查了下地址是在纽约的一个住宅小区。具体在哪里,还不清楚。可能需要你抽空和我去纽约一趟,联系当地的警局,寻求帮助。这样找到的可能性更大。”

    去纽约?

    我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消息。

    纽约,又是纽约!

    在继江竞舟,李茹留学后,我的女儿也在那的消息让我彻底无语了。我和纽约到底是隔了多大的仇,才会抢走我所有在乎的人,让我们海岸遥遥相隔?

    我抚平心绪,隔了很久才说,“好。知道了。我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沈放的话还是对我产生了影响。或许,他的利益出发点是让我想想江竞舟,和林越保持一定的关系。但对我来说,却让我第一次有了想把真相告诉他的冲动。林越是我女儿的生父,不管他信不信,是不是怀疑是江竞舟,我都应该说一声。然后我们一起去找我们的女儿。这样的安排,比麻烦沈放更好一些。

    那个梦里,沈放的的结局是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他不会这样的。但我也不愿意暧昧不清下去,一边享受他的帮忙,一边心里装着别人。

    而沈放打量了我好久,才开口说,“随你。不过时间不要拖得太久,不然事情很容易有变数。你的离婚协议书已经让我爸有了警觉。我怕他真会把手伸到纽约,把人转移走。到那时候,你就真的受制于人了。”

    沈放这句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真的不能拖了。

    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我转身离开,准备去林越的公司找他,就算他为了茵茵的事情,没办法陪我去纽约,至少也有权利知道,我去纽约做什么的。可我在开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却看见沈放把桌上的一张传真过来的a4纸给撕了。

    我扭头看他,“什么东西?”

    “垃圾广告罢了。”沈放说的无所谓,轻松丢进垃圾桶里。

    “哦。是很讨厌的。”我笑了笑,关门离开。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我距离女儿确切的下落地址曾经那么的接近。只因为我的呕吐反应,就让沈放在一念之差里改了主意,最后半真半假地给了我一个答案。

    我的女儿在纽约,在我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第102章 拜访舒家() 
回到家里,我开始收拾行李,然后一个人静静坐在卧室里思考怎么和林越开口。

    我是很想告诉林越真相,一来他是父亲,他有权利知道。他知道了,或许也会更积极地帮我寻找。可是,再深思熟虑个几次,我又敢开这个口。一个茵茵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再把我女儿的事情压他心上,他要怎么取舍?他陪我去纽约找孩子?那茵茵怎么办?我自己去找,他会放心吗?

    而且,我和林越的关系始终没有确定。舒悦和茵茵会是最大的变数。万一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林越会不会抢走我的女儿?这么想着,我又不敢说了。

    第二天,我拿着护照办好了出国的签证,却还在纠结要不要说的时候,命运之手却帮我做出了一个选择。茵茵再次病重,不得不住回医院里抢救,接受长期的疗养。

    林越几乎把医院当成了第二个家,除了去公司上班,下班后都会去医院陪女儿。而舒悦却像是在和谁赌气一样,连去医院探望自己的女儿都不肯,似乎想逼林越去找她。

    因为这个事情,我也找过舒悦,希望她暂且抛下大人之间的矛盾,去看看孩子。毕竟茵茵已经知道舒悦是自己的妈妈了。如果自己病重的时候,妈妈都不来看望自己,孩子的心灵会受到多大的创伤?

    “她真的有拿我当妈妈看吗?”舒悦笑的很冷,似乎再也没有和我演戏的心情,直接说,“我这个女儿既然眼里只有你这个唐阿姨,不如让她看看,最后是我这个当妈的能救她,还是你这个唐阿姨。”

    我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上怎么会有当妈的人和自己的孩子赌气到这份上的!不就是茵茵那天没让她切生日蛋糕吗?至于这样针对孩子吗?!

    就在我义愤填膺地要说她几句时,她却再次开口,“还有,你要真闲的没事情做,与其关心别人的女儿,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远在霓虹国的妹妹。”

    我瞪大眼,紧张问,“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在日本的?她怎么了?”

    “你以为我刚回国,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舒悦笑了笑,倾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永远不要小看你的敌人!继续和我作对,下一个倒霉的就不是她了。”

    说完,她就云淡风轻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妹可能被那个正房欺负了,所以立即掏出手机,给徐天野打了个电话,“徐天野,我妹是不是出事了?她有没有找过你驻日邮轮分公司的人求救过?”

    徐天野那边有些吵,大概过了一分钟走出了喧闹的地方,才问我刚刚说了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后,他才说,“没有接到过消息啊。你听说了什么吗?”

    舒悦虽然警告,但可能只是威胁,什么事情还没有发现,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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