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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世子妃不好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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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到宁明熙的面色,锦绸也是惊了一跳,虽然听明一话,事情有变,可是没曾想竟让世子受损这般严重,再看床榻上闭着眼眸的沈飞清,同样面色孱弱,纤细的人躺在床榻上,就跟纸片纸的脆弱,哪里还有方才和世子争吵时的气势。

    锦绸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眼世子那平淡的面色,最终放下两个药碗,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屋内静静,明一也知情识趣的退了下去。

    宁明熙目光这才落在桌边的两个药碗上,拿起其中一碗,尽数喝了,放下碗,瞟了眼另一个药碗,又看向床榻,“这是补身去虚之药,趁热喝,药效最佳。”

    宁明熙话一落,沈飞清便睁开紧闭的双眼,不去看那药碗,而是看着宁明熙,眸光清湛而亮,“你早就知道我娘留给我的画有问题是吧。”

    宁明熙点点头。

    “所以那日你才会撕毁,怕被别人发现那画里的玄机,而我的内力也正是因着日复一日的作画而渐渐修而所得。”

    宁明熙沉默。

    “你今日一出,看来并没有逼出我的内力,我虽能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却还是不能使出一些自那画里领透出的招数精髓。”

    宁明熙眸光怔了怔,又沉了下去,依旧没说话。

    沈飞清静了一响,继续道,“景靖是真的想杀我,还是,只是梦境。”

    宁明熙这次清润的眼底终于笼上一层黑色,声音温凉,“不知,若他想杀你,你五岁那年,他便做了,可是没有。”

    闻言,沈飞清偏开头,声音染上一抹幽凉,“他是皇室血脉,如此做,必有其目的。”

    “知道就好,喝药吧。”宁明熙放落,将药递了过来。

    沈飞清轻轻起身接过,只是目光下移,赫然发现,自己的袖口竟有点点血迹,虽细小,却灼目。

    这是……

    自己未曾受伤,何来血,再一抬头看宁明熙,面色较之往日白了几分,虽然仍是胜雪白袍,可是胸口,腰间,下摆,竟见一丝极轻微的褶皱。

    认识这般久以来,他从来是素洁明朗的,何时见得这般虚弱不振之态。

    又想着阵内种种,沈飞清不知为何,当即起了怒,一手拍开宁明熙的药碗。

    “哐啷”一声,碗没碎,在地上滚了几滚,汤药却浸得四处皆是,床榻,锦被,两个人的袖子尽皆染上了墨墨黑黑的药渍,屋内顿时悠香淡香药香掺杂盈绕。

第八十四章 蜻蜓点水() 
而屋内药碗落地,药渍满处,动静虽大,可是屋外却一丝声息皆无,更无人闯进。

    宁明熙依然保持着伸出去递药碗的手,细长而筋骨分明的手指衬着点点光泽,整个屋内都似洒了光晖。

    好半响,宁明熙看着沈飞清明显是真动怒的神色,这才道,“我让锦绸再去煎来一碗。”

    “你煎多少碗,只要我不喝,还不是没用。”沈飞清突然跳下床榻,因为身子虚,微微晃了晃,扶在床柱上,眸光幽怒,“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接近我又是做什么,为什么这些我不知道的你知道,还有那日,南延公主为何出现在我房里,她当真死了吗?你三番五次闯进丞相府,又是为何?还有……”沈飞清声音渐低,“我娘,又是什么人。”

    宁明熙没答话,上前一步,扶着沈飞清,似想将她给拉上床榻。

    沈飞清自然不能妥协,她早就怀疑了,可是看奶娘之意,显然知道些什么,又分明不会说,明香一看就是个不知道的,还有这宁明熙的种种作为,加之今日他行此一出,她有种被瞒骗在骨里的感觉,她想知道,在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什么秘密能让景靖“罩”她,什么秘密能让宁明熙……

    “乖,听话,睡觉。”宁明熙见沈飞清死死抱着床柱不妥协,突然出声呵哄。

    他声音本就温暖如春风,清润又如泉水叮咚,此刻这般故意压低声音,嗓音变软,真是……

    沈飞清的怒气顿时也是一裂,仿佛心中一根紧崩的弦也倾刻软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后,一个白眼翻过去,“宁明熙,你何时成老妈子哄小姑娘了。”

    “那能哄到你吗?”宁明熙开口,还是那样的声音,只是似乎还带着一丝轻悦,那眸光此时认真而专注的看着她,更带着一丝沈飞清捉磨不透的异样情绪。

    沈飞清对那些她捉摸不透的情绪干脆不加理会,有些无语的偏了偏头,双手依然死抱着床柱,没有血色的唇瓣开合着,“当然不能,今日里不给我一个交待,别想有安生日子过,告诉你,姑娘我可不是吃……唔……”

    突入鼻端的男子悠香与唇瓣异样的触感,让沈飞清的声音戛然而止,入目处便是那一张放大到极至仍然无一丝瑕疵的俊脸。

    头脑一时间空明,什么思绪也没有。

    有什么东西乱了,有什么东西倾塌了,有什么出现又没了。

    总之,怔了。

    宁明熙同样看着沈飞清的脸,肌肤相触,温润滑腻,此时此刻离得这般近,那眼底的惊诧之意这般明显,明显到他忍不住……

    空气静滞,气氛陡变暧昧。

    “这样呢。”然而,宁明熙并未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在其唇上又重重一压,似蜻蜓点水,更似缠绵渗透,转而便移开了唇,在沈飞清还空白没回挡之间,已经将她抱上了床榻。

    只是宁明熙转身之际,可见耳根与脖劲处一丝何疑的红晕,如胭脂雾色盘开在洁白雪花之上。

    不过,沈飞清没看到。

    很久很久以后,沈飞清这才捶胸顿足,她被占便宜了啊,她被人亲了啊,可是她竟然懵了,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不说,还愣住了。

    以指尖抚了抚唇,沈飞清叹道失策,搞了半天,自己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道。

    这下,精神一下子好了,沈飞清也睡不着了,虽然面然还是不太好,可是内心之火让她猛的跳下床榻,趿了鞋子便打开房门奔了出去。

    门一开,便见水月正站在院子里。

    “四小姐,你怎么起来了,世子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几个时辰我们再回相府,不会让人生疑的。”水月上前担忧道,与此同时,锦绸正端着药碗自院门口走了进来,刚想说话,沈飞清却先她一步跑过去,端起药碗便咕咕的气不带喘的一饮而尽,然后在锦绸与水月讶异不解的目光中道,“水月,我不累,身体好得很,现在又喝了药,我们走吧。”?

    水月不明所已,刚想说什么,沈飞清却已经抓着她的手步伐不停的朝院门口走去,边走还边喊道,“许老,我和水月要走了,你走不走,你要走,就快着些。”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正给宁明熙扎了针收手的许老听见。

    许老疑惑这丫头怎么没睡,反而精气神还挺足。

    明一同样疑惑。

    只有宁明熙想着唇边那一丝柔软和那温沁的眉眼,眼底淌过一丝环环扣扣的笑意。

    “许老你去吧,时间过久也免生疑。”

    宁明熙都开口了,许老自然收针走人,只是离开是看着宁明熙神色有些复杂,最后却只是温和到,“旧疾突发,你现在真成了病人……”说话间又盯着明一,“看好你家主子,别砸我招牌。”

    “许老放心,我家世子长命百岁的一定不会砸你招牌。”明一说这话时那叫一个自信。

    马车终于缓缓的离开宁王府,沈飞清心中也终是松一口气。

    “四小姐,为什么我觉得……”马车内,水月看着沈飞清欲言又止。

    水月一向话不多,沈飞清自然道,“什么?”

    “你似乎有些怕世子啊。”

    “哪里有?”

    “你方才都没有和世子告别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是因为,那个混蛋太讨人厌,多和他待一秒,都想杀人。”

    “可是方才世子抱着你进主屋时,你挺安静的。”

    沈飞清目光瞬间落在水月身上,声音一下子温软而诡异,“那是因为我当是时晕了。”

    “呵呵。”许老从头到尾没吱声,只是浅笑两声。

    可是这声浅笑,总让沈飞清觉得别扭,是以,原本打算要询问的一些事情,也闭口作罢了。

第八十五章 旧事() 
马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闻平稳的车轱辘声浅浅深深。

    清河?沈飞清拧眉,看来她要想法子去清河她娘的娘家看看,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照此看来,奶娘就算知道想来也不知尽。

    丞相就不必问了,看那宠妻算计的样,问不出什么,别反而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自主权给搭进去。

    其实沈飞清并非大意之人,今日入那阵,虽然她不解全貌,可是她穿越至今又加上前世所学,深知,这样以梦入阵极为凶险,首先要影响入阵之人的情绪,还要恰到好处,这已是极难,还必须要设阵之人的心血为引,从而让设阵之人与入阵之人产生共鳴,方能引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且这种阵最忌讳别人无故闯入,否则稍不注意便……

    显然的,由梦境中那突然的暴风雪可以看出,景靖的闯入并非他的邀请。

    但是闯阵之人同样要万般小心,稍有差错,必回全盘皆输,有去无回。

    总之一句话,今日里这一出,宁明熙面色那般,必定动了心神,还有景靖,以宁明熙那混蛋的性子必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吧,估计也没讨到好。

    不过,宁明熙费此危险之阵请她而去到底是为什么?

    她一直知道宁王府自开国而承袭至今,不是那般简单,以前道他装病,如今,却不知道是不是了,皇权暗谋最难猜夺,她只是不想猜,从第一次见到宁明熙之时,以她谨慎的心思如何会不在意与他有关的消息,如何会没有想到更深,堂堂宁王府富可敌国,天纵奇才,人人敬仰的宁世子如何要装病…

    只是没想过与他交集,所以,不想罢了。

    且今日虽凶险,但是要说他害她,她感觉不到丝毫敌意,反而……

    脑袋里突然又闪过方才宁明熙落在她唇瓣上的那个似轻似重的吻……

    “师傅,因为宁明熙你才收我为徒的吧。”沈飞清终于找了话题转移自己的思绪。

    许老原本一直闭眸休息,闻言,笑咪咪的看着沈飞清,“丫头,你遇到宁世子很幸运。”

    沈飞清当即扁了扁嘴,“他今日差点害死我,我哪里幸运了,师傅,你不用替他说好话,况且……”虽然以阵入梦,可知道景靖有害她之意这心里终归不舒服,虽然这还未得到确切的证实,当然这句话沈飞清没有说出来,但是马车内的气氛显然受到影响,许老收起玩笑之态道,“世子确实旧疾发作,他也断然不会害你,这一点你勿庸置疑。”

    “那……”

    “丫头啊,你放心,我只是收了你作徒弟,其余的一概不知,今日之事,老夫我也全然不晓得,世子虽年不过二十,但是行事自有分寸你无需担心。”许老微一摆手打断沈飞清欲以出口的话,神色严肃没有半丝欺骗作假之态。

    其实就算许老骗她有如何,她也无法,可是这样一个德高望重,深受皇上重信的老医者却如此严肃而郑重的与她说这些,纵算沈飞清心思冷静,也不妨有些动容。

    沈飞清转而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水月,“水月,你为什么一直在我面前说宁明熙好?”

    “世子之名也就四小姐你敢直言呼出。”水月笑看一眼沈飞清直言不讳。

    沈飞清不觉尴尬别扭,一时间也笑道,“那皇上不直呼其名?他父母以前不这样唤他?”

    谁知沈飞清话落却见水月原本带着笑意的面色一变,不止如此,沈飞清注意到,靠着车壁闭眼休息的许老眼睛虽未睁开,但全身气息也是一暗,仿佛黑雾骤然而来,不过倾刻间,原本借着春日还温暖的马车内似乎都变得忧伤深远。

    她知道宁明熙父母已逝,可是就算提到也断然不该这等情形才对。

    沉寂半响,对上沈飞清询问的眼神,水月淡淡开口,“宁伯伯失踪十年,世子一直在寻他,从未放弃过。”

    “失踪?”沈飞清有些诧异,“不是十年前去仓海游玩不小心染了疫病去世了吗?”

    “话虽这般说,可是当年世子去仓海时接受到的遗骨并非宁伯伯本人。”

    “这个…”沈飞清道,“我听闻当时疫病之重宁王爷面目受损……但当时不是滴血验骨吗,如何会……”沈飞清不解,心中却隐隐有什么东西似被迷雾厚盖,冲脱不出,搅得心湖涤荡而苍凉,却又难以抓不住瞬间淌过的什么。

    水月不自觉的紧了紧手,叹口气继续道,“虽有滴血验骨,可是终究不是,世子虽然将那遗骨领回,可是这十年来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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