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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世子妃不好惹-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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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肃这时才终于回神,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说方才面色还只是难看,而眼下,面色已经惨白到不见血色的水月,“你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是吗?”

    闻言,许老和锦绸当即看向水月,似乎想从她口中听到一丝惊喜。

    水月坐在那里,迎着锦绸与许老看过来的眼神,没动,也没回应,只是头垂得极低,目光发怔的盯着前方映着光影婆娑的地面。

    “水月……?”许老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可是年迈的声音却是轻了轻,似怕声重一点,会影响到什么,惊动到什么。

第二百六十二章 秘辛,当年() 
“水月。”许老再次轻声唤,一贯精神矍铄的身子骨似乎也微微晃了晃。

    水月却依然没动,似乎一瞬之间也成了木雕,但是声音却在许老长久的凝视之下轻轻吐出,“此消彼弱,此弱彼消,一方没了,另一方也随着消失,当年族长亲自加封的封印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控制与解印,飞清小姐虽然已得内力,可是还并不稳定,侥幸破印之后,世子身上的伤自会复合,一切看似应该正常,但是双方的气息就犹如一缕细线,稍有差错,两人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世子……”水月不平不伏的说着,话声却又静了那么一瞬,似有极大情绪在字里行间慢慢沉淀,而许老,锦绸,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又怕她说下去。

    “我真的没想到,世子为了抑制飞清小姐突然气息紊乱受不住的走火入魔与那种万劫不复的可能,竟铤而走险,生生用自己的内力强行灌输压制,这是彻底抛去自己成全他人,如同飞蛾扑火的方法,而飞清小姐在危急时刻锁住了世子的命息,我当时真的庆幸的,飞清小姐从来就能让人生出许多意外,我想着,她一定会……”水月说到这里平无起伏的声音突然顿住,夜风徐来,声音显得有些寒冷而悲凉,“只是,到得最后竟还是这样的结局。”

    “所以,如今我走与不走,离开与不离开,还有什么分别。”剑肃一贯没有表情的面色上也升起一抹悲凉讥嘲,“世子若无,宁王府便不再有,我们的存在也自然,不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最后两个字更是夜风刮不散的峻严。

    清月如勾,月光莹润,微风袭来,花香阵阵,却也润不透心底的悲凉发暗,更吹散不了一院阴霾与凝重。

    不过倾刻间,似乎天边的清月又都黯然失色,周围乌云凝聚,乌团团一片,似巨石压至。

    许老看了水月好半响,眸底光色闪过,张了张口看向主屋方向,终是抚了抚发白的胡须没说话,锦绸靠在那里,面色沉暗赛墨,水月却只是双眸盯着天际尽头的弯月,不再声诘。

    三人都异常的冷静,大伤之态似乎都只在心间沉积落定。

    而前方的打斗声分明十分激烈,然而,却如风过无痕,除了气息波动外,更甚是连草叶子都未摧残一根。

    十二暗卫对景靖手里最精实的秘卫,高手对弈,从来不同于常。

    皇宫。

    御书房里灯火通明,八角琉璃灯在长廊里轻拂动,今夜注定不安宁。

    “启禀皇上,方才蔺家公子说,有话要对你说。”皇上原本正负手而立,临窗望月,却忽闻身旁一声回禀,威严的眉目当即动然,“是真是假?”

    “启禀皇上,依卑职看,像是真的,毕竟班大首领用了些法子。”

    “走。”皇上转身,走了一步,又对着一旁正要跟上的许公公道,“今夜事情多,皇后宫里也看着点,还有,留心着点宁王府的消息。”

    许公公止步,弯腰点头,“是。”

    幽静的秘室里,蔺晨躺在榻上,发丝绫乱,满身伤痕,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唇角却浮起一丝冷笑。

    “终于想通了?”

    “方才还以为皇上舍不得伤我,没曾想,果然,帝王最是无情义,为了从我口中听到一星半点与宁王府有关的事,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蔺晨偏头,讥讽的唇角上还留有血迹,但仍不掩其青俊风姿。

    皇上拧眉,“朕知你口舌厉害,但是你也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皇上就不怕我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伤心难过,然后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蔺晨不答正题,突然冷笑。

    “不要给朕顾左右而言他。”皇上的耐心似乎磨尽,言辞威寒,“朕的宫中不在乎多一具尸体。”

    蔺晨面色不变,眼神依旧乌黑发亮,“果然九重宫阙的高位都是踏着尸体而来,一点不错。”

    “蔺晨。”皇上怒吼,横眉冷竖。

    “是不是听我说话,就想到了你的六儿子,景君文。”蔺晨生怕皇上不够怒,继续煽风点火。

    皇上却出奇的沉默下来,这一沉默,周围站着的几名暗卫也垂下了头。

    “你说,会不会我才是你儿子,而景君文不是。”蔺晨又道,“毕竟,当年的事情,抱错了也没准。”

    “蔺晨。”皇上又是一声吼。

    蔺晨抬抬血迹斑斑的手,竟轻声一笑,“别这么大声,吓坏了我可不好,我在想,你这般与景君文不对卯,会不会他确实不是你的儿子,我才是呢。”

    “唰。”一声长鞭擦过蔺晨的皮肤带起血色纷飞鞭影缭空。

    可是,床榻上被鞭抽的蔺晨却无一丝痛哼。

    皇上看着蔺晨,捏着从身旁护卫手里的瞬间夺过来长鞭,正要举起再抽,突然又似想到什么,鞭子“啪”的一声扔在身边,“不要以为朕当真不敢杀你,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你父亲与母亲知道你在此处,那也是我想要你活便活,想要你死便死。”

    “皇上,别这么固执,靳云月都死了多少年了,你为了一己之私,暗杀宁王,屠害一族,如今还多疑叵测,难道这就是为君之道。”蔺晨突然以肘支撑着起身,眸光死盯着皇上,而在他一旁的暗卫见此,正想阻拦,却又被皇上阻住。

    “他受如此重伤,翻不了多大风浪。”话声落,皇上没再理会蔺晨,更甚是眉色都没有动一下,转身,走得干脆而正然。

    听着暗室门合上的声音,蔺晨这才全身力尽般的躺下,眸光如定,我已经尽量在扰乱皇上心思,让他不会再有多余的动作,其他的,宁明熙,就看上天待是你好是祸了。

    宁王府。

    十二暗卫毕竟只有十二人,而景靖之前唤出的十数人不过是先序,转瞬之间,景靖已经脱离战局,出现在了宁王府主院。

    这是景靖时隔十年以来,第一次再进这处院子,那时宁王爷还在,他犹记得当年走进来时,只见到宁明熙一袭白衣,容颜胜雪,盛着初春微暖的阳光,安静,雅致,却孱弱的靠在石桌旁,而许老正在给他把脉。

    而眼下一切,都还和十年前一样,红墙绿瓦,琉璃灯盏,玉沏的地面,金凿的石纹,花香与药香夹杂的清洌,一物一物的格局都是精奢与雅静,如其主人一般,玉华却不张扬。

    而此刻,院子里有人,锦绸。

    “世子若是醒来知道景小王爷这般花代价来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锦绸不卑不吭。

第二百六十三章 对峙,威胁() 
景靖看着锦绸。ⅹ。 。

    “当年跟在病秧子身边害羞胆小的小丫头也长这般大了。”景靖一退进来之时的满身霜寒,语气竟极为平和。

    锦绸微微弯身一礼,“是啊,锦绸还记得当年景小王爷由景小王爷带着进来时洒脱恣扬的样子,分明对我家世子极好,却又处处挤兑。”

    景靖眉宇一扬,眼底光束流转,似也想到了过往,没作声,清风拂过,衣袍作向。

    “若是景小王爷肯退一步,说不定……”

    锦绸的话并未说过完,因为她的脖颈已经被拿捏住了。

    “你家世子呢?”景靖问。

    “……”锦绸没作声,即使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目光也无丝毫退怯。

    “宁明熙不是最讲情义,最为仁慈众生吗,难道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人在他面前死去。”景靖出口的声音极寒,手指也开始用力。

    而四周,暗处,无声无息。

    “宁明熙,我景靖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景靖对着主屋的方向继续道。

    然而,主屋没声,门窗紧闭。

    锦绸憋红的脸上似乎有些苦笑,“你……不用……威胁世子了,世子……他……”

    “吱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景小王爷这样咄咄逼人,可真不是你素来的风格。”随后,门口响起一道清丽如落珠盘的声音。

    景靖看着门口的人,清冷,沉静,蓝衣如水,面若中秋之月赛春晓之花,眸光流转间是世人忘尘莫及的瑰艳与清逸,矛盾却极其美好。

    锦绸也看着门口的人,面色震惊,欣喜,飞清……小姐。

    “看来,我活着,景小王爷并不太高兴。”沈飞清说,脚步轻抬,微风带起她的发丝,似雪乱的飞絮,缭人心尖。

    “清清儿……呵……”景靖却突然笑了,一笑之间,突然手一松,骤然得到呼噭的锦绸当即退开身子,站在了沈飞清身旁。

    “推命盘之事,是你所为?”景靖问,但心中,似乎已有答案。

    沈飞清笑,似白云徐徐浮开,“景小王爷既然猜到,为何还问。”

    “那你觉得,今日此时,你还能走出去?”景靖也笑,眉梢眼角都被点缀。

    “那你觉得宫中派来的那些暗卫现在在何处,从你进入宁王府不久之后,可还再闻到他们一丝气息。”

    景靖眼底神色微变,是的,他在刚进宁王府时还探知到他们的气息,可是之后,竟一丝都未觉察。

    二人隔着数十步之遥对视,月辉洒落,照两人眉宇更加分明冷寒。

    许久,景靖开口,“清清儿,你就当真觉得,我这般好拿捏?”

    沈飞清摇头,“不,我从来没这般觉得,不管你曾经靠近我,帮我是何目的,我也不想去深究,毕竟……”沈飞清突然淡淡一笑,笑容却不答眼底,反衬得整个人更为沉静,“毕竟,连秘卫都动用了,景小王爷自然是不简单的,世人只知景小王爷身为皇室贵胄,得太后溺爱,皇上宠爱,却并不知,这宠爱背后的真正意义,皇室暗卫的身正统领,暗使大人,又或是说,皇家另一层高级秘卫的掌权者,一生一世,终生终世,效忠皇室,效忠景氏,你说是不是,景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景靖神色微滞,双眸凝视着沈飞清。

    “我今夜动用了多数秘卫。”良久,景靖道。

    “宁明熙是真病了。”沈飞清也道。

    景靖挥手,顿时无数把箭矢对准了院子中央的沈飞清,空气中黑压压的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沈飞清面色不变,不惊不慌,微笑。

    景靖看着沈飞清,看着她面上暖人心脾又拒人千里的笑容,突然觉得,他以前不只是没看透过沈飞清,更甚是没发觉到一个女子的美,不止是外表,浑身清淡幽静的气质,与面生死而不胆寒,处变不惊的气势,更让人沉陷。

    半响,沈飞清对着暗处道,“剑肃你此刻身边能调动多少人。”

    暗处,剑肃走了出来,看一眼景靖,对着沈飞清道,“五十。”

    “好。”沈飞清看着景靖,“景小王爷,你觉得,以五十敌你数百,我们的胜算如何?”

    景靖这次却没答,目光直凌凌的看着剑肃,忽然笑了,“五十人对数百,别人只怕不行,但是宁王府神秘而高深莫测的死卫怕是行,正好,我也想见见,能让皇伯伯担心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景靖,何必固执,你也清楚,今夜若是硬拼,只会两败俱伤,反而让别人拾了穗,我将萧玉儿给你,事情作罢,如何?”

    景靖看着沈飞清,英俊的五官,眉宇轻竖,“清清儿,如今你杀了暗卫,我与皇伯伯之前又生嫌隙,如今说作罢,会不会太晚。”

    “所以,你可以带着萧玉儿回去与皇上重归旧好,而那些暗卫,我也替你处理了。”沈飞清道,面色沉冷。

    景靖的目光却豁然将沈飞清盯得死紧,“呵……清清儿,果然从来就不简单。”

    “若是我当真简单,你会一步步靠近我?”沈飞清反问。

    景靖不语,他在思忖,的确,沈飞清说得极对,但是这样一深想,似乎,他太占便宜,遂眉目微扬,“你想要什么?”

    沈飞清突然绽眉一笑,在这黑冷肃杀中更有妍妍风彩,语声清丽而清晰,“今日今夜之事,一笔勾消。”

    “一笔勾消?”

    “平局,你不暴露我的身份,不陷宁王府与不义,我将听话的萧玉儿完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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